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缩头缩脑躲到后面,宫女们被一个接一个送上了龙塌。几个时辰过去后,夜空无声地飘落细雪,乌木瀚宇仍是威风凛凛,毫无疲惫之态。
大臣们举着肿胀的阳物,涨红着脸呼呼喘粗气,都在盼望大王将临幸过的宫女赏给他们。
刚从龙塌上擡下的宫女,花穴内还残存大王的热度,淫液混合著大王的龙精,此时进入宫女的身体,就等于用自己的阳物沐浴大王的雨露,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况且南国宫女个个姿色出众,又被大王调教得欲火焚身,擡下来只要阳物稍稍一碰穴口,她们便淫水横流,满口的浪声艳语。
排队等候的大臣们燥热不堪,阳物干硬,都想快些去捣弄那滚烫的花穴,泄出堆积半夜的欲望。
乌木卓仗着权高位重,不客气地抢过一个大王临幸最久的小宫女。拉到近前才发现,这小宫女肉嘟嘟的红唇,竟长得很像寒月公主。
乌木卓兴致大发,抱过宫女横放在吴寒月脚边,嗅着寒月裙摆醉人的香气,便裸身压住小宫女。他边亲吻宫女的小嘴,边将身下胀大的阳物往宫女小穴中送。
“公主,哦,”乌木卓忍不住呻吟,“公主的小嘴,亲得好舒服,哦公主……”
他起身抽出入了一半的阳具,塞进宫女的小嘴。
小宫女早已被今夜这阵仗吓傻了,顺从地闭着眼,张大小嘴含住他硕大的龟头。
“哦!哦……”乌木卓哀嚎,“公主的小嘴吸允臣下……啊!舔,求公主舔舔……哦,对,就是这里,用力舔!哦公主,臣下爱慕公主已久,胯下每日胀痛……”
乌木卓的阳物在宫女的小嘴里横冲直撞,忘情之下,他突然一把抱住寒月的双腿,脸埋入她裙闲,便往她腿根的私处拱去。
按照北境一贯的规矩,原本乌木瀚宇当众临幸公主之后,也须得赏给属下共享,能得此殊荣的人,非乌木卓莫属。
因此,乌木卓这时向寒月公主求欢,旁人并不觉得异常。无数双充满淫欲的目光,等待着乌木卓更进一步,剥开寒月公主裹得严严实实的锦绣袍裙,露出玉体让众人一饱眼福。
吴寒月极力躲避乌木卓,双手用力推他的脑门,却哪里阻得住这头发情的蛮牛。
“公主,求你从了臣下!臣下朝思夜想,想公主,哦……”乌木卓狂乱亲吻吴寒月的腿根,用力挺动身下阳具,把龟头塞进小宫女的喉咙深处。
“啊!公主的小嘴吃臣下,哦哦……臣下受不住了,公主!我的公主,让臣下入你……”乌木卓掀起寒月的红凤裙摆,用力撕扯她的月白里裤。
突然噌的一声,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钉在乌木卓脚上。
乌木卓大惊失色,放开寒月,低头摸自己的脚尖。明晃晃的刀尖刺在他的大脚趾与二脚趾之间,刺穿了他的兽革厚底靴。
刀头一大半没入青石地面,若是偏差分毫,他这只脚已然废了!
乌木卓不用回头都知道,刀法如此精准,力道这么大的人,全北境没有第二个。
他禁不住心惊,作为唯一的同母兄弟,乌木瀚宇向来待他宽厚,现在竟为了寒月公主与他翻脸,看来这公主确实碰不得!
乌木卓讪讪地拉下吴寒月层曡的裙摆,小心地一层层理整齐,盖住她的双脚。迟疑片刻,又捧起她穿红凤镶毛绣鞋的一双脚,伸出舌头舔去鞋面上的炭灰。
身下宫女还在卖力吮吸他的阳具,他心里没了兴致,却又抵不住阳物被湿热包裹的快感。
他小心地放下吴寒月的双脚,回身按住小宫女的头,便用力往她口中塞自己的大物,一对阴囊噗噗拍打着她的下巴。
吴寒月摆脱开乌木卓的纠缠,靠在椅背上长吁一口气。她摸出手帕擦拭额角细密的汗珠,忽而擡眼,对上乌木瀚宇的目光。
乌木瀚宇远远凝视她,眉峰微蹙,嘴唇紧抿,好似被什么东西深深刺痛了心尖。
吴寒月只觉心口撕裂,泪水哗哗冲出眼眶。她便想扑入他怀中,用力捶打他厚实的胸肌,放声大哭一场……
乌木瀚宇从身下的宫女穴中抽身,示意侍卫换人。
一直往后躲的芝兰,这时再也藏不住了,被几个侍卫拖到光亮处剥光了衣裙,擡到龙塌上放下。
望着乌木瀚宇高高在上的雄壮躯体,芝兰瞬即忘了恐惧,身体不由自主滚烫酥软,渴望被他狠狠蹂躏。
她身下淫液奔涌,躺在龙塌上抱住双膝,献媚地撅起穴口,迎向乌木瀚宇坚硬的胯下龙阳。
乌木瀚宇两手拉开她双腿,猛地全力挺入。芝兰惨叫一声,腿间喷出一股鲜血和淫液混合的粉红色液体。
乌木瀚宇毫不怜惜,啪啪啪大力抽动,龙塌震得地动山摇。
芝兰这些天日夜思念大王的巨阳,终于被他顶开宫口长驱直入,霎时浑身酥麻抽搐作一团。
“啊大王,大王肏得奴婢好舒服呢,啊啊,大王啊……”芝兰扭动着腰臀,浪荡地放声尖叫。
高台下才刚安静片刻的人群,再次沸腾而起。多数男女已交媾了几次,正待歇息片刻,此时又欲望勃发,瞪着发红的双眼,四处寻找新的交媾对象。
芝兰小腹中波涛翻滚,肚子被撑得鼓鼓胀胀。乌木瀚宇却丝毫不外撤龙茎,只顶在她宫口里面狠狠猛抽。
芝兰翻著白眼,身下泄湿了一大片。她瘫软地躺在乌木瀚宇胯下,眼神迷离地看他,突然发觉他眼中寒光闪烁,带着凶狠的杀气。
芝兰打了个激灵。她贪图淫欲,一时间竟把刘氏的遭遇忘了。她急忙双手撑着龙塌坐起身,抱住乌木瀚宇的腰。
“大王,”芝兰忍着鼓胀的疼痛,挺起小腹迎合他,“奴婢自幼进宫,寒月公主八岁那年,奴婢就跟随在公主身边呢……”
聼她提起寒月,乌木瀚宇放缓了抽插的速度。
“宫中的侍女,”芝兰带着哭腔道,“当属奴婢最了解公主的喜好,也只有奴婢真心实意,知疼知热地用心照护公主。大王不喜欢奴婢,当奴婢与那刘氏一样下贱,奴婢今日无从辩解……”她用力收缩小穴,一松一紧包裹他的龙茎。
“哼!”乌木瀚宇巨阳被她小穴咬住,阵阵酥痒发热,不由得嗓音暗沉,“你知道就好!”
“大王若要赐死奴婢,奴婢毫无怨言。奴婢担忧的是,往后公主倘若思念家乡,想念父王,身边连个诉说开解的人都没有,万一公主忧思郁结,积郁成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