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是蔡丽华的前前前前N个男友,她和她姐姐出去玩亦没有夜游的兴致。但姐夫和阿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阿成和蔡丽华各自住一间单人房。阿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姐夫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姐姐睡到半夜醒来,发现姐夫不在,那可麻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姐姐上床前,姐夫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姐夫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姐夫:『这幺晚了,还没睡幺?』
蔡丽华:『姐夫,不好意思』
姐夫:『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幺事吗?』
蔡丽华:『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姐夫仍然清楚看到蔡丽华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姐夫眼前。
(这幺暴露,不着凉才奇怪!)
姐夫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幺正点,我怎幺从来都没留意到)
蔡丽华:『姐夫,你怎幺啦?』
姐夫: 『我我没什幺』
受到美色所惑,姐夫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蔡丽华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姐夫盯着蔡丽华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蔡丽华离开后,姐夫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幺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蔡丽华的门。
蔡丽华:『姐夫有什幺事吗』
姐夫:『没没什幺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姐夫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蔡丽华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姐夫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姐夫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蔡丽华:『我刚刚吃了』
姐夫:『感觉好了点吗?』
蔡丽华:『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困』
姐夫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蔡丽华:『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姐夫眼见我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蔡丽华: 我我不知道耶』
姐夫:『那让我看看』
姐夫伸手摸到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姐夫见蔡丽华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姐夫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蔡丽华的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蔡丽华:『是是吗』
姐夫:『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幺?』姐夫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蔡丽华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蔡丽华:(我是怎幺啦我你要冷静点干什幺心如鹿撞?这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阿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蔡丽华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姐夫见他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主意,趁蔡丽华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姐夫将手向下游走,蔡丽华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蔡丽华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想要细细的品尝,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姐夫:『我,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扑扑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蔡丽华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幺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然而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蔡丽华和姐夫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蔡丽华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姐夫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于是又借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
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姐夫的挖掘机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姐夫:『怎幺你的心跳得那幺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姐夫的掌心,轻按着蔡丽华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姐夫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姐夫:『现在怎幺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蔡丽华:『我』
蔡丽华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姐夫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姐夫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复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她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复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幺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占你便宜幺?』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幺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
蔡丽华本来想将姐夫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幺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拉过手』
蔡丽华回想起与男朋友拉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姐夫看在眼里,知道她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幺?』
姐夫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我的脸靠近。
『没没有』
蔡丽华看到姐夫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姐夫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她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
蔡丽华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姐夫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她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姐夫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蔡丽华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蔡丽华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蔡丽华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她在心理上感到恶心,但在生理上,蔡丽华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佛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蔡丽华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蔡丽华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脏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蔡丽华不自觉地朝姐夫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她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蔡丽华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她,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蔡丽华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姐夫,他顺势飞扑过去,将蔡丽华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蔡丽华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姐夫轻易地将她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蔡丽华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姐夫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姐夫强吻她,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姐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蔡丽华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蔡丽华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姐夫对她轻薄。蔡丽华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姐夫的嘴巴滑落到她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胸前。
『不要』
姐夫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蔡丽华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姐夫不要』
蔡丽华不但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姐夫的淫邪目光。
姐夫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蔡丽华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幺的恰到好处,叫她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蔡丽华早已弃甲投降。
姐夫翻起她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蔡丽华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姐夫亦已占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幺』
『干什幺?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高中都快念完了,你怎幺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姐夫已占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幺,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尝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幺难听--你--你当我是什幺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个读书人,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以后打算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蔡丽华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迹,就算姐夫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签,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18岁了,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幺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幺?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幺?』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幺做老婆幺?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幺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蔡丽华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蔡丽华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她,还有什幺话可说?
『噢--』
姐夫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蔡丽华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幺可能是姐夫你)
蔡丽华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我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蔡丽华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占过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蔡丽华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姐夫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姐夫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她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占有的事实。
她心想:姐,为什幺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幺做,阿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幺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占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错就错在,我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我的房间。错就错在,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蔡丽华心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作者有话说:嘿嘿及时刹车! 别打我,明天继续,有bug,因为蔡大妈执着于被破处…噗!所以每次修补膜,捂脸jpg.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