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没有生她的气,只是在气我自己。
我把小诗送到我家,然后又坐回余凯的车,小诗焦急的追了出来:
“这么晚了妳还去哪里?”。
“去和余凯过夜。”,随即,车子开走了。
......
“妳还真打算和我过夜啊?”余凯瞇着眼睛看向我。
“去医院”我面无表情。
“医院?”余凯壹脸疑惑,随即明白。
后座上的陈峰壹惊:“去医院干什么?”。
同在后座上的小冷,突然狠狠壹拳打到陈峰脸上:“妳闭嘴”语言依旧冷漠。
陈峰此时的脸已经惨不忍睹。
我回头微笑:“壹会妳就知道了
......
到了医院,我用衣服遮住陈峰的手铐,他满脸的血,备受瞩目。
小冷推搡着他,我们来到他母亲的房间。
我拿出刀子,先是割断了她母亲的氧气管,然后将刀子狠狠的扎进了他母亲的颈部边缘的床上。
陈锋吓的大惊,立即大呼,“救命啊,救命”,我拿起旁边的毛巾,塞进他嘴里。
他的母亲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我看着陈锋额头沁满了汗珠。
汗水、泪水和血水混合成壹块。
这反应我很满意,我嘴角微微上扬,他急的大哭,跪在地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凯也被我的举动吓到了。
我拔出刀子,揪着他的头发,凑到他的耳边:
“妳他吗再敢动我的女人,我就把妳ma的肉壹片片的割下来。
今天,看在妳家破人亡有我壹点责任的份上,我放妳壹马,再有下次,我让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拽掉他嘴里的毛巾,他大声呼喊着救命,我和余凯,小冷走出了病房,余凯用壹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
“怎么了?”我冷冷的问。
“够狠,有魄力,我喜欢。”
“妳有病,送我回家。”
“呃..好。”余凯回答着。
我累了,壹句话也不想说,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闭上眼,好困。
......
等我睁开眼,已经12点多了,车子早已到了家门口,这两个男人谁也没有叫醒我。
进了家,小诗还穿着衣服蜷缩在沙发里等我回来。
我没有说话,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了壹下身体,也帮她放好洗澡水。
我胸前有血,是我的,挥舞球棍的时候,伤口又崩裂了,但是这会儿,伤口又结成了鲜红色的痂,但还微微渗着血,我也没有理会。
走出浴室,她仍蜷缩在哪里。
“妳和余凯发生关系了?”
她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在膝盖里,终于打破沉默,却是这么壹句。
“妳在意吗?”
我慵懒的靠在浴室门上回答她。
“那我们到底算什么关系,我有权利在意吗?”她眼眶泛红。
“妳不是说,我们只是误会吗?”我依旧尖酸刻薄,冷嘲热讽。
“呵,行,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妳和他上床是妳的自由,我又不是妳的什么人。”
她居然在向我低吼,然后,她把头又埋在膝盖里,声音好似在啜泣。
我又把她弄哭了,我明明对她那么在意,为什么老是把她弄哭,她其实,也是在乎我的吧。
我叹了口气,过去拉着她进了浴室,她抹着眼泪任由我帮她tuo|衣,。
还没脱完,她瞥见了我胸前,纤薄的睡裙上微微渗出的血痕,便转身出去拿来了药箱和纱布。
她伸手慢慢褪去我的睡裙,我想见我还没来得及穿内裤,赶忙抢过睡裙摊在腿上遮住下体。
我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厉害,有些脸红的扭过脸去。
她仔细的帮我换好药粘好纱布,起身用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满脸情欲的凝望着我,随即,附下身吻上了我的唇。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了左手,我顿时心头壹悸,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但是她没有停止动作,她抓住我的胸,并轻轻的波动着我的乳尖,加上她舌头的滑腻感,我瞬间觉得下体有了异样的感觉。
我立刻推开她回房间去了,留下了还定定站在那里的她。
因为她吻我,她抚摸我,我就想跟她上床,想跟她做爱,可是眼前浮现的,却是陈锋在抚摸她那几乎赤条的身体的情景,想到这里我就气的发抖,想要发疯。
我穿好睡裙,背对着门口生气的躺在床上,胸口闷的要死。
但只壹会儿门便开了,她什么都没说,走过来直接钻进了被窝。
她把手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晃了晃我的身子,我没有理她。
她把脸贴在我的后背:
“妳就那么狠心的抛下我走了,妳生气了,我以为妳再也不管我,再也不要我了,所以我才喝多了。”
我的后背被泪水浸湿,她哭了,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也在为她的难过而抽痛着,手心不禁的揪紧了被子。
她继续说道:
“妳不要生我的气,妳不要不理我,即使...即使妳和余凯...做了,我也..我也依然爱妳。”
爱我,她说她爱我,这还是她第壹次说爱我。
我壹怔,心头狂悸,我闭上眼睛,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用肘部半撑起身,用牙齿轻咬起我的耳垂,很痒,我闭上眼,享受着她的吻。
被窝里我的睡裙被她褪下,她居然,也什么都没穿,我就这样用后背感受着她身子的滑腻,和那两片贴于后背轻轻磨蹭的柔软和两点坚硬。
小姐姐,妳这样撩我,真的好吗?
她的唇瓣继续在我耳垂上忸怩着,我的心狂跳不已,终于禁不住对她嘴唇的强烈渴望,转过头,和她拥吻在壹起。
借着月光,望着她漂亮的脸,曼妙的身躯,这是我最爱的小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