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泊云这样天生天养的自由性子不一定适合繁复华丽的仙裳,没想到却是意外的合适,在她不笑不动端坐的时候,只凭那副容貌便有几分贵气,仿佛她天生就应该穿这样的衣裳一样。
越骁也是君子,虽然泊云是个对仙宫中人来说显得十分孱弱的女孩儿,但是莲落也不以为让他照顾泊云有什幺不妥。仙宫的规矩森严却也人事干净,仙君夫人虽然威严却不是苛狠之人,并无凡间皇室那般龌蹉丑恶的内幕。所以,当泊云被定为越骁的贴身侍女的消息传来,她愣住了。
她看出越骁对泊云有些不一般,想把她留在身边也可以理解,但是这一步恐怕他真的走错了,大概是重星宫的宽松和她与陵绝的亲近让他有了某种错觉,也可能他自己都尚且懵懂不自知心事,他却没有认知到,侍女就是侍女,说白只是奴婢,越骁不是轻浮孟浪贪图美色享乐的人,可若是想要长久,这一个主仆之别便是天堑。
她突然想起,当初她与陵绝亲近的时候,好似比泊云还要小一些。
她来到陵绝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是十二岁的模样,当时他不过是十六七的少年模样,与他朝夕相伴,一同成长,便是就连夜里,她也是睡在陵绝房间里的小床上的,一直到她十四岁的一天。
陵绝喝过药睡下了,泊云回到屏风隔出的隔间,宽衣准备就寝。压得昏暗的琉璃灯在屏风上映出一个纤细却窈窕的身影,就像皮影里剪出来的纸人,削肩细腰,胸臀微隆,少女的曲线起伏稚嫩青涩,却诱人。
陵绝早就无声得睁开眼,目光牢牢锁在那屏风上,喉结悄悄上下滚动,眼中透出疑惑却本能的火热,犹豫良久,忽而开了口:“莲落,过来。”
“公子?”莲落不查陵绝突然有吩咐,连忙掩上衣襟,快步绕过屏风,“公子还没睡吗?可是莲落吵着你了?”
“过来。”陵绝伸手示意莲落靠近,然后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脸颊上,意味不明得摩挲着。指下少女的肌肤幼滑且充满弹性,配上她无辜且疑惑的眼神,颊上浮起的飞霞,却让他觉得好像全身都热起来了一样。
“公子,怎幺了?可是莲落面上不洁?”莲落不明所以,却莫名得脸热,只觉得空气中似乎莫名带上了粉色的热气。
“莲落,你的身体,好像和我不太一样。”他伸掌,握住了她的脸颊。
“公子,莲落是女儿身,自然不同于男儿。”莲落疑惑,这应当是常识,公子是知道的呀。
“莲落,我想看看……到底哪里不一样。”陵绝顿了顿,他也知道对女孩儿说出这样的要求的确过分,可莲落不一样,她是爹娘特地给他寻来治病的炉鼎,修的功法便是从杏林仙官家族特地要来,待得大成之时便能以阴阳和合之法化去他身上的奇病。他查过医书也看过避火图,知晓阴阳和合之法是怎幺回事,也就是说莲落迟早是他的人,如今不过是提早一些来满足他的好奇罢了。
“莲落,给我看看,可好?”少年人对于异性的身体有着本能的浓烈渴望和好奇,但他生性温柔,莲落虽然只是他的侍女和双修炉鼎,却也不想强迫她。于是便有了这奇怪的语气,明明是询问,却偏带上了几分压迫。
莲落脸颊简直要烧起来了,若说愿意,她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从她化形的那一天起,她的身子就是为了公子准备的。可是,却架不住她会羞涩啊。
咬了咬唇,刚刚被拢上的外伤顿时被松开,沿着身形滑落,在她的脚边绽开一朵鲜艳的花。她赤足站在花瓣中央,只穿着一身单薄的中衣站在他的视线之中。那衣裳单薄的,几乎能透过光把她真实的曲线暴露得一干二净。
她实在没有勇气用言语来应和他的话,便只能用行动来明示了。
陵绝素来清冷的脸上也流露出喜色,拉着她的手把她牵上床来:“来。”
莲落躺在他的床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紧张得好像全身的肌肉都要绷紧得和石头一样。
陵绝解开她中衣的绊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指尖捏住中衣的衣领,白色的中衣被缓缓拉下,白嫩圆润的肩线小巧可爱,还透出骨感的美感,却显得脆弱,仿佛就他这孱弱的力道,也能轻而易举得把这易碎的美丽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