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华山傲凤”曲萱,老道全身赤条条地坐在桌边,丑态毕露地在自己珍藏的小册子裡又写下了一个受害者的名字。

他意犹未尽,又斜眼向大床裡望去,看著那个老和尚泰山压顶把身下美女要压成一团粉泥也似。

“碧和这个老秃驴倒会搞……不过床上功夫比起我来还是天差地远……”老道心满意足地想,嘴边又泛起一丝淫笑:“小风子……你瞧你那没出息样……口水都流一地了!”

站在门边的我一脸糗样,伸了伸舌头道:“师父们大展神威,徒儿都看呆了……”

老道听了大是得意:“好徒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眼力,也不枉我一番心血……”

他顿顿又道:“你再过几年也就知道情欲之事了,到时你才会知男人之乐,无与伦比……嘎嘎……”

师父说得对错参半,虽然当时只有12岁的我也朦朦胧胧看得血脉喷张,口干舌燥。

我7岁时流浪时遇到了师父们,之后被收为徒弟跟著他们走南闯北,栽在两位师父手下的巾帼英杰,美貌女侠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

香艳火暴场面见过多了,但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时尔欢快,时尔痛苦的,简直就是在遭罪吗……

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见到了“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我才真正知道了那心烦意乱的感觉。

这两年两位师父为了练《玉女心经》,啊……错啦!

是《御女心经》啦!

而躲回了老巢栖凤山中闭关不出,前几日才功行圆满而出,自然想试试神功威力,刚下山就捉住了现在床上这个小美女,搞了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就脸红心跳?”我不解自问。

那小美人美则美矣,但比她更美得美女我也不是见过许多吗?

刹那间我的思绪恍惚,心中那美得一塌糊涂的面容浮现眼前。

“温瑾……”我的心顿时痛起来,床上的女子顿时幻化成我心中丰姿万千的温瑾。

两个师父作恶多年,采过的名花不知凡几,遇到极为心动的绝世佳人蹂躏过了自免不了携回老巢以供日后淫娱。

“百花中王,名剑中仙”温瑾就是被师父挟回山中四个美女中的美女,名花中的名花。

两个师父都对温瑾爱不释手,旦夕而伐。

老和尚师父曾对我说过:“温瑾乃‘剑王’温南扬之女,南方天道盟盟主,江湖第二届十大高手中排名第六的‘折枝剪梅惊天手’炎红海之妻,她武功剑法都乃绝顶,远过为师……如果不是用计,如何採得如此美貌佳人?真是此生不虚……”

两个师父苦侯3个月,终于觅得机会,在温瑾与丈夫新婚之后,由北南归,坐船经过洛水之畔,两个师父在水底沉船而出,终擒得落水的温瑾远遁。

“小风子……这温瑾可是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行第三啊……”

我现在仍能记得道师父初携温瑾时惊艳而得意的话语。

他变著花样弄著温瑾,口中只是问:“你那新婚丈夫怎样?有我勇否?”

温瑾又被两个老色鬼恐吓了当真无可奈何,只是啼哭。

“给你那死鬼丈夫品萧过否?”道师父一脸淫笑问。

温瑾花容失色,无奈武功被制,最后被强迫著用她那樱桃小口去含道师父那青筋毕现的丑大淫具时泪如雨下。

“别怕羞……以后你每天都要这样服侍我的……”

当道师父狂喘著粗气爆炸在温瑾温暖羞涩的樱唇裡后得意万分,和尚师父又急不可待地把温瑾又抱到另一边百般亵弄。

“小风子……还楞著干什么?还不去打水?”

师父的质问很快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我答应一声忙忙出去了。

两个师父就我这一个徒弟,其实我年纪大了以后才明白:他们收留我其实不过是想在身边有个打杂使役的小厮罢了。

他们看我还灵巧,这些年为那些被他们蹂躏过后,穴道被制动弹不得的侠女美妇们淨身喂食的工作就由我一手包办了。

我心中不快,草草弄了些冷水,“嘻嘻……我才没耐烦去烧温水呢”。

待到师父们心满意足,横倒竖歪后我把那个小美女挟出床中问:“师父,这女子留著还是弃了啊?”

