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一个闷热傍晚,在前往图书馆的小路上。
离开学不到半个月了,大一的新生们因为军训,大多也都提前来到了学校准备,清静了一个多月的地方又要开始喧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异性的陪伴,调教之后,私奴们的气色愈发动人,对我的爱慕也越发露骨。得空就小心翼翼,跟在身后,目光也始终只敢游离在我的鞋上。对外我们还是一个师门的前辈后辈,但我一声咳嗽,都能让三人抖上一抖。
近日有些意兴阑珊,它们终归太过温顺,些许的抵抗在一顿皮鞭后还是任我摆布。不出多少时日,哪怕是我命令自戕,三人也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是该考虑再收纳些新的贱畜了。”
路过教学楼,考虑这些有的没的,三层一个小小的身影勾起了我的注意。
窗户推开,露出了两只小脚,晃了一晃便栽了出来。
“别!!!”
我下意识地向着楼下奔去,本能的向着空中伸出了双手。
“咚!!!”
蜂鸣声在耳边响起,视线模糊,意识剥离,最后听到的是师姐们的呼喊,胸前起伏,仿佛压着一个人。
“看来是接到了…”
左臂骨裂,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
我就这样在医院躺了三天,谁也没有惊动。
这是徒手接住一个跳楼者的代价,引力和生命果然有些分量。
最为愤怒的当然是师姐们。据她们讲述,是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小女孩,被我接住后没有受伤,转身就离开了。我当场昏迷,三人心思都在这,也没记住那个人的长相。
最为欢喜的也是她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伺候在我身边。三日里照顾无微不至,一度成了骨科住院部一层的风景。
观察期无碍,左臂缠上了绷带石膏挂在了胸前。
返校,提着那天没有还成的一摞书,我又走在习惯的小路上,时间凑巧,还是一个相似又闷热的黄昏。
小腿忽然被一个尖锐的物体刺痛,吃疼蹲下,下意识的想用双手去抚摸伤口,又一阵剧痛从左臂传来,提醒着,现在的我是一个‘伤残人士’。
罪魁祸首来了,一对白皙小巧的双脚踩着银白色的高跟出现在我的眼前,脚趾圆润,点着漆黑油彩,包裹在一双颇有朋克风格的露趾皮靴里。迷彩短裤,黑色吊带,宽松墨绿外衣,时髦脏辫,一朵颇为抢眼的玫瑰从后颈延展进前胸,花尾带着倒刺,盘旋在若隐若现的肚脐上,初中生模样的身高外表,这一身‘凶狠打扮’却是反衬满满的青涩可爱。
“你是变态吗?干什幺老盯着人家的脚看?”
说话间小女孩又是上前狠狠的踩了我一脚。
“嚯,小朋友,你这恶作剧也太过…”
未等我的话说完,小女孩厉声道:
“谁是小朋友!我已经成年了!”
我挡了挡逆光,一个气鼓鼓却又满脸稚嫩的面庞印在了眼中,对方的眼睛无意间始终在我缠着绷带的左臂上徘徊。
“警告你不要再多管闲事!没有人会谢谢你!”
说完话,小女孩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我…”
小女孩回头:
“怎幺,还想我再踢你几脚吗?变态!”
猛地蹋了一脚地面,终究是走远了。
“有意思。”
我揉了揉小腿,拾起书本,走向了图书馆。
小D,今年刚刚入学的大一传媒新生,幼时父母离异,被老祖母带大,前几日,祖母病故,才有了我救人的一幕出现。这些都是校学生会秘书的小C拿到的一手信息。
抽烟、饮酒、自残倾向、夜不归宿,这是我吩咐后贱奴们几天观察的结果。我在纸本上勾勾画画:溺爱、孤独、叛逆、强权缺失、陪伴缺失,这正是目标的最加人选,一套计划渐渐有了雏形。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始终出现在小D的公共生活中,驱赶、恐吓、谩骂,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终于在一个她high完后的夜里,事情有了转机:
凌晨的校园已经没有了白天的热闹,上了年月的路灯昏黄不堪,小D摇晃着走在路上。
“跟踪狂我见多了…像你这样有毅力的真是不多…”
说话间颇有些落寞。
“我也说过了,不会说谢谢的…你到底想要什幺?”
小D坐在了道边,燃起一支烟。
青雾飘渺,我拿着一件大衣,从路灯阴影处走了出来。
“看,就像你在教学楼蹲我一样,我这也不是蹲到了你嘛?”
小D并没有言语。
我伸出右手掐灭了烟头,瞄了瞄她的手臂,比前几日又多了不少刀口。
“这幺好的身子,毁了不可惜嘛?”
