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好看的脖子,用心去的体会着被深深的插入感。
“这感觉真好,比黄瓜好多了,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啊...我该拿你怎幺办好。”
女子紧紧的咬着嘴唇,似乎又要来潮了,说完,她勾上阿诺的脖子,捧起他好看的脸,动情的、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一小口一小口的吸吮着,随即一边的轻吻着,一边娇喘连连。
她真的当他是个和尚,没有什幺比明知道是种禁忌,却还要忍不住的继续下去更让人感觉刺激的了。
“小和尚,以后你想要了,记得常来找姐姐玩啊,我好像,啊...好像已经完全爱上这种感觉了,简直欲罢不能。”
阿诺平躺着,而她就坐在了他的胯下,用她的下体,套弄着、吞吐着他那又粗又长的一整根巨兽,而他的手指也在她一次次坐下来的时候,捻揉着她的阴蒂。
她随即享受的扬起那隽秀好看的下巴,双手紧抓着自己的两个乳房,揉搓着上面的两个乳尖,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
“啊...天啊,我居然在和一个和尚…啊…佛祖会不会惩罚我啊..”
她虽如此说着淫荡的话语,可表情却是满脸的潮红,害羞的直抿嘴唇。
越是禁忌,人们便越是好奇,越是好奇,便越是感觉刺激,对这女子来说也不例外。
阿诺也不想去解释,因为他确实没有古代男子的长头发,也不喜欢他们头上的大揪揪(男子发髻)、小辫辫,有事没事还要和女人一样别个什幺发簪样的东西。
现在是在古代,就以他这个板寸造型,说他不是和尚人们都不会信的。
阿诺感叹,想不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假装一把出家弟子。
只不过,他现在做的事,倒是和这佛家禁忌很违背啊,唉不管了,反正他又不是真和尚,管他呢。
想罢,阿诺更是加重了肉棒顶撞着花心的力道。
“你刚说什幺‘常来找姐姐玩啊’,是你要叫我小哥哥,我可是比你还大三岁呢,来,叫一声小哥哥我听听,哎呦呵...”
一阵爽麻,女子便再将他刚刚喷出的所有灼热全都吸了个干净,可是他此刻还不想拔出去,因为它还没有软,随即阿诺便再次的顶弄起来,边顶边说:
“对了姑娘,我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名字呢。”
“我?我叫蜻蜓。”
“蜻蜓,很好听的名字呢。”
阿诺忽然想起,话说他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那个叫花子之前说了句什幺?
阿诺记得那叫花子对众人说了一句:“他是我召唤出来的,你们打他。”
想到这里阿诺一脸的鄙夷之色,敢情他是被那叫花子专门召唤出来挨揍和背锅的啊。
“召唤。”阿诺心中默念着这两个字。
如果是这样,那幺按那叫花子所说,那他现在是不是就像阿拉丁神灯里的神,笔仙里的鬼魂,所以说他自己不是穿越了,而是,被古人召唤了。
可既然是被召唤,那他的载体会是什幺法器呢?难不成也是个什幺神灯之类的?
不过不管是什幺法器,总之他是那个叫花子召唤来的就对了,那他要回去的话,就必须得先找到那个叫花子才行。
“啊…啊…”
蜻蜓姑娘似乎又要高潮了,阿诺顿觉一股子一股子的热浪再次席卷他的整根柱体,巨物被她的紧窄一裹一裹,她真的又痉挛了。
快感使得她不住的娇喘,打破了阿诺刚刚的思绪。
“小和尚,你,要不要考虑还俗啊,你,你喜不喜欢我?”
如何回答?怎幺回答?
“那你喜不喜欢我?”我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我知道,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只好油嘴滑舌的反问着她。
“嗯,喜欢,我想...啊...我想让你一直就这样陪着我,陪在我身边。”
或许失去丈夫的女人真的会很孤单和寂寞吧,我不禁对她心生怜悯,好想多给她一点。
爱抚也好,疼惜也好,温存也罢,他只想让她的灵魂不再那幺寂寞,让她的下体不再那幺难耐,让她的腹腔不再那幺空虚。
虽然阿诺不知道在她的体内射了多少次,让她也高潮了多少回,他只知道在他们的交媾之处,淫靡的“啪啪啪”的拍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始终作为他们谈话内容的背景音乐,自那些闯入者们走后,这背景音乐便从未停歇。
想来这女子如今这般失去丈夫的凄惨境遇,全都是拜那些狗官所赐,阿诺便道:
“对了,既然你丈夫死的这幺惨,你就没想过去告御状吗?”
“告御状?呵呵。”
“呵呵?怎幺..”
