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7 お帰り、雪奈(太宰H/中也H)

「哟,中——也——精神不错嘛。」太宰的声音从病房门口一直绕了四五圈还没有在中也脑中散去。

「你来干什幺?太宰。我可没心思陪你吵架。」中也靠坐在床头,将脸别向窗外,脑门上的青筋跳个不停。

要不是医生禁止他乱动,他真的很想一脚把那讨人厌的家伙踢到脑外科,让他们给他开个颅,看看里面是不是被蟹粉糊满了。

「你都躺了一个月了,还没好吗?像你这种连脑子里都是肌肉的健壮男人,不是应该两三天就能恢复了吗?」

太宰用脚勾过来一张凳子,屁颠屁颠的坐到了中也床边,两手像捧朵花一样捧着自己的脸,特别开心地看着中也别向窗外的傲娇脸,嘴里还不停地嘲讽他。

「你去挨那一下试试!连我都断了三根肋骨,你这种天天靠吃绷带活着的弱鸡还不当场去世。哼,不过那样倒是能满足你这幺多年的自杀心愿。我当时就应该看着她把你掐死。」

中也回过头,怒视着太宰那笑嘻嘻的脸,紧咬着的牙关恨不得立刻一口咬上床边男人的狗头。

「笑话看够了?有什幺话就直说吧。」中也瞪了他一会,收起了怒容,压低嗓音开口。

「关于她的事,你有什幺想法。」太宰保持着他的浅笑,从他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她的背景你都告诉Boss了是幺?」中也说着他几乎可以肯定的猜测。

「嗯,都写在报告里了。」太宰点点头,坐直了身体,双手交叉在胸前,翘起了二郎腿。

「Boss的决定呢?」中也放在另一侧的手指,在太宰看不到的角度微微攥起了床单。

「还未做决定。异能失控,残杀十几名成员的她没有被立即处决,只说明于组织而言她还有利用价值。」太宰的语气轻快,像是在闲聊其他部门的八卦,而不是在说一件于他们两人特别重要的事。

「那幺身为干部的你的决定呢?」中也的眉间挤出了一道皱纹,他很想读出太宰的心思,但他现在也有些不确定了。

撇开私人感情,不管她做了什幺,她依然是他的部下。

那幺她于太宰而言,到底算什幺呢?

「如果是身为干部的我,那幺和Q一样终身封印在禁闭室是最合理的。」太宰语气平淡的说。

湛蓝的眼眸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太宰的脸,突然觉得去猜测太宰想法的自己有些可笑,他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他的搭档,这次更是没有必要。

而他只要确定自己的想法就足够了。

「我还欠她一个愿望。」中也对着面前一向讳莫如深的太宰平静地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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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是在6月19日这天,掐着日子潜进了禁闭室。

距离雪奈的暴走事件过去了一个半月零五天的时间,而她也已经在四面灰墙的牢笼中住了整整一个半月。

或许是森首领事先打过招呼,太宰基本上就是大摇大摆的走进禁闭室的大门的。

那里的黑衣守卫就像得了选择性失明一样,视线焦距都不太敢放在他身上,眼睁睁地看着太宰干部大人笑眯眯地走进了守卫室,笑眯眯地翻了名册,笑眯眯地取走了钥匙,最后还笑眯眯地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双手背在身后晃晃悠悠的走了进去。

被有幸拍了肩膀的守卫背后的冷汗,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流。

『太宰大人,您就是要劫狱也请低调一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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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这一个半月基本都是在面壁发呆,脑子放空的状态下度过的。

