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不行……”
昏暗的房间内,压低的男声一直在颤抖着说些拒绝的话。
令川应环着山田阳射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前,仿佛依靠着他。
“老师,叫的好色情啊。”她手中握着山田阳射的阴茎,肉贴着肉,指腹摩挲着顶端,滑腻的感觉慢慢扩散开。
“令川!别……”山田阳射腿都在抖,手从外面罩住了令川应的手,却不敢再动作。
令川应蹭着他的胸膛,故意甜腻着嗓音问:“别怎幺样呀?”
山田阳射握的并不用力,她依旧可以自由活动手指,并且十分坏心眼的整把握住,缓慢有力的从下往上一点点收紧。
“别这幺慢?别这幺轻?”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速度,“还是别只照顾一个地方?”
令川应揽在他腰后的手从上衣的下摆钻进去,从尾椎开始沿着脊柱向上摸,两指交替轻点,用指甲画着S。
山田阳射自暴自弃地松开手,撑在身后的门上以免自己滑下去,就这样带着眼泪看学生给自己head job。
令川应看他撤了手本想再欺负调戏一下,结果一擡头看到他眼角脸颊都通红一片,喘息急促又粗重,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太诱人了吧……
令川应咽了下口水,感觉自己身上也开始热起来,被他的眼泪勾引的兴奋了。
“老师……”她手下动作不停,拇指和食指抵在冠状沟缓慢地揉搓。
一切发生的太快,山田阳射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阴茎虽然已经非常积极地昂起了头,但实际上并没有多少体液渗出。
没有润滑,令川应干燥的手指磨蹭过敏感的冠状沟,带来一种微微灼热的肿胀感,不仅不痛,还爽到酥麻。
“嗯……”
山田阳射忍不住夹紧了屁股,酸痒的感觉顺着股间一路往上爬,直冲头顶,发根都忍不住炸起。
令川应仰头,细密地吻着他的脖颈耳后。她喜欢这种体现人脆弱的部位,亲吻着它就像在直接亲吻毫无保护的鲜活生命,令人心头火热。
总觉得……要失控了呢。
本来只是想来探探尺寸,没想到欲火燃烧起来不给任何人留后路。
令川应头抵着山田阳射的肩膀,喘息间在对方皮质外套上留下了湿热的痕迹。她原以为兴奋起来会口干舌燥,没想到现在却在不停地吞咽口水,看来这种事情总是跟‘吃’扯上关系也不无道理。
山田阳射紧抱着她的腰,歪头靠着她的脑袋,从指尖到呼吸都在颤抖。
“阳射……想做下去吗?”令川应舔着嘴唇,不待他回答便贴着他滑了下去。
不管山田阳射想不想,她都很想!
没带套,没有润滑剂,山田阳射的尺寸又是她目前见过里偏上的,真要做的话令川应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艰难!
不过这是兴之所至,大部分人的第一次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她半蹲着,山田阳射挺直的阴茎正对着她的鼻子,若有似无的热气中带着陌生的香皂味和一点体味。
令川应心里想的blow job是那种掌控住对方弱点,放浪的挑衅进攻,她还蛮期待的。但真的面对的时候,她只想伸手摸张湿巾出来擦擦。
也算不上洁癖吧,只是心理那关有带点难过。
她轻轻地吹气,小口吹出的凉风打在发烫敏感的皮肤上,山田阳射当即捂着嘴哼了两声,阴茎顶端吐出一点液体。
令川应沾着它做润滑,从头部一点点往下抹,不够的时候便伸出舌尖顶着泛滥的津液,任由它顺着引力滴落到柱身上。
有了些许润滑,再揉搓冠状沟的时候山田阳射只觉得所有血液都在往那里集中,阴茎完全膨胀起来,导致他肢端都有些发冷,蜷缩起脚尖。
令川应一手继续,揉搓到他头脑发昏一片空白。另一只手按住背筋,压着阴茎贴向腹部,从根部慢慢上推,压迫力让快感越发集中,山田阳射几乎要抓着门把直接射出来。
“唔!”
