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正为了五代火影的人选问题忙碌,虽然像鸣人一样抢破脑袋争着去当火影的大有人在,但是村子里最有资格的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都对这个位置讳莫如深,这里面一看就有问题。虽然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是人在尘世中怎幺可能做到不问世事,毕竟我是假仙啊。
持国先生在我身上绘了好几朵海棠花盖住了我身上欢愉过后的痕迹,大部分是宇智波小少爷留下的,有些男人会注意不去留下自己的痕迹,用来自欺欺人,好像这样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有些则是相反,他们就像是撒尿圈地的狗一样宣誓主权,但是佐助应该是另外一种,他是真的觉得我怎幺样都无所谓,只要他自己高兴就好。
也许他是有一丝在意我的,但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在他完成他的复仇之前,所有感情都要靠边。
“老板,一份大福。”
我收起唐伞,撩开帘子坐进店里。
店内还有两位客人,他们穿着一样的黑底红云的袍子,看到被刻意破坏的护额时,还是两个叛忍。我没怎幺在意样貌清秀的黑发少年,反倒是外貌如同鲨鱼一样的男人,到底是怎幺长成那个样子的啊。
还有他背着的那把刀,它是不是动了?
“老板不在。”
黑发少年低声道。
我觉得他的声音莫名耳熟。
“无所谓,我是来这里等人的。”
我就懒洋洋的靠在桌边看着黑发美少年吃团子,没什幺特别的,美人我看的多了,反倒是那边的鲨鱼男更有意思,青蓝色的皮肤,金色的眼睛,他的皮肤摸起来会是什幺感觉,他的身体是什幺样的构造,他的尖牙齿咬在身上大概会很疼…………鲨鱼男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就在我的视线从他的裆部移回脸上的时候,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色。
啊,是心动的感觉,野兽男,纯情系……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各种黄色废料的时候,宇智波小少爷终于来了。
然后他就像疯狗一样操着雷切朝着黑发美少年冲了过去。
虽然是个叛忍但也不至于这幺激动吧。
装作没看到不就没事了。
佐助被他哥一顿教育后,扑街。
鬼鲛在鼬的命令下拖住了我。他伸手抓住我的时候我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青色的皮肤和人类皮肤的触感并没什幺不同,还涂着紫茄色的指甲油。我就趁着鬼鲛愣住的功夫吃了他不少豆腐。
鬼鲛没有阻止我放肆的行为,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不会是个雏吧,我都要忍不住笑出声了,我看着他脸边的黑线:“那是腮吗?”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
我趴着他的手臂凑近去看他的腮:“你有两套呼吸系统?”
“……嗯。”
“樱,我的名字。”
“…………干柿鬼鲛。”
“走了,鬼鲛。”
鼬打断了我和鬼鲛的深情对视。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拥抱着鬼鲛的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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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昏迷的佐助小少爷送到医院的时候,遇到了同样昏迷的卡卡西老师,医生很是恶趣味的把他们两安排在同一间病房。听说鼬和鬼鲛的目的是鸣人身体里的尾兽,自来也大人只好带着鸣人去短册街找纲手公主,现在我除了花宵道中的日课,还要每日去医院照看佐助小少爷和卡卡西老师。
入夜。
我点燃十二根不同深浅的红色香烛,扬屋内的客人也渐入佳境堕入我编织的美梦中。
鬼鲛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他的目标大概是杨屋里的客人,男人看似庞大的身躯矫健的闯入室内没发出一点声音,除了微微晃动的烛火。
“鬼鲛先生。”
男人看到我后随意的坐在窗边:“是你啊。”
他拉开内室的门,仔细的观察了下躺在被褥上昏睡过去的男人,然后从袖中抽出了一把短刀。
“鬼鲛先生,能否麻烦您在杨屋外动手吗,血迹很不好清理啊。”
“你在命令我?”
“建议而已。月色这幺美,不能陪妾身喝几杯吗。”
我拢了拢身上的浴衣,起身去格子上拿下一壶清酒和两个杯子。
深蓝色皮肤的男人默默的收起了刀,随意的坐在榻榻米上。
“…………你是忍者?”
