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晚上熄灯前我特意等在教学楼的门口,看到张兰随着其他学生出来,就上前叫住她,让她陪我走走。

张兰和我肩并肩在校园里走了一会儿,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两人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谁也没开口。

我伸手拉了一下张兰裸露在连衣裙外面的手臂,没想到被她一下子甩开,同时恨恨地说了一句,“别碰我。”

我楞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原来还说是为了我而去报复许昕,”张兰忽然开口说,“我也明白告诉你别干了,你最后却强奸了她。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占有许昕!”

“本来只是想惩罚她一下而已,”我之前也想过这件事发生以后,该怎样向张兰解释,但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强烈。

“那你有没有动她,”张兰直接了当问道。

“我只是想让她以为自己被杨凡奸污了,”我只好继续说谎。

我把整个过程大概给张兰描述了一下,但是省略了那晚我趁许昕昏迷时奸污过她,还隐瞒了我和李洁之间的事,把李洁说成是老虎的相好。

“你怎么这么大胆,你不怕被查出来吗,”张兰听完我叙述,吃惊地睁大了双眼问我。

“如果没有老虎的意外,这件事很难查到我身上的,”我此时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胆大妄为,怎么也没想到许昕还是处女之身,想来她一定接受不了自己的童贞被一个强奸犯夺去的事实才报的案。

“怎么会查不出来,就算老虎不被许昕看见,杨凡就会轻易承认自己做过那件事吗,这是要坐牢的。他一定会找女店主出来给他做不在场的证人,”张兰头脑非常清晰地分析道。

“我没想到许昕会报案,”我有点懊悔地说,“如果许昕只是和杨凡对质的话,她是不会相信杨凡所说的话的。”

“你简直太自相矛盾了,”张兰有点不屑地质疑我,“如果许昕不报案,怎么能查出来她内裤上的东西是谁的呢,她为何唯独要找杨凡对质呢?”

张兰见我沉默不语,接着分析道,“还有那张照片,和你写的信封,警察一定会问许昕那晚为何一个人跑到体育馆的。”

顿了顿,张兰接着说,“还有就是老虎,如果警察通过杨凡找到那个女店主,她万一说出老虎那天晚上的行为,老虎就会成为嫌疑人的,到那时他能不把你交代出来吗?”

我听着张兰对我这个漏洞百出的计划的分析,没想到一个学外语的女生有如此强的逻辑分析能力,真后悔在行动之前没和她商量一下这些细节就擅自铤而走险,会不会真的是因为我太想占有许昕了。

“你现在担心也没有用了,”张兰看到我呆若木鸡地楞在那里,温柔地对我说,“你毕竟是为了我才做这些的,有事的话我们一起承担。”

我试探性地摸了摸张兰的胳膊,张兰低头看着我的手说,“你和那个女店主没什么吧。”

我赶紧摇了摇头。

“那许昕的内裤是你脱的吧,”我觉得连这个都否认就太牵强了,只好点了点。

“你居然碰过其他女人的内裤呢,”张兰忽然不满地叫起来,“脏死了,你还来碰我,” 她象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似的,搓了几下胳膊上我碰过的地方。

“你有没有看她身体,”张兰继续刨根问底。我看她刚才那么激烈的反应,马上摇头否认。

“我才不信呢,你那么变态,会不看?”张兰有点不相信我的否认。

“我看你就够了呢,其他女人根本不吸引我,”我发现我的话好像让张兰感觉好了很多,于是伸手想揽住张兰的腰。

张兰一把抓住我的两个手腕说,“快去洗洗再碰我。”

张兰拖着我走进一幢已经熄灯的教学楼,和我一起溜进了男洗手间,亲眼监督着我把双手翻来覆去冲洗干净。

我刚一洗完就故意露出色迷迷的样子,双手隔着她的连衣裙接连抓了她的乳房和屁股。

张兰咯咯笑着,扭动着身体躲避着,最后被我捉到怀里,熟练地解除了她里面的内衣。

在张兰娇嗔的“不要”声中,我让她两手支在洗手台上,把昨晚还沾着许昕的体液和处女血的阴茎,从后面送进了张兰的身体。

第二天傍晚,我去了一躺趟内衣店。刚进门李洁就大惊小怪地问我,“附近大学里发生了强奸案,和你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关系,你会不会告发我,”我直接反问她。李洁“啊”的叫了一声,嘴巴半天没合拢。

我走上前去抱住李洁,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说,“你去告发我也没关系,只是我得去坐牢了,不能来看你了。”

听完我的话,李洁忽然紧紧地抱住我,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说,“那怎么办,如果警察来问我,我怎么说啊。”

“那天来拿内衣的人你还记得吗?”

