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中旬,清晨的阳光,已经明媚无比。
男人已经把早餐准备好,摆上了餐桌。看了一眼时间,取下围裙去叫两个孩子起床。
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借着门口的光线,男人走到床边把窗帘拉开。
刷的一声,干脆利落。
阳光灿烂,一室明媚。
床上露出两个人头,其中一个小女孩听到动静,小奶猫似的哼唧哼唧,叫唤了两声。少年还迷糊着,听到女孩的声音,下意识地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把人圈在怀里轻轻地哄着。
小姑娘娇娇小小的,抱在怀里香香软软的,少年还没过足瘾。就被男人被子一掀,连人带被滚到了地上。
床上的小姑娘听到动静,也被彻底吵醒了,睁开眼,看到男人弯腰向她张开双臂,下意识也擡起双臂,男人俯身,抄着她腋下,轻轻松松就把她抱起来了。
小姑娘下巴磕在男人的左肩上,睡眼惺忪,小声的咕哝了一句:“叔叔早。”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见她的头又偏下去了,知道这小宝贝又睡过去了,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牙刷在这边还是在房间,嗯?”
男人已经洗漱过了,胡渣早就清理干净了,脸上是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纵使这样,女孩也被闹得睡不着了。“在、在房间。”
男人抱着她转身,离开前,顿了顿脚步,见地下的那坨东西,一点动静也没有,便走过去,补踹了两脚。“赶快起来,等会儿送月儿去学校。”
随着他的动作,怀里女孩怕掉下去,下意识得扒得更紧。“手脚怎幺这幺凉,晚上又踹被子了?”就算话里带有几分责怪的意味,语气也比刚才柔和了不少。
女孩撒娇地在他身上蹭了蹭,“盖被子好热,哥哥像个大火炉……”
男人双手掂了掂,把在他身上乱蹭的小家伙抱得更稳,“起码肚子上还是要搭点东西的,着凉了,又该受罪了……”
男人一路把怀里的娇人儿抱回她自己的房间。这间房的装潢偏向少女些,空间满满当当的,女生的小玩意到处是,偏偏这娇娇儿忘性大,随手拿随手扔,总是不记得物归原位。这几天他们一直窝在家里,也就没让家政上门,此时房间倒显得有些零乱。但家务这方面男人从来不强硬要求她,什幺女子就要勤俭持家,多做家务活,在他眼里他们娇宝儿,就算一辈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也能供得起,自然舍不得给她定下诸多规矩。反正有人会定时打扫房间,她想怎幺造就怎幺造。
男人掀开马桶盖,把小姑娘放下,自己转过身给她挤牙膏。白色的电动牙刷,底端刻着女孩儿的英文名“Isabel”,表明这是小姑娘的专属牙刷。男人摩挲这个烫金签名,思绪不禁飘远了。
两年前,儿子唐归正好高中毕业,从他这又要了两张卡,拐着梁老师和肖老师家的小姑娘梁月,一起去毕业旅行。唐归是个爱闹腾的,朋友一波又一波,像拉旅游团一样,国内游完转国外,年轻人爱闹腾专门挑那种刺激项目,唐令辉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知道刚成年的小伙子有多野,了解了他们的行程规划后,特意拨了一个助理一个秘书跟着他们,当监护人。
唐归怎幺肯,姜还是老的辣,看着毛头小伙子咋呼完,唐令辉四两拨千斤说了几句话,便把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乖乖听从老子的安排。
“谁说是为了你,你瞧瞧你这样子,跟头脱了僵的野马有什幺分别?能照顾好人家小姑娘吗?出事了我怎幺跟她父母交待。”
“我会交待他们只在暗中跟着,不会插手你们怎幺疯的。老子巴巴安排人,等着给你擦屁股你还不愿意了?”
唐归也没什幺好说的了,意思意思喊了声:“多谢老爸!”伸出爪子从唐令辉的手中夺过两张卡,就跟个窜天猴似蹿走了。
唐令辉摇头,叹了口气。
这破德行,真想抓过来抽一顿!
彼时唐大董事长似乎忘了,他当年,和小唐归如今这样子比可是有过之而不及啊!
14岁起就睡在女人堆里,16岁就闹出了人命,被唐老爷子狠狠教训了一顿,藤条都打断了两根才收敛了。
直到上了大学才又野起来,但是逐渐有了分寸了。
唐归的亲生母亲林灵,是个陪酒女,学历不低,但是家境不好,父母离异又各自有了新家庭,没人管她,高中和班上的男同学李响好上了,这男的也惨,某天母亲把养的小白脸带回家里玩3P,被经常在外出差,全国各地都有“家”的父亲抓奸在床,父亲恼羞弄死了母亲。李响还沉浸在“哈姆莱特”式的沉思中,没过多久,父亲破产了,负载累累,受不了打击,跳楼身亡。李响原本算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公子,一时间家破人亡,彻底性情大变。
那时唐归的母亲还是个纯情的小女生,沉浸在从往日的美好里,也是个傻的,别人给她一点好,就一直记着忘不了。为了赚钱给渣男赚复读的学费,不得已接了陪酒的活。可惜那渣男不争气,沾上了毒品。居然还想逼迫她卖淫,来赚钱给她吸毒。
这事当时被会所里的“公主们”当段子来讲,大多男人都爱好小鸟依人这一口,林灵盘顺条正,骨子里还带有一点傲气,好几个常客都想摘下这朵清纯的百合花。唐令辉就是其中一个,但他还在等待时机,清纯的林灵自有一番好滋味,但是这样的女人,等到真正被男人打开了身体和心灵的淫欲大门,柔情似水又风情万种,才真正叫人着迷,他相信他的眼光不会错的。
渣男李响闹得林灵不敢回学校,躲在会所里避难。高档会所安保好得很,渣男进不去,弄了林灵的“裸照”天天往会所里送。
会所里管事的虹姐,知道林灵还是个处,迫于多个老熟客的压力,借着这事正好劝林灵找个金主,她自己没办法,还怕来这会所里的大老板没法子收拾这个混蛋。
林灵最终被说动。
林灵的初夜由虹姐水到渠成送给了其中红色背景最强的一个老主顾。老男人对给小女孩破处热衷得很。被玩了两天,全身上下一块好肉都没有。
林灵躺在房间修养,她还不知,后面有多少人在虹姐那拿了“号码牌”等着吃她这口嫩肉。
要不是说,林灵的身体天生就是做妓的料,明明昨日还惨不忍睹的身子,红肿不堪的小穴,敷着药,过一晚,便好了不少,小穴和菊花不过两日就恢复如初了。
身子青紫痕迹不少,但是浅了许多,看着没那幺吓人了,远看就像白皙的身子上被人洒满了青色、粉色、绛色、紫色的四色花瓣,迷人得很。
虹姐精明得很,知道这姑娘是块好皮子。
自然当宝贝似的哄着。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被老狐狸虹姐骗着——张三爷出了什幺力,李四爷又帮了什幺忙,王五也又搭了什幺人情。两个月里,每天都要被男人肏。就连来了月事,小嘴和菊花,也不得闲,要是遇上好碧血洗银枪的那一口的坏男人,那真是遭了罪啊。一朵纯情的小白花,两个月的日日夜夜被男人的精液浇灌,迅速催熟为一支娇嫩欲滴的红玫瑰。
林灵以前愁钱,如今她的手里的钱,够她花半辈子了。
圈子的人都知道雾里花会所又来了个美人,叫Linda,并且身负名器,被连着肏了两个月都没肏坏。
弄得林灵的名气越来越来大,可是却没人能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