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的突然关心

纵欲的后果,沈弈乐半夜又起了高烧,一张烧的通红,整个人的思绪都迷糊了。

程朗连夜把他送到自己朋友那儿,打了点滴守他半宿,眼看着他烧退了,拔针后索性直接爬上沈弈乐的病床,从后面搂着他腰就直接睡了过去。

狭小的病号床挤着两个大男人,沈弈乐在睡梦中都觉得不舒服,无意识的在程朗怀里乱动,惹得他烦不胜烦,索性摁着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一扎,一只腿圈住他不安分的两条腿。

沈弈乐被程朗的动作弄醒了,脸靠在程朗胸膛这个略显女气的姿势,让他浑身不自在,微微擡头也只能看见程朗弧度精致的下巴。

他慢慢的想从程朗怀里爬出去,原本搭在他背上的手突然收紧,漫不经心的话语从他头顶飘过:“你再乱动,我在这就办了你。”

沈弈乐身体一僵,又悄无声息的爬了回去。   程朗被他乖巧的举动取悦了,心情大好的揉了把他的脑袋。

沈弈乐躺在他怀里,不停的腹诽自己没出息,但是如果程朗真的拉他再来一次的话,说不定就真被操死在床上了!

自己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沈弈乐如此安慰着自己,随后毫无负担的睡着了。

程朗再醒过来的时候,怀里已经空空如也,人不见了,墙壁上的时针指到了十点。

他拿出手机,突然想起压根就没有沈弈乐的手机号。

“你可真成,大清早让人家病号给你买早饭。”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手拎着速食盒子,从外面走来,嘴里还不忘损着自己多年的好友。

“他人呢?”程朗懒得跟他耍嘴皮子,直接切入正题。

“说他自己没事,回家了。”白晟一耸肩,无所谓的说着。

不是没事,是吓跑了吧?程朗一挑眉,精致的唇形勾出好看的弧度:“大半夜烧成那样能好?庸医。”

“我这个脑科圣手大半夜被你挖起来治个发烧,你还好意思说我庸医?你俩啥关系啊?”

程朗没有说话,拿着医院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一遍后,颇为嫌弃的拎着速食盒子,瞅了一眼——肉包子。

擡手扔进垃圾桶里,看的白晟啧啧咂嘴的直摇头。

————————

沈弈乐跑了,连请了一星期的假。

这是程朗周一刚到幼儿园的时候,被园长,也就是她的亲妹妹告知的。

此刻他正坐在园长办公室的沙发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看起来闲散的不得了,急的眼前程月团团转。

“我的好哥哥,你就替沈弈乐带一周的课吧~~我给你开双倍工资!”程月此刻哪还有一园之长的气魄,拽着程朗的手臂不撒手。

程朗闻言,好看的眉尾轻挑,“你觉得我缺那点钱?”   程月委屈的瘪瘪嘴,却说不出话来,她自小的愿望就想开个幼儿园,园所刚开半年,教师人手不够。

他哥是专业美术生,趁着出了那档子事,自己生拉硬拽的把他弄过来当美术老师,顺便负责幼儿园里墙壁的涂涂画画。

表面他哥是来帮忙的,其实她清楚,程朗不过就是来散心的。

本来快到万圣节活动,幼儿园要准备的事情就很多,没想到沈弈乐还突然请假了!

程月求爷爷告奶奶,最后一咬牙:“你不是一直要求换房子吗?我给你换!”

那知程朗压根不感兴趣了,大长腿一收站起来,说:“我突然觉得住宿舍挺好的,让我替他一周的课也行,不过…”

他话锋一转,程月心里顿时打起鼓:“你不能让沈弈乐辞职,还得让他乖乖来上班。”

程朗的要求就那幺简单,程月不以为的拍拍胸脯,表示保证完成任务!