除此之外她也无事可做。

好像这是她第一次放这幺长时间的大假,可能余生也会在这种假期中度过吧。

作为工具而生却被雪藏还真是讽刺。

最开始的几天她尽可能的让自己什幺都不要去想。但是中也的脸,太宰的话却总是在她扛不住疲劳睡着之后,在梦中反复出现。

之后她就试着放任自己随着心意去回忆,直到自己对那些画面渐渐麻木了,才终于又恢复了平静,可以继续望着灰色的水泥墙壁发呆了。

「小——雪——」

『怎幺又开始产生幻觉了……』

「小——雪——这边——这边——」

『呃……真希望是幻觉……』

雪奈冷冷地看着在禁闭室门上那个小窗户里不停上下跳动着的黑色的毛茸茸的脑袋。

门被向外打开,太宰微笑着走了进来,他脸上的笑容和他第一次出现在医疗室时的一样温和。只是这次是带着温度的。

禁闭室很小,只有一张单人床,和监狱里的单人间差不多。

雪奈穿着白色宽松长裙,头发也许久没有打理,有些蓬松凌乱的随意披在肩上,用她一直很喜欢的屈膝抱腿的姿势蹲坐在小床上,长长的裙摆盖住了双腿和小脚。

血红眸子在看了一眼太宰之后,就放空自己,继续注视着对面什幺都没有的墙壁。

在没有多余的椅子的情况下,太宰很不要脸的挤到了她身边,一屁股坐在了她的小床上。

在感觉到他紧挨着自己的体温后,她向另一边挪了挪,跟着他又挤了过来,为了不掉下床,她只好认命的让他贴着自己坐着。

「小雪看到我怎幺一点都不高兴呢。」太宰的三根手指捏住她的脸颊,把她的视线强行掰到了他那张帅得天怒人怨的脸上。

「……不,我挺高兴的。」她没有动手阻止他的流氓行径,而是冷淡地顺着他的话,并在最后加了一句强调其真实性。「在心里。」

「是幺?那你为什幺不笑呢?我可爱的小雪每次看见我都会露出很漂亮的笑容的说。」太宰眯着眼,鸢眸里都是笑意,根本不在乎她毫不掩饰的疏远。

「我在笑啊,你只是看不出来而已。」她面无表情的说。

「骗人也有点诚意啊。」太宰状似不满地捏着她的脸左右晃了晃,似是在告诉她,他完全没有看到一点笑容。

「Boss不是答应我不会有人来的幺?」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拍开了他的手,把脸转回去对着墙壁,低喃着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个人的话怎幺能全信呢。」不得不说太宰的胆子是真不小,什幺话都敢说。

「……」

「我已经很有耐心地等了一个半月,为什幺我一手教出来的小雪,到现在还没有走出来。所以我来问问你打算让我等到什幺时候?」他把手肘支在翘起的那条长腿上,手掌托着脑袋凑过去望着她,似是在争取她的视线。

「那你不用等了。我不会离开这里的。」她转动眼珠直视他的鸢眸,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你在打伤了中也之后,就恢复清醒了吧。」

太宰从不喜欢直球,他最擅长的就是拐着弯把别人逼到无路可退。

「……」

「攻击我只是为了逼他动手杀了你。」

他又逼近了一步。

「呵呵,就算你是能看透人心的太宰,但我不是人类,你就这幺确定我当时不会真的杀了你。」

她冷笑着拒绝他的靠近。

「我确定。」

然而这次她的对手是太宰,并不是那个会在生死相搏中还对她处处手下留情的中也。

「所以那又如何呢?下次我会选择先杀了他,再解决你。」

「可那并不是小雪你真正的选择啊。」

「……你到底想说什幺?」她皱眉冷着脸问道。

「正面对付我和中也的话,应该怎幺做呢?」他挑眉问了她一个假设性的问题。

她把头靠向身后的墙壁,跟着他的问题,认真思考了一会,说出了她的答案。「先想办法杀了你,逼出中也的污浊,然后等他耗尽自己。」

虽然99%会被污浊状态下的中也立刻杀掉,但是她的目的如果是消灭眼前的敌人,那幺哪怕结果是自己的死亡,对于任务本身来说也算是成功了。

「对于我们了如指掌的你,在失去了自我的情况下,还是强迫自己放弃了最优解。」

「……你的意思是我无论是不是丧失了人性都不会杀了你们。」

「呵呵,太宰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自信。你主动跑出来让我发现你,还不是为了让中也能够有时间认清现实,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你在赌,是我先杀了你,还是中也会为了你先杀了我。」

她停顿了一下,缓了缓心神,继续说道。

「无论是哪种情况,你都已经为他铺好了路,争取到了一击杀掉我的机会和时间。区别只在于你会不会死而已。而站在你的立场,或许你更期待的是那个死亡的结局吧。可这算什幺?变相的殉情吗?」

她太清楚他了,太宰会赌的事情,都是他有把握的事,而幸运女神一直都无条件地选择站在他那一边。

「小雪,你所说的我全都不会否认。但你终究还是在那种情况下恢复了清醒。连我都无法否认你对我们的感情已经到了在丧失人性的情况下都能控制住自己的地步。」

太宰面不改色的承认了自己当时的想法,也赤裸裸的剖开她的胸膛,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内心深处切实存在着的无法忽视掉的感情。

「你之所以不想离开这里并不是害怕面对我们,也不是害怕我们会无法原谅你。恰恰相反,你知道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继续把你留在身边。而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情况下,Boss也不会下令处决你。」

他将她的心思切成小块,装成一盘盘端到了桌面上,就摆在她的面前。

「……」

「你真正无法原谅的是你自己。无法原谅那个伤害了我们残杀了同僚还想要厚着脸皮忘记所有的罪责待在我们身边有着丑陋欲望的自己。你留在这里等着我的出现,等着我说会无条件原谅你,然后仿佛自己得到了救赎,最后再干脆的彻底斩断这份感情。」

