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些……啊……”阮萝在他身下被撞的咿咿呀呀,呻吟声不断。
今日周之南怒气未散,身下动作变得不甚怜香惜玉。只后入她,以最原始的频率抽插进出,全没往日的花样子。
“扣子解开。”他在她身后闷着声下达命令。
阮萝被他欺的绵软无力,胸前盘扣装的紧,她揪了半天才解开一颗,且身下被周之南撞的要死不死,只觉得小穴里是水流不断。
周之南见她磨蹭,顺着解开的一颗扣子撕扯起来,下面的盘扣生生被他拽开,露出阮萝胸前两坨软肉。他下手也是没个轻重,抓上她双乳霎时便是红痕显现,好生可怜。
“啊……呜呜……”
阮萝任他捏圆搓扁,只觉得带着怒意的周之南行起性事来不管不顾,可怜她软娇娇的,明日不知身上几处能看。
周之南迟迟不射,也没与她交流的意思。偌大书房只有阮萝哭着呻吟,须得仔细才能听到周之南低喘。
每当阮萝觉得他要射了,身下动作加快,顶的她快哭哑了嗓子,那速度又慢下来。阮萝不争气,不知道喷了多少次,都要尿出来,周之南仍不放过。
“周之南……周之南……”
“啊……周之南……不要……”
“不要气嘛……嗯……周之南……”
她软着嗓子苦苦的求,试图把他从失控边缘拉回来。
“我……在呀……不要气……”
“呜呜呜……求你……呀……不气了……”
“仔细……你……你的……伤……啊……”
她这般哀求有用,周之南扣着她腰按在桌子上,下面速度持续不减,阮萝猜想他终于要射了。
“唔……求你……给我……”
“射……里面……嘛……”
“周之南呀……”
阮萝红着脸说些孟浪的话,被他这一通顶又泄了一次。
他抵在最深处,一手仍扣她腰,那块被他掐着的地方红的很深。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臀,也是往狠了使力的。幸好他终于射出来,浓稠精液都要喂给她小穴,要它如阮萝上方的小嘴,日日吃饱饱。
附在她背上缓了缓气息,才撤出疲软了的阴茎,今日操劳甚久,如今小将军需要休眠。任阮萝小穴里液体多的顺着口向下流,他破天荒的没给阮萝收拾,只把她裙摆放下,遮住那处风光。
自己撩下了睡袍,又是副可以见人的“正经”样子,只你要忽略他额前不整齐的碎发,和身前露得有些多的胸肌。
周之南坐在沙发上,点了支香烟,吞云吐雾,那副样子让阮萝看的都有些痴。
毫无疑问,他是俊朗的。平日里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今日少见的乱了发失了智,是另一番迷魂勾人的浪荡公子感。
神志回到现实,阮萝不准周之南对她冷落分毫。她转过身背靠桌子,胸前盘扣仍旧开着,将将遮不住两团胸脯。
“周之南……我腿麻了呀……”
闻声周之南把烟夹在唇边,一副痞子样,起身到桌前把她抱到沙发上。阮萝自己找了位置,头躺在他腿上,周之南双指夹着烟继续抽,眼睛眯着,分外撩人。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阮萝未系好盘扣的前襟,早被捏出大片红印子的胸再度被他纳入手中。
你看,一手抽着逍遥烟,一手握着神仙乳,他周之南真真是逍遥神仙。
阮萝知他今日心情不好,任他摸。“周之南,我寻思着,是不是有人故意煽动学生,因而特地在饭店门口等你。”
周之南瞟她一眼,“这些事同你不相干。”
他一支烟抽罢,右手得了空,左手仍揉着阮萝的胸。人向沙发后背一靠,闭着眼睛不知想什幺。要不是阮萝衣襟里的手还在做着张合捏弄的动作,她都要以为周之南睡着了。
“周之南,那说个同我相干的。”
“嗯。”
“你今夜射好多,流的我腿上和裙间都是,好似发了水。”
周之南听她柔声说这孟浪话,嗓子干了几分。知她是故意撩着他,想让他心情好些,手上动作轻柔了几分,变成了爱抚。
“扯谎精,你泄的少了?”
心头些许畅快,他横抱起阮萝往浴室走。
桌头的绣球开的正好,圆圆一垛,粉白粉白的,为周之南冷书房添唯一亮色。
浴室里,周之南本在阮萝进书房之前就让梅姨放了洗澡水。梅姨也不知他何时来洗,更不能催,因而隔着一会就添些热水,一直保持着温度。这会刚加完热水从门里出来,看到抱着阮萝的周之南,低着头退下了。
周之南把她剥了个干净放进浴缸里,再去卧房取了两人的睡衣,自己才脱了进去。浴缸是周之南花了重金建的,足够大到容纳他们俩,这般才是最时髦且会享受的人。
阮萝扒着浴缸边缘,泡的很是舒服,周之南靠在另一侧,两人互不搭理。
“我好渴……”阮萝低声开口。
“忍一忍出去喝,这下不方便叫梅姨来送水。”
“唔……”阮萝明白,但确实渴的不行,打开了喷头弄湿了手,粉嫩小舌伸出来舔舐指尖水滴。
周之南觉得,她就是在刻意勾引。虽他不乐意她喝喷头里的水,但她也不必这般媚态的喝。
只觉得自己也渴了。
“乖萝儿,给我含含。”嘴巴先头脑一步说出,是他现下最真实想法。
“唔?”阮萝没立刻反应过来。
周之南挪到浴缸一处小台阶的设计,他坐在那里,正好露出又见勃起的硕大。
阮萝霎时间脸红了起来,知晓他说的是这般意思。她单纯,不知道周之南见她小舌舔自己手指,是何种人间诱惑。
“今日刚射过,这般能快些。若是下次,时间就要长些了。”他开始给她分析利弊,阮萝心动。
她磨磨蹭蹭地到周之南张开的双腿间,头回仔细地近距离观赏他欺凌她的那物。有些深暗的肉粉色柱身,随着阮萝目光注视,在她面前愈发硬挺,阮萝跪坐着,只要一低头便能把那头部冒着晶莹液体的坏家伙哺入口中。
他哑着嗓子开口,“张嘴,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