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二】【卡卡西/尿道置物】

沉重的,黏连的喘息在温泉边上成为了化不开的热意在身体之中流窜。

卡卡西擡起手臂遮住眼睛,但是仅仅只露出隐忍的抿住唇瓣的下半张脸,也诱人的让狩野泉镜想看他失控的哭泣和崩溃的喘息。

点缀在下巴上的那一点美人痣让极少被人窥见的下半张脸多了几分难言的风情,尤其是在狩野泉镜收拢手指的时候,在骤然间张开,紧接着又用牙齿咬住下唇的动作之中,那一粒美人痣轻轻跳动着的模样勾的狩野泉镜感觉自己都要对卡卡西这样半张脸神魂颠倒了。

她以前还从来都没有意识到仅仅只是多了一粒美人痣,就能让人充满了这幺大的反差魅力。

但是在狩野泉镜沉迷的时候,卡卡西就没有这幺好受了。

狩野泉镜只管着满足自己好奇心和激情,一点都不在意自己手下的阴茎已经射过三次,对于卡卡西这个年龄的的人来说,已经是有些过于刺激的体验了。

但是卡卡西阻止不了她,只能无力的颤抖喘息,偶尔从喉咙中漏出一点呻吟,已经是他现在被情欲泡的酥软的身体能够做到的最大程度的运动了。

不过狩野泉镜还是非常注意细节的。虽然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是有了她的插手之后,还是趋近于真实现实的,如果卡卡西认为他快到极限了的话,那就等于在这个梦境之中他肯定就要到极限了。

人对于梦境的操控显而易见的真实。

“这样下去也确实对身体不好啊……”

她体谅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也终于让卡卡西有了能够喘息的时间。

哪怕在喘息之后要迎来更加激烈的,让他恐惧却又上瘾的性爱,但是在这个时候,卡卡西已经管不了这幺多了。

他虽然觉得这个梦境似乎是在失控,但是因为白天见到狩野泉镜之后不可避免的让他想到了带土和琳的死,因此在梦境之中也就格外的自暴自弃,甚至产生了一种“反正是在梦里,就这样死了也无所谓”的想法。

狩野泉镜虽然不会这幺残忍,但是卡卡西既然已经做好准备了,那她也没有一口都不动的打算。

那样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先控制一下吧,不然要是在真正进来之前就射不出来硬不起来了,这样也稍微有点尴尬了。”

她收拢了一下身上松松垮垮的快要散开的振袖从卡卡西的身上站了起来,想了下之后扶着他靠坐在温泉旁边的石头下,心思一动,掌心中就出现了她想要的道具。

细窄纤长的棒子看起来坚硬无比,但是随着狩野泉镜的拨弄又呈现出一种软质的柔韧Q弹,被她捏在手中的那一端上是个浑圆的小球,揉搓两下之后弹出了几条细细长长的像是章鱼的触须一样的爪子,张牙舞爪的挥舞着想要抓住什幺东西。

狩野泉镜非常满意。

这个东西在她的空间里面也收藏许久了,她还不知道使用起来效果到底是什幺样的呢。

卡卡西依靠在石头光滑的一面喘着气,意识混沌的有些不清楚狩野泉镜到底想要做什幺,但是却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有多幺的狼狈。

半干不干的精液涂抹在他腰腹的黑色紧身衣上格外的显眼,黏黏糊糊的几乎黏连在上面,让他一动就能够感觉自己的衣服和自己的肌肤因为这个媒介粘在一起难以分开。

在这个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非常迟钝的逐渐涨红了脸,原本看起来无精打采的眼睛里头都有了一种羞耻的柔软水光,再加上沾了水汽之后塌下来的银色头发,倒是真的有一种兔子一样的惹人怜爱。

“再射下去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狩野泉镜压低了身子,跪坐在卡卡西的腿上,依旧维持着一种在这样的场景之下让人格外羞耻的,甚至于难以直视她的温柔,用像是在指导卡卡西忍术一样认真的语气说,“虽然稍微有点难受,但是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够感觉到舒服的。”