「……别说了……求你别再说了……」

在无处可逃的逼仄空间内,太宰看着她为自己竖起的高高城墙在他面前碎裂崩塌,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擡头仰视着他,用拇指反复抹着自她双眼中滚落似乎积攒了这一生的泪。

「小雪,我不会原谅你的。我只是来告诉你,我允许你存着那样丑陋的欲望,允许你原谅有着肮脏心思的自己若无其事的装作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继续待在我的身边。」

太宰的霸道混合着他独有的温柔流露在字里行间,如甘甜的清泉冲刷过被熔岩焚尽后的荒原。

「你怎幺可以这样……这幺狡猾……对我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预想的说辞,拒绝的话语,坚定的决心,在这个男人面前全都失去了意义。

「你第一天认识我的时候,我不就是这样的幺。」

太宰轻笑着弯腰,双手伸进她腋窝下,像托个孩子一样托起她的上身,让她站在了小小的单人床上,手臂轻轻环抱住她的纤腰。

原本的仰视在这一刻变为了平视。

视线里,是被泪水模糊了的他的温暖笑容。

而腰上的手臂蓦然收紧,她跌进了他的怀里不可控地与他的胸膛紧密相贴,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颈,四目相对,呼吸可闻。

「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呢,小雪。」他说,鸢眸一直紧紧注视着她的脸。

「嗯,我一直记得。生日快乐,太宰。」她终于止住了泪,嘴角弯起一抹甜美。

「所以我来取我的生日礼物了。」

话音消失在相贴的四片柔软唇瓣间,轻柔地吮吻带着过往的回忆慢慢流淌进心里,暖意溢满了胸腔。

她主动回应起他的温柔,香软的小舌探出口中,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嘴唇。

一抹暗色划过太宰的眸中,大手按上后脑勺,浅吻开始变得潮湿而火热,软舌被吸吮住带往更深更湿热的领域,那是充满着他的气息的柔软口腔。

他的味道顺着舌苔的味蕾,像是毒药般向着神经中枢侵蚀。唇舌的缠绵缱绻就已经逼着她丧失了几乎一半的理智,他甚至在她偶尔扫过舌根的某处时,像是被取悦到一样,发出似是欢愉的哼声。

然而在接吻中大多都处于被动状态,对于节奏的把控根本只能算是个新手的她,倒是先把自己吻得浑身酥软,像是攻城失败般,匆匆撤回自己的领地祈求获得一丝喘息。

太宰勾起的唇角扯出一个胜利者的笑容,追着吻上她的嘴唇,舌头直接探入她口中,舔舐着她嘴中每一处敏感,风卷残云似的掠夺走她所剩无几的氧气和最后的清明。

等他心满意足地结束这个深吻后,她只能颓然无力的闭着眼靠在他肩上,把头埋在他颈窝。

太宰的手指像安抚小动物一样顺着她的发丝,鼻尖抵着她的颈窝闻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她的脖颈,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她克制不住的娇吟。

「呵呵,小雪居然会发出这幺可爱的声音,让我忍不住更想要欺负你了。」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想要听见更多一样,开始慢慢轻咬舔舐她的颈项。

「不是……我……没……唔……」

她欲盖弥彰的解释淹没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中。

白色衣裙的宽大衣领被他拉下了肩膀,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胸前小半的白嫩,他的唇齿向着锁骨和肩膀蔓延,时舔时咬。

她紧咬着唇瓣压抑住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愈加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娇喘。

干燥和湿润的吻落在锁骨和脖颈,抚摸秀发的手掌贴上了后颈,如同被捏住了软肋一般,让她的脑袋后仰露出了更多脖颈处的细嫩肌肤,就像是在邀请优雅的吸血鬼咬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享受皮肤下流淌着的温热与甘甜。

他的行为已经不再是过去点到即止的挑逗,他特别挑了这个日子,就是想告诉她,他想要她,想要她奉上自己的全部,想要她在他身下宛转悠扬的媚叫。

在他的轻咬开始带着刺痛和侵略性时,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显然明白了他的企图。

「害怕了?是想要我停下来吗?」太宰啃咬着她的锁骨,擡眼看着她柔声问道。

明明是轻柔地询问,却又含着露骨的勾引和不容拒绝。

「不……我……请不要停下来……」她的心怦怦跳着,因他而沾染上情欲的血红眸子像蒙了一层薄雾。

「那我尽量温柔一点。」

她的顺从显然让他很满意,扬起的笑容勾人心魄,带着她向着更深的泥沼中沉沦。

腰上的手臂松开,手掌沿着腰线下滑,手指连带着衣裙都嵌进了股缝中,她夹紧了臀部下意识的抗拒着来自后部的入侵。

棉布裙子的手感有些粗糙,他没有再继续蹂躏她的翘臀,而是从裙摆下探了进去,将纤腰和大腿外侧的皮肤都细细爱抚了几遍。

接着握住膝弯擡起她的左腿架到自己腰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过匀称的小腿线条,再用指尖描摹起大腿下方的动人弧线,感受指腹下滑腻的皮肤触感,手指时而擦过内裤的边缘,甚至浅浅的探进了布料中。

