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可是睁开眼却天黑了。
好渴,想起床喝杯水。嗯?动不了?不是天黑了,是被蒙住了眼睛,仔细感觉一下,发现整个人似乎被固定住了,动不了,强烈的恐惧感袭来,让莫清想喊,却发不出声音。仔细听,周围也没有一点声音。突然,似乎一片羽毛触碰到了她的脖子,让她立刻毛骨悚然。羽毛轻轻地、慢慢地、搔过她的耳垂、耳蜗,又撩到她的后颈,软软地往背脊下滑,这时候她才发现她似乎光裸着,缠绕在身上的绳索的感觉更清晰了。想到这点,莫清立刻吓出了一身冷汗。
“宝贝,是我,别怕。”男人的声音轻轻的,低低的,十分熟悉,但莫清确定那不是骆屿潸的声音。
“你是谁?”她想发问,可是发不出声音,于是男人只看到她的嘴巴张开,粉舌蠕动,仿佛在邀请他亲吻。于是他亲了上去,把口津渡给她。她觉得好恶心,想吐出来,却动弹不得,唯一能挣扎的舌头却像是更紧地缠绕住了入侵者,于是这场舌吻颇有一种抵死缠绵的气势。
两嘴分开,牵出暧昧的银丝,男人轻缓低沉的声音复又在耳边响起“清清,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脑中灵光一闪而过,是贺理!她认识的所有人里只有贺理会这幺叫她,“贺理?”这回莫清惊讶的不只是她对声音主人的确认,同时也惊讶她这次能发出声音了。
“对,是我。”蒙着眼睛的布条应声而落,有刺眼的光线射进来,窗外一片白光,令莫清一阵错愕。男人的手温柔地抚上莫清的眼,又轻柔地舔吻她的眼皮,眼睑,感受女人因紧张而不断移动的眼珠子。“别再骗自己了,清清,身体是最诚实的,”羽毛滑过花谷,然后被男人送到莫清眼前,“你看,羽毛全湿了,椅子上也汪了一滩水。”粘稠的淫水还漫到木制的椅子边缘,一滴扯着一滴,像蹦极时肆意狂欢的绳索。
羞耻感、愧疚感、背德感、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掺杂着一丝小惊喜,莫清的心防全线崩溃,眼泪溢了出来,“贺理……”如鲠在喉,如鲠在喉!她没办法再得体地说出冠冕堂皇的话语拒绝,也没办法控制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她无法否认在猜出身边人是贺理时的放松和安心,也无法否认在男人亲吻她眼睛时心里的悸动和窃喜,身体对男人的热情回应是最坦诚的答案。男人用两指压住她的唇“清清,别哭……”他摇了摇头,然后用手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接着男人捧着她的脸,如朝圣一般,从她的发顶开始轻柔地往下亲吻她的额头、眉心、鼻尖、唇、下巴,然后男人把她小巧的下巴含住,像舔吃冰淇淋那样舔吃了一会儿,莫清只觉得有什幺东西在心里炸开,既兴奋又慌张,既满足又羞愧。椅子上的水似乎更多了,濡得她的双腿都湿了个透,还沿着她的膝窝往下滑,蜿蜒得她整个小腿痒痒的,她想要擡起脚抓一抓,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她整个下半身的绳索似乎瞬间消失了,她擡脚擡得毫无阻碍。
男人正半跪着舔她的脖子,莫清一擡脚,好巧不巧就碰到了某个不该碰的物件,于是男人忍不住,握着她的两只脚丫夹住他的肉棒,一搓,“清清!”男人闭着眼睛隐忍地呻吟着女人的名字。莫清心里的惊恐和悸动缠得胶着,烘得她的心跳势如擂鼓。
男人粗大的手掌顺着莫清的脚腕往上滑,滑过膝弯时不轻不重地在膝弯揉捏了两下,那感觉直让莫清绷着的弦都断了。
莫清的上身被捆在椅背上,这捆法却很有技巧,把她那两颗平时并不显眼的奶子挤到了一处,竟挤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小缝,刚好能容男人的舌头通过。于是男人便用舌头在那处上下舔舐,莫清的两颗乳尖立刻硬立起来,乳房随着男人的舔舐轻轻地晃,于是石榴花骨儿似的乳粒颤巍巍的,似乎在热情地对男人说“过来舔舔我啊,过来舔我啊!”
身体的反应让莫清脸色爆红,男人擡头看了一眼她的脸,眼睛里似乎透着揶揄的笑意。男人擡起一只手握住莫清的一只乳球,轻轻地揉着乳肉,一圈圈画着她的乳晕,那乳粒便娇艳欲滴,似乎要炸了,想要被含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贺理……”“嗯?”男人含糊地应着,继续往下舔,用舌头逗弄着她的肚脐,柔软的腰肢随着莫清的呼吸起起伏伏,肚脐就仿佛主动引逗男人对它进行调戏。
再往下,就到了那森森谷地,男人只轻轻用手一推,莫清的两腿便就着椅子上的淫水滑向了两边,门户大敞。男人一只手还在揉弄着莫清的乳房,另一只则掰着莫清的腿根,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的幽幽花谷。莫清无法直视,只好把头扭向一边,她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私处似乎已经被那炽热的目光灼得烧起来了。
穴嘴儿紧紧闭合着,却有丝丝淫液不断溢出,椅面全湿了,靠近椅子的那片毛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莫清的臀缝腿根。男人用拇指刮开那紧闭的唇边,两片丰厚的肉便立时张得大开,像是憋足了劲头就等着这一刮。可是张开之后却并没有露出幽幽洞口,尚有两片更薄更嫩更小的肉瓣儿花骨朵儿似的含着,藏住通往幽深花径的入口。两片丰厚的唇肉连接处,一颗小小的红珠子凸显出来,像是张着的嘴角还嵌着一颗红红的石榴粒,甚是馋人。男人忍不住吻了上去,嘬吸着,想尝尝小石榴粒是什幺滋味,又用牙齿轻轻地磨,刺激得女人的呻吟声溢出唇齿,小花瓣一张一合,仿佛诉说着无法宣之于口的欲望。
大概是小石榴不够美味,男人继续用舌头剥开薄嫩的小花瓣,往花径中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