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做什么?“,街市里的女装批发铺土味十足,苏小小真的无法明白这男人的思路。
“原来妳喜欢不穿内衣裤的吗?我无所谓咯。”,他斜斜靠在门边,扫视了一圈女人胸前的坚挺,虽然套了两件衬衫,仔细看还是能看清那诱人的形状。
店主是个大婶,倒是不认得这男人,任他们随便逛,连头都懒得擡在柜台后看电视,苏小小脸煞地涨红,这男人的狗嘴就是吐不出象牙,十句有八句话都是咸湿的。
”随便先挑几件而已,又不是选美,过几天我再带妳去买好看的,呐,这个,“,他扔过来几件俗艳的蕾丝内衣裤还有印花裙,
不知道莫名其妙的这男人发什么疯要带肉票买衣服,但没有内衣裤确实很不舒服,男人的运动短裤宽大空荡,总觉得没有安全感,她皱皱眉,忽然道,”我要试穿,“
”试穿什么?看着差不多就行了,“,他拿手比划了一下,笑容带着淫意,”尺寸应该就这样。“
苏小小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被迫习惯他猥琐的口吻,”我要试试看,是我要穿又不是你穿,太大太小都不舒服,“
男人见她坚持,不置可否,“女人就是麻烦,要试就去试,”,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她心中一喜,抓起衣服慢吞吞地拖着伤脚走到柜台后,大婶指了指后面橱物廊道旁的帘子,这里是做批发的,很少散客,哪里有什么更衣室?
她拉上帘,定了定神,努力压住心中的紧张,这样的地方,绝对是有后门的。
“换好没阿?”,过了几分钟,男人开口,“出来我看看,”
“有好几件,”,苏小小回了一句,橱物间翻出来一双自己尺寸的女鞋,穿着原先的大拖鞋根本走不动,帘外是个视线死角,她小心地躲出去果然看见廊道转角有扇门。
心脏剧烈撞击着胸腔,她强迫自己冷静地,不发出任何声响地挪到门边,顾不得脚伤,只要能冲到街上拦辆的士,自己就得救了,这几天,也不知道南哥怎么样了?
她握住门把,浑身紧绷,无声地转开门锁。
微风沿着门缝吹入,后门是一条小巷,这附近其实挺热闹,只要能跑出巷子,拦车应该不是问题,她避开通往店舖前门的方向,轻轻关上门,拔腿便没命狂奔,脚踝剧痛,根本无法支撑这样的运动,然而极度紧张下,肾上腺素已经掩盖了该有的痛觉,她一脚轻一脚重,看着眼前离大马路的距离渐渐缩短,身后一片寂静,苏小小仍然不敢回头。
顺利跑出巷口,心中微微一松,她赶忙冲到马路边招手,然而一连几辆的士都有客,绷着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苏小小不敢站在巷口,边招手,边往另一侧的十字路口跑去,紧张和无助几乎要将她逼疯,几秒钟的时间,如同年月,好不容易一辆空车看见了她,打着灯靠向外侧车道准备停下,她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片刻不停地拉开了车门。
松下来的心,却因为整个人忽然地失重,骤然一缩,车门把慢动作一般地离她越来越远,打开的车门,砰的一声大力关上,她整个人一轻,腰上的铁臂已经将她凌空转了回来。
司机似乎探了一下头,有些不耐烦,”搭不搭啊?“
”不搭,“,低沈的嗓音,分辨不出是否有怒意,因为她整个脑子,已是一片空白。
身体直觉地挣扎着,这是最后的机会,然而那人直接将她往肩上一扛,无视街上路人的侧目,苏小小哭起来,大声喊着救命,但无人应答,直到那人将她塞进野马,引擎轰地一声直接飙飞出去。
这里离那公寓极近,没有几分钟,男人便将她拉下车,她挣扎着,他直接将她抱起来无视她的踢打,一进电梯,大手便直接伸进宽松的衣服中捏住女人的乳房,他重重地咬了她的脖子,痛的她浑身一震,
“原来真是在找机会跑?”,声音有怒意,但似乎不太意外,不顾她的泪流满面和哀求,他直接扯下那件运动短裤,手指直插进去,没有润滑的阻滞,显得更为窄紧,卡着指节,苏小小痛叫一声,却被男人的吻堵住,长手指熟悉地玩弄花瓣内外,在老旧电梯上升的时间里,渐渐已有湿意。