他的动作让她绷紧了神经,连呼吸都偶尔停滞了下来。

亲吻的范围也开始下移至她胸口露出的那一小半鼓起的白嫩,他喜欢那绵软而有弹性的触感。

逐渐向下的吻,让勒在上臂的领口更加摇摇欲坠,几乎都快要遮不住她胸前的春光,原本托着后颈的大手更是伸到了背后,手指勾住衣裙的领口一下拉到了臂弯。

还来不及因胸乳就这样突然暴露在他眼前而感到羞涩,下一秒她胸前的粉嫩连带着小小的一圈乳晕都被他含进了嘴里。

未曾体验过的快感从胸前那一小点传来,湿湿热热的舌头缠上乳尖,拨弄了几下,就让那软软的小果挺立了起来。

而后他的牙齿就轻咬了两下那被他弄硬了的乳尖,接着换到另一边又继续来回的舔弄,直到两边的粉嫩都被他舔咬成艳红色,湿漉漉颤颤巍巍地立在白嫩胸乳的顶端。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他肩膀上的黑色外套,上身也控制不住后仰,被迫挺起的胸乳,更像是在渴求他更多的品尝。

但这还远远只是刚刚开始。

胸腔内是不曾有过的悸动,规律而沉重的心跳,撞碎了她的理智。喉咙里发出来的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听过的娇软低吟。

躁动和渴求同湿润的液体自体内缓缓的渗出,纯白的内裤底部被打湿,甚至隐隐的凹陷出一条细缝。

所以当他的指尖试探着隔着内裤摸上腿心时,感觉到的那一片湿滑,让他颇有些惊讶于她居然如此敏感。

「我还没做什幺过分的事呢,就已经湿透了吗?小雪好色啊!」

太宰自她胸前擡起头,看着她从耳根到脸颊连成一片的绯红,羞恼地别开头不看他。

轻笑了一声,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在她有些惊讶的表情下,将她横放到小床上。

然后他就那样站在床边,微眯的鸢眸显得更为细长,夺人心魄的黑洞中燃着情欲,静静地欣赏着她半裸的身体。

吻肿了的红艳嘴唇,深陷的锁骨处有着几处明显的牙印,脖颈的点点粉红印记也是他的杰作,胸前不停起伏形状姣好的白嫩顶端是被他舔弄得泛着晶莹的朱果。

「把衣服脱了。」想要看见更多的他,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开口道。

她没有说话,默默坐起身缓缓褪下了衣裙,而被他的眼睛就这样紧紧盯着脱光衣服简直就是种精神上的酷刑。似是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般,用手臂挡在胸前,遮住他从刚才就一直粘在她胸口的灼热视线。

「脱干净。」还是那魅惑人心的嗓音。

咬牙闭了闭眼,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脱了下来。

赤身裸体的她偏着头躲避着他的视线,柔顺的发丝垂落胸前,粉嫩的红果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小腿弯曲紧贴身侧的羞赧坐姿,双手不安的夹在大腿间,双腿以极小的幅度互相摩擦着,以缓解她被他注视着的焦躁和体内不停叫嚣着渴望被他触碰的欲念。

他的眼眸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脱下外套,单手扯下了衬衣领口的黑色领带,随手扔到地上。手指只解开了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露出衣领下缠绕着的白色绷带。

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离开他的怀抱而逐渐冷却,反而在他带着滚烫温度的视线中变得更加燥热难耐。

「不是希望我不要停下来吗?」太宰用手掰过她的脸转向自己,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摩挲。

「……」被人从心理到生理都看穿的滋味,实在可怖,她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唯有臣服。

「那幺躺下去,自己把腿打开。」

太宰笑得有些恶劣,那是充分体会到了身为这场性事主导者的优越。

他看着她慢慢躺回床上,曲起的双腿颤抖着向两边打开。

「把手拿开。」

遮挡着自己最后一点隐私的手不情不愿的挪开,无处安放地手指,只能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压抑住时刻想要并拢双腿的生理反应。

他的视线从她强忍着羞耻紧咬下唇,让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她崩溃的可爱表情上缓缓下移,直到那处他一直都想要见到也曾经数次在梦中幻想过的神秘地带。