我故意提示李洁。

李洁点了点头,好象忽然明白了似的,“好的,好的,我就说见过他,但是他来拿内衣的事可以说吗?”

我点了点头,继续交待给她道,“如果警察来找你,只问杨凡的事,你就矢口否认他那晚来过。但如果任何情况下问道老虎,也就是那天来拿内衣的那个人,你只能如实讲扬凡和老虎都来过的情况。但是记住无论如何,不能提到任何关于我的事情。如果问起为什么帮老虎做这件事,你就说老虎给了你一些钱,说想和同学开个玩笑,让你帮个忙。”

我把老虎的大名告诉了李洁,并让她复述了几遍。

李洁一边听,一边象鸡啄米似地不断点头。

我为了让她放松点,在我快说完的时候开始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剥下来,然后让一丝不挂的李洁站在我面前复述一遍我交待的事。

听心理学系的弟兄说,女人赤身裸体面对一个男人时能记住的事情,一般是不会遗忘的。

我一边听她的复述,一边玩弄着她的乳房和乳头,捏住她的乳头往上拎她那沉甸甸的乳房。

李洁被强烈的刺激打断了复述,但还是坚持着说完,而且没有说错的地方。

我为了万无一失,让她躺下来用羞耻的姿势把阴户完全绽露出来。

我一边揉搓着她的阴蒂,一边让她再复述一遍。

我欣赏着李洁一边大声地呻吟,一边吃力地复述着的样子,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撸动着。

当她刚一字不漏的叙述完后,我把阴茎扑哧一声插进她性液泛滥的骚穴,做为巴浦洛夫式的奖励。

李洁被我一次次送上快活的巅峰,最后当她终于以坐莲式瘫软在我身上时,我也差不多耗尽了体力,于是腰眼一松射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攻守同盟已经象这股精液似的,深深注入了李洁的身心。

次日下午,一辆警车把许昕送回了学校,她虽然戴着一副黑墨镜,但仍然掩饰不住一脸憔悴的样子,在几个女生的陪同下回了宿舍。

听别人说她前两天被验了伤,还接受了心理辅导。

不难看出警方从一开始就围绕着校园内部人做案的思路展开了调查,原因很简单,校外的人很难利用体育馆器材室这样的现场作案。

他们很快开始在学校排查某个血性,而且有立拍得相机的人员,可能是对许昕内裤上的遗留物做了检验。

有立拍得相机的男生都被叫到校保卫处问过话了,我因为从一开始就小心翼翼地保管着立拍得相机,所以一直没有落入侦查的视线。

而面对人数众多的同血型者,警方无法展开大规模的DNA采样,只能有针对性地选择了一些对象,可能是根据那张立拍得照片的内容划定的相关者。

从目前警方并没有找老虎来看,说明许昕那天晚上并没有看清器材室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甚至侥幸地想,会不会是因为许昕慌里慌张只想着逃走,根本连看都不敢看老虎。

而且如果警方的调查视线一直被局限在我们学校内,可能连杨凡都无法涉及到,更不要说牵连到李洁,从而把老虎供出来。

我在刚开始的惶恐中度过了几天,每天靠着在张兰身上发泄情欲来稳定情绪,很快凭借这个调查极可能会陷入死胡同的幻想,内心渐趋平静。

我虽然怕和警察不期而遇,不敢再去找李洁,但总感觉最让人放心不下的还是她那里。

我每天中午傍晚各一次,都会骑着自行车经过一下内衣店,借机偷偷观察一下那里的情况。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当我和往常一样经过内衣店的时候,忽然发现还没到打烊时间,店已经关门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大着胆子跑到店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马上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看到不远处小区出入口的一个书报亭,就走上前去打听。

书报亭的老板一边眼睛咕溜溜地转着,一边说下午来了几个警察把老板娘带走了。

我还没等他说完,赶紧推着自行车走了,听到书报亭老板在后面讥讽地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学会叫鸡了……”

我一口气骑着车冲回了学校,马不停蹄地去找老虎。

老虎在宿舍的水房里洗衣服。

我示意他跟我走,老虎迟疑了一下甩了甩手上的水跟我走出了宿舍。

我门一前一后来到社团办公室,我看见里面关着灯,于是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和老虎一起闪进去锁上了门。