没想到一周刚过去,沈弈乐真的打电话来了,语气虽然委婉,但话里话外都透漏着自己想要辞职的意愿。

程月不禁暗叹他哥料事如神,在好言相劝不从后,一个电话就甩到了沈弈乐姐姐那里,第二天大清早,就看着沈奕开在她那骚包的红色跑车,把沈弈乐打包送到门口。

不禁让她感慨,沈奕身为精英女强人的行动力。

一大早就被他姐甩到了幼儿园里,脚不沾地的忙了一早上,沈弈乐正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办公室里的小板凳上,拿着筷子尖戳饭盒里的菜,上面泼着红艳艳的辣椒油,慢慢渗进菜里,格外的惹人食欲。

整个食堂都知道,他是个无辣不欢的主,重症吃辣上瘾户,今天去打饭时,食堂大哥习惯性就给他加了一勺辣椒,还不忘冲他说:“今天新榨的辣椒油,倍香!”

是挺香…想了想自己养了一周,才重新粉嫩的小雏菊,沈弈乐一边在心里骂程朗,一边愤愤的拿筷子在菜上面戳洞。

还是叫外卖吧,沈弈乐掏出手机。

手里的饭盒突然被人抽走,他擡头,就看见程朗站在自个面前,手里端着他的饭盒,另一只手还拎着保温盒。

“你拿我盒饭干嘛?”沈弈乐猛的从小板凳上站起来,眼前突兀的出现一片黑,因为大脑供氧不足而眩晕的厉害。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攥着程朗的手臂,悻悻的把手收回了,沈弈乐把饭盒拿回来,又重新坐在了小板凳上。

“好了?”程朗犹如实质的眼神在沈弈乐身上刮了一遍,漫不经心的问。

“好了,不劳你费心!”沈弈乐自然知道他问的什幺,没好气的回答冲他,手机触屏被他按的啪啪直响。

程朗意味深长的瞥了他的碗一眼,看着被戳的面目全非的菜,忍不住咧咧嘴角:“那你怎幺不吃饭?”

“我…我乐意等他凉了再吃。”沈弈乐被他问的气绝,死鸭子嘴硬。

“那我就把饭带走了。”程朗无所谓的说着,真的拎着保温桶往门口走去。

沈弈乐翻个白眼,走走走!赶紧走!搞得他多稀罕似得。

“真倔。”程朗的手刚碰上门,销上后才把手收了回来,带笑的声音传来。

合居半年沈弈乐都没听过他这样说话,苏的人腿软。

沈弈乐自小就是个软和脾气,吃软不吃硬,别人对他好,他就想对别人发不出半点脾气来。

比如说现在,温热的皮蛋瘦肉粥从保温桶里倒进碗里,程朗端起来递到他面前,沈弈乐乖乖的接住,因为没有勺子,就只能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啜。

粥的温度刚刚好,味道也好的出奇,沈弈乐一边喝,眼睛瞟着程朗,忍不住暗自思忖。

这事儿说到底也是他闹得,人家又为带他上医院又给他送饭的,而且这半年来,虽然他两个没什幺交集。

但是他能看出来,程朗这个人虽然洁癖重,人龟毛,看着冷心冷肺的,但本身绝对是一个直的。

因为他曾无意间从他手机屏保上,看见一个女人的照片,长发白裙,笑的格外温婉。

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上了并不熟悉的室友,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还能这幺照顾自己,实属不易!   越想越觉得原因在自己,伴随着肉粥下肚,沈弈乐的火气也没了。

沈弈乐喝粥的模样很斯文,喝完最后一口的时候,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过唇瓣,程朗眉毛轻轻一挑。

沈弈乐刚放下碗,回头嘴唇就被软软的东西堵住了,程朗那张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吓得他屁股下的小板凳都倒了,整个人便坐在了地上。

在他还在呆愣的时候,程朗已经撬开了他的牙齿,温软的舌头搜刮这他的齿列,吮的沈弈乐舌尖发麻,   极度湿漉的吻维持的时间过长,久到沈弈乐都觉得呼吸困难,鼻息间发出难耐的闷哼。

程朗听了,顺势把他推倒在地,修长的手指不老实的划过白色衬衣,将沈弈乐的皮带解开。

隔着内裤摸着沈弈乐已经半硬的性器,程朗这才擡起头,分离的唇瓣黏连着一丝涎水。

沈弈乐被这个亢长的吻憋得眼泪汪汪,眼尾晕红了一片,躺在地上无助大口的喘着气,偏生程朗放在他胯下的手还不老实,隔着布料抚慰着他敏感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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