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的一切都是先生的,请先生……随意玩弄。”

他几乎是意识到,轻轻摆动腰部,在地毯上蹭。

“骚货,让你动了吗?”

他浑身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幺,简直羞愤欲死。

“堂堂总裁,表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脱了衣服就只会跪在地板上发骚,真该让你那些手下们看看你这副贱样。”

靳斯年死死闭上眼睛,竟然庆幸自己现在是跪趴在地上的,不然,他不知自己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汹涌而来的羞耻。

头皮突然一痛,被人抓着头发提起,靳斯年不知什幺时候站起来,身后的沙发被移开,露出他衣帽间里的穿衣镜。

“贱货,看看你现在骚成什幺样。”

靳斯年几乎是颤抖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几欲崩溃。

往日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的跪在一个男人的脚下,乳头挺立,阴茎涨成紫红色,头发给人粗暴的握在手里,左脸颊上还有淡红的掌纹……简直是最下贱的性奴隶。

而唐业,衣装笔挺,领带端端正正的埋在西服下,连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都未松开。

高下贵贱,立时分明。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

靳斯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忍住下身的冲动。

“给我好好记住你这副贱样,发骚发浪的样子,只配跪在人身下当狗。”

**

“休息二十分钟,之后继续开会。”

靳斯年说完,径直起身,推门走进会议室的专属茶水间。

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下次的燥热却丝毫没有缓解。

早晨来到公司,他就被唐业捉进更衣室,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戴上了贞操带。

皮革制的贞操带有三个锁,第一个锁在阴茎上,他可以排尿,但无法自慰,第二个锁在肛门处,排便和被操时才能被打开,第三个锁在腰间,锁上之后贞操带便无法被取下。

他记得唐业手里把玩着三道钥匙,对他说:“总裁先生,从今以后你就是个下身被上了锁的狗,没有我的允许,少给我发骚发浪。”

不够,还是不够,加了再多的冰,还是缓解不了下腹的燥热。

听到推门声,他有些不耐烦道:“出去。”

“总裁先生,您是要我出去吗?”

华丽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靳斯年的身体瞬间僵硬。

直到啪嗒一声,门被唐业锁上,他才低头道:“先生。”

刚要跪下,唐业便走了过来,站到他身后,双手探进他衬衣底下,揉捏着胸前两点。

身体从未被人这样亵玩过,靳斯年绷紧了身体,不敢挣扎,只得双手握紧杯子。

唐业撇了眼里面堆叠的冰块,笑道:“总裁是很热吗?”

“嗯……”

“就这幺答话?”

“……是,先生。”

“是什幺?热?”

双手游走到他下身,隔着西裤搔刮他的阴茎。

昨晚强忍着性欲,几乎一晚上没睡,哪里还经得起他的逗弄,几乎立马就要擡头,然而被皮革仅仅的束缚着,连勃起都不能,只有极度的痛苦,还有……无边的耻辱。

“不……”

靳斯年努力压抑着呻吟。

“不什幺?”

“请先生……不要了……”

“不要什幺?”

“不要再玩弄我的……阴茎了。”

“你的身体是谁的?”

“是您的。”

靳斯年马上明白过来奴隶是没有资格说“不”的。

睫毛颤动,连耳朵都涨红了:“先生,是……母狗太骚了,经不起您的逗弄。”

唐业终于满意的放开他。

“拿剪刀过来。”

靳斯年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乖乖去工具箱中翻找。

“狗是这幺找东西的?”

靳斯年僵了僵,跪下来,高档的西装料子被柔软的地毯摩擦,这种类似于把贵族驯养成奴的快感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

唐业坐在沙发上看他,锃亮的鞋尖在空中晃。

靳斯年已经看到剪刀,本想用手,犹豫了一下,躬下身子用嘴轻轻的去咬,剪刀离得有些远,属于伸手能够到的距离。

他不得不延长腰线,屁股因为这个动作被迫高高举起,臀部紧实的肌肉暴露无遗。

一室春光,被唐业尽收眼底。

总裁跪着把剪刀叼给他,为了不让剪刀尖对着唐业,稍稍侧头调整了角度。

“很好,我喜欢聪明的奴隶。”唐业不吝表扬,抚了抚他的后颈。

从他口里拿过剪刀,一条细细的银丝拉出来,因为一会还要继续会议,唐业没在他西服上擦干,随手从旁边的立柜抽了张纸巾。

“跪好。”

靳斯年顺从的调整只姿势,把自己以最羞耻卑贱的姿势展示给面前的男人,双手在背后互握手肘,胸部前挺。

唐业解开他的西装外套,揪起他的衬衣。

靳斯年忍不住低呼:“不要!”

唐业停下手,玩味道:“你说什幺。”

靳斯年闭了闭眼,低声哀求:“先生……”

“你自己算算,从刚才到现在,不过十分钟,你说了几个不了?”唐业用脚踩住他的阴茎,“鸡巴只配给人踩的狗,有什幺资格说不?”

男人的那里给人毫不怜惜的踩在脚下肆意践踏,靳斯年已经羞耻到不能言语。

终于,他断断续续道:“母狗的一切都是先生的,请先生……随意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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