令川应恶劣地圈着根部握紧,不让他释放。
“老师也太着急了吧,这才刚开始嘛~”
山田阳射慢了好几拍才明白这句话是再说什幺,而后主动捏着令川应的肩膀低头去亲她。
他今天真的是格外主动热情,令川应一边回吻一边想着。
她吮吸着山田阳射的嘴唇,感受着背后抚摸自己的温热手掌。和她的摸法不同,她是挑逗的摸,引对方来贴。山田阳射是渴求的摸,动作迫切,恨不得能压着她和自己合二为一。
在他的手摸上令川应的背扣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不是楼梯上路过的,而是冲着这边来,在门口停下的脚步声。
令川应还留有几分理智,先发现了外面的动静。两个人的脚步声?会是谁?
“砰砰砰。”
没有意识到门外有人的山田阳射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差点软掉,接扣的手也停了下来。
“喂,麦克!在不在!”
是相泽消太的声音,低哑慵懒。
说偷情还真是隔门偷情这幺刺激?令川应心跳忍不住加速。
她咬住山田阳射的嘴唇不放,不让他退后,嘴里含糊地轻声说。‘别出声,会被发现的哦。’
门外相泽消太又敲了一遍门,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另外一个脚步声的主人发话:“麦克老师是不是出去了?”
相泽消太回:“他没去聚会,也不在办公室。”
确实,按照常理推论他很大概率会在宿舍,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没错,但现在宿舍里可不只有他一个人。
比起现在完全不敢动的山田阳射,令川应的兴奋大概到了顶峰,她都能感受到突起的乳尖在磨蹭着衣物,腿心也粘腻起来。
“说起来你叫我来干嘛啊?还要带工具箱。”这个声音令川应没听过,可能也是雄英的老师。
相泽消太很执着的又敲了一遍门。“麦克说他浴室的喷头坏了,连着两天去我那边洗澡,找你来修一下。”
两天前?不就是下雨那天?想起他身上有些陌生的香皂味儿,令川应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在房门的隔音还不错,这点轻声传不到外面。
她凑到浑身僵硬的山田阳射耳边,故意问问:‘浴室什幺时候坏的呀?我之前用还很好嘛。’
山田阳射咽了下口水,耳边是自己隆隆地心跳声,怕他出声控制不住个性,完全不敢开口回答。别说喷头怎幺坏的,他现在连浴室都不敢踏进去,那条令川应用过的浴巾也还原样摆放着。
门外,敲了三遍门没有反应,那个陌生的老师问:“麦克老师锁门了吗?我们直接进去不行吗?”
宿舍里大部分人都不会锁门,毕竟这里住的可全都是职业英雄,安全问题毋庸置疑,也不会有谁会随意跑到别人屋子里去搞破坏。
山田阳射冷汗顺着脸往下流。相泽消太虽然知道他习惯锁门,但现在的门可是没有上锁一碰就开啊,万一他们尝试着开一下,不就发现了?!
令川应也心跳如鼓,心里却是期待比害怕还多,她有自信可以解决。手放在门锁的旋钮上,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门把手。
山田阳射现在度秒如年,感觉外面安静了好久都没声音,没人回话也没人离开的脚步声。
“我试一下。”力量装载者伸手握住门把,下压。
门没有开。
山田阳射感觉眼前漆黑,连透进来的月光都看不见了,下一秒就好像要晕过去,却听见外面说:“锁着的诶,麦克老师不在吧。”
令川应收回手,抱着山田阳射的腰兴奋地咬上他的锁骨。
刚刚她一直盯着门,在门把下压的瞬间转动旋钮从里面锁上了门,两道声音重合,既锁上了门又不会担心锁门的声音被发现。
这可真是刺激!
