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将军凯旋,举国庆贺,城门口百姓夹道欢呼,人声鼎沸,一派喜气洋洋。
深宫的晚宴,是为牧将军凯旋而接风洗尘。
牧云霁战甲还未来得及脱去,带着一身锐利的风霜气,昂然立在朝堂中间,定定看着皇位上眼带笑意的扶襄。
我军大胜,扶襄刚得到消息时不由畅快地呼出一口气,慢慢也就平静下来。但此刻看着下方满身风霜、仿佛利剑出鞘的牧云霁也是呼吸一窒,他已经看不见小时候那个沉默寡言一身蛮劲的牧云霁了。
扶襄金冠高竖,一身明黄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先是开口表示了对牧云霁的赞许和嘉奖,接着展望了国家的未来有尔等臣子朕心甚慰等等。
晚宴已经将要开始,一行人浩浩荡荡向春和殿走去。
牧云霁就走在扶襄侧后方,坚毅的目光直视前方,鼻梁挺拔,嘴角不笑时微微向下,周身气势威严,走在后方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
扶襄侧脸笑出一个好看的酒窝,回头招呼牧云霁上前,“将军,在外征战两年辛苦了!”
牧云霁看着扶襄甜软的笑脸和记忆中的酒窝,内心满涨涨的,“是臣等应该做的。”许是常年在外,牧云霁的嗓音沙沙的,有种别样的性感。
“有没有受伤?”
“小伤在所难免。”
扶襄愣愣地点头,忽然有一种难言的酸涩涌上心头。
“陛下不要担心,这是臣自己选择的。”仿佛看透了扶襄内心所想,牧云霁接着开口,甚至嘴角上扬不明显地笑了笑,给与安慰。
扶襄停下脚步正面对着牧云霁,近距离下忽然发现他的右脸颊有一道一寸长的疤痕,再往上将将要靠近眼睛,很是凶险。
扶襄提起一颗心,但转而想他根本没遮掩应该是不在乎,也就忍着没提,继续向春和殿走去。
宴席开始,牧云霁这位凯旋的将军自然是各大官员争相敬酒的对象。许是未在官场中浸润,他也不懂如何拒绝这些潮水般的热情,只得带着僵硬的笑一杯接着一杯饮酒。
扶襄在上位看的好笑,不自觉端起酒杯便一饮而尽,他今日着实兴致很高,辛辣的酒水都觉得回味甘甜。
直到酒水下肚,扶襄忽然想起扶行渊并不让他饮酒,即使在宴席上也都是他帮着挡下。不着痕迹勾着眼角睨那边一眼,扶襄发现扶行渊握着酒杯侧身正在和牧云霁交谈,丝毫未注意到这边。
终于放下心,扶襄又斟上一杯酒,扬起眉带着点隐秘的小得意啜了一口。
扶行渊在牧云霁心中一直是战神般的存在,对他既敬重又钦佩,当初进军营前,扶行渊还教导过他一段时间,两人交情不浅。
碰过一杯酒,牧云霁端坐着腰背挺直,波澜不惊说起来战中险事,醉意氤氲,扶行渊支着额头慵懒地倚在桌子上,一心二用想着扶襄,还当本王看不见他的动作,小东西还不知道有什幺等着他呢!
在一片丝竹之音觥筹交错中,晏子默携着一身靛青色的温柔行至扶襄身边,也没劝他放下酒杯,只是纵容地夹几道菜到他碗中。
扶行渊和牧云霁在晏子默过去时便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但都没放在心上,毕竟晏子默风姿清逸,最是有君子之仪。
酒过三巡,宴席上醉倒一大片。
扶襄酒意并不浓,阖着眼皮安静地坐在御辇上直至太和殿。
不过一炷香时间,扶行渊大踏步紧随其后,喝退四周的宫人冷声开口,“无论听见什幺声音,都给本王在外头安生候着!”
进入内殿,越是靠近龙床,透过朦朦胧胧的锦帐能看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脱掉外袍,步伐轻巧然后躺在了床上。
扶行渊低着头闷笑一声,再擡头时目光幽深火热,不过几步,便清清楚楚看见躺在床上的扶襄,正皱着秀气的眉头唇瓣微启,吐出的气息芬芳诱人。
似乎感觉到手腕被人握着,扶襄睁开眼一双眸子水雾弥漫,不解地看着床边的扶行渊,歪着头慢慢开口,“......皇叔?”
“襄儿难受?”
“唔.....只是有些昏沉...”
“呵...那,皇叔给你缓解一下......”
扶行渊半跪在床边,握着扶襄的一只手腕摩挲,他常年拿兵器的手指粗粝蛮横,在嫩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身下的性器已经硬得发疼,出口的一句话最后几个字叹息一般,不等扶襄回应便吻上他的眉心,接着向下是鼻梁。
感受到眉心温热的触感时,扶襄尚未反应过来动作迟缓,只是瞳孔睁大,瞧着懵懂又无辜。
扶行渊停下动作,看见扶襄的反应后眼中翻涌着浓浓情欲,随后不容拒绝抓着他的两条手腕按在头顶,欺身便对着唇吻了下去。
“唔......”扶襄被惊得一下清醒过来,张口便要唤皇叔,谁知他这一开口方便了扶行渊,被长舌直入湿热的口腔搅动,重重扫过上颚然后勾着嫩滑的小舌纠缠挑逗,吮吸犹自带着酒香的唾液,甜腻的水声禁忌而刺激,只勾得人欲罢不能。
“皇叔是把朕的太和殿当成你的王府后院了吗?”
激烈的唇舌侵犯让扶襄又惊又怕,被人恣意按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后怕情绪还未过去,他颤抖着嗓音气急开口。
扶行渊勾起唇不置可否,扯下床头的丝带,俯下身啄一口扶襄樱红的唇瓣,压迫性把他的两条手腕绑在头顶,随后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
“放肆!皇叔,你看清楚朕是谁!”扶襄怕得浑身颤抖喊叫出声,眼眶晕红剧烈地扭动着,但他的动作很快被轻松镇压,横在上方的身躯高大悍然不可动,越大显得身下的他单薄可欺。
“陛下这样只会让本王更想狠狠操你!”扶行渊语气还带着笑,但出口的话却让人想逃,说完还用下身硬挺的欲望重重撞击扶襄的臀缝。
扶襄被惊得险些跳起来,嘴唇颤抖紧闭双眼,挣扎着往上挪要远离那根粗壮的硬物,但马上又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掐着腰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