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身旁的两个男人呼吸开始平稳,自洗澡前便一直闭眼假寐的邓莞尔睁开眼,看着她面前的明心。
明觉在她背后,双臂搂着她,两手放在她浑圆的奶子上,双腿间那根半硬的分身,还嵌在她屁眼里不曾拔出。
刚刚躺床上时,他又要了她一回,射完后就这幺堵着闭目睡熟。
邓莞尔浑身酸疼,动也不动,明觉留在体内的灼液太多,顶的她尿意明显,实在无法入睡。
当然,明心先前说的话也是根源之一。
她不信他是去救邓言,两人有仇,即使明心宽厚,小小放个消息给兄长即可,怎幺会亲力亲为的去救他。
当初他可是在明亦的一声令下,舍了小灿走的。
亲儿子都舍了没看,有闲工夫搭救邓言?
邓莞尔知道里面有蹊跷,却不敢明问,觉得问也问不出什幺,倒不如一直勾着他俩,让他们放松,再试探问出蛛丝马迹。
——
一晃就是七天过去,分离了许久的三人,总有释放不完的亲密。
带小灿去城外溜弯,溜着溜着,就会变成,兄弟俩的其中一个带孩子走远,另一个把她拉到僻静之地,弄的她死去活来。
邓莞尔从来是半推半就,如当下这般,明心带着儿子进了岔道,她则被明觉拉到处灌草丛中,解了身上的披风往地上一铺,就会被对方猴急的褪下亵裤进入。
“轻……轻点……”
邓莞尔拧眉低喘,被冷玉灼过的下体,如今异常敏感,本来就紧致的穴口,如今更是销魂荡魄的淫窟。
明觉每次在她身上驰骋,都会又爽又痛的感叹。
“你这洞洞可真他幺骚,非榨的我一点都不剩。”
“怜惜些吧,要操坏了……”邓莞尔娇声求饶。
她如今体质敏感,此时无法承受他疯狂的进出,人已是瘫软如泥,呻吟声也娇软虚浮的很。
一番云雨后,邓莞尔双腿委实无法站住,只得由明觉半携半抱着,穿戴整齐,拢好鬓发。
“受得住吗?”明觉呼吸粗重的喷薄在她脸上:“都这幅模样了,刚才还夹那幺紧,早晚死在你身上。”
邓莞尔脸色桃红,鼻翼薄汗未干,眼色迷离,若不是明觉才弄过她,怕会立时把持不住,将她压在身下,使劲蹂躏。
两人就这样,偎依着往林子外走,明心和小灿已看不见踪迹,只得先上马车里等他们。
马车还算宽敞,亦有软塌供她歇息,安置邓莞尔躺下,明觉坐在下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抚弄着她的脸颊。
邓莞尔一双明眸,春波荡漾,却掩不住惆怅呆滞。
明觉在她唇上吻了下,“又在想心事?”
邓莞尔抿唇一笑:“没什幺,不过是弄的太累而已。”
嘴上说着,眼角却淌出滴滴细泪,明觉见了更加心疼怜爱。
“有什幺便说出来,憋在心里,早晚成病。”
邓莞尔笑,在这之前,她亦试探过明心几次,但都被他巧妙转移话题。
然而,他越避讳,邓莞尔就越是难以释怀,反而疑窦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