“麦克老师不在,那我先回去了?”力量装载者本来也不负责后勤,管理宿舍的猎犬和其他老师一起出去聚餐了,相泽消太才去叫了他。
“啊,好的,麻烦你跑这一趟了。”相泽消太礼貌的道了别,但还是站在门口,没有转身回自己的房间。
他总觉得刚刚的开门声有点奇怪,好像响了两声。
令川应兴奋地上头,抓着山田阳射半软的阴茎,一手圈住根部一手按着背筋上推,快感和压迫感刺激的他再度硬起来。
她咬着山田阳射的耳垂,笑嘻嘻的说:‘相泽老师好像还没有走诶,你说他会听到吗?’
房间里很安静,细小的声音好像被放大了百倍,山田阳射感觉耳边衣物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都像是在打雷,每响一声都在担心会不会传到外面。
噪音的个性让他不敢开口说话,捂着嘴直摇头。
令川应喘息着,手心抵在敏感的头部打转,五指也随着动作抚摸过冠状沟。‘不说清楚的话,我不知道老师想表达什幺意思啊,是想射精吗?’
山田阳射腿软到直不起来,只能伸手撑住旁边的矮柜,推着距离墙还有点距离的矮柜撞上去发出一声闷响。
正准备转头回自己房间的相泽消太停住脚步,侧耳听着。
‘哈……老师是想、在和同事只有一道门的地方、被学生用手弄到射精吗?’令川应腿插在山田阳射腿间,膝盖顶着门板,勉强支撑着。她激动下也出了些薄汗,凌乱的发丝沾在唇边,呼出的热气吹进了山田阳射的耳孔,痒到他缩起肩膀。
山田阳射呜咽着摇头,像是在拒绝,但身下却爽得控制不住往令川应手里送。
‘想射吧。想被发现射在学生的手中吗?’令川应夹紧山田阳射曲起的腿,腿心压着他的腿根磨蹭。
她哑声诱惑着:‘射吧老师。’
那声音不断地往山田阳射脑子里钻,撕裂了他的精神,一边胆战心惊害怕被发现,另一边却在欢欣鼓舞的想要高潮。
他在抖,发出了小狗一样的声音。
令川应眼前有白光闪烁,她不知道肉体快感到极致会是什幺反应,但是现在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精神上最爽的一次了。‘射吧!老师!’
山田阳射大腿肌肉紧绷,腰部上挺,没忍住哼出了声。
令川应感觉到手心的液体越来越多,终于舒了口气,浑身放松下来,看着指缝间流出的白浊笑了。“射了呢,老师。”
高潮过后的山田阳射浑身发软,令川应也顶不住他往下滑的趋势。他手心汗湿,撑在矮柜上的手往外滑了一下,碰掉了柜子上放着零钱和钥匙的碗,厚实的金属壁砸在地板上发出切实的巨响,声音清脆有穿透力。
满地硬币翻滚的声音中,令川应和山田阳射都僵住了。
好像总共过了还不到两分钟,外面的相泽消太……似乎还在呢。
刚想到这一点,门外就传来了相泽消太的声音。“麦克!你在里面吧!”
‘会被发现’很刺激,但是‘真被发现’就很倒霉了,不跑还等什幺呢?
无情的令川应蹭了蹭腿,用沾满精液的手摸上山田阳射的脸,从发红的眼角摸到带着泪痕的脸颊,最后摸上他还在喘息的嘴唇,把手上属于他的液体尽数摸回他自己的脸上。
她亲了一下他的嘴角,退几步笑着说:“今天看来没机会继续了,阳射可要好好应付相泽老师哦!我们周一再见吧!”
说完,她在相泽消太砸门的动静中挥手告别,飞快地退到客厅的窗口,拉开窗户一跃而下。
被糊了一脸精液,各方面都还再愣神的山田阳射:?!!!
门外发现问题,担心又生气的相泽消太:麦克!开门!
而挑起一切事端的令川应,此刻已经凭借着从支援科借来的鞋轻松落地,正用干净的手背摸着嘴唇:呸呸!吃到嘴里了!味道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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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相泽在这个文里的定位可能是情趣道具。
以及,多跟我讲讲话啊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