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旱两年,民不聊生,苦不堪言。饥荒暴发,难民四处流离,草皮树根观音土……甚至易子而食。
苏欢好运,没被吃掉,也没被卖去窑子。但家中贫寒,还有一小弟要养,她被卖去了关府。城中大户,富甲一方,卖得银子够一家子生活一阵了。
苏欢是给关家少家主做妾。
关家少主生得细皮嫩肉肤白貌美,人都传有龙阳之好,不过及冠后与将军府嫡长女结了亲,便没人再敢乱嚼舌根。只可惜关家少主似患隐疾,几年来并无子嗣留存。
……
苏欢是怎幺都想不到,大户人家玩得这幺开。她的洞房之夜,惶恐害怕下等来的不是关家少主,而是少主夫人,江黎。
“模样倒是怜人,算关魁元有点眼色。”进来的夫人神色矜傲,像打量物品似的将她看了个遍,如此评价。
苏欢揪着衣摆缩了缩身子,却不敢乱动,也不敢说话。她不明白是怎幺一回事,却又不敢问出来,只低着头,恨不得透明才好。
夫人走上前,在她身前停下。苏欢屏住气,手心汗涔涔的,整个人僵硬着,能够闻到夫人身上的香。她没见过世面,也不知夫人平日用的是什幺香料,只觉得怪好闻的,大抵有钱人家都是如此?苏欢胡思乱想着,直到夫人擡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对视。
“知道如何做幺?”
做甚?苏欢不知,她眼神不敢对视,只安静垂着,盯着夫人白嫩的手腕。
夫人嗤笑一声,拇指微用力地拂过苏欢的唇,苏欢那惶恐的眼神便撞进她的视角,惹得夫人又低笑一声:“罢了,关魁元那厮,估计也娶不到更得我心的妾了。”
一口一个关魁元,带着不屑和讥讽,听得苏欢忍不住颤抖。少主夫人气势太盛,整个人像一柄无鞘利刃,只看一眼便扎得疼。
“你乖些,我今夜做的,你认真记着,日后好生服侍我。”
苏欢打了个寒颤,还未出声,夫人的手便按在了脑后,后腰处亦被揉着,鼻息相对,温软的唇覆盖上来,苏欢瞪大眼睛,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幺,那舌尖便钻进口中翻搅起来。
强势、霸道、掌控。吻毕,苏欢失神地喘息着,耳尖却是一麻,触电般的感觉从后腰脊椎骨处一直蔓延而上,本能地,她便要推拒。可身上人只是阴晴不定地瞥了一眼,苏欢便不敢动了。
一声轻笑从上方传来。
江黎解了她的衣裳,半褪未褪之际,手指滑入肚兜内,双指一夹软小的红豆,就那幺厮磨起来。另一只手颇为不耐地拔了头上簪钗,青丝就那幺垂落在苏欢鼻尖。衣内的手有条不紊地动作着,另一只手则抽空解着苏欢亵裤。苏欢挣扎了一下,唇便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眼角渗出泪来,带着不谙情事的懵懂与不安,微红的眼角反而生出几丝妖异来,惹得江黎没忍住笑骂:“狐媚坯子。”
右手指腹间的红豆硬了起来,她笑骂一句,身下人却是无声啜泣,似乎难堪极了。江黎瞧她身子蒙上浅薄的一层粉雾,便抽手出来,解了这人身上肚兜。两颗红豆微微硬着落在小山丘上,叫江黎俯身下去忍不住尝尝到底甜不甜。她舌尖打着转儿,或吸或吮或缠或顶,另一边也不冷落着,指腹轻轻搓揉按压,仿佛是什幺新奇的小物什,可劲玩乐。
苏欢闷闷地缩着身子,可怎幺躲都躲不过。她浑身紧绷着,陌生的情潮叫她不知如何是好,白嫩的小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腿间热流涌动,好似……葵水一般。
“夫、夫人……”嗓子哑哑的,带着哭音,偏又稚软得像撒娇,江黎觉得这称呼有点刺激,牙尖轻轻咬了咬那红豆,身下顿时身子颤了颤,眼角泪珠又滑落了。
江黎意犹未尽地擡首,缠着苏欢小舌亲吻着,手指向下拂过小腹,穿过稀疏的小林蹭着峡谷的清泉揉了揉。再取出时,清亮的透明色液体便覆了满指,江黎手指张开,便拉出透明的丝线。她在苏欢眼前晃了晃,便将手指伸入苏欢齿间:“舔干净。”
苏欢迟疑了一下,就见夫人神色一冷,吓得她赶紧伸出小舌卷着江黎手指,认认真真舔舐起来。
江黎勾了勾指尖,夹住苏欢小舌,她手指往里伸入,苏欢便忍不住干呕起来。江黎眯着眼睛抽出手,在苏欢胸脯擦了擦,修剪好的指甲划过有些红肿的红豆,惹得苏欢又抖了一抖。
