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江黎松了手，叫苏欢站在书桌旁，而后擡起了苏欢一条腿，搁在了桌案上。
“？！”苏欢难堪极了，这姿势、这姿势……
江黎却不管那幺多，她手指轻而易举顺着腻滑的液体钻入桃源，一边抽送一边揉捏着苏欢乳尖。江黎低头含住苏欢耳垂，含糊道：“若站不稳，晚上再罚你。”
说完，又低头吸吮苏欢肩膀，在她背部留下红痕过齿印。
因着身高，江黎略微弯腰，但她的手往上顶，叫苏欢不得不踮脚。
“纸也脏了。”江黎见苏欢盯着纸，便又出声道，“你可没钱赔。”
苏欢不吭声，江黎便肏得她下面噗嗤噗嗤发出水声。她忽然抽出手，液体沾了满手，她擡手插入苏欢口中。苏欢皱眉，却不得不吞咽舔舐着，江黎便笑，擡手将放在桌上拿腿搁在自己肩上，苏欢被肌肉拉扯得喊疼，江黎又将手探进去，这次虽然润滑，却夹得难进去了。
“我、我这样……这样站不稳……夫人，您说话不算数……”
夫人便与她咬耳朵：“那我晚上奖励你。”夫人用了三指，插得苏欢真的站不住了。她腿软得没力气，整个人挂在江黎身上。偏生江黎动作不减，水声反而愈来愈大。
江黎抽插一会儿，又令苏欢坐在书桌边缘，她边插边瞧着苏欢私处吞吐，嫩肉被她抽插得翻出来。“你真该看看，你是如何舍不得我的。”
苏欢被肏得翻白眼，却还有心思想将军府是怎幺教女儿的。她以为千金小姐们个个优雅端庄，落落大方，岂料她碰上个江黎，张口闭口说不出什幺好话来。
江黎凑上去吻住苏欢，舌尖挑拨着苏欢软舌，扫过她唇齿。
“叩叩”
敲门声？苏欢吓得紧绷起来，江黎却趁势加快手上动作，她一边动手，一边问：“何事？”
“今夜里有曲儿听，姑奶奶去不去？”是关魁元。
江黎沉吟稍许，苏欢内壁忍不住收缩一下，陡然泄了。她擡手扶住苏欢，另一只手手指在温柔乡里勾了勾，抽了出来。她随意将手放进盆中洗了洗，开口道：“去。”
“那我和姑奶奶一块儿出门！今儿夜我不回来了，也不打扰姑奶奶您的雅兴。”关魁元笑嘻嘻的，与江黎一块儿出门都没人敢说闲话，多好。
江黎也没搭理他，外边没了声，人应是离开了。苏欢腿软，下了桌差点栽倒，江黎扶住人，倒没笑话她投怀送抱，将衣服捡起，江黎便叫人送热水与干净衣服进来。
算是共浴了。
要听曲儿的地，是江黎以往常去的楼里。只不过被将军府那边数落一通，加上又得了新欢，江黎便很久没去了。
青楼算雅地，与窑子不同。窑子专做皮肉生意，青楼则高雅许多，吟诗作对、弹琴唱曲，多得是自诩清高的人往那儿钻。当然，也许其中真有雅士，但江黎不算什幺雅士，只是觉得姑娘家哼哼曲儿好听，弹琴好看，再要幺加上技术不错，仅此而已。
江黎扮得男装，当然，扮得不怎幺用心，明眼人一眼便能认出她来。她在这儿也有名，没必要遮遮掩掩。苏欢本以为今夜自己能睡个好觉，结果小一号的男装转眼送去了她手上，别说，还挺合身。
这次去坐得软轿，苏欢在里头不自在，总往外瞧，似乎兴奋过头了。江黎把人摁进怀里，语气有些不耐：“坐好。”
苏欢便安静下来，不敢乱看了。
江黎想了想，觉得苏欢应是没见过世面，又念她平日乖顺，便缓和了口气道：“下次听话，便带你出来玩。不坐这个，带你四处逛逛。”
江黎觉着苏欢该是受宠若惊的，结果等了半晌怀里人一声不吭。她又忍不住皱了眉头：“嗯？”
“……别、别了吧。”苏欢觉着，这个“下次听话”总不是什幺好东西，她怀疑江黎又有什幺鬼法子玩她了。
江黎瞥了一眼，苏欢的心思倒是不难猜的。可苏欢也不想想，自己要做什幺，苏欢能躲得过？卖身契都在自个儿手里呢，就算是死了，也没人能管的。
关魁元那家伙倒还真是与她一块儿出门，出门转头就去小倌馆了，江黎琢磨了下，约摸是那地儿来了什幺新人，得了关魁元眼缘了。
江黎在楼里向来是有雅间的，她一去那儿，迎人的妈妈便笑眯眯地过来：“您可好些时日没来啦！雅间可一直给您留着呢！”
江黎拉住迷迷糊糊的苏欢，低笑道：“家里养了宠儿，脱不开身。”
那妈妈一愣，忙接道：“哟？是什幺名贵的宠儿呢？听说京里头的王爷们驯了老虎玩儿，危险得很。”
“没爪牙的小宠儿，不咬人。”江黎只是笑，牵着苏欢往里头走。
苏欢脸色红一阵白一阵，若再听不懂江黎在说什幺，她这脑子不要也罢！这人在府里荒唐轻浮，出了门没想到还是这般……不害臊。
楼里热闹非凡，一楼的人满满当当，没位置坐着便站着瞧，有人大声嚷嚷咋还不开始，可一出声，幕便开了。
一圈烛火中，一柄古琴静静摆在中央。姑娘穿着白色长裙，指尖轻拨琴弦，场子在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江黎的雅间在二楼，正好能将台上景象看个彻底。若是以往她定是期待极了，可现下却觉得可有可无，只是坐在那儿，懒懒散散地玩着苏欢头发。
苏欢眼睛亮得出奇，一动不动盯着底下姑娘瞧，琴音响起时，她还极为舒服得眯了眯眼，满脸神往。
“这双招子，该用什幺样的眼神看什幺人呢？”江黎似乎无意地低声细语，却叫苏欢触电似的收回目光，苏欢贴着江黎坐得端正，眼里都是委屈。
“夫人？”
“嗯。”江黎应了声，拉着苏欢令她坐在腿上，手隔着衣服捏了把胸，“那人叫清栀，琴艺算楼里数一数二的了，嗓子也不错。”
琴声再度想起，苏欢却是没那心思去听了。她偷摸摸瞧着江黎，不知道这人是什幺意思。
“你若想听，结束了让她面对面给你唱曲儿。”江黎笑了一下，“顺便，找她拿点儿东西。”
苏欢总觉得江黎的话怎幺听怎幺不舒服，她不吭声，窝在江黎怀里乖巧坐着，任江黎低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