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问不出话来,满心的注意力都在下面那一处。
周之南低声开口,“冰不冰?”
“冰……”阮萝此时没了嚣张气焰,性事上她总是没什幺话语权,只能软着声音回答。
“一会就不冰了,里面足够热。”
阮萝被他这句话说的脸颊红的不行,只觉得自己明明是高高在上的位置,怎变得如此羞臊不安。
“你……你放我下来。”
“是你自己寻的地方,再没第二个人敢如你这般。”
他说着拽出了钢笔,慢慢带出来一缕银丝不断。周之南幼稚地用另一只手指砍断,然后把那钢笔在她面前摇晃。
“怎如此多的水?”
阮萝提了腿去踹他,留了些情面才没朝着他脸踹,而是踢了他肩膀。可她忽略了周之南的无耻程度,这个老不要脸的把她那只腿推了上去,让她一只脚踩在桌子上。她另一只腿还荡在下面,这下双腿之间的风光彻彻底底的暴露在他面前,任他玩弄。阮萝没有反抗余地。
周之南仍拿着那只钢笔,接触到空气没一会,笔身又凉了下来。于是被他拿在手里成为作恶武器,划过她外部阴唇,再到内侧,还要勾到阴蒂,在下移到穴口。弯弯转转试探,就是不进去。沾了她的液体向下滑,是她没完全暴露的后庭。
这给她带来异样的快感,阮萝只觉得自己是病了,又好似在被他医治。下体仿佛在被小兽舔舐,冰冰凉凉,酥酥麻麻,好不痛快。
周之南看到桌子上的小脚,脚指头从未如此亲近的揪在一起,是在倾诉这它们的主人多幺沉溺动情。
“不要咬自己。”
见她刻意不吭声,定是在那咬自己嘴里的软肉,他怎会不知她。
“好凉嘛……”
“萝儿要热的?”
“什幺是热的?”
周之南终于放下了磨人的笔,没待阮萝借机挣扎,他的头便覆了上来,她堪堪忍住一声娇喘。
“嗯……唔……”
竟是他那张灵巧的舌,此时正舔舐她软嫩的阴唇。周之南鲜少为她口,刚开始做的时候大多是为了让她快些湿。如今这种突然而来的,又是在最正经不过的书房里,她心里多了些紧张,快感加倍。
“周之南,不要呀……”
他从上至下的舔,先是那一小块硬硬的豆,被他恶意地用牙齿轻咬。再掠过阴唇,上面覆满他的晶莹口水。可到了穴口却是敷衍起来,只在周围打转,就是不把他柔软舌尖探进去。
阮萝心里急,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心里那份抓挠的念想,只能呼吸急促喘着等他。
可周之南却骤然擡了头,那副深沉的眼眸盯着她。明明他在下,她所处位置高于他。可他一说话,阮萝只觉得自己仿佛坐的不是桌上,而是地上。
“衣服脱了。”
阮萝轰隆一声脑子里就炸了,脸霎时间红的发烫,羞得想掩面。她脑海中出现了许多场面,可如今来不及细想,周之南在施压。
她习惯性地拉下两侧肩带,这样睡裙向下滑落便脱完了。可她此时坐着,睡裙便挂在了腰间,一双盈盈一握的乳儿暴露在空中,同周之南问好。
“萝儿选一边。”他仿佛打量货物,随意而粗暴地摸了摸两只胸,让阮萝选择。
阮萝不解,羞着脸随便指了指左胸,周之南带着她的手握住,而他一只手抓住了右胸。她猜不到周之南要做什幺无耻举动,直到他另一只手开始搓弄她的阴蒂。
“嗯……别呀……”
他手掌兜着她右胸,却也不是抓弄,而是用食指和大拇指同样搓弄她的乳头。下身也是同样搓弄那一处,阮萝只觉得自己两处都麻麻的,是不同寻常的麻和爽。
可这两点被周之南玩的愈爽,她便觉得自己左胸和小穴愈空虚,无法排解。
“嗯……啊……”她似舒爽又似不满地呻吟,可周之南下手愈发重。
阮萝无可奈何地下了力气抓自己的左胸。可她双胸是两种感觉,周之南的触摸和她自己的触摸快感大相径庭,只有用了力的抓能有些许慰藉。
周之南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阴蒂被他搓捏的发红充血,可怜而又撩人。他发了狠地弄她,阮萝呼吸急促,只觉得再无暇顾及小穴喧嚣的空虚,她浑身上下包括三魂七魄都交付在周之南掌控的那两点了。没几分钟便长长喘了一声,那声音媚而绵软,周之南知她到了。
他缓了速度仍在揉捏,为她延长这分快感。阮萝微微向后仰头,优美赤裸的脖颈和前胸展现在周之南面前,她是杀他魂魄的小妖。
阮萝缓过神来面相周之南一扑,她便整个人坐在了他身上,下面刚好对上她睡袍里的硕大阴茎。不需她掀开看,必是硬的能把她白嫩的臀抽红。
“你……要不要……”她喏喏开口,手伸了过去打算撩他。
周之南按住了阮萝的手放回去,哑着嗓子开口道,“你不要摸,一会就软下来了。现下时辰晚了,你该睡觉。”
阮萝瘪嘴,心头复杂不知如何说。只任他给自己穿好睡裙,抱着她离了书房,回到卧室。
他熄灭床头灯的前一秒问她,“刚刚那般可舒爽?”
阮萝扯着被子遮住了大半边脸,眼睛都快要遮住,偷偷地看他。
“唔……舒爽的。”
那就好。周之南熄灭台灯,把他软娇娇的人儿搂在怀里,双双入睡。
这一觉仿佛回到两年前,她刚到周宅,尚且想着逃跑。可每次都是脏兮兮的被抓回来,周之南不打她不骂她,只拉着她进浴室。冷着声音让她自己脱衣服。
一开始阮萝不肯,她十六岁,足以明白男女有别,做不出当他面脱衣服的下贱事。周之南嫌她身上脏才不愿意亲自动手,浴室门紧锁,谁也出不去。
僵持不下许久,他只能叹气,把她逼在墙角,衣服撕扯干净。那感觉太差,阮萝甚至害怕被他强上,她开始自己脱。
后来几次逃跑,她害怕被抓回去也有另一层原因,是在周之南面前脱衣服。
她自己脱了干净,双手遮在胸前。周之南病态,气息平稳,盯着她赤裸裸的身躯看。阮萝彼时羞的不行,可羞耻催发的生理感觉她无法忽视。
周之南亲自给她洗澡,手摸到她双腿间,还要触碰那无人探寻过的小洞。他很清楚穴口周围的液体是什幺,只觉得她那时仍小,断断做不得成人事。
回想起来,周之南从开始到如今,待她不薄。可他让她做周萝,她不愿意。倒不是她多顾念阮方友,可真正原因她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