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秦玉香没有说话,任由岳一帆抱着,心里还想着许多事。

但他却没有给她时间,只搂着她笑,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要胡思乱想,今天你累了吧,睡醒再说。”

她的年纪到底快要四十,自然不如他那般精力充沛,很快就睡着了。

岳一帆一朝得意,便乐不可支,连睡意都减淡几分。他刷新闻看消息,正玩得开心,却听到振动的声音,是秦玉香的手机。

“我没钱了,你明天再给我打两千。”

手机里标注的名字是孩子,但他记得之前调查过,秦玉香的孩子早在三年前就车祸身亡。

最要紧的是秦玉香以前卖水果维生足够,现在却缺钱缺到需要来岳家做自己的保姆,难道也是因为这个孩子?

这个孩子到底是什幺人,难道真是她的孩子?

岳一帆用自己的手机拨出号码,接通以后,手机界面上却显示“小谷”。这让他大吃一惊,电话却已经通了。

“喂,岳疯子,你不会又想说你是我爸爸吧?”

“你七岁的时候上学第一天,把同桌咬了。你十岁的时候养的兔子死了,被妈妈扔掉,你哭得很伤心。你最喜欢吃酸辣粉,但是每次吃完就要上火,不肯吃药,总要我去你奶奶家拿些药草煮了喝下去才会好。你不爱薄荷的味道,非常喜欢香草口味。现在不吃是因为你妈妈去世那天,你和同学绕远路去吃香草冰激凌才晚回家,错过了救妈妈的最佳时机。这些够证明我是谁了吗?”

“不可能!你不是,你是岳疯子不是我爸!”

“小谷,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不要紧,我们改天见面谈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见你,你在哪!”

“你在学校宿舍待着,我明天开车去见你。”

“不,我现在就翻墙出去,在大门口等你。”

现在才半夜,这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动,岳一帆有些后悔,刚才一上头就把实话说了。他不放心小谷,只好亲了秦玉香的额头,又留纸条说公司有事先走一步。

等到天亮的时候,秦玉香刚刚睡醒,才拿纸条看了一眼,就听到外面有人开门进来。

她以为是岳一帆回来,便随手拿了浴巾裹住半身,走到门口,却见一个打扮精致,长相明丽的女孩子正拿着钥匙进门。

那女孩子看到她似乎一愣,随即便用极为苛刻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尤其是她全身的情爱痕迹,更是袒露无遗。

“大妈,你虽然身材不错,穿成这样也敢来开门,是不介意被人看到你这幅骚相?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爬上一帆的床,他就会对你怎幺样。你去打听打听,他睡过的女人都能坐满火车站候车大厅了。如果你想傍大款,换一个人吧,如果是缺男人,我可以给你介绍,还能有钱拿。”

秦玉香本想问她为什幺有钥匙,岳一帆明明说过,他没给过任何女人这个别墅的钥匙。然而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难堪的站在一旁。

“行啦,别装可怜。”

那女子丢了她一个U盘,说道:“你欣赏一下他的女人缘,然后就赶快滚出这间屋子,我这个女主人不欢迎你,知道了吗?”她似乎怕秦玉香不信,又补了一句:“二楼有一个房间是不是一直锁着,我现在带你打开看看。”

秦玉香不动,只是盯着U盘,女子打开电脑就插上U盘,但见一个狼藉的房间里,岳一帆正在操干躺在台球桌上的年轻女子。这过程持续了五分钟左右,画面又转,他在车上抱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马上就要开始做了。

那女子见她的眼泪滚落双颊,暗自惊讶,口中仍道:“所以说,你这种大妈对他不过是一时新鲜。”

岳一帆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秦玉香的辞职信,人也不见踪影。他调看监控,连忙电话:“岳颖,你到底和她说了什幺,今天不给我说明白,以后也别叫我哥了。”

秦玉香收拾行李很快,等到岳一帆赶过去,早已扑了个空。他往火车站跑,又电话让查班次,终于在她上车前赶到。

“那些女人都是过去式。我承认当初重生以后,是很乱来的一阵子,但是你不一样,她们每一个人都图钱,只有你不是。”

“我也是,我只想要钱。”

“你是为了攒钱给小谷,我已经听他说了!说来说去,还是为了我。”

“郑谦,我们算了吧,以后小谷我也不管了。”

“不可能!”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从这铁轨跳下去!我说到做到!”

岳一帆怕了,他怕秦玉香这个眼神,只能眼睁睁看她上了车。

七个月后,盛式集团次子宣布和年近四十的秦玉香奉子成婚,成为年度第一社会新闻。

“这是我名下所有财产,你随时可以拿去用。”

“我明天上班时间都是固定的,按时回家,绝不晚归。”

“岳颖不会在任何时候未经你允许出现,你放心吧。”

小谷看着跪在一边的岳一帆,笑道:“秦妈妈,你能不能原谅我爸这一回,他不是故意先斩后奏。我知道你不是真的不想嫁给他。”

“小谷,你先出去。”岳一帆知道她脸皮薄,先把人撵走才好继续说。

小谷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走了。

“郑谦,你到底看上我什幺了?你明知道我没有怀孕。”

“不要紧,我们现在加把劲,怀孕分分钟的事。”

“你的求婚我从来没有答应。”

“嗯,所以我跪着没敢起来。”

“车上那两个女人,我最后没碰,因为想到你了。台球桌那个女人,是我穿越以后唯一碰过的,那次毒品和酒精一起上头才那样。我发誓,如果有假就让我再车祸,死得透透的,永不超生。”

秦玉香的手捂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话也是能乱说的吗?”

“我说的真话,怕什幺?”岳一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

不等她后缩,他已经将人搂住,疯狂的吻随后而至。

“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

FIN.

写在最后:抱歉写砸了,但只能这样了,以后有机会的话扩写吧,但应该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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