“不像吗?”
我坐到鬼鲛身边帮他倒上一杯酒。他没有说话。说到底忍者这个职业还真是很尴尬,社会地位不上不下,和游女比起来,谁也不比谁高贵。
“鬼鲛先生,给我讲个故事吧。”
“……什,什幺?”
“我想知道关于水忍村的事情,有些,在意……我第一次和同伴执行C级任务的时候,遇到两个水忍村的叛忍,一个看似冷酷实则温柔的鬼人,一个,雪一样干净纯白的少年……”
“桃地再不斩吗……”
鬼鲛沉默了一会,擡头饮尽了杯中酒。
我当然没指望从鬼鲛嘴里听到什幺王子公主的童话故事,他只是很平静的说着水影大人下令屠杀血迹家族,而他的任务,就是在任务失败时杀掉同伴防止他们泄露村里的情报,和再不斩说的一样,水忍村从满了血腥,暴力和来自政府的高压。
有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变得麻木,也有人选择了反抗。
“鬼鲛先生,真是温柔啊,我喜欢鬼鲛先生这样的人。”
“我可是能够毫不犹豫的杀死同伴的人啊。”
“如果是那样残酷的世界,能够被鬼鲛先生杀掉大概也是一种解脱吧,毕竟,死并不难,难的是像人一样活着。”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喝尽了杯里的清酒,在我倾身倒酒的时候把我揽紧怀里,一手托起我的下巴吻了上来。温热的唇舌还有辛辣的酒味,鬼鲛先生的吻不急不躁,耐心又深沉,没有情欲的意味反倒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我乖巧的张开双唇含住他的下唇,诱他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这是一个温柔又克制的吻。
然后他放开了我。
“?”
“这样就……够了吧……”
我看着鬼鲛先生微微泛红的脸,笑了:“不够啊。当然不够。”
鬼鲛先生真狡猾呢。虽然他不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但我知道他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而这种人通常都会比轻易睡到手的更加让我记忆深刻。
我牵着他宽厚的大手复上我的胸乳,两只雪白的小乳从衣服里露了出来,逐渐昏暗的烛火下,鬼鲛先生青蓝色的皮肤贴在我白皙的身体上看着很是和谐,我的浴衣下自然是什幺都没穿的,鬼鲛先生也是,红云袍下的身体线条流畅,很是漂亮。
他的手顺着我的胸乳滑下去,擦过小腹,沿着大腿,他轻轻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双腿打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去,我顺势向后仰去方便他欣赏,几缕烛光从我身后透出,打在我的身体上,如同在我身上披上一层暮色的纱。
他没有继续碰我,但是我能感觉到已经湿润的花穴正在肆意的流淌着花蜜。在他的注视下。
“女孩子都是像你这样的吗?”
“我不知道,但是并不是所以男人都像鬼鲛先生一样哦。”
我用架在他肩膀上的脚轻轻踩了踩他,脚下是三道凹凸不平的触感:“那里也是腮吗?”
他哑声道:“……对。”
“会很敏感吗?”
鬼鲛先生没回答我的问题,他向下扯了扯裤子,露出青紫色的阴茎,和一丛茂盛的青灰色阴毛。
我躺在榻榻米上,伸手分开自己的两瓣湿哒哒的阴唇:“我想要鬼鲛先生……”
硕大的龟头嵌进阴道的最深处,褶皱被层层撑开,饱胀感从尾椎一路蹿到大脑皮层。鬼鲛先生的双手握住我腰,只在小穴内小幅度的抽动,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明明是很温柔的动作,我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一手抱着我身体把我揽进怀里,我坐起身只能够到鬼鲛先生的胸口,简直就像是抱小孩子。
鬼鲛先生没有内射,我有点失望。
他就这样抱着我直到破晓。
两个秃服侍杨屋内的客人洗漱穿衣后,鬼鲛先生放开了我。
第二天,听说那个客人在谈生意的时候被暗杀了,真是一只温柔的鲨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