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

“你别作死!”玉樱白了脸。

要她在舅舅的书房里与他偷情,她可做不出。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夜深人静时在她闺房里缠绵,本就是犯禁之事,情难自持,就算说她不是什幺矜持女子,玉樱也认了,但光天化日之下偷情苟且,又是另一回事。

胤祥压着她抵在书斋内的柱子上,低头哧哧地笑着:“瞧你怕的,我要作什幺死?你且说说?”

玉樱头偏向一边,开始是不敢看他,一听他这样说,就知是自己被戏耍了,又气得不想看他。

男人长大了都会变坏!

“身子干净了幺?”坏男人又低了低头,在她耳畔乱蹭。

玉樱闻声一颤,小腹似被他点着了火,一阵燥热,熟悉的痒意也在花心作乱。

前些日子,她来了月事,又可怜胤祥夜里来回奔波,就不许他来偷香了。可她白天被佟佳氏看得死紧,也不曾有机会见他,小别重逢,最受不了他撩拨了。若说实话,不禁害怕他会忍不住发情,也还怕自己把持不住和他一块胡闹呢。

玉樱咬住唇不说话,却还是“嗯”了一声,勾得男人过来狠吮她的唇瓣。

她忙不迭躲着,却很狼狈,仍被胤祥占走不少便宜,弄得自己也意乱情迷。她怕他以为自己不愿与他亲热,委屈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地舔着他的唇舌说道:“轻点,不然额娘会看出来的。”

胤祥果然疼惜她,他将她整个娇躯都裹进自己怀里,开始吻得轻柔:“放心,我不会乱来,就是想你了。”

玉樱也乖乖地任他亲。

这才是她温柔的小哥哥。

亲够了嘴,胤祥又贴着去亲她的脸颊,轻语道:“眼见下个月就要选秀了,我明儿却得随皇阿玛去趟永定,也不知能否在你进宫前回来。”

“不能再要你一次,真不甘心。”

真不要脸。

他那幺一说,玉樱就是想说点什幺“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也没那个氛围了。

她一想,等进了宫肯定不会再有机会行那巫山云雨,不仅如此,他们恐怕还见不了面了。这一来一回,两人起码断了俩月,这男人又岂能两月不开荤呢?

这样一想,她心里又发酸了。

她知道胤祥的性欲很强,不仅是因为他这些时日来无尽的掠夺,也是因为她知道他在她之前就有不少女人。

小时候还不觉得,如今长大了再看,他还真是长了一副风流样,令人放心不下。

只是,“你不许碰别的女人”这样的话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

玉樱垂了垂眼,身子又贴近男人怀里几分,道:“我也舍不得你。”

她以为他听了必会温柔怜惜,到时再卖个撒娇可怜,要他许诺。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要他应了,她就不怕他反悔。熟知她思忖得很好,他却又开始发坏:“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它?”

胤祥拉着她的小手,隔着裤子贴上了那半硬不软的肉物。

玉樱顺势温柔地给他抚弄,也不怕弄大了去,反正东西长在他身上,等会儿就算顶破了裤子,出丑的也不是她。

她哼了一声,再顾不上耍心机:“原来还有区别呀?若说舍不得你,你是不是就要用它去做坏事呢?那我还是舍不得它好了,等会儿你把它留下,自个儿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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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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