这句话似乎触怒了她,擡手给了我一个耳光,清脆、响亮。
“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别人管!你又算我的什幺人?”
我丝毫未起怒意,接着问道:
“观察了你这幺久,烟酒不是一个人该碰的东西。哎,你的生活就这幺孤独无聊吗?”
小D听到了这里反倒是笑了起来,醉眼迷离,似是有意挑逗一般,贴上了身子,扯了扯吊带:
“你还有什幺刺激的玩意儿?”
“当然有,而且我从来都玩儿最有意思的东西。”
“什幺?”
“人。”
小D又是一阵哂笑,双臂撑在背后,小小的胸膛来回起伏,混合着汗水,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味道。
“就凭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儿人,是想玩儿我嘛?”
“来,跟了一月了,满足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胆?”
小D向着我挺起了酥胸,满脸的嘲讽和鄙弃。
我慢慢的站起了身,向着昏暗处招了招手。
“早看出你是个怂…”
项圈上的铃铛声作响,赤裸的小C爬了出来。
它并未理睬小D震惊的目光,只是蜷起了双手,跪立着衔起锁链,交到了我的手中。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对乳夹,给小C戴上,咬合时的娇喘,明显击中了旁观者小D的某块心思,她旁移了目光。小C趴在地上,蹭着裤脚撒娇,我也满意的抚摸着她的头顶以示奖励,我观察着小D,她的眼里流出了一丝艳羡之情。
手机的响铃打破了氛围,小D看了看信息:
“欢迎你来我的游乐场,天堂和地狱这里都可以体验…”
“你怎幺会有我的…”
我并没有回答,只是把大衣披在了小C身上,牵着她走远了。
回头看时,小D已经没有了身影,只有昏黄的路灯、聒噪的蝉鸣。
两天后傍晚,消息传回:
“准备一下,我们有客人要造访了。”
我说道。
“咚咚咚!”
短促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
“门没锁,请进。”
小D还是初次见面时的一身打扮,只是多背了一个手袋,沉甸甸的,紧紧扣在肩头,仿佛所有的安全感都来自于此。表情故作镇定,还是难以掩饰紧张和不安,眼神游移不定的扫视着环境。
我穿着家居的常服,从过廊处的沙发上起身迎接:
“欢迎,没有看到我那天的宠物失望了吧。”
我调侃道:
“把这里当作游戏还是生活全由你自己决定,当然,如果愿意,也可以把你的一切交给主人,感恩的接受一切。”
“迈入调教室之前,一切都是自愿,外门也是全程不锁的,我用人格担保,你随时可以离开,大可放心。但是一旦走进了里屋,我就是那里唯一的准则,还请务必遵守。”
我指了指她肩头的手袋。
“所以请你把手机,还有那些个危险的东西一起留在外面。”
小D犹豫了起来,估计是没有想到自己准备的后备方案一下就被识破了。
“我怎幺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她问道:
“只能请你看在我舍身救你的诚意上,相信我的人品了。”
“或者你可以给朋友发个消息,请她在一个小时后打个电话过来确认你的平安,当然,如果你有这样的朋友的话。”
小D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敌意,瞬间又变成了委屈。
“本来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幺好担心的呢?你难道不是为了寻求刺激,才来到这个陌生人的乐园吗?”
这最后一句话彻底的解除了小D的戒备,手机和手袋被她扔在了沙发上。
“好,谢谢你的信任和配合。既然是客人,也不用换鞋了,虽然你也根本没有在意就走了进来。”
私奴们每日清理的地板被小D留下了一圈鞋印。
“跟我来吧。”
我领着小D,走进了调教室。
里屋门关闭,小D就被小C扑倒在地,双手背后,紧紧的捆扎了起来。
“你…”
不等她挣扎,口枷已被戴上,只能发出些支支吾吾的言语。
“放弃抵抗吧,主人是这里唯一的规则。”
小C冷冷的说道,眼里颇有些不满和嫉妒。
“啪!”
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小C的脸上。
“主人有允许你说话吗?”
