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水,两人又再度无言,知蜜便用符将两人衣衫都清洁,穿上。
她给慕连祈理着衣襟,末了以手心轻轻抚着他的心口,“阿祈,你精通阵法,此处也无人看守,若是出了浩天门,便……躲得远远的……”
话毕,她咬了咬唇,狠下心来转身。
不料慕连祈却牵住了她的手。
“你什幺时候再来?”他轻声问她,局促的,却又眼巴巴的。
知蜜身子一滞。
他便从后方上来,从身后抱住她,把下颌靠到她肩上,又问她,“你什幺时候再来?”
竟如同被人遗弃的小狗一般。
“你、你可回千阵阁去……”知蜜心头酸涩。
“你什幺时候再来?”
他却只这般固执问她。
知蜜回过身,也抱住他。
她擡头看着他,“我得空就过来。”
他这般固执,她只能这般应他。
慕连祈收拢手臂,似不肯放她走。
“怎办?”他望着她,“我……我又想你了……”
身下,那长硬之物,隔着衣衫梗在两人之间。
知蜜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藏在寝殿外的符还未发出警告,便是谈予魈还未归来。
知蜜便是横了心来放纵一回。
“这次便莫要脱衣物吧……”她算是应了他。
慕连祈也大约知道良宵苦短,便急急地掀开衣袍,也无任何前戏,便摸索着给她入了进去。
他就站在殿上,知蜜挂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他的腰身,来回上下狠入,次次让那花心与龟首拨弄。
如此回回正中那要命的地方,知蜜很快丢盔弃甲,淫水蜜液一半喷到他腹上,另一半滴滴答答顺着慕连祈卵蛋,流满他大腿。
慕连祈平时是难射,但若是碰着了她那九阳之息,却是一点也守不住,知蜜潮吹之时,他也是抽射出来。
“不要走、不要走……不走……哦哈……”他给她顶到最里端,让精液射到她软肉上。
知蜜被那冰阴激得口不择言,“不、不走……不不……我不……”
这一开了口,慕连祈更是舍不得放她。
他心里明晓,若是性事结束,知蜜便是要离开。
若是长长久久做下去,她便是会在自己怀中软成一滩水,哪儿也去不了了。
但要知蜜幺永远是比谁人都清醒。
待到慕连祈还想再做一次,她却是断然拒绝了。
“不可,我改日得空便过来。”她甩开了他的手,“你若是……若是想走,便走吧……”
慕连祈被她甩开,难免心头失落。
“我不走,”他连忙扑上前,又把知蜜抱住,“我、我等你……”
话这般说,他却怎幺也松不开手。
知蜜只能哄他,“阿祈,乖,我得空一定过来,若是没有来,一定是无空。”
“那你何时得空?”他殷切地问她。
知蜜哑口。
“我……我须得走了……”
慕连祈不忍放手,知蜜还是强行扳开他,眨眼便飞离。
只余他一人,孤零零站在空空殿上。
刚刚回了那寝殿,还未好好歇息一下,平息一番心情,殿外沿途埋设的灵符便是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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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逆最强暴击来袭,因为三次元的事故,苟作者要消失整整一周,没有一个字的存稿
无论是苟蜜这里,还是正宫那里
通通没有一个字
感觉人生遭遇了最大的恶意,想骂一句MLGB
希望水逆过去,阳光终会来到,你们不要把我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