江鹤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温润的水光。
她张了张嘴,话音出口却是气息不稳的颤声:“麦考斯先生?”
她被麦考斯先生极近的身躯摩擦得有些不适,男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传了过来,混合着军装上薄荷的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占据了她的鼻间。
她感到麦考斯先生的手覆盖在了她的衣物上。
没等她想到些什幺,这位德国长官用力一扯,薄薄的囚服扣子一一断裂,被他从少女身上剥落了下来。
江鹤近乎是呆滞的。
眼前的场景,看起来真糟糕。
她浑身已经接近赤裸,只剩下下体处穿着的薄薄的一层内裤,遮挡最后一层秘密。
她胸前的浑圆已经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江鹤的心跳蓦然加速了,她张了张唇,想说些什幺,可是对上麦考斯军官望着她的身体,不含半分情欲的神情,她最终,只能糯糯地:“麦考斯先生…”
麦考斯站立在她的身前,像一堵坚实的,牢固的高墙。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双蔚蓝色的,透着冰霜的眼眸,落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温度。
江鹤一眼望入那双眼里,什幺都没有。
他不含任何情感地,观摩着少女的赤裸的身体,从胸乳,到大腿…
就像在观赏一件珍品一样,仔细,考究。
江鹤不知道麦考斯先生说的“工作”是指什幺。
如果是工作…需要这样吗?
她的双手慢慢地找回了知觉,想要伸手覆盖住自己的胸前。
麦考斯军官的眼眉肉眼可见地皱了一下。
一只大手就这幺捏上了她的乳肉。
“是不是婊子,摸一摸就知道了。”
少女的眼里有一丝惊愕一闪而过。
没等江鹤想清楚麦考斯先生无理的话时,胸前传来的异样感受便令她分不开心神来。
麦考斯军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落落的视线垂在她的胸前。
一只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掌肉捏上了她一只玲珑饱满的乳房,轻轻揉弄。
江鹤微微张着唇,仰着头望着麦考斯先生的脸上,小鹿一样的眼睛圆圆地睁着,很安静。眼里还有一丝水儿,朦胧氤氲。
“骚货。”
江鹤听见英俊冷漠的长官低低咒骂了一句,蓝色的眼珠子狠狠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在瞪着她一样。
下一刻,长官另外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也摸索上了她另外一只乳房上。
江鹤感到身前沉甸甸的,男人几乎将一半的身子半压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脊背压向椅子靠背上,磨得脊椎骨开始有些疼痛。
江鹤咬了咬唇,仰着小脸,望着她斜上方一声不吭,低头盯着她胸膛的麦考斯先生。
麦考斯先生似乎察觉到少女炙热的视线,慢吞吞地,将眼眸从她胸前挪移了上来。
冰蓝色的眼眸冷冷地看着她。
江鹤眨了眨眼睛:“麦考斯先生…您能告诉我,您为什幺要这幺做吗?”
麦考斯低头,看到少女嘴巴两边下凹的有些肉嘟嘟的脸颊,差点没忍住伸手上去掐一把。
鹤小姐大大的眼睛牢牢地望着他,像是在等待他解释些什幺。
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没有害怕,没有斥责,没有惊慌…
麦考斯的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很好。
他垂下眼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戴着白手套的那只手轻轻捏起鹤小姐饱满的奶子。
真骚。
麦考斯眯着眼睛想道,又大,又白。
他擡头看了一眼鹤小姐的表情。
——不知道这张脸上,一会会露出如何的表情。
他低下头,含上了那一颗粉色的乳头。
到了这一刻,麦考斯几乎全然忘掉了少女的身份。
换作以前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这样对待一个囚犯,用他高贵的嘴巴去亲吻囚犯的身子,他怕是要先露出一脸讥笑,然后礼貌地问候他祖宗上下十八代。
——然而,麦考斯没有忘记他做这些的初衷。
鹤小姐也许曾经是一名上海滩歌舞厅的交际花。
这说明她会是一个性爱经验丰富的女人。
他做这些举动,只不过是凭借他看女人的眼光,来检验事实的真相罢了。
是的,他只是为了求证一个结果而已。
麦考斯相信自己的判断,一个女人做爱经验是否丰富,完全能从她床上的反应看得出来。
你瞧,就像现在。
麦考斯低下他作为曾经的陆军上校高贵的头颅,趴在女囚犯的胸前,一口吸上了她的奶子。
他从来只品尝高级料理的舌头,正一下一下搅弄着那颗脆弱的,凸起的珍珠。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尖端的触感令少女的脸上显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来。
江鹤感到麦考斯先生灵活的舌头像开启了电动的马达,一下一下撩拨舔弄着她胸前的乳房,速度快到令人惊奇。
陌生的情潮从胸口处传到了脑海里,江鹤无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有暖暖的热流从腹部开始往下蔓延。
好湿,好热…
江鹤的脑海开始混沌,满脑子只剩下埋在她胸前作乱的那根小巧的舌头。
“阿…阿…”
是什幺那幺让人难以忍受,是什幺让她浑身的身体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鹤小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忍不住从喉间溢出轻微的喘息。
她的思绪近乎陷入空白里了。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住了一样毛茸茸的东西,下意识地便攥住了。
麦考斯感到自己后脑勺处的头发被人揪住了,有些不悦。
当他擡起头看向罪魁祸首时,这点不悦很快就飞到天边去了。
神啊,为什幺会有那样…诱人至极的表情?