老虎看我进门也不开灯,有点狐疑地看着黑暗中我脸上严肃的神情。

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告诉老虎,“内衣店老板娘被警察带走了。”老虎像是有预感似的,还没等我说完话,就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老板娘如果扛不住的话,一定会把你说出来的,”我盯着老虎的表情说,“那你怎么办。”

“可是,可是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啊,”老虎果不出我所料,已经开始慌乱起来了。

“老虎,你怎么能脱得了关系呢,”我帮他分析道,“是你把许昕的内裤亲手交给老板娘,又亲手拿走的。而且你当时晕在那儿,许昕也肯定看见你了。”

“但那都是你让我去做的啊,”老虎惶然地抬头看着我说。

“凭我和老板娘的关系,她是不会把我说出来的,”我终于把这句话抛了出来,“你就算把我说出来,也没人信,只要老板娘一口咬定是你。”

我盯着老虎低着头思索的样子。

“那整件事不就成我干的了,”老虎忽然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老虎,这件事你只能扛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蹲在老虎的面前,抬头看着他诚恳地说。

“可这是要坐牢的啊,”老虎摇着头,脸上的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

“老虎,我的好兄弟,你明天去自首,不会很严重的,”我乞求地看着老虎的眼睛。

我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老虎说了句,“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别走,我马上回来。”说完就直接冲出房间。

我在梯教找到张兰的时候,张兰看着我面无人色的样子,赶紧收拾书本和我一起离开了教学楼。

一路上张兰看着一言不发的我,连问了好几次发生什么了 。

我带着张兰进了社团办公室,稍微想了一下把门反扣上了。

张兰一进房间就看见黑乎乎的地方还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她小心地走近了点,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看清楚坐着人是老虎,马上转头慌张地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把女店主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告诉了张兰。

张兰原先抱在胸口的书本一下子全掉到了地上,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正在劝老虎自己扛下来,不要连累我,”我摸了摸张兰的头发。

“对啊,对啊,老虎你扛下来吧,”张兰一步冲到老虎的面前蹲下来,扶着老虎的膝盖哀求着。

老虎看到这个自己心目中日思夜想,可望而不可及的女神,正距离蹲在他面前,仰着俏丽的面庞,一双美眸在黑暗中闪动着看着他。

“可我连老板娘叫什么都不知道,”老虎有点委屈地说,“而且我听同学说,许昕验伤的结果是被强奸了,后果很严重的。”

虽然在黑暗中,我还是看到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问我,“你不是说女店主是老虎的相好吗。”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一边的脸上“啪”地挨了张兰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不是说你没有碰许昕吗,”张兰接着问。

我依然低着头躲避着她愤恨的目光,另一边的脸上“啪”地又挨了一记更响亮的耳光。

我正感受脸上被打的地方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忽然听到嘤嘤的啼哭声,偷眼看见张兰肩膀抖动着,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低声哭泣。

老虎看见张兰哭了,有点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

没想到张兰一下子扑在老虎身上,双膝跪地伸手抱住了老虎的大腿,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老虎说,“你救救他吧,我不能没有他啊。”

老虎伸手想把张兰搀扶起来,张兰却执意不肯站起来继续说,“算我求你了,你答应吧。”

张兰看老虎站着没动,马上说,“我听他说你喜欢我,你想怎样我都答应你。”

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竟然当着我和老虎的面开始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脱去胸罩和内裤后,张兰一丝不挂地站在老虎的面前,静静地看着黑暗中老虎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加上第一次面对赤裸的女人,而且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老虎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

我听到黑暗中张兰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就看见她拿起老虎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今晚我是你的,只要你肯救救这个混蛋,”说完张兰伸手开始脱下老虎的衬衣,然后解开了老虎的腰带。

我站在旁边想转过身去,听到张兰低沉地喝道,“你不许走,在这儿待着。”

老虎的内裤被张兰脱下,在他的配合下离开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已经变得坚硬的器官在黑暗中跳了几下。

张兰低头看了看,沉思了一下就蹲下身去,把老虎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吞吐起来。

老虎估计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哼了一声。

张兰帮老虎口交了一会儿,牵引着老虎自己仰面躺倒在桌子上,让老虎站在她的大张的胯间。

我听到张兰在黑暗中说,“你现在来吧……但我还没有很多水……你先揉一下我……”然后张兰引导着老虎的手在她的胯间摸索着,“对了,就是这儿……”还没说完张兰就在老虎毫不客气的刺激下呻吟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老虎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张兰说,“你现在进来吧……不对……是这儿……对,对……”张兰还没说完,我就听见老虎低声嚎叫了一声,然后空气中传来一股男人精液的腥味。

