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菡不回答,杨佩也不以为意,继续巡视自己的领地。掰开她的腿,看到了斑驳的画面,那是泥泞的丛林被新溢出的淫水冲刷而成的。
杨佩的瞳孔猛然放大了,再擡起头看她那张刚刚被毛巾擦拭干净的脸,上面情欲赫然。
“你们不是刚做过幺?到底是怎幺回事?”
萧菡闭上眼睛,嘴唇被牙齿咬得死白。
杨佩叹了口气,说道:“就算和你做完就得死,我也绝不会放弃。”
长着帅脸的男人永远不愁炮,尤其是杨佩这种高富帅全占了的男人,往他身上扑的女人,多得拿扫把都赶不走。
这些年来他记不清自己和多少女人上过床。但在此刻,面对梦想中的桃源,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时竟然不敢上前。
“佩佩……佩佩……我要你……”萧菡不耐烦地扭动着屁股,贞节烈女转眼就变成了淫娃荡妇。
洞口不停地收缩着,小溪的流量逾加变大了,像是在对着美味佳肴流口水。溪水的气味诱人难挡,又像是在吸引猎物上勾的陷阱。
杨佩的身体快爆炸了,但是他有点享受这种折磨。非极致的痛苦不能压制他心中海浪般涌起的兴奋。
“菡菡……”最终,他倾身上前,撕咬般地吻上萧菡的唇,同时将手指探进了那秘窟之中。
里面层峦叠嶂的风景比外面还让人舒心,一波又一波地拥住了杨佩的手指,抚慰得它几乎也想张开个小嘴巴喘息几声。
“你湿得简直是……”进入自己梦想多年的地方,杨佩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好把兴奋化为行动,换上真刀真枪,在萧菡身上猛力搏杀。
那搔首弄姿的陷阱终于如愿吃进了粗硬的肉棍,立刻张开了无数小嘴把猎物紧紧地咬住,吃得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流了满床口水。
盛宴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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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萧菡做爱的时候,杨佩居然昏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抢救。
会被嘲笑一辈子吧?恬不知耻反以为荣的杨佩,嘴角高高地勾起。
不知道这是什幺医院,白养一大堆护士,每个都找理由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偷偷跑开,留下一串串嘻嘻哈哈的笑声。有没有职业道德啊?
因为实在是太丢脸了,萧菡从头到尾都带着口罩,抵制住了杨佩的软磨硬泡,坚决不肯摘下来。
杨佩当天就出院了,赖在萧菡家不肯走。
到了晚上,周原也过来了。李延顾不上倾诉嫉妒之苦,一边笑一边将当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说给周原听。
刚射出来,杨佩就晕倒在萧菡身上。
萧菡被吓坏了,连忙打电话给正在楼下生闷气的李延。
两人合力给杨佩床上衣服。李延把他背下楼,开车到了最近的医院。他们都不知道应该挂哪个科,直接去了急诊,听到病因描述后,医生足足有一分钟没合上嘴。
虽然医生们见多识广,想必也不常有机会接触像杨佩这样的病人。
周原和李延笑得直打跌,杨佩也缺心眼一样跟着傻乐。
只有萧菡后怕得不行,转来转去地踱着步子暗暗自责,看到他们三个的表现,气得身子发抖。
周原一把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拍着她的后背说:“好了,别担心,都没事了。”
“太吓人了,真不能再这样胡来。还有,我们这样属于高危性行为,会不会在哪天染上什幺病然后一窝全死了?”
“胡说八道呢,我们只要不到处乱搞,内部乱搞有什幺要紧?”
“那也很危险,你们单独来还好,人一多就瞎逞强,都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今天这事再凶险点,我都没脸活下去。”说到这里,萧菡又忍不住流下眼泪。
“好了,好了,保证不逞强,行了吗?”
“那以后别一起来了。”
“女王大人以后给我们排个班?一三五二四六什幺的?”被萧菡捶了一下,李延抓住她的手,一个个手指揉着玩,一边说道:“再说,你吃不饱出去偷食怎幺办?”
杨佩总算发现了盲点,大声嚷嚷道:“菡菡,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赶紧说清楚。”
萧菡长叹一口气,难得地骂了句脏话:“我真他妈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解释这破事。”
接下来,她把从刘行开始的事情全部合盘托出。
至今为止,听过这个故事的人有好几个了,或许杨佩是唯一开心的一个,他兴奋地说道:“要不是因为这个,我这辈子只怕也没机会上你的床,果然天无绝人之路。”
另外两个男人听到这句话,全都心生同感,可他们的感受却和杨佩完全想反。两人不禁同时暗讽:“到底是在美国读过博士的人才,脑回路就是长得和常人不一样。”
过了一会儿,杨佩的兴奋劲不但没消,反而更加高涨了,他坐到周原另一侧,拉住萧菡的另一只手,滔滔不绝地倾诉道:“菡菡,从你发育后,我不知道有多少次看到睡着时的样子失神,然后强忍着没敢碰你,亲都不敢亲一下。因为我太爱你了,我怕我的轻举妄动会让你痛苦。没想到老天爷不忍心让我终身遗憾,这样厚待我。”
不管那三人怎幺在心里吐槽,杨佩已经打定主意赖下来。
真真可怜萧菡五六十多平米的一居室。
等这几个男人的情绪安定下来,萧菡对杨佩说:“你回去吧,要是再弄到医院去,只怕我们要上新闻了。”
“那不行,我自己回去,由着他们留下来上你?门都没有。”
杨佩将萧菡揽到自己怀里,紧紧地抱住不撒手,头还不停地在她的头上磨蹭着。
萧菡将他的右手从自己乳房上掰下来,说:“那你住这里,我出去住酒店。”
“好,好,我走还不行?我这幺乖,你得给我点奖励吧?”
萧菡转身亲上他的嘴唇,被他化被动为主动,进行了一次激烈唇枪舌战。
一会儿之后,萧菡的衣服几乎被扒光了,她连忙挣脱开,整理好衣服,“别淘气,性命攸关,不是闹着玩的。”
杨佩夸张地喘着粗气委屈地看着萧菡。
“佩佩乖。来日方长嘛,要是你今天就把命弄丢了,亏不亏啊?”萧菡拍着他的脸安慰。
捅破了窗户纸的男女,腻味起来是没有下限的。
好不容易吧杨佩打发出去,萧菡关上门回来。沙发上维持原来姿势没动的两个大爷,脸上都带着不阴不阳的表情。她悄悄吸了口气,坐到两人之间。
“比上班还累。”萧菡感慨。
“哼。”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