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鸿开始在北军和银虎卫二支军队当值,便马不停蹄,忙于公事,唯恐误了天子大计,这事一多,对于娘子便少了很多时间相处。
这天,轮到隔天休沐的最后一天当值,杨鸿推迟了那些银虎卫的纨裤子弟吃酒的邀约。离去时,他心中暗藏银虎卫军纪不严,战力低下,还需大力整顿的想法,暗自摇头后便跨上骏马,心急火燎的归了家。
俗话说的好,小别胜新婚,这几天留宿军中,竟让杨鸿生出了不耐之意。
「温柔乡,英雄冢啊。」骑在马上的杨鸿捏了捏大腿,长吁了口气。
回到家门前,守门的小厮牵了马,便有府内管事出来道,少夫人已得知少爷回府,早早便备妥了洗浴,让少爷先行去净身干净后,再到正厅向何氏请安。
杨鸿自是欣然同意,这般风尘仆仆赶回来,蓬头垢面的样子当然不太好就这样子前去请安母亲,遂叮嘱管事通知何氏,让母亲先知道归讯,随即快步给小厮领着,往自家院落浴池而去。
来到浴池,杨鸿屏退左右要给他解衣的婢女,自己卸了衣袍,露出精干的身材,泡进了这浴池内。
云雾缭绕,长宽不过各丈余的浴池里,杨鸿躺在特制斜面石砖上,尽情享受热水浴。黝黑肌肉线条伴随着洗浴的动作,在水面起伏下若影若现,显露出其内涵的爆炸力量,要是给这年轻婢女看到,怕不是都要飞霞扑面,叹道少爷的身材怎这般俊美。
正当杨鸿泡澡泡的舒爽至极,不知时间时,杨鸿背后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发出脚步声响,让他飞速转过身来,惊道:「我不是说我不需人来服侍吗?便是有事,也是门外通传,怎这般没有规矩?」
杨鸿是又惊又怒,他自成年懂事以来便不曾让婢女服侍洗浴,便是近身在意旁也不行,怎料到有人如此不懂事?
杨鸿盯着门与浴池的屏风,看见人影不听自己言,不曾停歇反而加快脚步,便要再张口喝斥之时。一个着淡黄薄衣,扎着短袖,露出藕臂,赤着天足的女子,满脸红霞走了进来。
杨鸿顿时瞠目,原来这人正是自家的娘子─董玉儿。
「怎么,我也不能进来吗?」董玉儿娇声问道,说话时一边靠向杨鸿。
杨鸿吞了口水,道:「当然可以,娘子自然是另算。」他这角度看上去,恰好从不同角度领略那浑圆双丘不同的曲线美。加上那云雾中,女人的一静一动,更显得诱人无比,直叫人暗火升起。
这是要搞事啊。
杨鸿被董玉儿转过身去,露出背来,随后董玉儿蹲下身子,拿起了洗浴刷背的物什,开始帮他刷背。
未等杨鸿说话,董玉儿便道:「都几岁的人了,洗个浴还这般不尽心,只会泡在水匆匆了事。」
「要不是我等的急了,不进来看看,你还在泡水泡多久啊?」
「连回到府了,也不先通知我,我脸都还没见着呢,就往我吩咐下人备好的浴池钻,要不是娘亲那边提醒,哪能知道你早就回到院落里快活了。」
这话的是又快又急,字里行间满是抱怨,杨鸿虽听的没头没脑的,也知是小娘子寻小事头闹个小脾气,找了小理由搞事,这句句里可是饱含对夫君自己的思念情意,杨鸿哪能脑?于是只能恩恩哈哈,乖乖受娘子训了,反正也不见人,不丢脸儿。
氤氲的水气中,夫妻俩甜蜜的拌嘴,动作举止越来越亲密,女子的气息像是搔痒痒撩在杨鸿身后,让好几天不经人事的杨鸿火气直冒,阳根昂首而起,使他不得双手摀裆。
董玉儿娇生生的道:「跟你说话呢,怎不回啦。」她伸出青葱玉指,点向杨鸿的头部,她哪里知道杨鸿此刻是尴尬至极,不想让她发现自己在浴室中昂首挺立。
「没,没事。」杨鸿面有异样道。
董玉儿不明所以,「你到底怎么啦?」她伸过头来,发现杨鸿双手似乎放在奇妙的位置,朦胧中不甚清楚,心中好奇驱使,让她整个上半身微微靠到杨鸿后背上,鬓上的青丝带着清香拂过杨鸿脸颊,此举就像是点火般,将杨鸿这个火药桶炸开。
「啊,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董玉儿刚看清杨鸿动作,就被他铁臂一伸,一手抓住。
董玉儿大骇:「啊!!!!!!」
杨鸿转身扭动手臂,顺势将董玉儿拉进水里,水花声发出好大的声响。董玉儿全身上下尽湿,她探出水面,额上青丝湿答答得黏在皮肤上,睫毛上沾着水珠,一身薄衣湿漉漉的,透着肉色毫无遮挡,让上身两颗诱人娇红绽放出来见人。
杨鸿眼巴巴的望着如此佳人美景,早已暗耐不住,未等董玉儿开口喝斥,便以嘴相就,一口香津用力含住董玉儿的红唇。
「呜……呜……」董玉儿猝不及防,她还想开口斥道杨鸿想干嘛呢,便被他一口堵住,牙关被破,香蛇缠绕,只能活生生地把话宴了下去。
「怎么会这样?」
董玉儿被吻得情动,这几日来没有行房,见着杨鸿仅是思念在先前头,还没空想那娇羞一事,怎么一辈吻住,就像是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吻得天荒地老,杨鸿一双铁臂,一手环扣着董玉儿的玉背,一手探到下身,抚摸着玉莹白嫩的臀丘。两人两嘴交接处香津沾黏,还混着空气从漏洞处发出叽吧叽吧的声响,十分靡情。
「不要弄了……外面还有人呢。」
好不容易从杨鸿的亲吻中解脱开来,董玉儿顶着红通通的脸蛋,无力的藕臂轻轻的顶着杨鸿结实的胸膛,气喘吁吁的哀求。
「我怎么这般不济事,随随便便就情动成这样。」吻完嘴的董玉儿感受到一股羞耻,头口微开,残留着一丝香津,下身那肥蜜的耻丘隔着衣物,还能感受到那阳物的坚挺,顶的她是香汗淋漓,身体娇酥。
杨鸿可不理董玉儿的求情,道:「没关系,那些婢女本就不敢进来,自然是离的远远的,不会听到的。」
边安抚着董玉儿,杨鸿又是一阵亲吻,从脸颊、脖子一路下来,蜻蜓点水般又是吸允又是轻舔,温柔挑逗着董玉儿。
董玉儿被揽着紧紧的,脑袋被吻得像糨糊般浑浑噩噩,只能恩恩哈哈的叫着。成亲的这些天来,杨鸿早早摸透了董玉儿的弱点,她最是受不了这轻微、细腻的爱抚,一但挑起,便情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