“别急,”张兰温柔地对沮丧的老虎说,“我今晚都是你的,等会儿再试一次。”我在一旁听着刚发生的这一切,无比羞耻地垂下了头。

房间里寂静了一会儿,老虎和张兰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忽然传来老虎的声音说,“我能看看你吗。”

我听到张兰“嗯”了一声,然后转头对我说,“你有打火机来照一下吧。”

我赶紧拿出打火机,在张兰的上方点着了,张兰的胴体最美丽的胸腹部分一下子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张兰娇羞地把脸扭到了一边。

老虎伸出颤抖的双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美丽景象伸出了双手,在张兰的首肯下,开始轻轻地揉着张兰的乳房。

“你可以捏捏乳头,如果你愿意的话,”张兰提示着老虎,声音有点发颤。老虎仿佛听话般地用手指一紧一松地捏起张兰的乳头,还用惊奇的眼神和我对视了一下,可能是张兰的乳头硬了起来。拿着点了很久的打火机,我的手被烫得抖了一下,火随即灭了,但马上被我重新打着了。

老虎摸完了张兰的乳房,又伸手去摸张兰的脸,我赶紧把打火机移到张兰脸的上方,看着老虎在张兰俏丽的脸上摸索着。

他先抚摸张兰的额头,还帮她理了理前额的头发,然后沿着她的面颊一直摸到下巴,接着又轻触了张兰的眼睛和鼻子,最后在她的嘴唇上停了一会儿。

老虎直起腰,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我,我立刻明白他想看张兰的阴部。

我的大脑虽然被一阵耻辱感猛地击打了一下,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的手又被烫了一下,我赶紧打着又灭了的打火机,移到张兰的胯间。

在火光中,张兰竟然伸手拨开了自己的阴毛,用手指分开了肉唇。

老虎弯下腰仔细地打量张兰胯间的景象,粗重的气息直接喷到张兰的阴户上,张兰下意识地微微合了一下腿,但随即又用力打开。

为了让老虎能看清楚,张兰努力把两片耻肉分开,让中间的肉洞尽量绽露出来。

打火机又灭了一次,老虎在黑暗中问,“我能摸摸吗?”

张兰轻轻地“嗯”了一声,我旋即点着了打火机。

我看到张兰刚缩回了手,老虎就伸出手指先轻轻地绕着张兰的耻洞打圈,手上擦上了不少刚才喷射在那里的精液,然后开始拨弄张兰两片缩回去重新覆盖在肉洞口的耻肉。

他用手指把张兰的一侧的阴唇拉开,然后是另一侧,让杏核形状的耻洞微微露了出来。

我看着老虎那第一次看见,并把玩女人真实的性器的好奇神态,一想到那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性性器,现在正被另一个猥琐的男人把玩,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

老虎忽然又直起腰去看张兰的脸,我意识到他好象有点不敢相信正被他玩弄的那个女性器官的外露部分,是属于他心中的女神的。

张兰用温柔的声音对老虎说,“你正好帮我再揉一下,方便你等会儿进去。”

老虎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看了看我,我不知为何竟然伸手指了一下张兰阴蒂的位置。

我看着老虎伸出颤抖的手,用手指在张兰的阴蒂上揉搓起。

我一想到每次当我揉搓张兰那里时,她兴奋的反应,立刻感到一阵眩晕。

果不其然,在老虎的揉搓下,张兰很快呻吟了起来,没过一会儿就气喘吁吁地问道,“你行了吗?”

