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色的营帐内烛火摇曳,防水的内层油布阻隔了外头的窥视,却阻挡不了那轻轻随着夜风逸散的喘息。幸好,营帐外围此刻空荡荡,毫无生物经过,驻守的兵士们亦在校练场忙着搜寻那神秘的玉扳指,无暇返回岗位。
「住…手……风…慕烜……啊……我说不……嗯……」
蜜色的足踝被人一左一右地牢牢抓握着,高高固定在太师椅上。他高大的身躯被迫蜷缩在小小的椅面上,腰身半悬空,双腿成『M』型叉开,长袍被人往上卷至腰际,厚氅亦在一片混乱中离身……因而暴露出的下体被迫面对着此刻正跪在他身前,津津有味地舔舐着他抖颤肉柱的男人。
他抵抗的手臂前伸,揪住了男人额前的发,可~就仅仅是揪住而已,在全身血液中疯狂奔窜的快感让他连推开对方的力气都已经丧失。
男人半挑起狭长的凤眼睨着他,嫣红的舌时而像舔糖球般旋绕着男根的顶端,时而又极具侵略性地顶弄着那汩汩冒着蜜汁的的小孔……然后,在红发男子开始受不住地呜咽呻吟时,又猛地将那狰狞的性器整个含入口中,用喉头的肌肉挤压、吸吮……
这样技巧高超的挑逗,华宇玨完完全全抵抗不能,只能羞耻地放任自己扭着腰,唾弃地听着自己一声比一声更高亢的呻吟,然后~脊髓一麻,结实的腹肌一阵抽搐,浊白的体液喷洒而出,全落入黑发男子的口中。
「出来真多啊……师兄……这阵子很饥渴吧……」黑发男子舔了舔唇,像是品尝到什么极端美味的东西般微微瞇起了眼,露出一副餍足的神情。他缓缓站起身,望向仍瘫在太师椅中,用手背摀着眼,不住喘息着的红发男子。
锻炼良好的肌理此刻沁着一层银色的薄汗,镀上了一抹高潮后的粉红,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左右敞开,那不久前才被人玩弄过的男性此刻软垂着嫩红色的棒身,静静蛰伏在红色卷曲的毛发中……黑眸瞬间转深,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这副凌乱的模样别有一种淫靡的诱惑……已然充血的下体胀痛地叫嚣着,风慕烜弯下身,抓住对方摀着眼的手臂。
「师兄?」伴随着微微扬高的问句,他一个使劲,抓下对方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不意却与一双红红的兔子眼撞个正着。
风慕烜一愣。「怎么了?」莫不是他技巧退步如斯,竟让对方不满意的想哭?!
应该不至于如此才对啊!!方才对方明明只被他舔了几下便很快地射了,不会是他的问题吧……
华宇玨不明白对方此刻忽青忽白的脸色背后所代表的担忧,他恨恨地坐直身,自腰间传来的酸软让他更是怒上加怒,他咬牙切齿地道:「浑帐!你……竟然在我部下面前……」
他的兔子眼不是哭红的,是被气红的!他光回想起这家伙毫无顾忌,毫无礼义廉耻,毫无节操的恶劣行为就不禁气得全身发抖。
他也不想想……要是被发现,要是被发现……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竟然就在这简易的木桌下对他……!!这家伙的脑袋都装什么去了!!
赤红的金眸恨恨地瞪着对方,发现男人依旧只是面无表情,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毫无一丝反省之意,心中一把火不禁烧得更旺。「喂!你到底……哇啊!!」
毫无形象的惊呼来自于身子一轻,他整个人头下脚上地被人扛上了肩。华宇玨简直快疯了,快被气疯了,他完全不明白为何应该要好好道歉的家伙现在又在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而、而且他扛着他直直地朝炕上走去又是怎样啊?!!喂!
「风~慕~烜!!我警告你~你马上放我下来!听见没!!你这死狐狸!」他在对方肩上扭动踢打着,扛着他的黑发男子却是丝毫无动于衷,来到生着火的炕边之后,干脆俐落地将肩上的大型野兽摔进了被褥之中,自己随之也覆了上去。
「唔……」原本上下颠倒的世界突然又恢复了正常,一时不能适应的华宇玨只觉得头昏脑胀,胃部一阵翻搅—还没顺过气来,一具精壮的男体又牢牢地压上了他,他只觉得胸腔中的空气好像都要被挤光了似的。他气喘吁吁地推抵着对方宽厚的肩。「起来!你重死了!」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完全没听见他的抗议般,身子更往他身上蹭,两人几乎是由上到下都密密贴合著……华宇玨可以感觉到对方与自己呼应着的心跳声,对方泛着热度的贲张肌理,还有……那正抵着他大腿内侧的坚硬物体……
华宇玨身子一僵,他当然不至于无知到不明了那东西是什么—正欲再挣扎,下巴却陡地被人捏住,霸气的唇随即覆了上来。
「唔……呜呜……」他的双手抵着男人的肩,却完全使不上力;欲摆动头颅甩开男人的唇,亦被固定得动弹不得。他唯一能做的,只有紊乱地喘着气,任男人滑溜的舌尽情地侵犯他的口腔,任男人轻佻地蹭着他的下半身,任那热烫的硬物在他腿间冲撞。
「是你的错……师兄……谁要你勾引我……」男人在舌尖与舌尖交缠的空档模糊低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