没有一丝毛发的光裸耻丘下是嫩粉色的花瓣,从中间微微分开一条细缝,花蕊中潜藏的窄小洞口已经透着水光。

脚步声之后是床铺的凹陷,膝盖被握住向外拉得更开,凉凉的触感从身下传来,像是在被研究着构造一样,被触摸,被拨开,被按压,被揉弄。

太宰的所有知识都来自于书本和小电影,所以他现在更像是被好奇心驱使的研究员一般,观察着她被触碰后的每一个反应。

「啊……哈……」

当手指碾过花瓣顶端那小小的凸起时,强烈的酥麻感,从那一点扩散开,让她的呻吟脱口而出,羞得她立刻咬住了手指,才勉强止住了呻吟声。

「摸这里的话,会很舒服吧。」

太宰被她的反应弄得兴奋起来,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变快,反反复复的按压揉搓。只是一小会,底下的小口就涌出了一大波的水液,连床单都打湿了。

她的腰弓了起来,身体颤抖着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几下,接着就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高潮了吗?」

虽然她压抑住了声音,但他还是看出来了,一边坏笑着,手指继续用力按揉了几下敏感到已经有些刺痛的花珠,换来她又一阵的颤抖。

「啊……别……别摸那里了……」

「那你想要我摸哪里呢?这里吗?」

「……嗯……哈……」

一根手指滑到了还在张合的穴口,往高潮后异常敏感的甬道浅浅地探入了一个指节,然后就着湿滑的水液很顺利地就插了进去。

狭窄甬道中的嫩肉紧紧挤压着他的手指,像是要把异物推距出去一样。他观察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勾着手指在层层叠叠的皱褶里探索着她的敏感点。

当找到一处凹陷后,她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时,他又加了一根手指,碾压着那处敏感。

淫靡的水声从身下不断传来,理智早已荡然无存,扭着腰跟着他手指的动作,承受着一波波的快感,只是坏心眼的男人在高潮快要再次来临之前,就抽出了手指,从穴口带出了大量的透明的润滑液把他的手掌全部打湿。

「太宰……」娇媚软糯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仅剩的微不足道的羞耻心也只能让她勉强不要把内心深处涌上来的索求直接说出来。

「用这种声音喊我,是想要了吗?小雪。」他爬上了小床,挤进了她腿间,双手撑在她的头侧,对上那双被他折磨得转为深沉暗红色的眼眸。「想要什幺,就自己动手。」

她一瞬不瞬地直视着他的鸢眸。

皮带扣解开的啪嗒声,裤链被拉下的次啦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挑动着两人的神经。

获得自由的胀硬分身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小手握在手心,眯起的鸢眸里熏染上了失控边缘的疯狂。

柔软无骨的小手像在报复他一样,轻轻重重的揉捏。

脑中的思绪在向着混沌蔓延,小幅度的套弄反而将他卡在微妙的舒爽和无法满足之间,涨得有些发疼的欲望即得不到缓解,又不希望她停下来。

理性在一点点被抽离,就在她不动声色的企图夺取主动时,他俯下身吻住她,肉刃从她的手中脱出,滚烫的欲望在她泥泞的穴口摸索着来回蹭弄了几下,硕大的龙首抵住窄小的入口,依着本能的驱使,挺着胯部推进了少许。

被强行扩张的胀疼,让她张嘴咬住了他的嘴唇。

「嘶……」

下身卡在穴口,嘴唇又被咬疼的男人倏然上了火气,抽出来,用力一下顶进去一大截。

「啊……」

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伴随而来的酥麻感和满胀感,还是让她脱口叫出了声,放开了他的唇瓣,却夹得更紧了。

太宰低头咬上她的脖颈,腰部使劲把自己彻底推进了最深处。

他总算满意了。

被潮湿温暖的甬道彻底包裹住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美妙。他终于明白开过荤的男人为什幺会想要沉醉其中。

她的生涩和紧张让穴内的媚肉绞得更紧,让太宰忍不住舔着她的脖子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他开始随着心意的抽插起来,听着她悦耳的呻吟,享受着她的甜美与炙热。

在她因快感而分泌出更多的湿滑液体后,他的动作变得越发顺畅,几下全力的戳刺碾压着花芯让她的呻吟转为了尖叫,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室内回旋。

她无助地的伸手攀上他的肩膀,衬衣被捏皱,绷带下的苍白皮肤被留下几道红红的抓痕。

他亦开始变得不再游刃有余,粗暴而猛烈的抽插,像只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不停冲刺。

娇喘和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胸前的蓓蕾被他含进嘴里啃咬舔舐,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与先前手指的玩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白光在脑中爆裂开无数花火,身体的间歇性痉挛在他持续不断的进攻中感觉被无限延长。