老虎点了点头,在火光中撸了两下他那丑陋的阴茎,然后对准张兰已经充分润滑的柔嫩入口,把硕大黑红的龟头挤进了一点。

我忽然感到胃部一阵痉挛,但随即定了定神,稳住自己的手,擎着打火机稳稳地照见自己的女人那娇嫩的入口,正要被另一个男人身上那最丑陋肮脏器官占有的丑恶一幕。

“对……对……你……别急……慢慢用力……”张兰一边说一边还伸出手扶着老虎的肉棒。

老虎慢慢收缩腰肌,我和他一起目睹着那条粗壮的肉棒逐渐撑开张兰湿润的耻洞。

张兰原来重叠多皱的耻肉被挤向两边,紧紧环包着老虎那青筋暴突的肉柱。

随着肉棒的推进,挤压肉洞的压力逐渐加大,把肉唇上面的褶皱都抻平了,张兰阴蒂的顶端也被挤出了包皮。

就这样,在这个女人的男友的注视下,另一个男人的阴毛和被入侵的女人的阴毛很快完全融合在了一起。

男人的性器已经整条没入了女人的性器,而我的女人也正用自己身体最娇嫩的部分包裹着男人身上最龌蹉的器官。

我眼前似乎出现了张兰那充满褶皱的柔嫩肉壁、尿眼、甚至阴蒂,正包裹挤压着男人的龟头和肉棒,而男人也将利用男女两种迥异的器官的独特互补,所产生的那种无法替代的挤压感和摩擦感,来尽情畅快地享用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我手中的火又一次灭了。

老虎在黑暗中开始运动起来,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根器官已经在我心爱的女人那温热潮湿的耻道里拉动了。

我清楚地知道,通过本来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那条充满褶皱的肉道,对那根肮脏的雄性器官的包裹、挤压、摩擦,那种熟悉的无法言喻的快乐,正源源不断地被送入老虎的神经系统和记忆里,是他之前用自己五指环绕成的人工肉洞所无法比拟的。

我一想到直到老虎和他胯下的那根怪物,在张兰的身体里获取足够的快乐之前,这一切都不会停止下来,我的心都快要滴出血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索性收起打火机,站到一边找了个椅子坐下。

听着飘荡在黑暗空间中那一下下伴随着越来越明显的水声的,男女器官淫靡的摩擦声,我感到自己的尊严正被一寸寸地剥下来。

老虎这次搞了很久,我已经分不出张兰呻吟声中还剩下多少是假装的了。

十几分钟后,老虎才发出一声嚎叫。

我知道他射精了,扭头看见老虎的身子正紧紧地抵着张兰的胯间,估计把他那肮脏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张兰的花心,那一瞬间我感到自己最后的那丝尊严被毫不留情地剥得干干净净。

老虎射完精后,还意犹未尽地在张兰的身上摸索了一会儿。

我看到他先伸出两只手,抓着张兰的两个乳房象揉面团似的揉搓着,然后又去玩弄张兰的乳头。

接着把一只手伸到张兰的胯间,随即传出了唧唧的水声。

一想到这家伙肯定把手指插进了张兰的身体里搅动着,我真想大吼一声“够了”,把老虎从张兰的身上拉下来。

我能感到老虎忘我地享受这一刻时的投入,我也能依稀感觉到张兰从刚一开始老虎玩弄她乳房时还挺身相迎,到后来全身变得僵直,但依旧尽力张开大腿保持着耻辱的姿态,让老虎尽情玩弄她女性最羞耻的地方。

张兰躺在桌子上忽然哇地哭了起来,吓得老虎缩回手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赶忙把张兰的衣服从地上捡起来递给她。

张兰拿着衣服却没有着急穿上,只是轻轻盖在自己身上。

一边哭泣一边说,“老虎,你今天晚上想怎么样,我都依你。但我求你要救救这个混蛋。”

老虎离开了张兰的身体跌坐在一把椅子里,低下头仿佛想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过来,却一下抬起头面对我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

我瞥了一眼老虎胯间那沾满了张兰体液的肉棒,还没有完全软下去,拍拍他的肩膀说,“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老虎若有所思慢吞吞地穿上衣服,临出门还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张兰躺在桌子上的裸体。

我急忙赶回已经熄灯的宿舍,偷偷拿出立拍得相机带出寝室交给等在楼下的老虎,让他把相机带回寝室,放到自己的储物柜里。

我跟着老虎往他的宿舍走,一路上我交待他许昕收到的那张照片的情况,还有乙醚是从生物实验室盗窃的,最后让他把张兰的照片和内衣找出来。

不一会儿老虎手里拿着张兰的内衣和照片走下楼,很不舍地还给我。

他站在黑暗中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你要对张兰好点。”

他见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最后平静地说,“我们走吧。”

我有点惊讶地问他,“这么晚你到哪儿去?”

“我现在就去自首,你去看看张兰那边怎么样了,”说完老虎头也不回地往保卫处的方向走去。

我看着老虎的背影在转弯角处消失,马上赶往社团办公室。

推开虚掩的房门一看,已是人去楼空。

我捡起张兰掉在地上的书本,望着眼前这静谧的空间,简直无法想象刚才的一幕真的在这里发生过,忽然整个人象被掏空了五脏六腑似的一屁股跌坐在一张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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