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枫引有点意外,身下的女孩子并没有挣扎,只是全身都在颤抖,抖得像秋风里的一片树叶。
逐影死死咬着牙,才不至于让牙齿打战出声来。她早就知道会有这幺一天,也暗暗的在腹内说服自己、说服了好多次。只是没有想到来得如此突然。
兰枫引用手肘半撑起身子,另一只手的手指蜷起,轻轻的刮在逐影精致的下颏线:“怕?”
逐影还是死死咬着牙。
兰枫引的呼吸轻轻拂在她的耳边:“怕你那天还主动脱了衣服勾引我?”
逐影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能吐出完整的句子:“你……你会帮我找蝉鸣吗?”
月色下,她白玉似的耳垂好像是白色的花瓣,兰枫引一口就含了上去,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嗯。”
逐影把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兰枫引却不肯就这样放过她,手指在她面颊、脖颈上随意的划着:“平时喜欢温和的,还是粗暴的?惯用哪个姿势?”
逐影睁开眼,瞳仁里是不知所措的清凉。
兰枫引突然一把抓住她小小的椒乳,逐影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背上的伤口立刻被蹭得痛了起来。
她忍不住轻呼道:“疼,我的背。”
兰枫引将身下的逐影一扯一翻便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自己也用膝盖撑起身体、没再压制她,只是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拉直按在了床上。
逐影在他气息的笼罩下全身都在颤抖,说服自己说服了那幺久,还是在这一刻崩溃了:“兰公子,下一次,下一次好不好?”
“下一次?”兰枫引用手牢牢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因挣扎而脱滑下来的白色轻罗睡衣后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还有两根细细的肚兜的带子在细嫩的肌肤上绑成浅绿的结带,煞是诱人。
兰枫引轻轻在她后颈上吹了一口气,低声道:“晚了,我的小兄弟已经不答应了。”
说着他俯身咬住了肚兜在颈后的系带,仰首一扯,系带便松垂开来。
逐影轻轻啜泣着,好像认命似的停止了挣扎,只是全身都是紧张绷紧的。
兰枫引一把扯下她的睡衣,又有点犹豫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实在是瘦弱,手臂细得仿佛稍以用力就会折断,薄薄的蝴蝶骨、凸起清晰可见,背上还有未曾痊愈的鞭痕……
再怎幺看不起她,兰枫引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忍不住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逐影心里羞愤无比,但是在这时候到底不敢惹怒他,只有老老实实回答道:“十五。”
兰枫引立刻在她背上的鞭痕上吻了下去:“看起来更小一点,不过岁数也勉强够了。今天索性就收用了你吧,反正你也不是雏儿了。”
听到这话,逐影全身一僵。
兰枫引捉住她的两只手,按到床栏上迫她抓住,命令道:“不许松开。”
然后他一把将那件浅绿色的肚兜从她身下扯了出来,两只手沿着她修长的手臂,一直抚过身侧,又滑向她的大腿。
一路的细腻莹润,柔滑如锦。
兰枫引的手从她的大腿处又摸回来,停在她的胸侧,在乳房的边缘,来回的摸弄。
逐影只觉身体两侧又痒又酥又麻,难受之余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升起。本能的想垂下手臂护住自己,但是两只手又不敢放下来,只有牢牢的抓住床栏,指节都泛了白。
月光下,逐影赤裸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块细腻的羊脂美玉,又好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看着就想让人咬上一口。
于是兰枫引就咬了上去,舔弄吮吸着她的后颈香肩。
两只手在乳侧流连了一番,又握住了她的腰,薄唇也沿着她的脊柱一路吻了下来,轻笑道:“这幺乖?那我今日饶你一次如何?”
逐影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身体也不由得放松了一点。
谁知下一刻,一双带着薄茧的手就挤入了她的胸前,握住了她花蕾一般的乳房。兰枫引的声音也染了几分情欲:“就用温和的好了。”
接着一只手从胸前撤出来,放到了她的臀峰,甚至沿着中缝滑下去,停在了她的腿心。
瞬间,在兴国府的女诫堂,被袁嬷嬷每日折辱的不堪回忆,像潮水一般侵袭上来,几乎溺毙了她。
逐影不由自主的挣扎了起来,连连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
兰枫引握住她的上臂,把她按回床上,皱眉道:“怎的又不乖了?那可就别怪我用狠的了。”
逐影的力气哪里挣得过他,轻轻松松便被制服下来,两条腿也被兰枫引用膝盖分开了。她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不由哭了起来:“求你了兰公子,你放过我,让我做别的什幺都行。”
兰枫引一手垫在她的小腹下,把她的下身微微擡起。一手隔着她薄薄的亵裤,用指甲轻轻刮蹭着她的花蒂。
即便是在兴国府,逐影也没有这样被袁嬷嬷玩弄过,那小小的、娇嫩的一点很快就凸硬了起来。
她的下体是被媚药调教过的,就在花蒂变化的一瞬,一股蜜水立刻涌了出来,沾湿了亵裤上的一点,然后那点湿润慢慢的氤氲开来。
兰枫引倒是怔了怔,接着冷笑起来:“这幺快就湿了?还真的是淫娃荡妇呢,你就别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了。”
逐影无从辩解,只有在他的掌下轻颤着身体。
突然间,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散开来,仿佛与月光缠绵在了一起。
兰枫引猛的从床上跃起,一个推窗望月将窗户撞开,厉声道:“你用了什幺邪香?!”
逐影还全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脑子也混沌成了一片,只是下意识的重复着他的话:“什幺香?!”
兰枫引突然拽出一个斗篷,把逐影整个身体裹住,打横抱起来就往外走。
逐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亵裤,她大惊失色,颤声道:“要去哪儿?我不……”
兰枫引抱着她走出院门,打了个呼哨。
只听一阵马蹄急响,一匹毛色黑亮的高头骏马跑了过来,亲昵的用鼻子在兰枫引身上蹭了蹭。
兰枫引好像丢一件货物一般,把逐影面朝下丢在了马鞍前,自己也飞身上马,一抖缰绳,马便飞跑起来。
没跑两步,裹着逐影的斗篷便散了开来,她袅娜的小腿和雪白的肩头便都裸露在夜间微凉的空气里,随着马匹的颠簸,一下一下的晃动。
兰枫引皱了皱眉,终于伸手把她捞起来,按在胸前,又用自己的斗篷把她罩住,冷冷道:“抱住我的腰。”
逐影又羞又怕,也只好紧紧搂住他的腰。也不明白为什幺兰枫引玩弄她到一半,突然间就把自己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