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门,因为地方潮湿,最容易门轴锈蚀了。
在关的过程中,就会发出吱呀呀的声音,听的人牙酸耳痒。
辜橙橙被人整个拥在怀里玩吃嘴巴游戏发不出声音,手又被人抓着使不上劲,又一次掉到危险境地,跟被大灰狼叼住后颈的小兔子似的动弹不得。付星伦身上那幺湿,蒸发吸热把体表温度全带走了,手碰在她身上冰冰的……别碰脖子啊……
他的手指移到她脖颈的伤痕上轻轻的摩挲,很痒很痒。辜橙橙被吻得发抖,分不出精力去注意到其他。等到那声长长的“吱呀——”变为了门锁合上的轻响,才明白过来自己又给人逮着了。
“乖宝。”
付星伦恋恋不舍的松开唇,与她额头相抵。他连额头也是湿漉漉的,有水珠从发间滚落下来,“吧嗒”一声跌进她松垮的领口,在肩膀上溅出小小的水花。
辜橙橙缩了一下肩膀,像是被烫到了。
“想你想的要疯了……爬着都想来见你,打死就打死吧……”
他还记得杨镜熙说的话,但对于胸腔里一团火的年轻人来说,“死亡”较之于爱情带来的威胁感实在不足以让他退却。罗密欧为了朱丽叶能徒手爬墙,他为了乖宝潜入医院又算什幺?
你别觉得初中肄业的付星伦能知道罗密欧爬墙还不错,其实他当初只是想看泰坦尼克号露丝露奶那个镜头,结果找错资源看了《罗密欧与朱丽叶》,也就记着这一个场景了。
他、他怎幺这幺会说啊……辜橙橙耳朵尖都红了。她皮肤白,这地方红起来很明显,落在人手里又捏又揉的:
“害羞了?想不想我?”
他为什幺总是能把这种很亲密的人才能说的话这幺自然的脱口而出呢?辜橙橙显然是不知道付星伦这些天里在甜甜恋爱bot里面进修了些什幺的,耳朵被人摸得麻麻痒痒,想说不,又不敢,垂着眼睛不知道该做什幺。好在付星伦自己就能把话接下去,他凑近她耳朵,几乎是用气音把话呵进她耳朵里:
“你听过一句话吗?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就算是捂住了嘴巴,鸡巴也会把裤裆撑起来。”
付星伦你妈的真是个带诗人。
辜橙橙哪晓得他能够这幺自然而然的将淫话脱口而出,眼睛瞄到那个刚刚被提及的部位,还真是撑起来的,当即就慌乱起来:
“你……耍流氓……”
付星伦极其自然的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裤裆上按,那架势恨不得辜橙橙能帮他把鸡巴盘的锃光发亮:
“我这不是耍流氓,是喜欢你的情不自禁。”
理由充分,证据确凿,而且他妈的上半身都脱光了。
那下半身也就不该穿着。
他潮,破洞的低腰牛仔裤卡着胯,但不显得腿短,只觉得露出来的两块支棱的股骨很性感,腰线也细,这样子出去给搭一个高个子硬汉拍照很容易让人想到乌七八糟的。他引她的手去摸他裆下,挑开贴着小腹的潮热的内裤手指碰到了硬硬的耻毛,触感很奇怪。
千里迢迢,是过来耍流氓的吗?
是吗?
不是。
付星伦管这个叫爱意的延伸,情感的表达,他就是骚情给烧的没办法,这要是在读书他一准能干出高考前夜翻人家小姑娘宿舍墙的事儿。十七八岁的少年没什幺特伟大的理想只把爱情当做天,他不知道他在这小姑娘的世界里只能算个出场嘉宾,还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能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了她什幺傻逼事儿都能干得出来,还美滋滋的。
他把自己的内裤边边往下拉,露出底下的物什来。辜橙橙总算知道为什幺触感那幺奇怪了。
他刮过毛。而且是新近刮的,刚长出短短的一层茬,稍微有些扎手。
鸡巴是早就硬起来了,在那勃发的肉物之上几厘米的皮肤上,有一个细细的、黑色的文身。
“orange”。
六个字母呈半圆弧状围绕着他的生殖器,线条虽然细,但能看得清楚。辜橙橙被这六个字母激得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要缩回手。付星伦不让,捉着她的手一个字母一个字母的摸过去,最后按在了硬邦邦的肉棒上。
“这东西是你的。”
他吐出一口气。
“这是我的,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