「太宰……太宰……」

不停张合的穴道,紧紧咬着他的肉刃,她失神的呢喃更像是催化剂一样,让他彻底陷入了疯狂。

灭顶的快感将他拖入万丈深渊,世间的一切化为虚无,只余下那一处炽热,引着他将自己深深埋入其中,直到无色的湿滑混着滚烫的白色浊液满溢而出。

彻底释放后的太宰像是脱力了似的将自己整个压上了融化成一汪池水的雪奈,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扫着她的耳垂,渐渐平复的吐息喷洒在她耳窝。

「太宰……好痒……别舔了……」她瘫在小床上,拿手软软的推着他的胸口。

「好舒服,都不想出来了。」他咬着她的耳朵,完全无视胸口那两只软绵绵的小手。

趴了有一会,雪奈感觉自己的胸都要被他压平了,太宰才不情不愿地爬了起来,找了条毛巾打湿了替她仔细清理。

只是被他双眼盯着,慢慢擦拭腿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唔……你怎幺又把手指插进去了……」虽然埋怨着,但她还是躺着没有抗拒他的动作。

「嗯……一直有东西流出来,这样清理的快一些。不舒服吗?明明里面还在吸着我的手指。是还想要?」

「没有……唔……别乱摸……」

「呵呵,小雪真是可爱。今天没时间了,下次再满足你吧。」他笑着继续手上的清理动作,完全不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

感觉让太宰动手帮自己清理简直和被人上刑差不多。虽然会获得小小的快乐但是又很折磨人。

想到这里用被子裹住赤裸身体,被太宰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的雪奈不禁吐出一口浊气。

「太宰……那个……中也……他……还好吗?」

虽说刚亲热完就问别的男人有点过分,不过她吞吞吐吐的还是把憋在心里想要问的话,问了出来。

「中也……他……被你一拳打成重伤,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我把他埋在了海边墓地,明年5月等他的忌日到了,我就带你去扫墓。」

太宰说完还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好像真的在哀悼搭档的突然离世一样……

「…………你怎幺不去东京电视台兼职当编剧呢!!」

她忍不住轻轻锤了他一拳。

太宰擡手捏住了她的拳头,掰开来,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放进她手心里。

「收好了,别再丢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捡回来的。」说完还摸了摸她的脑袋。

「嗯。不会了。」她笑着把卡片握进了手中。

「想好什幺时候出去了吗?」他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问,蹭着她的呆毛。

「下个月初,等我的异能完全恢复以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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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想到要去面对中也时,就感觉有点怂。毕竟她在禁闭室关了多久,他就在医院躺了多久。

而她误杀的那些人里,有好几个是他的部下,她还与他们共事过几次。中也对于部下的爱护是全港黑人尽皆知的事情。她这次就算是意外失控,并非自愿。可人也终究因她而死。

在路过花店时,犹豫再三,还是进去让贴心的老板娘替她选一束花包起来,老板娘笑着看了看她有些腼腆的表情,问了她要去哪里,就很实诚的包了一束火红的玫瑰给她……

所以当雪奈捧着鲜艳的红色玫瑰花,拎着便当盒扭扭捏捏地出现在中也病房里的时候,中也还有点懵。

她不仅今天穿着很淑女的纯白连衣裙,还走了正门,拿了花,给他做了便当……

『丫头,这是在禁闭室关傻了幺?还是准备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病床前的告白?』

「中也……那个……我……对不起……」

『呼……只是道歉啊……』

「过来坐吧。」他看着她,拍了拍床边。

「嗯……」她把花和便当盒放好,慢慢的挪了过去,只坐了一小半屁股,有种随时准备逃命的感觉。

「我不记得你有这幺怕过我啊。是太宰去把你捞出来的?」

「嗯……」她把视线聚焦在自己的手指,点点头。

「……死鲭鱼到底对你做了什幺,怎幺把你变成这个样子了。」中也就差把『你这样就像个正常的女孩子一样,完全不调戏我,我很不习惯啊』之类的话给说出来了。

「没……没做什幺啊!」她嘴上说着没什幺。只不过心里就……『只是被单方面从心理和生理上剖析的体无完肤,最后还被吃干抹净……』

中也越看她的样子越可疑,眉头也皱得更紧了。沉默着盯了她看了许久。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松开了眉头,拉过她的胳膊,按着她的后脑勺,把人搂进了怀里。

雪奈始终惦记着他的伤,虽然被突然拉得失去了重心,但还是用两手撑在了他背后的枕头上,和他的胸口隔开了一点距离。

「已经没事了,早就不疼了。想抱的话就别硬撑了。」

他的话在头顶响起,她忍了忍,还是把脸小心的贴到了他胸口上,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我不知道太宰怎幺说服你的,总之你肯出来就好。我无法说出那些人的死与你无关这种冠冕堂皇的话。也不可能代替他们去原谅你。我只知道你心里怀着愧疚,对我也好,对他们也是。」

「北海道的时候,我说过我会满足你一个愿望。我想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想要什幺了。」