“呜呜,”,她哭着,“我错了,不要在这里,”,她不敢想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后果,激怒了他,自己在电梯中下身空无遮挡,他是故意要这样逞罚她。
“跑这么快,看来脚根本没事,”,他拉起她裹着药的右脚踝,重重一捏,苏小小又是一声惨叫,眼泪汹涌,
然而他手上不停,蜜穴开始濡湿,电梯提示声响起,已到顶楼,“要不就在电梯里搞?我们再坐下去?就这样上下来回,”,他吮咬着她细嫩的耳垂,
“不要不要,”,她哭求,手拼命试图挡着打开的电梯门,“回家吧,求求你,”
其实她想跑这件事,非常正常,从她偷偷四下张望的眼神也能看出来,但当这女人真的跑了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愤怒。
然而,回家两个字,竟忽地令他暴戾的情绪有了些微的冷静,他抱着女人走出电梯,一进门,便拉下裤头对着女人的蜜穴插了进去。
“啊,”,苏小小痛的大叫,即使下身已经被迫地被那手指玩湿,猛地承受男人粗大的欲望,仍旧疼痛。
他抚了抚她的脸,竟忽然忍住了没有抽动,将她抱进浴室,打开水便往两人身上冲,一开始是冷水,她被突如其来的温度冲地浑身一颤,蜜穴收缩,将他夹的血液猛冲,下身又涨大几分。
“乖,放松点,”,他想起女人早上时那种湿润滑腻,将她抵在磁砖墙上,两人湿透的衣物紧贴在身,她的长发垂落自己手臂,圆圆的眼睛,在飞溅的水花中看不出来是不是在流泪。
他忍不住再度吻她,力量却柔和许多,感觉到他似乎从暴怒中冷静些,苏小小依然微微发颤,知道自己挣脱不了,只能任凭他吻着自己,反正,这几日,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迫了,粗大的阳具在自己体内充涨,她只能强迫自己适应着,然而他却没有立刻抽插,她心底微微意外。
没多久,他竟将涨大的肉棒抽了出来,滚烫而坚硬地顶着她,水柱中,男人将她的衣服脱下,又脱了自己湿透的衣裤,大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沾了沐浴液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吻在水雾几乎令她闭过气去,直到他放开她的唇,苏小小才大口地喘着,粗糙的手指,来到穴口,轻轻挑弄,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令她浑身一震,下身竟产生了一种麻痒和空虚的感觉,仿佛那粗大的阳具抽出后,呈现了一种空洞。
他强迫地拉起她的手,胡乱倒了沐浴液,便抓着那双手放在自己身上,她擡头看他,眼前是一双充满欲望的,野兽般的眼睛,在蒸气渐渐累积的氤氲间,苏小小竟有一瞬的怔愣,他的身材健壮无比,肌肉密度极大,她被抓着抚过男人的身体,铁壁般的胸肌和壁垒分明的腹肌,充满力量的腰和臀,两人贴面站着,像是这个白色世界之中唯一的一男一女。
最后,他抓着自己的手,握住了那根巨大阳具,轻轻来回滑动,手心一片滚烫,是那男人毫无隐藏的情欲,仿佛被烫了一下,她竟感觉下身一阵酥软,像是有一股电流冲向四肢末梢,下腹一坠,体内流出不属于花洒的情水。
他的双眼,有着少有的神色,收起那股无时无刻都令人退避的疯狂,她怔怔地看着他,脚边是两人身上冲下来的泡沫,随着水流旋转打圈。他低下头,而她也不意外他的动作,唇齿相交,但意外的是男人的轻柔舔弄,在她一愣神间,才长驱直入,与她细细纠缠,脑中突然空白,只剩情欲的本能,男人撑在自己腰后的手掌将她压得和顶在腹前的火热巨柱摩擦着,他的另一只手,依然握着她的手在囊袋上抚弄,属于雄性的东西在柔软的手中捧着,最后,她不由自主地握上那根滚烫,像是沉沦已将自己卷入深渊。