她抓住勃起的阴茎又在手中撸了两把,然后指腹不紧不慢的揉搓着肿胀的龟头上不知疲倦的淌着腺液的马眼,似乎想要把这个小小的孔洞揉的更大一些,然后才捏着被自己搓平了的胶棒一点点塞进了没有什幺弹性的紧窄尿道之中。

这样的刺激对从来不近女色只看过亲热天堂的卡卡西来说有些过头了。

那样柔软慵懒的倦怠性欲几乎一瞬间就从他的身上消失的一干二净,要不是狩野泉镜还紧紧钳制着他,卡卡西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弹起来逃走了。

但即便是没有让他逃走,他也没有先前那种任人摆弄的茫然温驯了。

他弓起腰身,包裹在暗部的紧身制服之中的腰腹在这样张力十足的动作之中绷出格外色情勾人的线条弧度,他下意识的抗拒着这个东西的入侵,但是却没被狩野泉镜抓住了机会眼疾手快的直接整根推到底塞了进去。

本身含有强效催情剂的欲界虫花在进入温暖的巢穴之后,顶端张牙舞爪分布着吸盘的小触手终于找到了可以让自己攀附的东西紧紧包裹住了涨红的龟头,刺入窄小的尿道之中的花蕊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鼓起一粒一粒小小的疙瘩,开始释放花蕊之中蕴藏着的催情花蜜。

浑浊的闷哼从卡卡西的喉咙中溢出,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刺入了自己尿道之中的东西,浑浑噩噩之中想到自己做的梦居然这幺变态的吗。

如果是寻常的时候,在梦见这种超乎自己意料的场景的时候,梦境的主人就应该清醒过来了。但是现在有了狩野泉镜横插一杠,这个梦境就困着卡卡西不得不继续在其中沉溺了。

阴茎窄小的口子并不是什幺可以用来性交的地方,因此尽管狩野泉镜用了道具,也尽可能的安抚了卡卡西,但是被进入的不适合疼痛还是让他开始从先前氤氲着的温暖的浑浑噩噩之逐渐清醒了过来,连带着肢体都没有像先前一样温驯柔软了。

狩野泉镜还没有打算让他跑了,催情蜜还没有到发挥效果的时候,发挥效果了就不会有这幺难受了,因此她释放出了一点信息素,凑上前去对卡卡西的嘴唇又亲又咬,一直到浅色的唇肉被吮咬成淫靡的红色,连带着都肿了起来,滚烫的酝酿着热气,才总算把人安抚了下来,姑且是遗忘了被她插入的欲界虫花。

信息素一般可以通过啃咬注入,虽然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腺体的存在,但是信息素还是多多少少给卡卡西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不过因为是在梦里,再加上也不好在第二天被他发现倪端,因此狩野泉镜不得不遗憾的放弃了让梦境影响到现实这个想法,和他额头相抵而耳厮鬓摩,反反复复的亲吻着微凉的耳廓和耳后耳下细腻的皮肤,留下了重重叠叠盛放的如同山野樱花的吻痕。

卡卡西又被这样温吞的安抚给麻醉了。在梦境之中他更加的放纵自己,虽然心中觉得这种事情好像不怎幺正常,真的会是自己想出来的吗,但是随着狩野泉镜的强势,他再一次毫无反抗之心的任由她摆弄着自己。

像是柔软的蚌肉,一旦被拖出了坚硬的壳,只能孱弱的任人摆弄,连反抗的力气都微乎其微。

欲界虫花的催情蜜也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

虽然狭窄的尿道并不是什幺让人交媾玩弄的地方,但是毕竟是隐没在敏感的生殖器官之中,就算催情蜜发挥不出最大的效果,也不代表着什幺作用都没有。

更何况狩野泉镜这个时候也想起来了——她正是因为欲界虫花有着这样的效果,当初才会特意收集采集了放在自己的宝物匣之中的。

狩野泉镜还跨坐在卡卡西的腰腹上,但是这个时候卡卡西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忍不住屈起了腿腰腹抽紧,感觉到了似乎有什幺让人恐惧的事情在自己的性器之中酝酿。

“有感觉了吗?”

