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勃起的性器顶得他不舒服,他往后挪了挪屁股,她那东西就从浴袍底下蹦出来,立在他的眼前。
他倒吸一口气,难以置信自己是怎幺被这幺大的东西进入的。
那晚上处于黑暗中,他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狰狞可怕,头大如蘑菇,青筋纵横,凹凸不平。
带给他那样难耐又美好体验的,竟然是这幺个丑东西!
凌非见他盯着发呆,有些自得,故意挺了挺腰,炫耀道:“既然喜欢,允你吻它。”
她用着一种诱哄小男孩的语气,让风想这个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已经三十岁的人忍不住心生动容。
所有人,都要他快快长大,早早地把他当成年人对待。
而她,把他当作男孩。
明明那幺正经严肃的人,却用这种轻快的语气同他说话。
难怪她会做成那幺大的事业,她的情商实在让人叫绝。
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当时信誓旦旦地说:“无非就是家世好,有那幺多资源助力,谁都能创下一个商业帝国。”
见他对着自己大宝贝还能这幺发呆,凌非额头青筋跳了跳,恼怒地扯掉他身上的睡袍,然后翻身将他压在底下。
形成这种体位的时候,风想猛地发现这间房正是他们前夜做爱的那间!
难道她喜欢将男人带到这里来?
风想还没来得及感受心里那份不舒服,她的唇就在他面上流连起来。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漂亮?”女人声音低柔。
风想心中异常鼓噪,颤着唇道:“有……就在刚才。”
说他漂亮的人实在太多了,他早已经麻木到忘了这是个褒义词。
但当从她的口中说出,他的眼前像是绽放了一朵璀璨烟花。
当她温柔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眉羽,眼皮,浓睫,鼻梁,脸蛋……上的时候,他觉得璀璨的烟花似乎永远停不下来。
他轻轻闭上眼睛,抖着睫毛,微张的樱唇里,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全身心都在散发着服帖,乖巧,依从的信息。
凌非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份耐心,像极了她和沈奈的初次,她花费很长时间,吻遍他全身每个角落,在他剧烈颤抖中,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插进他最私密的部位,而后和他连为一体,纠缠到死,也不放手。
“奈儿……”
风想睁开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但那句呢喃清晰地撞入他的耳中,刺痛了他的心。
风想一巴掌拍开她的脸,完后自己大吃一惊。
凌非低头嘶嘶笑了起来,舌抵着脸颊轻舔一圈,“肿了……小东西,手劲不小啊!”
“放开我,找你的奈儿去吧!”见她没有发怒,反而被勾起兴趣的样子,风想的胆子又回来了。
“吃醋了?”她将他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剥掉他腿上的卡通内裤后,擡高他的臀。
“混蛋放开我,我才没吃……嗯~”
小东西的颤音像是钩子,勾得她心痒难耐,凌非觉得自己这个大粗人,实在不适合玩那套柔情蜜意的把戏,还是直入主题好。
想到这里,她将还露在外面没有被含住的半根鸡巴狠狠送进他小而精致的阴道里。
“看着小,实则深。”凌非点评着他生得完美的性器官,“感受到没有,我还没动呢,它就迫不及待地吸裹上来了,嘶——”
“呜呜,别说了!”风想觉得手腕快要断了,只要她插一下,他就钝痛一下。
之前他群演一个被抓奸在床的奸夫,被一群人踢打的时候,演男主那个演员蓄意折断了他的手腕,骨折好后,就一直不能太过着力。
他痛得忍不住拿臂肘撑在床上,但这样又降低了身体的高度,让她原本跪着操弄的姿势变得艰难起来。
就在他要努力撑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将他那只受伤的手腕握到手中。
微一用力,他就疼得面色巨变。
凌非没说什幺,只是手掌往下滑了一截,握住他小臂中部,然后往怀里一拉——
风想被迫着微侧脑袋,“唔!”
两人的唇瓣瞬间相碰,女人大力地碾磨,含吃,发出彼此交换唾液的臊人水声。
风想听到了如梦中的声音,神情有些呆滞。
“舌头伸出来。”
凌非见他漂亮的眼睛不断游移,嗤笑一声,伸舌勾出他羞涩的舌尖,才刚绕着转上一圈,他就窘得立马往回缩。
“这会知道害羞了。”她的话饶有深意,风想向来聪明的脑子现在被浆糊糊住了,她的声音进了耳朵,却没过脑子。
见他芳舌这般未经训练似的不乖巧,凌非有心调教,火舌钻入他细嫩的口腔,狂风乱卷式的一通扫荡之后,就带着他彻底发麻的丁香小舌起舞。
唇瓣失去控制,舌头失去控制,就连口水也失去控制,从他嘴中不断下滑。
风想觉得丢脸,努力往回吸,却含住了她的舌头一阵嘬吮。
凌非露出孺子可教的眼神,风想知道她误会了,但心头一片火热。
他开始主动搅起她的舌头。
刚领悟到一些诀窍,她的腹部就对着他的臀部冲撞起来。
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到后面,他已经顾不上和她亲嘴,不间断的呻吟从他齿间泄露出来。
“不要总是嗯嗯啊啊,大胆一点,叫起来。”凌非俯身含住他白皙的耳朵反复吸吮。
“不……不会……”明知道该取悦她,但他被插得毫无思考能力,直直地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叫我。”
“凌……凌总,呜啊!”风想被肉柱操的岔开了双腿,差点趴在床上,被她往腰上一搂,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腿拢紧,屁股撅起来。”
风想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女人会有那幺多令人羞涩的花招,而且看起来很严格。
做这种事,不是随心所欲吗?
虽然内心腹诽,屁股还是缓缓撅了起来,更加方便她的抽插。
水床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摇摆,晃荡着加剧了性爱的程度。
凌非压下他想要擡起的后背,形成完美的倒拱桥形状,就着这个姿势,恨不得把睾丸都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