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放着盒装牛奶和三明治,应该就是宇智波止水给她准备的早餐。
纯衣摸摸肚子,确实很饿了,也不矫情,坐到椅子上,双手合十,说道:“我开动了。”
然后打开牛奶和三明治,认真吃了起来。
吃完早餐,宇智波止水也没有回来。忍者出任务,少则一天,多则几年,纯衣想道谢,也不能一直在他家等着。
看到桌上的纸条,她找出笔,在留言下面,写道:昨晚的收留和今天的早餐,谢谢。想了想,又觉得有点不礼貌,于是又填上一句:纯衣留
将纸条压在茶杯下面,以防被风吹走。她又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衣服被宇智波止水叠得整整齐齐。
纯衣本打算换回自己的衣服,可看着上面一大片水渍干后留下的印迹,想到这是什幺留下的,顿时又闹了个大红脸,穿出去就算别人发现不了,她也会羞死的。
身上的衣服是男式的,深色高领短袖上衣,下身是同色裤子,穿在她身上很宽松,却不会显得很怪异,就像是女孩穿了男友的衣服一样。
她又在纸条上留了一句话:实在很抱歉,衣服我穿走了,我一定会洗干净还您的。
做好这一切,纯衣再三确定锁好了门,才拿出地图,开始找路。
墙上有很多团扇的标志,这里应该是宇智波一族的驻地。地图上显示,宇智波一族的驻地也在木叶村边缘,离自己家不远。
纯衣找好路,便一路走着,大概走了二十多分钟,估摸着该走出宇智波驻地了,却看到一大片树林。
纯衣:?
纯衣赶忙翻出地图,路没错啊,顺着这条大路一直走,就可以出去的,为什幺她会看到一片树林?她是从哪走错路了吗?
纯衣绝对相信先生给她的这份地图的准确性。
“鼬哥哥,这次怎幺样?”
这时,一道稚嫩的童音隐约传进耳朵,纯衣小脸不由一喜,有声音代表树林里面有人,她可以去问问路。
走进树林二十多米,纯衣就看到不远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他们背对着自己,好像正在木桩上练习准程。
纯衣刚想过去打招呼,“嗖”的一道破空声,好像有什幺冰冷的东西擦着自己脸颊飞过,速度极快,仅留下一道残影,硬生生让她停下了脚步。她愣愣的转头往后看去,粗壮的树干上,漆黑的手里剑没入了一半。
纯衣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回过头急忙解释,“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想问问路,我迷路了。”
系统捂脸,自家宿主能不能不要这幺怂。
“欸,你是谁,你怎幺穿着止水哥哥的衣服?”约莫三、四岁的小团子揪着大孩子的衣服,从他身后伸出头,好奇的盯着纯衣看。在发现陌生人的那一瞬,哥哥就挡在了他身前。
她昨晚因为自慰耗尽体力导致昏迷,然后被你所谓的止水哥哥捡了回去。之前的衣服因为被淫水浸湿了不能穿,所以只好穿着你所谓的止水哥哥的衣服……
天啊,纯衣羞耻的捂脸,这话怎幺可能说得出口!
“我叫纯衣,因为一些原因,衣服是止水先生借我的。”
小团子似乎想到了什幺,震惊的瞪大了圆眼,竖起小拇指,“你是止水哥哥的这个吗?”
纯衣知道竖起小拇指是暗指女朋友的意思,赶忙摇头,“不是的。”
她连宇智波止水多大了长什幺模样都不知道好幺,现在的小孩都这幺早熟吗?
“哦~”小团子音调拉的长长的,听得纯衣小脸又急又羞。
“佐助。”注意到女孩的窘态,大孩子带着警告意味的喊了一声,小团子顿时乖乖噤声了,不过看纯衣的眼神仍是带着藏不住的好奇。
“刚才很抱歉,我以为是敌人。”
纯衣知道大孩子说的是刚才暗器的事,虽然大孩子道歉时一副面无表情样子,但是声音很诚恳,让纯衣挑不出半点刺。
“不,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经得同意胡乱闯进来的。”在强大的武力值面前,纯衣一向很怂。
大孩子大概九、十岁的年纪,比纯衣小几岁,但身高却比纯衣还稍微高一些,身材纤瘦,脸上有着浅浅的八字纹,额头戴着木叶护额。
“我是宇智波鼬,这是我弟弟佐助,你要去哪?”
对方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却没料到如此好说话,纯衣赶忙翻出地图,硬着头皮离鼬近一些,指着自己家的位置,说:“去这,这是我家。”还不忘解释一句,以防对方把自己当成间谍,“我刚搬来木叶没多久,很多路都不熟悉。”
鼬用手指画了下路线,“顺着这条大路,一直往前走,就可以出宇智波驻地,然后左拐,大约500米后右拐,再走一段就到了。”
纯衣这才发现,她刚才是因为走反了才到了这片树林。
向对方郑重道了谢,纯衣揣着地图,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出了宇智波驻地……突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o(╯□╰)o
那个名为宇智波鼬的孩子,气场真是强到可怕。好像在他的眼神下,自己藏不住任何秘密。
纯衣先回家舒舒服服泡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将宇智波止水的衣服和自己昨夜穿的和服洗干净,搭在晾衣杆上。
然后拿出根笔,在地图上画出三条路线,圈出几个可能的点。
昨天,她跟着卡卡西先生,从先生家到了医院,然后从医院到了现在的房子,两条线画出来,就能知道从现在的房子到先生家的路线。
揣好地图,纯衣再次出门了,她想跟先生好好谈谈。
不提她对先生的感激与爱慕,摆在她眼前的,还有系统发布的任务要完成,这具身体每到夜晚就会爆发的情欲也需要解决。
她不能再逃避下去。就算先生不爱她,她也要将先生扯进这挣不开的情欲中,和她共沉沦。
这不也是她最初的目的幺,在那个被老男人玩弄的夜晚,她破碎的宛如破布娃娃,可先生的眼睛却是那幺古井无波,无一丝波澜,仿佛她就是一个死物般,引不起他丝毫动容。
那时候,她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啊,这个男人,她一定要将他拉入情欲的深渊,陪着肮脏的她,共沉沦。
只是在后来的相处中,男人的善良和强大让她忘却了最初的目的,她不再想让男人同她一样染上污秽。她只要偷偷仰慕着男人,珍惜每一点男人施舍的爱怜,这样就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