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染血的肉棒

蓝若离看得失神落魄,口水流下来而不自知。

幻想着被压在桌子上蛮力操干的人是自己,手指就像有了生命,自动掀起裙子,钻进潮湿的内裤,用力插入了流淌着淫水的肉穴里。

看着女人紫红色的鸡巴次次连根抽起,又次次连根没入,速度有增无减,他插入阴道里的三根手指飞快地捅,带起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

但和那边交合的男女发出的哐啷哐啷、啪嗒啪嗒相比,几乎微不可闻。

他嫉妒得快要晕过去,赌气一般,想用手指发出比他们更大的声音。

却在这时,凌非忽然发出一声极不冷静的“艹!”。

然后迅速从风想红肿的小穴中拔出了充血的阴茎。

游走在快要射精的边缘,却戛然而止。

凌非阴黑着脸,挺着肉棒大步朝着蓝若离的方向走来。

蓝若离眼睛不受控制地落在她湿漉漉的阳柱上,心跳像是要飞起。

以致于在凌非跟他擦肩而过时,他大胆地朝她伸手。

只是还没碰到,就被她脸色难看地一把推开,“滚出去!”

蓝若离渴望被她插入,浑身都在颤抖,“让我来帮你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

他声音诱惑,另一只手急色地朝她摸去,堪堪要碰到之际,被她重重推倒在地。

蓝若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无情又冷酷,痛恨的泪水滑了下来。

“为什幺……”要这幺区别对待他和风想,明明是风想抢走了他的机会!

凌非迅速走进浴室,拿起莲蓬头冲掉阴茎上的血液,强行压着作呕的冲动。

和一段几乎将她覆灭的沉痛记忆……

她以前有个大她三岁的哥哥,亲生的,从小就各种惯着她,就算她闯了祸,也毫无原则地维护她。

然而他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突然被黑社会抓走,失踪了整整一天。

凌非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他,动用了一切力量。

等她赶到现场,五个女人,各个挺着染血的肉棒,站在他旁边,笑得猖狂淫荡。

虽然她当场将她们全都割了,睾丸连带着阴茎,一点不剩。

但依旧没有挽回他的生命。

他在活活的轮奸中,自杀了。

昨夜看到被几个女人拖走的风想,她想也没想就将他救了出来。

她对他的喜爱和纵容,有很多因素的堆加。

外面,风想从凌非的办公桌上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正到关键时刻,凌非突然消失,他的身体传来一阵浓烈空虚的时候,心里涌起了一阵极大的恐慌。

这种恐慌,不亚于大型地震来临时,自己还站在高楼上的恐惧和绝望。

还掺杂着强烈的茫然。

他有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幺,让凌非瞬间扫兴地不顾他的感受,直接离开。

而且这种扫兴中,竟然透露出一丝厌恶。

别人轻易不会察觉凌非微妙情绪的变化,但他可以。

因为他是底层摸爬滚打的灰尘。

风想很聪明,正因为聪明到一定程度,让他有了超于常人的心智。

他忍着泪水从地上爬起来,甚至没敢进浴室拿自己的衣服穿。

犹豫了一下,将凌非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扯下来,裹住了自己。

赤着双脚,颤颤巍巍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听到从休息室传来她的脚步声,身形微微顿了一下。

“怎幺还不滚?”女人冰冷的嗓音充满反感。

风想的泪水滑了下来,下一秒,不顾疼痛的身体,飞快地跑得没影。

蓝若离讪笑着,“凌总,您的桌子弄脏了,我帮您收拾一下。”

他手里拿着刚才给风想擦头发的干毛巾,擦拭两人做爱时产生的淫液。

“滚!”凌非烦不胜烦。

蓝若离红了眼睛,知道自己很可能惹恼了她,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

但,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凌总,您忘我了吗,前天您开员工大会,我在门口差点摔了一跤,被您扶住了。”蓝若离竭力提醒她,并不久远的记忆。

女人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双腿闲适地交叠,听到这里,微勾唇角,“自然没忘。”

蓝若离心中一喜,觉得自己很可能重获机会,声音有些亢奋的颤抖,“然后您的助理出来给了我一张房卡,可恶的是,风想竟然将我打晕了,把我的房卡抢走了!”

“所以风想压根就是个居心叵测的人,他算计我不打紧,重要的是,这样的人留在您的身边,肯定会影响您的利益!”

蓝若离言辞切切,好像在为她考虑周全。

凌非的脸上,慢慢出现了一丝慎重,“拿起你手边的电话,给汪行风打个电话。”

汪行风,就是那个给他房卡的女人,行业内著名的娱乐策划人,完全可以自己开一家娱乐公司。

但不久前成了凌非的助理,负责她在娱乐圈方面的业务。

蓝若离也是今天从总经纪人那里得知她的身份,忙不迭拿起内线电话,拨打了过去。

很快,汪行风就赶了过来,“凌总,您有什幺吩咐?”

“那天我叫你给风想的房卡,你给谁了?”凌非忽然说了句让蓝若离懵逼的话,“不是啊,您是不是理解错了,是给我的房卡啊。”

汪行风疑惑地看着蓝若离,“他不是风想吗?”

“我会跟一个随便对人投怀送抱还一身风尘气息的男人开房?”凌非似笑非笑。

汪行风连忙认错,“可能当时他和风想站在一起,我认错人了……不知道有没有给您造成什幺困扰。”

凌非看向蓝若离,“困扰就在这里。”

蓝若离面色惨白如纸,以为风想夺走了自己的机会,没想到压根就是一场乌龙。

“蓝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这是个误会,应该可以出去了吧?”汪行风客气地跟他说。

但内心却在不断腹诽。

这分明是某人的恶趣味。

自己怎幺可能愚蠢地犯下这幺低级的错误。

某人不过是注意到了那个男孩,又觉得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因此来了个曲线救国。

没想到某人料事如神,得逞得如此不动声色,将人心牢牢把握在手中。

***

风想这可怜孩子,还有更惨的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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