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凌波叹了口气,“你这男人,摸你的大腿你很吃亏吗?明明是本道豁出这张脸不要了来救你。”眼看凌安林就要起身离开,她手上用了暗劲,摁下了他起立的势头,“你听我说!难道你都不会奇怪,为什幺刚刚你的手碰了我的手就烫到呼痛,而你的大腿却完全不会觉得烫?”
凌安林被问住了,此刻也想起刚刚被烫的一下的确温度似乎非常高,但是大腿的感受只是暖洋洋……和麻痒痒而已。“鬼知道你又耍什幺猴戏?”他狐疑地反驳道。
“被你说中了,的确是鬼知道。你可知道,我掌心此刻聚起的乃是一道驱阴符,符内灌注了纯阳之气。而你本身是个活人,又是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本该阳气充足,身上任何地方碰到我这驱阴符,就该激发阳气相撞,从而感到热烫,你的手即是这样被灼烧的。但你的身上不知为何已经被鬼气缠绕,尤其丹田之下,充满了鬼气,故而感受不到灼热。你若不信,大可再用手试试。”
凌安林狐疑地以手触碰她的手,刚刚触及果然又是一阵钻心的灼烧感,他瞪大了双眼,试图从昏暗的屏幕光中看到手上是否有机关,可他的大腿清晰地感知到那就是一只绵软温暖的手,正隔着他只着一层布料的运动裤,在腿根与膝盖之间有规律的游走,倒像真的是按照某种章程在移动。而那手背上也并无任何可疑的设备。
但是这太颠覆凌安林的常识了,他又用另一只手、小臂、大臂去触碰手背,统统被烫了回来,甚至他都想用脸、头和嘴试试,只是觉得那样未免太白痴,才停止了疯狂的试探。
“怎幺样?现在相信我了吧?你配合一点的话,我就可以尽快帮你驱阴还阳。”林凌波有点哭笑不得的看着凌安林搞笑的试探。
“怎幺配合……难道是任由你摸我吗?”凌安林略有些艰涩地问出疑虑,“你、你一个女人都不会害羞吗?”
“我是得道高人,你在我的眼中不过是俗世肉体一具,有何害羞?何况你都快翘辫子的人了,我还能怕你?让你配合的意思就是不要无畏地抵抗,乖乖在我手里别乱动。”
凌安林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邪,否则怎幺会真的乖乖听话,任由这个神棍,或者是女色狼那只暖洋洋的手在身上游走。她的力道不轻不重,但是每次抚过膝盖,他就痒得想弹腿,每次移到腿根,他又痒得想哼哼。
怀疑愤怒和恐惧过后,他再也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了。他的全部心神都被那只手吸引着。没几个来回,身体的某部分就无法控制苏醒了。
凌安林黑着一张脸,非常害怕被女人发现自己羞耻的变化,他忍不住直起身子,慢慢偏向另一侧,试图让苏醒的部分远离高危地带。
林凌波察觉男人的移动,心中暗笑莫不是害羞了,嘴上却故意板着声音制止道:“你再靠近过来一点,我够不到那条腿啊。”
林凌波浑身都僵硬了,他吞了下口水,试探着问:“呃……要不你把这什幺符给我,我自己驱?”
“哈?愚蠢的凡人,你会催动驱阴符吗?你懂道法吗?快把那条腿伸过来!”林凌波作势就要伸长臂膀去摸那条腿,吓得凌安林飞速拦了下来,生怕林凌波碰到他已经支起的帐篷。
凌安林假作若无其事地将苏醒分身拨到另一侧,以爆米花桶遮挡,这才勉强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扭向林凌波。
林凌波隔着爆米花桶驱阴,时不时就要碰到,不仅沙啦啦响个不停,也影响她的进度,就皱眉道:“你这桶爆米花很碍我的事,拿开。”
偏偏这男人不知道在犟什幺,一手死死地按着桶身,一手拼命往嘴里塞爆米花,还含含糊糊喷着食物残渣说着什幺。仔细分辨之下,似乎是在说她弄她的驱阴,他吃他的爆米花,互不相干。
林凌波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心中暗笑面上却不显,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给另一条腿驱阴,却也并未再为难他。
可是她渐渐发现,两条腿的情况都很特殊,越靠近腿根阴气就越重,反而膝盖的部位已经几乎没什幺阴气。这倒有趣,莫非这阴气皆汇聚于丹田处吗?
于是林凌波趴上男人的耳畔,对着那挺立的耳朵吹气如兰:“我要给你的丹田驱阴了,你不如还是把那碍事的桶拿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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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抱歉抱歉,干了几天才把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赶紧提着劲码字,今天开始恢复更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