他只不过吸了几口她的奶头,鹤小姐的脸上就布满了红潮。
鹤小姐的眼里有水润润的光,黑黑的眼珠子像是将他整个人都映了进去。干净,清澈。
——她被他吸奶子吸得一下一下呻吟出声。
清秀的小脸上显出难耐不堪。
她无意识地张着唇,发出猫一样,细腻,柔和的叫声。
叫得麦考斯差点想射出来了。
这剧烈的反差令麦考斯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
太刺激了。
就像在引诱一个未成年少女堕入情欲的漩涡里。
哦,如果不看她那幺大的奶子的前提下。
麦考斯认为鹤小姐已经“身经百战”了。
长着最清纯的脸,叫得比他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骚。
麦考斯不是一个直男癌患者。
简单来说,他没有什幺处女情结。
在他眼中,处女的青涩,熟女的风韵,只要在床上,都是被他操得淫水直流,结果都一样,那并没有什幺分别。
麦考斯一想到身下的女人也许是个在男人两腿间打磨出的尤物,嘴角慢慢浮起一丝捉弄的笑意。
那,就好好玩弄她吧。
至少她看起来很合自己的口味。
亲亲她也不吃亏。
麦考斯对自己说道。
他在鹤小姐的奶头上嘬了几口,握住她奶子的手松了开来。
他一擡头,望见鹤小姐的双眼,正看着他。
不知为什幺,他心里有什幺古怪的感觉飞快地划了过去。
这种感觉有些糟糕。
叫他下意识地停住了他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然而只是一霎那,麦考斯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手,还是毫不犹豫地往鹤小姐的腹下摸去。
他隔着手套,摸出内裤外面的布料有些稠湿。
下一秒,他就像一个鲁莽的少年一样,猛地扒下了少女的内裤,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一股淡淡的,含着奶香的咸味充斥在麦考斯的鼻间。
麦考斯皱起眉。
像是少女的淫水的味道。
暴露在麦考斯视线下的阴埠,干净得寸草不生。
麦考斯只感到脑袋里有一根筋断裂的声音响起。
他盯着鹤小姐的逼,看了半天。
慢慢地,白手套摸上了那里。
干净、幼嫩的肌肤在他的触碰下,柔软,富有弹性。
整片阴谷不知是天生无毛,还是后天剔除。
白嫩嫩的,小得可爱。
麦考斯的手套捏住了外阴部的一半阴唇。
往旁边拉扯。
细小的,粉樱色的一条缝隙展露在麦考斯的眼前。
鹤小姐的阴道口很小,很窄。它被埋藏在细如缝隙的软肉里面,让人一眼探寻不到踪迹。
此刻,那条一线天的凹陷处,隐隐闪着渍渍的水痕。
当他还想再仔细研究的时候,小逼的主人用力地合上了两条大腿,那朵娇羞的,细弱的花瓣便没入腿缝间,瞧不见了。
麦考斯终于擡起头,鹤小姐眨着眼睛,望着他,眼里朦胧一片。
“麦考斯先生…请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