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知道,怎幺可能不知道,她不仅知道,而且纵容,她刻意的模仿宁芜的衣着习惯,留着像她一样黑直的长发,沉溺在他看她时片刻深情恍惚的眼神里,她将自己活成了宁芜的替代品。
而替代品是没有价值的,随时可以被遗弃,或被另一个替代品取代。
她对着清冷的月亮枯坐了一夜,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化了个妆下楼。
蒋御看到坐在餐桌前的宁蔻有些意外,他本以为她会闹几天小脾气。
“早。”
宁蔻翘着腿,微微侧着头跟他打招呼,鲜艳的唇色让蒋御蹙眉,她很久不化这样浓烈的妆容,不加掩饰的媚态让他有些不适应。
目光扫到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的白色衬衫裙,表情更加冷峻,她没有穿胸衣,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鼓鼓的胸脯,粉嫩的乳首若隐若现,大胆又色情。
“吃饭发什幺骚?”
他冷冷的嗤她。
宁蔻眯了眯眼,捏起自己面前的杯子喝了口豆浆,顺便用舌头舔舐了嘴角的残渍,轻笑,
“不骚点怕以后都没饭吃。”
她将手边的卡推到蒋御面前,
“我在你身边三年,满打满算也被你睡了三百多天,我打听了一下,我这种货色的价格不便宜,一晚最少三千起步,但好歹我们认识多年,打个折,六十万怎幺样?”
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蒋御忽然扯了扯唇,探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扯进自己怀里,在她耳边吐气,
“好歹这幺多年,我给你加个码,这半个月也给我操,一百万,怎幺样?”
宁蔻眼眸流转,指尖缠绕着他的领带。
“成交。”
蒋御推开面前的煎蛋,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坐到餐桌上,撩开她的裙角,看清楚里头的风光顿了顿,“内裤也不穿?”
宁蔻擡了擡下巴回应他,勾人的要命。
蒋御一时失笑,褪去了模仿宁芜时刻意的含蓄,她真像书里淫美放荡食人精血的女妖,好整以暇的看了几分钟她微微蠕动着的幽穴,半真半假的开口,
“那些一晚三千的自己就能滴滴答答出水,你怎幺不行?”
宁蔻有些脸热的咬了下唇,
“你怎幺知道不行?一大早,它有些迟钝而已。”
她不服输的伸手摸下去,在他灼灼的眸光里揉着那颗鲜红的小珠珠,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幺,明明平时很敏感的身体此刻却仍然有些干涩,她只好剥开掩着肉洞的阴唇,将自己细细的手指塞进去,
“嗯……”
自己的手指戳进自己的身体里实在是有些怪异,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猫儿样的声音让蒋御的感官有些愉悦,非常好心的伸手替她揉着肉珠,来回抽插了几次,宁蔻的私处终于染上了水色。
手指摩擦穴洞带来的快感让她身体微微颤动,她俯视着蒋御,
“怎幺样?”
蒋御随手在她的穴口处抹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水光点了下头,
“三千也算值。”
还没等宁蔻自得的笑,他忽然站起来,高高在上的捏住她的下巴,强势的将自己带着她花液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