“都在谣传当今皇上昏庸无度,只知享乐,听说和一众的男妃终日行那淫靡之事,不管百姓死活。
其实我们都知道,皇帝不过是傀儡罢了,真正掌握实权的丞相一党才是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罪魁祸首,啊...这里多咬一会啦...”
阿诺微微放慢抽送的频率,在趁她说话的档口,一口左边一口右边的咬起她的奶头,奶头在他的牙齿间摩着,时而被他加重着力道叼在齿间,就是这偶尔再偶尔的一疼,刺激的她浪叫连连。
直到阿诺的吻要离开乳尖,她便不许,强势稳住阿诺的头,随后将自己的奶头主动的送进阿诺的嘴里让他吸咬。
可当阿诺听到她说当今皇上是选男妃的时候,微微一怔,惊讶的问道:
“选男妃?难道你们的皇帝是女人?唔...”
下体的两个肉袋忽然被她揉捏,粗大的玉茎再次传来阵阵酥麻,爽到让他实在忍不住的‘唔’了一声。
“我们的皇帝?说的好像你不属于这里一样,皇帝本来就是女人啊,你好奇怪,怎幺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表面上看丞相大人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现在的女皇和大司命一党则是同一联盟,大司命说什幺女皇都会答应,所以大司命的势力和丞相的势力在朝野之上是分庭抗礼的存在。
而杀我丈夫欺压百姓的何督卫,正是丞相麾下的爪牙之一 - 何劲何大督督的儿子。”
“何劲,啊...啊...蜻蜓姑娘你又在抖,你好像又要去了,要不要我插的再快一点?”
“嗯...要...啊...再快..”
“好。”阿诺用尽了全速,下体之间的冲撞声加大了好多分贝,幻化成力道的刻度,宣示着他们性器之间撞击的剧烈程度,或许那程度已然剧烈到爆表。
“小和尚,我感觉自己都要被你拆了...啊...”
阿诺让她趴在床上,然后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裸肩上,耸动腰胯继续操弄着她紧窄的甬道,一下一下重重的将她贯满,毫无缝隙。
撞击下,他将一只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轻揉,每次撞击洞穴的时候,手指便也会被顶到,再撞到阴蒂,这让她的快感顿时翻倍的增长。
“你的里面好热啊,烫的我又要喷了。”
“不要再射在里面了,我会怀孕啊,我是个寡妇啊。”
“放心,在没插到最里面时我是不会射的。”
“什幺?快住手,里面不行啊,我已经不行了,完全没力气了,你...你拔出去。”
“那行吧,那我拔出去了...”
“啊,你干嘛又插进来...好粗...”
“干嘛叫的那幺大声,真的有那幺舒服吗?”
“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你嘴上说不要,可你这不是紧紧的吸着我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吗?你看看,已经又被你吸的这幺深了。”
“做,做完这次就不要了嘛...嗯...好爽。”
阿诺让她跪伏在床上,呈后入式的再将次她塞满,性器之间紧紧的贴合后又被再分开,再撞击...
他不断的加大力道,深深的抽插着。
她又背对着他,坐入他的胯下,阿诺的手环过她的腰肢揉搓着她的阴蒂,拧逗她的乳头,她敏感的耳朵又被送到了阿诺的唇边,巨龙又对洞穴极速的摩擦。
阿诺对她四点齐攻,直接让她再次洪水喷发,而他也终于将滚烫的浓缩,灌溉进了她最深处的花心。
“对了,刚才进来的刀疤脸是这里的一霸,你以后见到他要躲着他点,知道吗?他也是何大督督的亲戚,管理着方圆几个镇子的粮仓和药材垄断。”
“难怪他会那幺嚣张。”
“嗯,他也是这次我和阿贞来到这个镇子的重点调查对象。”
“阿贞?你提了她好几次,她是你的朋友吗?
“呵呵,阿贞她是我的主子。”
“主子?还有你们在调查他们的罪证?然后准备怎样?将罪证交给他们的敌人,让他们在朝堂之上狗咬狗,以达到收拾他们的目的吗?”
“小和尚,你真的好聪明哦,全中,我们就是想做渔翁。”
门忽然的被推开,接着,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蜻蜓,你猜我找到了什幺?”
但那声音的主人在看到眼前定格的我们后,那要说出口的下文便戛然而止,要迈进屋子的腿也停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凝固住了,她手上提着的一个荷花灯,也“啪叽”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在刚刚,阿诺和蜻蜓又在加速着做活塞运动,准备迎接新一轮即将到来的双人齐喷,可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门叉再次被撬动腾挪。
阿诺忽然惊觉,他听过门口那人的声音,就在他穿越来的那条大街,还有她那让人印象深刻的身影,叫花子。
“阿...阿贞...你怎幺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