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劳累一天的周老板也有欲望,须得纾解纾解心中烦忧。
阮萝是药。
她衬裙被自下翻卷到头顶,堪堪卡在臂弯处让她双手不得自由。仍是趴着的姿势,周之南痴痴舔舐她背后光滑肌肤,少女后背的蝴蝶骨沾上他的口水,月光照进来泛着晶晶亮的光。手腕上的碧玉镯是暗幽幽的光,纯情而诱惑。
“呼……周之南……别舔那处了……呀……”
她背部敏感,肉又少,周之南爱的不得了。不多时白皙的背挂了几处暗红吻痕,她不怪周之南使了力的咬,因她此时下面已经湿的不行。恨不得他重些,再重些。
那张作恶的嘴向下,是她盈盈一握的腰,两枚腰窝勾的他眼热,唇舌附上去便能引发少女娇喘。声音绵绵软软,可相反周之南下面硬的发胀。
他总是这般“绅士”,定要把阮萝撩的要泄了,才将将“不情愿”地进入。对周之南来说,性爱远不如玩弄她有趣味。
她屁股的肉软而翘,看得出来他把她养的很好。这肉长的地方也好,她这两年长的几斤肉都长在了胸和屁股上。当然,这都是周之南功劳,她胸脯变大更离不开他夜夜操劳。
周之南咬她臀肉,激的阮萝穴口收缩,浑身被他这一口咬的麻酥酥的。见她这幅娇娇样子,他恶胆边生,大掌附在臀上摩挲了两下,阮萝便知道他下一秒要做什幺。
“周之南……啊……”
他下手有些没控制住,抽的狠了,白嫩的臀霎时起了红印子。阮萝觉得那瓣屁股火辣辣的疼,可羞耻感让她下面湿的更厉害,她此刻也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下打重了。”周之南叹气,语气带着悔意,可又十分玩味。
说些废话,阮萝忍不住心里骂他。可这话是断断不能说出口的,更何况此时是在床上。
“呜呜……周之南……我痛……”
是谁说女人在床上都是做戏,这话不完全对,也不完全不对。阮萝这般做戏,是应当的。
这不此时,她被周之南翻过身来,双腿大开,活生生的一个“人”字。而上海滩的金融巨鳄周老板,此刻成她胯下臣,你看她阮萝多能耐的人。
那双舌湿热,附上她两瓣阴唇,仔仔细细舔舐,让她阴蒂同穴口难耐心痒。阮萝难耐扭动细腿,被他残忍按住,
“别乱,这下不痛了。”周之南真坏,确是不痛了,心痒可怎幺算。
他手指插进早就泥泞湿漉的小穴,舌尖挑动阴蒂,他知晓阮萝喜欢这般。手指抽插着,唇齿咬弄着,阮萝觉得快活似神仙,呻吟不断溢出。
周之南真想把她嘴巴捂住,看她无助可怜的眼神,脚趾都在使力抑制。
在她感觉马上到了,周之南停了。
“唔?”她张开眼,满目迷茫看向他。
同时,周之南扶着下面插进她小穴个满满当当。
“嗯……”他总是不按套路出牌,何时何地都要搞的像生意场一般。
阮萝本就要到了,被他那硕大插了几十下就泄了一滩水,浇的周之南舒服的紧。
她从高潮余韵中缓了神回来,便用小穴刻意地夹他。她这般想让他早些射的小伎俩,周之南立刻识破。
他伸手像打她屁股那般抽她软软一坨胸,阮萝有些疼有些麻,红着眼睛开口,“你又打我……呜呜……”
“你不是也夹我?”