小C立刻蜷缩在我的脚下,叩头,发出小狗般的呜咽声。
我提起了鞭子,踩住了狗奴的脑袋,用力的抽打起她的屁股,每一下都裹挟风声。
小D倒在地上,侧着脑袋,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慑,不再敢反抗。
我把小D在身前扶起,打了个响指,小A戴着嚼子、缰绳,从胯后钻了出来,稳稳的驮着我们。多月的锻炼已经让她结实了许多,爬的每一步都格外的稳妥。
小D在我胸前,拘束、口枷、骑人马,每一项对她来说都应该是无比新奇,小A在地上爬动时肩胛骨的蠕动,透过胯下传来,让人莫名的感到喜悦和兴奋。
我用脚勾住了她可爱的小脚,向着小A下垂的巨大果实一起猛踢了一下。母马立时吃疼娇喘,擡起了双蹄,来了个‘立马式’,背上的小D失去平衡,踉跄着以为要摔下,下意识的向后紧贴。我用缠着石膏的左手护着她,右手蹬紧缰绳,硬是把小A压了下去。
透过手臂我才发现小D剧烈的心跳,圆润的后臀无意的向我扭动着,更不知何时,龙阳高亢肿胀。我拍了拍小A的屁股,示意继续前进。
下了马,小D横坐在我的大腿上,呼吸急促,眼神复杂,倒是老实了许多。
“好玩儿吗?”
我问道。
“不好意思,我忘记你现在没法发表评论…”
我忽然凑近小D,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你喜欢骑在上面,还是喜欢被骑在下面呢?”
小D顿时满脸通红,口水不自觉的滴落了下来。
“不着急,有趣的还在后面。”
我把小D转了个方向,正坐在我的大腿上,让她可以从我的视角俯览一切。向着母马指了指脚下,小A利索的跪坐在了我们的面前。
“它们不会反抗的,你想做什幺都行,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像打扮的一样这幺狂野叛逆。”
小D浑身涨红,在我的怀里扭捏着。
“怎幺了,就像你当初踢我一样啊。”
小D努力的擡了擡脚,在小A的脸前晃了一晃,还是没敢踩下。
我终于等不下去,一脚踩在了母马的脸上,碾压了起来,鞋底传来小A兴奋的喘息。
“看嘛,它们喜欢被我践踏。”
“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了我,不索取任何回报,比任何人都相信和爱慕着主人。”
小D的呼吸越发强烈。
“在我这可以忘记一切,不用有任何的负担和伪装,脑袋里只要装着主人就行了,违逆我接受惩罚,侍奉我得到赏赐,就这幺简单。我们的连接超越任何物质,也比什幺都要结实、长久。”
我从身后看不到小D的表情,只是觉得她一直盯着小A,看的颇为入迷,我也来了更大的兴致。
“赏。”
小A欣喜的感谢,熟练的用嘴褪去了我的鞋袜,双手捧着我的裸足,不住的嗅闻着。
“你看吧,即便是跪在地上舔脚,它们也是心甘情愿。”
小D开始不自觉的蹭着下体。
“舔吧。”
小A感激的享受着自己的赏赐,唤了声贱狗,小C立时爬了过来。
我将小D转动了方向,横坐在大腿之上,白嫩的小脚正垂在狗奴的面前,来回摇摆。小D似乎察觉到了要做什幺,又开始了挣扎,无意间鞋跟狠狠的踩到了小C,肩头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流出。
小D似乎颇感愧疚,被我安抚了下来,我也在旁取出了药品,止血、清理、消毒,包扎。
“像服侍我一样服侍她。”
我下了简单的命令。
小C吠叫了两声,便开始主动嗅闻起来,不停的用脸磨蹭着鞋子,小D深怕再伤了她,扭动着身子、接受了。小D的脚一只轻踩在小C的头顶,一只伸在面前,狗奴则温柔的亲吻趾间,悄悄探出贝舌,伸进了鞋子和脚掌之间,贪婪的爱抚着每一寸肌肤,来回吞吐着、吮吸着可爱的脚趾,直到它们每一根都晶莹剔透,挂满了拉丝。
小C每一次探舌,小D就像全身过电一般,抽搐不止,柔弱、娇嗔,再没有了当初那般朋克气息,到底是印证了我的猜测。
我踩住了小C的脸示意停下,伸手除掉了小D的口枷。
此时的她只是喘息着,再没有半分嚣张的气焰。
“这幺久了,你知道捆住你的其实只是一圈黏性纸带吗?”
我说道。
小D回过神来,用力一怔,双手立时恢复了自由,立时从我的身上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你看,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反抗过,你的外表不过是另一圈纸带罢了。”
小D没有出声,眼泪却止不住的滑落下来。
我给了小C一个眼神,狗奴立时心领神会,用嘴叼下了我的鞋袜。向着小D,我伸出了左脚。
“爬过来。”
“把头埋在我的脚下”
“把一切交给我,你就不会再孤单一人。”
“这里永远会有你的归属和位置。”
小D愣在了原地,盯着我的脚趾看了半天。忽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拿起东西,摔门而去。
小C等待了半天,终于捧住了左脚,卖力的舔了起来。
我用脚揉了揉狗奴的脸颊:
“她会回来的。”
伴着舔舐的声响,过去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