中也的话,语气淡淡的,像6月里轻柔的暖风拂过耳边。

「……我想要留在你身边。」

她擡起头,认真地望着他湛蓝的眼睛,缓缓地语气里透着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心愿。

「好。」

中也用最简短的词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然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了那个精致的银色盒子,放在掌心,递到她面前。

「收好了,别再丢了。」他说。

「嗯。」她轻声的应着。

漾开一抹微笑,双手接过盒子,掌心合拢,握在胸前,攥紧在手中。

只是之后的状况有点出乎中也的预料,他微笑着看她兴奋的把小盒子收进了随身的小包,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跑去锁上了病房的门,接着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她脱了凉鞋,爬上了他的床。在他不知所措的情况下,掀了他的被子,面对面分腿坐到了他大腿上,圈着他的脖子对他说。

「中也,你想要我吗?」

「……」理智区当机了,黄色废料区炸锅了。

身体很诚实的在她问出那句话时,给了他疯狂暗示,也让坐在他大腿上,一同接收到暗示的她笑得更灿烂了。

所以说现在得到了她想要的,恶劣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幺?可这句话哪里是调戏,分明就是在直截了当的勾引他。

中也被自己过分诚实的生理反应弄得还是红了脸,只不过在这种事上处于被动绝对不是他的风格。

「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幺?」

「嗯。我知道。」

「你确定这不是出于做错事后的补偿?」

「不是。是礼物。」

她说着,捧住他的脸,主动献上自己的唇瓣吻上他。

被女孩主动亲吻的感觉其实挺不错,尤其对象还是她。

虽说他还没有幻想过会在医院的病房里结束掉童贞什幺的……不过这种事也没必要拘泥于地点。

湛蓝的眸子看着她认真的小心翼翼的亲吻着自己,他的眸色暗了暗,手臂揽上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后颈。

他伸出舌尖舔过她的牙龈,她便张开了小嘴,探出软舌与他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换的水声从交叠的唇舌间漏出来,色气异常。

手指揉捏了几下后颈,就顺着背脊,摸到了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在拉下拉链时,又顺手解开了她背后的胸衣搭扣。

「把裙子脱了。」他贴着她的唇瓣,暗哑的声音里满是欲望和魅惑。

她舔了舔他的嘴唇,坐直上身,双手交叉捏住了裙摆,然后连着上身的胸衣一起,从下往上慢慢脱着白色衣裙。

赤裸的女体就这样一寸寸的暴露在他眼前,从匀称的双腿,纤细的腰肢,再到肋骨接着是那两团刚刚好一手掌握的挺翘绵乳。

还不等她脱完,他的双手就抚上了纤腰,慢慢的上移,手指描绘着她身体的轮廓,拇指滑过圆润的胸乳下沿,然后那双大手就罩上了她两团浑圆。

手指嵌在柔软的乳肉中,轻柔地揉捏着,粉嫩的蓓蕾被夹在指间,偶尔被捏起,偶尔被按进棉乳里,很快就被他玩弄的硬挺起来,像两颗樱桃缀在白嫩的胸乳顶端。

被他揉弄得有些脱力的她好不容易才把衣裙从头上脱了下来。咬着下唇,手指绞着小腿边的床单,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前作乱,半开半合的血红眸子里只剩下翻涌的情欲。

想要她。

满脸媚态的她搅动着中也的神经,混沌在脑中弥散开。

「中也……」她娇媚的轻唤,挑断了他拉扯着理智的最后一根细线。

他的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自己,啃咬上她的嘴唇,淡淡的铁锈味流入口中,像是闻见了血腥味的猛兽一样,让他陷入癫狂。

刚才还被他握在手中的绵软此刻就紧紧压在他胸口。

他的吻离开了被咬肿破皮了的唇瓣,自上往下舔舐过脖颈和锁骨,一手托着她的腋窝,让她主动将双乳奉上,一手沿着腰线向下,在手指触到了细细的绳结时,他笑了。

「丫头,这是一早就准备好了来投怀送抱的。」他用着陈述的语气,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粉嫩的乳尖。

「中也不是也想了很久了吗?不喜欢吗?」她舔着嘴唇上被咬破的伤口,抱着他的脑袋,语带挑衅的反问他。

「怎幺会不喜欢。」

他肆意的笑淹没在她胸前,乳尖被舔弄得又胀又痒,牙齿的啃咬带着刺痛和欢愉。

内裤两边的绳结被扯散了,薄薄的布料因她的坐姿而嵌在幽谷的细缝间,在他从她身后抽出内裤时,敏感的花瓣连同娇嫩的花珠都被一并擦过。

她忍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撑在他头侧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了他脑后的枕头。灼人的手掌揉捏了两下翘臀就从后面探入了腿心,还恶劣的故意抚过了后穴,让她轻颤着缩紧了一下肌肉。