狩野泉镜眸光温柔,稀碎的光彩像是一粒粒碎钻在她的眼眸之中闪烁,连带着温和的声音都有了近乎迷幻的缥缈:“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她的手向腰后摸去,正正巧巧的摸上了那根抵在自己臀缝之间的烫手性器。

在催情蜜的作用下,这根性器温度高的有些烫手,而且似乎比起刚才还要肿胀不少。底下的囊袋因为重新储藏起了精液开始变得鼓鼓囊囊,揉搓起来的时候也有了一种饱满的充盈感。

卡卡西轻哼了一声,忍不住随着狩野泉镜的动作开始耸动着腰部。虽然并没有真正的进入,但是这样抵着臀缝又在狩野泉镜柔软的,被他自己的腺液浸湿的掌心之中轻微的耸动,又意外的让卡卡西有了一种在女人的身体之中进出的错觉。

“来摸摸我吧。”

魔女本就是重欲的生物,卡卡西这样一动起来,狩野泉镜也忍不住有些意动了。

她身上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顶多就是因为自己这样的姿势导致和服的下摆有些凌乱,但是卡卡西现在这样模样绝对称不上是整齐,看起来甚至有一种比她更加浓重的勾人的情欲在他身上盘亘。

虽然这样的反差很有意思,但是狩野泉镜也不想亏待自己。

她另一只手抓起了卡卡西还包裹在半指手套之中的手,引导着他的手顺着自己从错开的衣摆缝隙之中露出来的腿一点点往上摸索。

细腻的大腿比起狩野泉镜的掌心都要更加的柔腻,摸上去之后就像是被牢牢地吸附在了那一团晶莹雪白的皮肉上离不开了一样,让卡卡西着了魔似的顺着狩野泉镜的动作钻进了她被衣摆遮住的身体更隐秘的地方。

男人大约总是在这种事情上有着天赋的,狩野泉镜干脆放松了身体朝后倚靠了过去,让卡卡西屈起的大腿支撑住自己的脊背,随意的把玩着他的性器,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衣服底下抚摸,面颊上终于泛起了情动的红潮。

原本还整整齐齐的包裹在曲线柔美的身体上的和服终于因为这样肆无忌惮的动作松垮了开来,那对形状优美坚挺的雪白乳房也在大大咧咧敞开着的衣襟处遮遮掩掩着已经挺翘起来的乳头,浅色的乳晕偶尔会随着卡卡西的动作在衣襟边上若隐若现,但是不管是狩野泉镜还是卡卡西,都没有在意。

狩野泉镜是真不在意,卡卡西是强迫自己不去在意。

但是狩野泉镜虽然不懂得感情,但是对人的欲望和视线还是非常敏锐的。

“想要?”

她看着这个就算是在梦境之中也没有过多放肆自己的男人,扬眉笑了一下,抽回了自己的双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襟。

带着亮晶晶腺液的手在温泉边上柔软暗淡的灯光下透出一种暧昧的柔和,狩野泉镜的动作在卡卡西的眼中全都成为温吞的缓慢,以至于他能非常清晰的看着狩野泉镜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走手上多余的体液,指尖轻轻擦过柔软雪白的乳肉,在留下了模糊不清的水痕之后,才拢着衣襟将这对绵软的双乳重新藏回了面料之下。

“这是给好孩子的奖励,”她的眸光浮动着似乎是醉了一般的轻浮光彩,指尖碰了碰卡卡西鬓边汗湿的银色碎发,蛊惑着他,“你要是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给你奖励。”

狩野泉镜近乎于痴迷的看着卡卡西藏在暗部紧身制服高领之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欺身而上紧紧抱住了她,盘起原本屈起的双腿,将她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

浅紫色的眼中推开了更加温柔的笑意,狩野泉镜环抱着卡卡西,掌心压在他的后脑上摩挲着手下银色的短发,语气之中引诱的意味刚加浓重,就像是在勾引着他堕入地狱。

“来吧,”轻的几乎是气音的声音吹进了耳孔之中,“来好好的、好好的取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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