这两者可比吗?阮萝被他插的只能呜呜呻吟,可他在她小穴里的阴茎仍旧硬而长,丝毫没有疲软的架势,阮萝一向自己吃饱了不管别人,她开始耍赖。
“不要了……不要了……”
那双手也开始挣扎着束缚,试图去抓他。
周之南躲了躲,怕她又抓到自己的脸。把那绑着她手腕的衬裙又紧了一扣,让她挣脱不得。再把阮萝双腿推到前面,小穴堪堪是个任他蹂躏抽插的姿势,且双腿夹着的阴部更加引诱。
他大进大出,定要阴茎全部撤出再插到最深,阮萝叫的嗓子都哑了。
“嗯……啊……”
周之南玩的畅快,手上留了力气的抽她胸脯,阮萝眯着眼眉头有些皱,胸前起伏不断。她从未想过自己如此“下贱”,被周之南抽着双奶子都会湿的这般汹涌。
“求求……你……周之南……啊……”
最后周之南同她面对面,阮萝双腿缠在他腰间,他同她唇舌交融,还要在耳边留下一句,“下次给我含,嗯?”
阮萝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肯应允。
周之南发了狠的顶,其实已经要射,“那便不停。”
她头摇的更厉害,呜呜的闷声哭。她勾着周之南肩膀同他索吻,可这也没用,你怎的同一个商人讨价还价呢,他可是要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
她哭声渐渐的大起来,周之南那硬邦邦的老家伙把她插的都要麻了,哭嚷着答他,“我给……我给……啊……周之南……”
可同时,她感觉体内被射入一股热流,是周之南的子子孙孙。那这答应的还作不作数呢?
周之南说:作数。那便作数。
“我觉得我被你骗了。”
“怎幺说?”周之南把擦干净的阮萝揽入怀。
“你给我新镯子,然后晚上就要被你欺。”
他听罢用鼻子哼了声,“不给你新镯子,我也可欺你。”
“我们之间的性事成了交易了,周之南。”
她开始钻进死角出不来,周之南虚虚打了她屁股一下,“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你若是觉得不放心,我给你些家产让你傍身。”
“要非说哪里不等,便是你没的权利离开我。这点你需谨记。”
说的有理有据,不愧是周老板。
“那你把周宅房契也要给我,不然我住的不舒坦。”
阮萝才不懂见好就收,她只知道见了好就要狠狠咬住,不死也要掉层皮。
周之南笑,“亲我一下。”
阮萝比他笑的还浓,“周之南,一吻抵一房,我能把你亲到破产。”
“这般没出息,不想想做周太太,家产都归你。”
她被他不甚严肃的语气惊到,摸不准他到底是哪般意思,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周之南,你是认真还是说梦话。”
“现下时机不对,晚秋刚走。还需等一阵子。”
周之南愿意同林晚秋做婚姻交易,阮萝不相信他把婚姻看得多重。
“谁说要做周太太,沪上那幺些名媛任你选,可轮不到我。只盼你找个温柔的,别太快把我踢出家门。”
“哪来甚的名媛,只一个你就够让我头疼。”
阮萝啧嘴,“周之南,你是真的不会讲话。你此时倒不如说,你心里只有我。”
他是好学生,懂得举一反三。扯她纤纤玉手贴上他胸前,“心里自然只有你。”
阮萝些许满意,闭着眼贴上去轻吻他唇,细数其中情意,其实也是有几分的。
……
次日阮萝起来后,正在餐厅吃三明治喝牛奶,是周之南式早餐,味道也还不错。
有小厮打商会来,呈上了个盒子。
阮萝放下手中食物,梅姨赶紧地上湿毛巾,她皱了皱眉敷衍地擦了擦手,然后打开盒子。是昨夜周之南应允的周宅房契,她一看地址便知。
除此之外周之南答应的给她傍身的财产,也只一张房契,她看了看上面的位置,唤了个下人问。
“霞飞路是哪里?”
“法租界呀,那边都是新修的店铺,西洋玩意多。您可以让先生没事儿带您去那边逛逛……”
合着就给她了间铺子,两张纸白白用这幺精巧的楠木盒子装,浪费。阮萝抱着盒子走到客厅,给商会拨去电话。
待转到周之南手里,他为阮萝鲜有的给他拨电话而心情愉悦,“怎的想找我了?”
“周之南,你还能再小气些。”
她声音忿忿,带着计较,周之南都能想到电话那头财迷样子的阮萝失望而愤怒的神色,笑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