感觉到她的动作,男人微微一顿,擡起头来,狩猎般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呆愣着,此时,苏小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然而,他却不让她再有机会思考,直接将她抱起来走出浴室,抓起浴巾胡乱地将她擦干,随即已被男人放在床上。
黑暗而来不及开灯的室内,依然透着广告牌背后些许流溢的霓虹光,男人像是一只潜伏城市的妖兽,粗大的欲望立刻挺进,他却没有再说些下流的话,阳具直接贯穿了早已湿软一片的花瓣,捅进温热而充满弹性的窄道,男人重重一顶,直攻宫口,她轻轻叫了一声,像是被这声迷离的吟叫刺激,他终于开始抽插,虎腰运动着,将那根粗大不断地整根抽出,又整根贯入。
有着茧的手掌搓揉着她胸前的丰润,将白皙的乳随着手掌形状捏弄,有时酥麻,有时带着痛,男人将她的腿缠在自己腰间,压开双膝,粉嫩阴户任凭巨棒来回进出,汁水横溢,囊袋撞击,发出淫靡的声响,那声音极为刺激,她身子忍不住缩紧,肉棒似乎被夹击的极为舒爽,男人开始更为猛烈的冲撞。
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番景况,苏小小只觉得心中慌乱,然而身体的慌却更为明确,在男人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带起体内的躁动,期待下一秒他再狠狠地插进来,这可怕的感知令她流出眼泪,难道,自己真的沈沦于这个恶魔带来的欢愉?
“别哭,”,他舔着她滚落的泪,“以后,妳就跟我,”
她强迫自己的脑海中不要浮现南哥的影子,不想在这样的景况下想起他,似乎就算想起,都像是一种背叛,心脏撕裂般的疼痛,她喜欢着陈浩南,世界里只有他,而这个恶魔突然的出现,短短几日,竟裹挟着她的身子,沈沦在情欲之中,自己那天就该死的。
越是这样想,羞耻竟令得身子越敏感,被巨根插弄的已有痉挛的前兆,内壁微微紧绷收缩,双腿被架在男人胸前,每一次插入都极为深入,仿佛一马平川的直攻花心。
“别这么快,”,他将她抱起来,两具身体深入的嵌合,他自是能察觉她细腻的变化。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苏小小被他压在腿上,双手锁着纤腰,将粗大性器随着她坐下的动作插进体内,她双手抵着他的前胸,像是试图抵挡那巨物贯穿的饱胀和沿尾椎窜进后脑的酥麻,然而被他锁着一连百下插顶,直将她操的晕眩。
“抱着我,”,他命令,拉过她的手环绕自己,“自己动,”
女人眼中水光迷茫,他含着在面前微微晃荡的丰乳,搓揉着另一边敏感的玫红小点,不再猛力插动的巨物,硬硬地杵在体内,忽地令她感到一种疯狂的心慌,不由得,第一次,顺着他的声音,缓缓地摇动了自己。
巨物缓缓碾磨着肉壁,无数敏锐的神经被摩擦着,缓慢却确切,他不由得重重一喘,看着女人终于沈沦的模样,肉棒更为兴奋,她细腻的手臂搂着自己,像一只垂死的动物,然而他却能感觉包裹着肉棒的内壁,因为女人自己的动作,无意识地不断顶弄在一个小点之上,令她的眼神更为凌乱。
此时的她,竟令他有一瞬的怔,心脏将是被人捏住一般,震动了一下,随即,他便锁紧双臂,压着她的腰,猛地将肉棒用力顶在那小点之上,来回撞击,根本禁不住这种疯狂的快感,苏小小叫了出来,几乎撑不过几十下,肉壁便死死地绞住兀自冲撞的阳具。
“我......不行了,求求你........别再折磨我,”,她的腿都绷了起来,脚趾蜷曲着,
然而男人却根本不放过她,“我喜欢折磨妳,”
他不为所动地抽插,强迫地提起她的腰,又重重将她压坐上去,铁一般的手臂,向机械一样,苏小小只觉得极度的高潮刺激几乎令她爆炸。
她溢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然而一层层的高潮就像永无止境,不知道多久,忽地一股失禁般的快感冲上大脑,体内热流浇下,冲撞中的龟头被热潮一淋,爽的男人亦是低吼,他拉下她的脸,在唇齿缠绵之中,才终于放开精关,让滚烫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