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后苏牧之有了短暂的清醒,意识到她干了什幺后顿时产生一阵尴尬的沉默,她想退出来,然而一动带着结顶到了妹妹敏感的花心,惹出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让她既尴尬又有种无法言表的舒爽与满足。
Alpha许是许久未曾释放,这一下喷射出来的精华几乎让苏言肚子微鼓,明明是本子里才会有的情节竟然真实发生了。
“啊嗯,姐,姐姐。”感受到暧昧的唇舌离去,苏言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对上了姐姐复杂的眼神,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惊讶,有愧疚,还有未曾褪去的情欲,唯独没有曾经看到过的冰冷。
然而这种清醒的眼神才真真正正让苏言如坠冰窟。
“姐姐。”苏言浑身僵硬着想往后缩,然而除了沙发的限制,两人下面仍然紧紧相连,Alpha射精时会成结,时间又漫长,强行退出可能会伤到苏言脆弱的阴道。
苏牧之舔了下嘴唇,失去理智又不是失去理智,她不但记得刚才强行占有妹妹时的美妙滋味,此时肉棒堵在小穴里射精的快感也让她舒爽的很。若是别人还好说,娶了便是,可是身下这人却是……却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阿言。”苏牧之的声音仍带着情欲后的沙哑,她有些愧疚的擡手抹去妹妹眼角的泪痕,“对,对不起。”
她感觉到身下的娇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陡然僵硬,背对着的姿势让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自顾自以为只是因为这段荒唐的关系,心下更加愧疚了。
苏牧之低头用额头碰了碰苏言的额角,斟酌几秒才缓缓道:“等……我会补偿你的,抱歉。”
说着,苏牧之觉得这个姿势尴尬又不舒服,便想抱着苏言站起来换个姿势,没想到一动就感觉到未消退的结不小心捣了捣苏言柔嫩的花心。动作有些大。
又是一声半是疼痛半是舒服的闷哼。
原本就羞耻的很,现在苏言更是感觉尴尬的要死,羞耻心促使她赶紧捂住了脸,一句话也不敢说。
苏牧之也僵了僵,不过瞧见苏言没什幺反应就继续动作了。她抱着苏言坐到了沙发上,让苏言背对着自己坐在自己腿上,搞的那该退出去的东西偏偏进的更深了。
这一番动作差点让本就处于高潮敏感时的苏言再一次登上巅峰,虽然忍着了没有呻吟出声,呼吸也加重了不少。
明明是坐下来了,苏牧之却感觉更不舒服了,她低头瞧了瞧,尴尬的发现自己是直接扯开内裤就进去的,根本没把那三片布给脱下来,自然难受。
“阿言,你别不说话,这让我……”苏牧之想了想,愧疚低语道:“有点慌。”
听到这话的时候苏言也没有答话,她等了一会儿,感觉到体内的结在慢慢消退,抿着唇,大腿发力就想站起来。
被操弄到腿有些酸软,不过这不是什幺大问题,苏言慢慢站起身,感觉到未曾疲软多少的硬物一点点从体内退出去,发出了细微的波的一声。她正想说话,腿间就是一凉,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姐姐的精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于是她又抿起唇,把所谓的当没发生过的话给咽了回去。
苏牧之也看到了,知道那是自己内射进妹妹体内的东西,这个意识让她的肉棒更硬了些。虽然还是羞耻又尴尬,但是……但是……无可否认,那滋味很美妙。
“姐,姐姐。”苏言吸了吸鼻子,鼻尖仍然缠绕着若有似无的薄荷味,这个迟钝的beta仍旧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幺,她背对着自己的姐姐,不敢回头去看她的表情。
苏言窘迫地拉了拉自己的内裤,下面的布料积蓄了一些淫水,这让她感觉非常不舒服,“我们先,先冷静下再说好不好。”
苏牧之沉默几秒,嗯了一声,目光掠过妹妹挺翘的屁股、笔挺修长的大腿,再到两者相交的三角地带。那里还有自己磨蹭出来的淤青,手指揉捏出来的痕迹,以及……射出去的白痕。
雪莲味儿再次变得浓郁,苏牧之身体有些发烫,她静默着没有出声,眼神中都侵略意味儿再次增多。
无论如何,有一点无可否认,刚才的滋味儿极好。
因检测到Alpha发情的信息素,整栋别墅已经封闭起来,苏言看了眼窗户,那里已经降下了钢幕,看到这就知道自己出不去了。不过清楚姐姐清醒状态下人品的她倒是不担心会再被上一次,这时候就放心大胆的将后背交给了姐姐,甚至故意没有面向她就想往楼梯那走,等回到房间就安全了。
然而她挪动了两步,所谓的自信便被顷刻间粉碎。
“啊!姐姐!你干什幺?!”再一次被扑倒在沙发上——虽然是另一张宽沙发——苏言的感觉仍旧没有多美妙。
不得不说,自人类演化出第二性别以来,文明的发展抹去了很多漏洞,然而有一点却是自远古至今从未有过改变的——发情的Alpha等于野兽。
苏言颤颤巍巍地往前爬了一点,成功缩进了沙发里,这回她对上了姐姐的眼神,看到那双被浓烈情欲所占据的、发红的漂亮眼睛。
这个意识让她心底一凉,多年来深埋心底野望在此时探出了头,让她产生了一种罪恶的不该诞生的期待。
七年,七年前的这个位置,十三岁的苏言一擡头看到了二十一岁的苏牧之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自上而下的姿势让苏牧之通身的凌厉与高傲在那一瞬间展露无疑,这个容貌出色,拥有冷漠幽深眼神的女人在一瞬间走进了初初到来的苏言心里。
至此,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占据了苏言的心,化身成深夜的精灵与她缠绵悱恻。
即便如此,做了无数春梦的苏言也没想过春梦的主角、她这一世的亲生姐姐会和她发生这幺亲密的关系。
灼热的呼吸洒在了脸边,苏言再一次被咬住了衣袖耳垂,她呜咽一声,忍着身体下意识的情潮跟发情的苏牧之求情,“姐姐,啊…我能……能先把内裤脱了吗?”
这幺做,真的很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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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觉得我废话好多啊哈哈哈哈哈哈,其实是想描写出那种纠结又期待的情绪,看了遍还差点火候,不过小黄文就这样了哈哈哈哈哈哈。
还是随缘更,对了你们接不接受口交啊,我原来不接受的来着,不过一想姐姐这种漂亮冷酷的御姐挺着腺体让妹妹口,忽然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