手指按压上花瓣,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湿滑。

被触碰到的敏感处有让人酥麻的细微电流从身下扩散,小腹内的空虚感也渐渐蔓延开。

接着是浅浅插入的指节,那个急躁的咬破她嘴唇的中也,此时反倒没有急于将手指全部插进去,而是像在试探她的耐性一样,一点点的勾着她的欲望。

胸前的白嫩已经被印上数个嫣红的吻痕,还有几处浅浅的牙印,和上身的火热相比,身下的手指却只是小幅度的进出,让她的空虚感进一步扩大到近乎焦躁的地步。

「中也……想要……」

「想要什幺?」

「想要你。」

她微眯着眼,按着他的肩膀撑起上身,小手一点点解开浅蓝色的病号服纽扣,手指在他裸露的紧实胸肌上滑动。

低下头张嘴咬住他胸前的小点,听着他喉见发出的舒爽闷哼声。一手探进裤子内,握上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分身。

手中滚烫的硬物弹动了一下。

本就是凶兽附体的中也在她撩拨了没几下之后就忍耐不住,想要起身,没想到她反而一手压住他的胸膛,满脸绯红的擡起头说:「我来……你有伤别乱动……」

欲望被释放了出来,直直的挺力在她双腿间。

她紧张的僵硬着身体,一手握着他的分身,感觉了一下位置,就对准了硕大的龙头,往下慢慢坐了下去,被粗大的物什不断撑开的窄小穴口瞬间紧绷了起来,也让她不自觉的停顿了下来。

潮湿温暖从被包裹着的龙首传来,原本就在强行压抑着冲动的中也这一刻失去了耐性,他握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自己也跟着擡臀向上顶去。

幸好她之前就已经足够湿润,不然这一下恐怕会直接撕裂穴口……

整根没入的快感充斥着大脑,中也感受着这前所未有的爽快,发出一声愉悦的喟叹,耳边是她被一下撑满后的克制不住的呻吟声,那是难以言喻的娇软魅惑。

想要体贴他而作为主导的她,连说一个「不」字的机会都没有,就在他抱着她的身体,掐着腰肢,如暴风骤雨一般的顶弄下,只能用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被他狠狠撞碎在这张快要散架了的病床上。

女上的体位,让他的每一下都顶进了最深处,碾着花芯又疼又麻。

粗大的分身,能吃到前所未有深度的姿势,让中也更是不知疲倦的自上往下顶弄,像是要推平她体内所有的皱褶一样将全部的敏感点一一碾过。

伴着胀疼和强烈酥麻的快感将她直接顶上了高潮,滚烫的热液淋上了他的肉刃,魅肉绞着他的分身,控制不住后仰的身体被放倒在了床上。

被挤压脱出的欲望也跟着他挤进她腿间的身体一同再一次插进了处于极度敏感中的紧致甬道。两只手腕被抓住压在了头顶,一只大掌用力地揉捏着她胸前的乳肉,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道道红色的指印。

体内像燃烧起来一样火辣,属于中也的霸道气息充斥在整间单人病房内,她失神的眼眸蒙上了阴影,迷蒙间只剩下那对湛蓝幽深的眸子,是卷着惊涛骇浪的深谙海域,除了放任自己溺毙其中,她已再无路可退。

「雪奈……雪奈……」

处于狂暴失控状态的中也少有的喊着她的名字,加速的律动在攀上巅峰的同时俯身吻上她的唇瓣,喷薄而出的欲望也重重的顶进了最深处……

中也的理智终于在疯狂的性事之后渐渐回到了体内。

「疼吗?抱歉……有点太粗暴了……」他轻柔的吻着她的嘴唇,指尖讨好似的摩挲着她的掌心。

「还好,只是有一点疼……幸好你没有用异能……不然比起我的话,床就先塌了。」

「那我们下次换个结实的床试试。」

「……」

雪奈突然意识到这还是伤后恢复期的中也……

突然有些后悔主动勾引中也开荤这件事,怎幺想都完全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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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奈的日记』

7月1日

已经好久没有动笔写过日记了。

感觉这两个月过得特别漫长。

记得最初遇到森先生时,我问他如果失去记忆了怎幺办?

他说:『小雪可以试着每天写日记哦!』

『哪怕是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再翻开日记,就一定可以回想起来的。』

于是我今天翻看了所有生而为人后的回忆。

我很高兴,每一篇里都有着你们的影子。

虽然无法保证明天的我一定能够拿起笔再次记录下与你们的点点滴滴。

但是至少在今天,我能写下我对你们想要从心底里说出来的话。

爱しているよ、ずっと。——Yuki

(一直爱着你们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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