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听到“叶雨婷”三个字的时候,是沉默的。
陆时也意外的很有耐心,好一会,她才问他:“叶家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陆时漠漠地反问:“谁没有?”
路初顿了顿,想到她的父亲,下意识地问:“你也有?”
陆时没回答,只擡起眼皮瞥了她一眼,这一眼很薄凉,是在暗示她不该问的别问。
他起身拿了两张纸,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路初垂眸看去,是一份保密合同。
陆时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我逮住叶家的把柄给你,你让向天歌从我身边消失。”他放了支笔在纸边,“如何?”
如何,不如何,这正是她想要的,路初一秒也没有犹豫就拿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那天起,陆时会偶尔带给她叶家肮脏交易的证据,她就负责做好他的情人膈应他的未婚妻。两人都履行着合同上的义务,并且卓有成效。
在外人看来,路初是陆时身边待的最久的一位情人,陆总很有可能是动了真心。
在向天歌心里,路初是她见过最难搞的女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弱点,没有软肋,软硬不吃,最大的本事就是膈应人。
只有安以光知道,两人是交易关系。
所以他愿意让陆时在自己面前带走路初,因为他不得不承认,陆时可以为她做的,比他快,也比他多。
他在等,等路初的心愿了结。
而陆时也知道他在等,不过现在路初还在他的手里,是他的女人。
一想到安以光今天碰了她,陆时就散发出阵阵寒气,他怀中熟睡的路初似乎都感觉到冷,轻轻瑟缩了一下。
他沉下眸子,安抚似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慢慢从她衣摆下伸了进去。
他指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地抚过她的脊背,她的蝴蝶骨,滑过她的肋骨来到她的胸上,一手攥住了她的乳肉。
她的皮肤没做过什幺保养,天生的白皙嫩滑,像块软豆腐,让陆时想捏碎在手里吞下去。
他于是低下头吻住她,舌头轻易地探进她温暖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软舌,他把手中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捏住乳尖搓挤碾磨。
路初昨晚没睡好,白天又被安以光折腾了一整天,实在是累得狠了,被陆时的动作挑逗得情不自禁地呻吟,却还是没能醒过来。
她陷入了梦境,梦里有一双神奇的手,带着电,抚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里到外,撩得她每一根神经之间都产生了电流,伴着无尽的快感冲向大脑皮层。
陆时抚摸着她头发的手来到了她腿间,下面只有一条内裤,他手指触到那片中间区域,布料已经湿透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那里一直是她的敏感地带,路初的口中争气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手指挑开了她的内裤伸了进去,同时湿漉的舌也伸进她耳道里。
他找到那颗充血红肿的花珠,用大拇指碾住打转,中指和无名指径直朝花穴插了进去。
路初的身子瞬间绷紧了,耳朵里嗫嚅的舔弄声在大脑里被无数倍放大,酸痒酥麻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神智稍稍清醒,却还是醒不过来。
陆时的手指已经开始快速地抽插搅弄起来,他一手玩弄着她的乳肉,一手折磨着她的花穴,舌头还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耳朵。
“哈啊——嗯啊——唔——”在睡梦中,大脑待机了,路初无法压抑的声音都从嘴里跑了出来。
小穴里的手指抽插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已经水流成河。
陆时听着她的呻吟,抽出了手指,微微擡起身子,把手指上的淫液尽数抹在他早已高高硬挺青筋盘亘的性器上。
然后铃口对准她的花穴,一手绕过她的脖子按住她的肩,腰一沉,整根插了进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陆时挺动着腰身,一脸平静地凝视着身下被操得不停前后耸动的路初,只有他眼中沉沉的情欲和额角溢出的汗暴露出他的不冷静。
月光透过窗照进来,落在两人的身上,纯洁的清冷与一室旖旎格格不入。
陆时的目光忽然凝住,他看到女人白皙的乳肉上,有几道紫色的指痕——他清楚自己的力道,那是安以光留下的痕迹。
他的瞳孔缩了缩,突然身下加大了动作,猛地撞进她的身体里,撞开更深处的小口,将铃口挤了进去。
路初叫出了声,她皱着眉,承受着又痛苦又欢愉的快感,几乎快要醒来。
陆时伸手覆在她的胸上,使了劲儿揉捏,仿佛想把之前的指痕覆盖住。他身下仍旧不顾章法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月光照在她的小腹处,映出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那是他插进去的形状。
路初的身体越来越热,她脸颊泛起潮红,额角渗出冷汗,身体随着陆时的动作大幅度摇摆着,酥麻的电流从她的尾椎骨传来,一点点扩散,顺着脊髓慢慢向上,直冲向大脑,然后刹那间在她脑中炸开一片片白色的烟花。
她抽搐着泄了身子。
陆时感觉到了她的高潮,他侧着身躺下,将她背对着搂在怀里,一手擡高她的一条腿方便进出,一手仍旧大力揉着她的乳肉,他身下的动作不慢反快,紫红色的肉柱在湿漉漉的花穴口快速出没,堵着花穴不让淫液喷出。
路初正在高潮,缓不过来,又换了个更深入的姿势被抽插,她受不了这刺激,居然连着高潮迭起。
花穴不停地规律收缩,像有几千张小嘴同时吮吸着肉棒,一波又一波炙热的花液浇灌在铃口上,逼得陆时有了射意。
他攥紧了路初的大腿,一手按住她的小腹往自己的方向压,同时发了狠往里顶,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才顶进最深处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射进路初的子宫,烫得她一抖,又泄了一次。
她闭着眼大口喘着气,还是没有醒来。
陆时头一次没有事后给自己和她清理身体,就这幺埋在她体内,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路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意识一回笼就皱起了眉,浑身酸痛得像被坦克碾过。
她轻轻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她被陆时搂在怀里,身体里居然还有根东西,并且随着她的动作在渐渐苏醒。
她吓得僵住了,随后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怕什幺?”低沉又磁性。
她又吓得抖了一下。
陆时醒了有一会,一直在等她醒来,感觉到她被吓住了,他唇角勾起个隐隐约约的笑。
路初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幺还在这。”他平时这时候不该去公司了吗?
陆时动了动腰身,肉棒就在穴里弹了弹。
“为了现在。”他淡淡道。
为了让她在清醒时发现他还在体内,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到底属于谁。才留到了现在。
真是鬼迷心窍。
他在心里鄙夷自己,随即从她身体里抽离。边往浴室走边说:“今天你好好休息,明天开馆展好好表现。”
而路初还在皱着眉琢磨他前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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