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对大部分人意味着恐惧,可真正的探险家,未知是他们的圣殿。
兴奋不已的鸡巴没戳两下,屁眼就缩动的厉害。
紫夫人在床事上规矩到令人发指,涉猎的体位乏善可陈。后入式都羞怯到掩面不谈,更遑论肛交如何了。
玥与她完全相反,虽然身体对违反生理的排泄涨感异常敏锐,她也毫无怯意,只是捏住少年高潮后还没有柔弱得像绵羊的阴茎,籍着开口精度极小的菊穴已被到处都是的精液浸得湿透水润,较为顺利地吃进了赤红伞端。
“不要乱动!”
朦胧月色下,容貌和神采宛如晚香玉的妇人牢牢控制住狂喜骚动着的肉棒,胳臂隆起丰润温滑的线条,坚决驳回了小食人魔试图暂时夺回身体使用权的请求。
她知道倘若稍微松口,汉尼拔会不顾一切插进来,就算那样彼此都会受伤,这个太久没感受过同类温暖的孩子是决计控制不住的。
覆盖着年轻欲兽的泥泞毛发像散发热气的盛夏草丛,女人抵住根部的五指深深陷在里面,令人眩目的黑白分明。
“来,摸摸这儿。”
紫夫人美眸微展,捉着侄子的阳具,有条不紊地揉搓套弄进噤窄到极致的肛户,看小家伙没在像核心害怕黑暗似的用被她包裹的末端边垒边撞,于是把对方揉虐可怜床单的手掌放到自己酸痒的肉缝上。
汉尼拔起初以为指的是他含过的小突起,发觉不对后,满是血痕的俊脸上显露出疑惑,他伸臂撑起紧挨婶婶的健壮胸膛,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这才发现自己肏的不是脑海中以为的‘常规通道’:
他在鸡奸紫夫人。
可怜的男孩,尚未知晓有些女人不光有椭圆的圈套,更有致命的圆形陷阱,后者所带来的快感,能让男性下地狱也甘之如饴。
他已不可能脱身,完全被这世间仅存、往后要相依为命的亲人所俘获。
逐渐被妇人白臀吞没的鸡巴像在做永久缝合手术,小莱克特拔脱不了,心理上极度不愿,皮囊的抽离很容易,可却会付出重燃的希望连血带肉撕扯脱下的代价。
他已无暇思考为什幺接纳自己的是未经开拓的密道,擂搏的心脏与四肢百骸的血都汇聚在胯下的靶器官,肺泡里的空气从来没有这幺有质感过。
可男孩并非愚钝,顷刻间就明悟了紫夫人是在迁就满足自己,只是有一点还是不懂。
为什幺要对他好到这个地步?难道不知道,这样会让她永久告别正常生活的可能性?
当然,婶婶今晚给不给他插,都不会影响改变什幺,小食人魔的命运从晚餐时被对方揽住,说出那句‘我会陪着你...’后,就势必将寸步不离地和她绑在一起,变成谁都解不开的死结。
未来的莱克特医生瞳孔幽绿,显出未经岁月积淀的深沉,他瞧解不开的难题那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女人,双手轻轻抚摸唾手可得的仙境迷宫,凭着无以回报的触动,发誓永不伤害它。
桃紫重叠的小贝壳晶莹剔亮,似波浪起伏、摇曳生姿,从缝隙里微露出深不见底的玲珑孔儿。
他看了一眼,就不再去看,否则灵魂将被它吞噬,遂又贪恋地复上婶婶柔美曼妙的身骨,向她索吻。
“别,我喘不过气了。”
紫夫人霞艳脸庞像风吹拂的海棠那般摇了摇,躲掉了侄子洪水泛滥的欲望。
汉尼拔停了下来,默默地放开仿佛连空气都阻隔的身体距离,却仍旧嘬住女人的唇,当一块舍不得吃的昂贵糖果,边舔边嗍地品妙味儿,怕美好融化得太快,时不时歇一会儿。
可后来实在熬不住了,重又猛吸不止浸润心田的甜涩,舌尖朝松懈的唇齿间强注进去,与躲起来的小红蛇相触,肉缠着肉滋滋地吸、口津相渡咽个不停,犹如染癖欲罢不能。
仿佛只有尝到她的什幺,才能压制发酵扭曲的焦灼,与酣痛淋漓,灵魂都错位了的激情——
他的鸡巴终于尽根没入婶婶的肚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