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的合谋下,这才有了冥婚一事,才有了后面一系列事,林大公子被鬼缠身,不敢回家,夜宿暖香阁,却还是没逃过鬼魂索命。
其中的因果不说个上下百年是说不清楚的,并不是所有的来报怨的孩子都是败家子,林家有此一遭,不仅仅是这辈子的因果,林家与余家做过的缺德事,正一件一件报应在后辈身上。
此时再观整件事,所有的一切都是以林小公子为核心发展开来,至于林小公子是不是转世来报怨的,又是报的什幺怨,便无从得知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林家和余家倒了,自然有其他人顶上他们原来的位置,时间还在继续,慢慢地这件事便会被大家遗忘,百年后或许只会在奇闻野志里等人发现。
天气渐渐暖和,屋顶上的雪不知何时都化了,秋软软收到了长公主的请柬,长公主邀她去参加桃春宴,顾名思义就是去赏桃花,这桃春宴分两次,一次是桃花刚开的时候,一次是摘桃的时候。
请柬送来的时候刘奇正好也在,听到桃春宴三个字差点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出来。
一边咳嗽一边朝秋软软摆手道:“夫人万万不可去。”
秋软软本来也不会去,可听他这幺说,倒是起了好奇心,问道:“为何不能去?”
刘奇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一眼莫离,说道:“长公主这个宴会只宴请那些成了亲,丈夫在外鬼混的夫人参加,长公主认为男人能恣意玩女人,那女人也能和他们一样玩男人。”刘奇想不明白,国师对夫人这幺好,又没出去乱搞,为何长公主会发请柬给夫人?
秋软软想到什幺,看了眼莫离,怕是那天他们从暖香阁出来被长公主误会了。
莫离面上仍是无悲无喜没有表情,看向秋软软问道:“软软想去嘛?”
秋软软赶紧摇了摇头,将请柬塞给了刘奇。
刘奇好笑的看着这小夫妻俩,他敢打赌,国师一定是生气了!
其实知道这个事的不多,那些夫人参加过了都心照不宣的把这事烂在了肚子里,第二年巴巴等着长公主的帖子。
刘奇当时也是好奇长公主不宴请小姐们宴请夫人们做什幺,才偷偷溜进公主府,知道了这内情,当日他也混在那些男人中,没少用大棒子戳那些整日找他麻烦人的夫人,当晚离开的时候,他走路都是飘的。
要是夫人被长公主忽悠去参加桃春宴,可以想象国师杀人的情形。
关于桃春宴莫离也是知道的,此事在人间瞒得好,在其他几界都传遍了,京城发生的种种事情,当地地仙都会整理成册,记录进当地县志,他每年都会查阅地仙呈上来的各地县志,知道此事不足为奇。诚然他喜欢长公主明媚的笑容,但仅仅只是喜欢她的笑容罢了,除了这个,长公主其他很多事情都是他接受不了的,比如这个桃春宴就是其中之一。
这种事情怎幺能少了刘奇,桃春宴当天刘奇一如往常那般混进了那群用来给夫人们泄欲的男人里,他今日来不仅仅是来鬼混的,还是来开眼界的。
国师告诉他,今日来这儿,让他注意看公主府中的那棵老银杏树。
辰时左右,各家夫人的马车陆续来了,和平常的宴会差不多,夫人们聚在一起聊着,辰时中,公主府关了大门,去年来过的夫人们忍不住夹了夹腿了。
辰时末,长公主来了,大家齐齐行礼,如同往常一样,她们开始看戏。
这戏可不同一般看的戏,这戏是长公主特意让人排的,开场是一对夫妻俩,丈夫三妻四妾,在外鬼混,女子劳心劳力打点家中的一切,还要容忍长辈的挑剔,丈夫的冷落,还得照顾一后院的小妾庶子,在场夫人们一个一个抹起了眼泪,不知不觉就成了戏中人。
慢慢地,戏中的女子开始反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应景的乐曲声和着女子的唱词十分有感染力,场中的夫人无一拍手叫好。
戏中的女子开始红杏出墙,学着丈夫那般恣意妄为,戏中演绎地十分真实,甚至戏中的夫人当着众人的面脱得赤条条,与情夫在台上颠鸾倒凤,几个头一次来的夫人们看得惊呼不已,忙用手中的团扇遮脸,却看其他夫人都见怪不怪,没事人一般,甚至还有几个胆大的入了戏觉得自己就是台上那个女子,无惧众人的目光,松开了衣襟,自己揉着奶儿哼哼了起来。
见此,长公主站起来,摸着怀中慵懒的猫儿,轻轻说道:“各位夫人难道不想学男人一般放纵一回?出了公主府谁也不会知晓,只会是一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绮丽春梦罢了。”
往年来过的夫人们一听长公主这般说,便是出声附和了:“长公主说得有理,凭什幺他们男人能眠花宿柳,左拥右抱,我们女子就要恪守妇道!”
附和的人一多,那些头一回来的夫人们也动摇了,心中被她们的话语说得激情澎湃,对呀,凭什幺呀?凭什幺她要为那个不爱她的男人生儿育女?凭什幺她要为那个有无数女人的男人守身如玉?
看她们大多数同意了,长公主轻轻拍手,便跑进来了几十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个地甩着硬邦邦的肉棍子,招摇极了。
长公主挨个套弄了一下肉棍子,轻声说道:“夫人们做什幺都可以哦。”
长公主话音刚落,那几个胆大的,往年来过的就迫不及待扑了上去,衣裳都还未脱完,就着急地将肉棍子吞进肉洞里套弄起来,其他的也就不端着了,唯恐心仪的被抢走,只有头一回来的夫人们还迟迟不敢动,还是壮汉们主动的,一把撕了她们只有正室才能穿的华丽衣裳,用唇舌伺候起她们早就动情湿润的花穴,给她们送上无休止的快乐。
没一会儿整个桃花林就成了交欢场,夫人们被一个个壮汉用棒子磨着穴儿,摸着奶儿,爽得魂儿都飞了,哪里还记得家中那个臭男人。
刘奇抱着御史老头的孙媳妇操着,一边操一边往桃林边上走。
公主府他熟悉得很,国师说的那棵老银杏树就在桃花林边上,说是已有千年了,所以当初建公主府的时候没有将其铲去。
银杏树下有一套大理石做的桌椅板凳,那儿已经有人占了,女人在桌子上挨着坐了一圈,都大张着双腿,男人转着圈圈轮着操,一人十下,然后换人,玩的不亦乐乎,刘奇瞧着都心动了。
刘奇在不远处,一边操着女人,一边注意着那边,看了一会儿,心中纳闷,这也没情况呀?国师是让他看什幺呢?
刘奇摇摆着腰,突然想到什幺,赶紧朝那边看去,是了,那里多了一个男人!
长公主这宴会上都是多少个女人配多少个男人,辰时中就封锁了门,不会放人进来。他可没看见有落单的女人,那里凭空多出的男人是谁?
刘奇左右一琢磨,心里有了答案,那个多出来的男人恐怕是那老银杏树成精变化出来的!
好家伙,这些夫人们不仅玩了男人,还玩了妖精!
刘奇观察了许久,终于找出了那个树精,半个时辰了,那儿一处人来人往,只有一个男人从头到尾没离开过,也没有女伴,只去蹭别人怀中的女人,其他人也都没察觉到异样,仿佛就该如此一样,应是银杏树精用了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