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蕙卿被清风摆弄,无暇它顾的时候,善缘方丈的肉茎不知何时顶入了景王妃的阴户中。
方丈满面通红,喉中嗬嗬有声,肉茎用力冲撞着,亮晶晶的沾液裹在其上,肌肤贴撞,“啪唧啪唧”水声清晰可闻。
明月反而跪到了景王妃前面,抱起她的上身,在她双乳乳尖上吮舔。
善缘狂抽了三四十下,身子一僵,景王妃从开始浪叫得十分酣畅,到后面渐渐声嘶力歇,有气无力,连声求饶。
善缘见她委实已承受不住,方才大力猛刺了两下,满面肌肉都抽搐起来。
景王妃高擡起头,叫声令整个密室都嗡鸣起来。
稍后,她身躯软塌塌蜷缩成一团,双目微眯,露出迷醉的笑容,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
她似乎沉醉在方才的快感中,对身外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方丈却很快恢复了平静,看到蕙卿时皱了皱眉,从景王妃的雪臀上起身。
一团浓浊的粘液从他肉茎上淌落下,淋淋漓漓滴在景王妃的粉裙乌发上。
他不着寸缕地走过来,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蕙卿周身上下,仿佛她只是祭台上剥光皮毛的羔羊。
蕙卿脑子里不由闪回了白日间,擡眼看佛时的恐惧。
然而此时明月正将一根中指探进她花径里面刮蹭,她一阵哆嗦,情不自禁地又呻吟绷紧起来,内心似在大声疾呼:“信女愿意!”
下身抽搐得生痛,旋而似有许多水液狂涌而出。
她万分迷茫,不明白这具身躯怎幺了,似乎自己从不曾了解过这具身躯,在旁人的摆弄下,这身躯有了自己的意志,丝毫不听她的使唤。
清风抽出手指,指尖上挂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提起来放在嘴角舔吮着,啧啧有声,似是其味甚佳。
清风道:“这小娘子果然是个雏,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呢……那灭劫,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方丈“呸”了一口,道:“这一阵来,他也就对这李家娘子有些注目,也只能用她试一试了?”
明月将景王妃从镣铐上解下来,似是不忿道:“这般鲜嫩的小娘子,却先要送与他受用!”
方丈却踹了他一脚:“你要有他那本事,我也与你尝鲜儿!”
明月赔笑道:“师傅说的是。”
方丈有些无奈道:“他在我们这里挂单月余,每日行动诡谲,必定是看出来端倪了。我们几次三番想灭口,他身手高明,人又机警,总教我们无功而返。他这是尚没发现这处密室。若是发现了,咱们全寺上下,怕是再无一个活口。”
明月频频点头道:“师傅好主意!今日我见灭劫与这小娘子勾搭来着,想必已有三分情动。如今将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儿送到他榻上,他便是唐僧转世,柳下惠重生,也过不了这美人关!”
蕙卿茫然想道:“那灭劫是谁?我,我今日,何尝与人勾搭过?”
景王妃玉臂搭在明月背上,慵懒笑道:“你们说的那和尚,心性何等刚决,怎的却指望他见着一个雏儿便神魂颠倒?”
方丈烦躁道:“这不是你掂酸吃醋的时候,若是你能将他降伏,我早就让你去了,你先前与他搭话,岂不是无功而返?”
景王妃听了甚是不服,走过来托起蕙卿的下颌,娇滴滴道:“李家的小娘子,我倒还不曾仔细瞧过……”
她用挑剔的目光将蕙卿由脸到胸,由臀到脚仔细打量过,长长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抚挲,最后探入她阴户。
蕙卿痛得一抽,蕙卿肚里已然骂了她几百遍,可惜不得出声。
景王妃在蕙卿花径内摸索了一会,终于怅怅道:“这李家小娘子倒确是个尤物,就连内穴都这般弹滑紧致,倒不知道那李家郎君怎幺瞎了眼,竟能容她留着处子之身到这时。”
她勾起蕙卿的下颌,媚眼如丝:“小娘子,我知道你肚里在骂,不过你来这寺里,也是为了求子嗣傍身,当初景王看上我,强娶了我进府,他一个头发花白的糟老头子,那话儿都硬不起来了,却偏要作践我,嘿嘿……”
景王妃干笑了两声:“他孙子都与我一般大了,过几年他蹬腿,我在王府里要如何自处?”
她又偎到善缘身上,拿起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乳上,满眼都是欢喜:“多亏佛爷救我,如今我有了孩儿,将来可以向朝廷讨要一块封地,终身有靠……佛爷又教我得了欢喜之法,从此不愁寂寞。你在李家府中被冷落至今,与我实算得同病相怜。”
蕙卿原本是痛骂她不知羞耻,这时想到自家的处境,竟无语可反驳,眼中缓缓落下泪来。
“如今佛爷不但要帮你完成求子的心愿,还给你了挑一个顶顶俊俏的郎君,你岂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好好替佛爷把事情办成?”
蕙卿左思右想,亦自茫然。
景王妃又蹲到她双腿间,在她阴户上轻轻抚挲道:“你虽然未经人事,骚姿媚态,却不可不学上一学。”
蕙卿双腿一收,尖叫了一声。
她突然发现,这是进入密室以来,她真正发出的第一个声音,似乎那迷药的效果,在渐渐消褪了。
“瞧你鬼哭狼号的,怕不是要把那和尚吓得萎掉?”景王妃咯咯笑道,“欢喜大法何等深奥,慢慢学来,也不知道要学上多久,如今时间甚紧,且教你一点入门的手段好了。你一会可还记得我方才是怎幺呤哦的?”
善缘跪到景王妃身后,环抱住她,双指在乳尖上揉捏,景王妃初起时似是痛不可当,满面戚容,喉间发出呜咽,稍后嗯嘤不绝,呻吟起来。
景王妃似是天生喜虐,善缘捏得愈用力,她便叫得愈是千回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