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的领口大开着,被男人种上了一片片的吻痕。一只奶子被秦青余挤压玩弄着,他抿着乳头,直到再度把软肉吸出来才算停止。
“乖思思,自己有好好做作业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任由陈思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起伏,阴蒂被玩弄地充血肿胀,敏感得要命,两瓣肉唇也因为太久不见兴奋地分泌出骚水,紧紧裹着性器索要着爱欲。
陈思半撑着身子,脖颈上的牵引绳落到秦青余的胸膛上,她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唇瓣,眼里也是湿漉漉的:“老师不在,就没有做作业了,想要老师惩罚我。”她说这话时手指向后摸到了男人的睾丸,灵巧地拨弄着卵蛋,身体向下卖力坐着,肉棒被湿滑的内壁套弄着,把秦青余的呼吸都挑逗地粗重。
“老师,摸一下胸口好不好?被你吸得痛……”
这话听起来本来就够要命了,最要命的是陈思还在自己玩弄着乳头,迫不及待地要把柔软香甜的奶子送给秦青余尝一尝。
男人猛地把她换了个姿势,自己压在陈思身上,分开女人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深深地顶弄上最深处,把还嘴硬的陈思操得浑身都发软。他倒是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个坏学生,离家一个周把她渴成这样不说,还会了满嘴的胡话和勾引人。
“老师检查一下,乖一点……”秦青余一边说性器精准地捣上敏感点,他把陈思的腿分得极开,大腿内侧几乎要绷直了,性器拔出来又狠狠地碾上去,把穴口都撑得发胀,每操干一下都要带着胸脯抖动一下。他张口衔住那一颗颤巍巍的小樱桃,舔得水亮亮的。
夜色在晦暗的马背上驰骋,在女人的身体上落下艳色的缨穗。
他是绝对地控制者,在这一刻。
性器撞得颇深,在暗色的夜空下把情欲都肆无忌惮地暴露了,男人的肉棒插在花穴里卖力向深处顶着,两只手揉着泛红的乳房,把粉棕色的奶头都玩弄的含羞带怯。
“老师…想你的时候这里会难受,是什幺原因?”陈思仰着脖颈,满脸都是情欲的潮红,委委屈屈地望着秦青余,手带着男人的手指抚摸到湿润敏感的小穴处,“老师知道吗?我是不是病了?”
秦青余手指碰上那一块柔软时,理智就炸开了,他巴不得把陈思啃得干干净净,再把她养在家里天天吃,吃也吃不腻。男人努力平息了下要跃出来似得心脏,一开口声音都沙哑了:“和老师讲一下,是怎幺想老师的?”他扯起长长的牵引绳,把女人的两只手腕都捆在一起,性器却一刻不停地抽插顶弄着。
陈思被他操得话都说不完整,却还要回答“老师”的问题:“有时候想到老师在我面前,想要亲老师,想把胸送给老师吃,想看老师解下腰带来操我,想要老师玩坏我……”她越说声音越小,眼也垂了下来,不敢正视秦青余。
太羞耻了。
陈思的话从没这幺有魔力过,就算她翻译时也没这幺有魔力,女人每说一句,秦青余的性器就要硬几分,她话说得差不多了,男人硬得不能再硬了。
性爱像是成了所有欲望的发泄口,陈思的眼眸湿漉漉的,还带着点羞怯,像是夜晚的海洋。而偏偏海上燃起了一团火,越烧越旺盛,男人就是燃起那团火的水手,爱意在此刻恣意蔓延。他狠狠地把火点燃,让冰冷的海水染上炽热的温度,却又像溺水者,被汹涌的浪潮拍打得浑身湿透。
“是老师的错,我的宝贝思思可以原谅我吗?”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往深处顶,细密的吻似雨水般落下来,灼热滚烫。
女人咬着唇,呻吟一声一声地拉长,黏腻地像是拉扯着的龙须糖,一层层一丝丝把两个人缠绕得愈发紧了,激烈的性爱里掺杂了一点甜蜜的吻,像是缓冲剂,把夜色拉得绵长。
陈思仰起头,望着星空顶,莫名想起那位康德老先生的话:有两样东西,我思索的回数愈多,时间愈久,它们充溢我以愈见刻刻常新、刻刻常增的惊异和严肃之感,那便是我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
星空她有了,道德律倒是没有必要。
那不是在星空下做爱时该有的东西,也不是和爱人在一起时必须的东西。
满是感性也可以,过得很快乐——至少和秦青余相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