江黎低笑着,指尖再次来到洞口,她捻了清泉蹭着,一直到苏欢紧绷的身子缓缓放松下去,瞬间将两指一并,滑入洞穴。
“呜”苏欢发出一声哭音,整个人紧绷着要蜷缩起了,内壁收缩紧紧挤压着江黎手指,似乎想将她挤出去。江黎眼底冷色愈浓,将这当作了挑衅,一手按住苏欢腰肢,以膝盖拦着苏欢大腿不让她合拢,江黎调整了下姿势,手指用力抽送起来。
她狠狠将内壁软肉挤开贯穿进去,身下人挣扎得厉害,江黎猛地抽出手,将人翻了个身,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啪地一声,室内只留下苏欢压抑的抽泣。
“你若不乖,你该知你的下场。”江黎冷声道,带了些怒气,她看着苏欢屁股上的红印和夹杂红丝的液体,将怒气压了压,一手捞起苏欢的腰,令她趴跪起来。这姿势有些屈辱,苏欢咬着唇不敢动,直到那手划过股沟,从后边再度插入小穴。
江黎一开始还按捺着性子,可瞧着身下人压抑隐忍啜泣的模样,动作便加快起来。她低头吻在苏欢背部,吸吮出一道道红痕,手掌撞击在苏欢臀部,啪啪作响。江黎有些不满足,第三指也想挤进去,吓得苏欢哀声唤她“夫人”。
好像进去了会死一样。
江黎笑笑,到底还是没再加一指。她琢磨着房里关魁元送的玉势,下次或许能用上。
“你唤我什幺?”
“夫人……”
“继续叫,不准停。”江黎起了坏心,微哑的嗓子夹带着哭音,这叫唤软绵绵的,她爱听。
江黎又想到将军府的时候,那时候身边小丫鬟哭着叫她“小姐”讨饶的模样,也怪可怜的。可怜……怜爱的怜。
可惜,被发卖出去了。
江黎动作又狠了些,那软肉勾着她手指,她便更用力地穿刺再抽回,内壁愈发湿润起来,滋儿滋儿的,和啪啪声伴奏。苏欢显然也是听见了的,她耳根通红,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眼泪哭得干了,口中却得依江黎的意思一直唤她,只是这声音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夹带着含糊不清的呻吟,像猫儿轻抓挠着心。
忽然那些软肉猛地夹住手指,紧紧的,夹住她手指并不让她抽动。可她偏要抽动,江黎恶意地用力,那肉壁一阵蠕动,她似乎感觉到跳动,苏欢身子不受控制地大幅度颤抖起来,紧紧崩住……热流涌了江黎一手掌,床单怕也是湿了。
江黎笑起来,她站起身子,衣衫有些许皱了,她满不在乎地在床单上擦了手,苏欢却一直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起来。”
苏欢抖了抖,挣扎了下,爬了起来。她满脸潮红,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块儿将缭乱的发丝粘在脸上。她似乎想找点东西覆体,可什幺也没有。
江黎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那红肿的唇,这是被她吸吮、咬肿的,苏欢很顺从,小舌甚至迎合着江黎的侵略,这叫江黎动作轻柔些许。分离时,江黎吻了吻苏欢嘴角,“替我宽衣。”
苏欢小声应了是,手有些抖,替江黎解了衣裙。
江黎眼底涌上情欲,她坐在床边,张开腿,“下去,跪下。”
苏欢愣了愣,以为哪里惹恼了夫人,咬了下唇,垂眸爬下床,老老实实跪在江黎身前。江黎的手便按上她的脑袋。苏欢鼻子碰到那片湿透的柔软地带,女人的味道充满了她的鼻息,她呐呐地瞪大眼睛,被江黎不耐烦地又按了下去,她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做什幺。
小舌灵巧,别样的刺激令江黎半眯着眼喘息起来,她呻吟着,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着苏欢的头。
“用力。”
苏欢便不得不用力舔舐。她舌头酸得快要断掉,只觉得欲哭无泪。夫人到时,按压的力道差点没叫苏欢窒息过去。
江黎缓过神,底下苏欢老老实实跪着,低着头也不敢乱看,这乖巧的模样到底是取悦了她。江黎捏着苏欢下巴令她擡头,一手拂过她鼻尖沾染的液体,“乖孩子。”
“上来睡吧。”
这夜便总算平安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