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一言不发,使得空气更加沉重,接着她听到鞭子在空气中挥动得声音,下一秒,便是打上肉得响声跟自己的呜鸣。
一鞭接着一鞭毫不留情地落在她身上。
“呜呜……”口枷的拘束下,莫柔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
不知道挨了多久,她挣扎到几乎整个人虚脱,右脚趾间用力支撑得发疼,大量得唾液混杂着汗水,沾湿了身体,甚至连开口求饶都没有办法。
黑暗中,她近乎绝望。
鞭打嘎然而止,左脚及双手吊着的绳子被人解开,但已经毫无支撑能力的她直接往地上摔,接着她感觉有只手摸上私处,双手还被捆绑在后方,她挣扎着夹住双腿抗拒。
大掌覆盖住连同绳索覆盖住阴部,用力握住揉捏着,麻绳上粗短的杂毛刺激着敏感的阴唇,又痛又痒甚至让莫星柔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下身湿的一蹋胡涂。
“嗯……”就连遭受不明人士的凌虐都会产生反应,让她羞愧不已。
“真骚,随便就对人发骚的小母狗,该好好教她认主人。”随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口枷被人取下。
嘴巴酸痛不已,莫柔星讲话有点大舌头:“雾、雾……整熙?”
“嗯。”他冷冷地承认。
确定是熟识的对象,莫柔星无暇多想发生了什幺事情,忍隐得情绪顿时溃堤,她崩溃的放声大哭。
鹿正熙顿时乱了手脚。
调教中的女奴情绪崩溃他不是没遇过,但这通常是丢给别人处里或是他会更干脆打人打到哭晕过去省事,反正从来没有针对哭泣而安慰。
“你为什幺会在这?”鹿正熙叹气,边替她解开身上的绳子,但是没有解开她的眼罩,他在逃避,不想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双手自由后莫星柔就立刻紧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也忘了解开眼罩,从放声大哭渐渐变成啜泣,但是身体的颤抖从来没有停止过。
鹿正熙用被子将她裹住,轻轻地抱起来,把人带回自己下榻的房间。
他把人放到床上,握着她的手,一直到她哭累了睡着,才拿起电话拨给方洋。
没想到接连几通全部都被转进语音信箱,就在鹿正熙思考着要怎幺做时,莫柔星哑着嗓子喊他。
“鹿正熙……”
他想也不想,立刻倒杯温水递过去给她暖嗓子。
在指尖相触时,莫柔星下意识地瑟缩,差点弄翻水,鹿正熙顿时对于她的闪避感到懊恼。
莫柔星没忽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黯淡,顾不得还在发疼的嗓子开口说道:“我没有跟方洋哥交往,我们已经说清楚了!而且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的,我很想你……咳咳咳……”说完,她难受猛咳嗽。
鹿正熙震惊不已,他伸手抱住她,双臂越发用力,抱得莫柔星有些不适,但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让他抱着,因为他正用一只手,仿佛确认真实性似地轻轻摸遍她全身。
也许过了三十分钟,但莫柔星仍就觉得仅只一刹那,鹿正熙放开她问正事。“你怎幺过来的?”
莫柔星边观察着他的神色边盘算该说多少。
“你最好全盘托出,不然我就把你吊起来在打。”鹿正熙看出她的犹豫。
“你、你还是人吗?”莫柔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
“是。”鹿正熙点头,“我可是花了八千万把你买下来。”他拖着下巴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八千万花得有点不值,现在转手应该还不会赔太多。”
听到价钱,正在喝水得莫柔星差点呛到:“八、八、八……千万。”被绑在台上的时候,因为舞台灯光加上恐惧,到最后整个人昏昏沉沉什幺都听不进去。
“有问题吗?”鹿正熙睨了他一眼,“所以你是我买下来的东西了。”
“我才不是东西。”莫柔星反驳。“而且哪有这样的买卖……”
“那你把八千万还我,或是现在走出去,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帮你。”鹿正熙坏笑着欺近她。
莫柔星委屈地瘪瘪嘴,弱弱地说:“我、我分期还你……”越说越心虚,因为这个数字再加上通膨的物价,她也很难相信自己可以还的完。
“这倒是不用。”区区小钱鹿正熙也没看在眼里,“你就乖乖做我的女奴就好。”
这似曾相识的情节,只是职称听起来好像更加卑微,莫柔星忍不住小声抗议:“我明明是想做女朋友的说……这样白忙一场到底算什幺。”
“女奴女朋友都一样,你就是专属我的性奴。”鹿正熙别过头,语带恐吓:“如果不愿意我现在就把你丢出去。”
“可是、可是这样听起来好像只有我单方面……这样跟女朋友哪有一样。”莫柔星越说越委屈,眼光再度泛红。
“我不会有其他奴。”鹿正熙擡起她下颔的手指有些使力,“这是约定。”语毕,他重重地吻上她的唇。
纯粹而坦白的吻带着浓烈的情感渐渐加深,两舌狂野地交缠着,仿佛他们刚刚说好的约定,只专属彼此交缠在一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