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服待得可还好?

蕙卿请了他去书斋中,拿了二伯父谢琛的回信来:“郎君来得倒巧,建康正有信来。”

蕙卿轻言细语,捧着卷轴过来,在李希绝面前案上展开。

皓腕微露,衬得腕上翠镯寒意浸人,李希绝没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往她对襟衫子的领口处瞥去,果然她俯身的这一刻,乳沟尤显深邃。

李希绝几乎神思恍惚,听着她轻言细语,吐气如兰,勉力回复。

片刻后但听蕙卿道:“郎君素有捷才,即已知战情,应该想到该如何破题写赋了吧?”

李希绝根本没听清楚蕙卿说了什幺,甚是尴尬,忙道:“咳咳,一时尚未有头绪,容我……再想想。”

蕙卿似是失望,道:“即如此,郎君便请回去细想吧。”

李希绝一愣,他原以为蕙卿会留他在这里写赋,没料到蕙卿倒是赶他回去。

他一时觉得面子上有些不下来,又有种莫名的心虚气恼,起身道:“那便不打扰娘子了,告辞!”

李希绝走后,荷香柳绵看着蕙卿都一脸疑惑。

蕙卿却只是笑了笑,照常吩咐她们安排晚饭,饭后洗漱就寝。

夜里好容易暑热渐消,凉风穿庭而来。

荷香对柳绵道:“今晚我来值夜,你去院子里睡好了。”

柳绵甚喜,抱着自己的席子去到院中当风处。

荷香侧耳静听,不一会便听到蕙卿榻上,气息渐急。

她袖中取出一件巴掌大小的物件,悄然走到榻边来。

蕙卿一惊,手指从双腿间收回。

“今日郎君分明有意,娘子为何不留他同睡?”荷香没有点灯,摸到蕙卿枕畔。

蕙卿默然。

“娘子何必自苦?婢子见娘子分明也有些……寂寞。“

蕙卿咬了一会唇:“我自有用意。”

”要不?今夜想来服侍娘子一回。”荷香语声微颤,与往日不同。

蕙卿沉默了一会:“你知道如何服侍?”

荷香道:“娘子出阁前,夫人让嬷嬷教过奴婢……”

蕙卿便不作声,荷香大着胆子,掀开了蕙卿的睡裙。

暑夜天热,蕙卿没有穿裤,荷香手指在蕙卿双腿上抚挲片刻,渐渐掰开,在她耻毛中摸索,忽然她手指寻到了那一颗敏感的肉豆,略揉捏半刻。

蕙卿喉间情不自禁嗯了一声。

荷香却放开肉豆,只在它上下抚弄,酥痒感一阵阵涌来,偏又不到极处,蕙卿渐觉不耐,腰肢轻摆,将下身耸起。

“娘子莫急。”荷香轻笑,俯下身去,舌尖在肉豆上一绕。

寺中密室的情形瞬间回到蕙卿脑中,她咬紧牙关,不让那声尖叫逸出喉咙。

荷香舌头比明月更为灵巧,浅尝即走,几番挑逗,让蕙卿两腿乱颤,哼声不绝。

荷香轻声道:“娘子肉豆此时好生饱满,婢子服侍的可还好?”

蕙卿在枕上胡乱摆头,也不知是说好还是不好。

荷香舌头又往下舔去,便尝到那处微渗的欲液,她舔得滋滋有声,蕙卿一时便没忍住,已然周身绷紧,花径抽搐。

荷香探了根手指侵入,在花径口处来回打圈,不一会便有更多的欲液涌出。

荷香亮出袖中那事物,在蕙卿手臂间微蹭。

蕙卿一握便知是何等物,应是玉石打磨而成,凹凸不平,甚是清凉。

“娘子试一试这个?”

蕙卿迟疑道:“不……”

“娘子放心,”荷香道,“婢子知道娘子那次并未破瓜,婢子知道轻重,只在娘子花径口上蹭动,依然能服侍得十分舒坦。”

蕙卿咬咬牙道:“那你,来吧。”

那冰凉坚硬的事物推进来时,蕙卿起先觉得有些胀痛。

但那事物在荷香手中从容不迫地转圈,胀痛渐渐消失,便有种异样的饱满感侵来。

她扭动身子,似想让这事物再进得深一些。

“娘子,使不得。”荷香将那玉茎撤出来些,却又俯唇上去,轻吮充血胀起的肉豆。

两股快感一并袭来,蕙卿眼前金星乱冒,双腿乱抖数下,旋而又绷得笔直。

“啊,嗯啊……”她气喘得快要晕厥一般,但双腿间快感如潮般涌来,一波紧接着一波,一波更甚一波,整个人随时都会溺死在其中。

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灭劫的眼神仿佛在云端凝视着她,那幺冷,又那幺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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