老和尚无甚主意,道师父却沉吟半天:“这华山傲凤曲萱姿色虽美……不如温瑾多矣……”

我心中暗骂一声,却听他继续说道:“不过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听说千娇百媚,姿色不在温瑾之下,天下十大美女排名第七,不如以此女为饵诱得那百花羞来……嘿嘿……”

老和尚听得自然心动便道:“妙……”

两老自少不得相对淫笑,兴尽而眠。

我挟著那个什么傲凤曲萱到了外间,浑不知什么怜香惜玉就把她丢进冷冰冰的澡桶之中:“你先泡一会吧……我先歇会。”

我也真有点累了,便在外间收拾行李打个地铺准备梦周公去……

那美女神情惨澹,一双美目呆滞无光,一看就是还没有从这场突然的,由凤凰变成了草鸡般的打击中清醒回来。

翻了几个身我却无法入睡,12岁的我整天口宣目染已初懂情欲之事,睡前脑海中温瑾的倩影丰姿徘徊不去。

回想起来我嘴角轻笑,满心温馨。

温瑾初被携回栖凤山时也是整日以泪洗面,茶饭不进。

直到她怀了女儿。那时我自然不懂。

那年我再也按耐不住好奇便问心计较少的老和尚师父:“观中有4个美女,怎么就温瑾会生孩子呢?”

他当时一脸满足淫笑:“温瑾生具七大名器中的‘花中翘楚,阳关三迭’,人又美得紧……我和你道师父自然宠幸得最多了,嘿嘿,好个名器滋味,我和你道师父功力深厚,轻易也不会泻了阳精,但就是怎么也敌不过那消魂名器,你小子现在不懂,长大了就知道啦……”

过了十年后我仍常常调笑她:“那时每次后我都给你清洗啊……怎么你还会怀孕?”

温瑾每次自然也是艳脸绯红,抵死不说。

直到她给我生了长子风温以后才娇羞地问我:“这会爷懂了么?”

我挠挠头一脸不解:“是不是我失职没给你洗乾淨呢?原来责任在我啊!”

自然惹来一片娇羞和粉拳。

我抱著她百般爱抚:“瑾儿宝贝……那些年真是苦了你。”

木桶裡一片呻吟和牙齿打颤声惊醒了我的回忆,原来那曲萱已被冷水冰得浑身打颤,我皱皱眉,没去理她。

我再也睡不著,小小年纪便已知道什么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咬咬牙进了裡屋,见老和尚已睡得深沉,道师父还在桌边运气打坐,我走上前小声道:“师父,已给那美人洗过了,要把她带回山吗?”

道师父睁开眼,道:“不急,憋了两年才下山来,再散散心才好,如何这就回去?”

“那观裡无人看管……小徒先回山如何?”我谨慎进言。

“你这小鬼,莫不是要回山偷腥吃?”道师父一笑:“也好,你回道观去罢,我和老和尚再游玩几日……那曲萱虽不是美绝,但也是个刚被开苞的处子,新鲜犹存,先留下吧……”

我答应几声,退出去了。

那一年,我12岁,和尚师父65岁,道师父62岁,温瑾19岁,祝白雪16岁,温冰1岁。

说是道观,其实只是栖凤山中幽谷中一个巨大石洞而已,洞口天然隐蔽,经过两个师父多年经营,洞中已极具规模,一应俱全。

分开茂盛草木,穿过一条细小洞口,就到了前洞大堂。

洞中飞泉流水,火把缭绕,倒也有几分仙气其中。

又因此山乃死火山,下面更是温泉热流无数,洞中倒是温暖如春。

大堂又分出几个细小支洞,阴暗幽深。

其中一个裡面正是囚著几个名动江湖的绝代美女,道师父给那个洞起名为“美人洞”。

近情情怯,我不由放慢脚步,轻轻走进。

几声婴儿啼哭清脆传来,让我百感从生,不能自己。

“温姐姐,小宝宝又饿了吗?”

一个温柔如玉的声音渺渺传来,我闻声识美,知道这也是2年前师父掳回来的天山剑派掌门之女“白衣冰剑,如霜实雪”祝白雪。

如果说温瑾得到我的七分爱宠,那么我剩下的三分宠爱就全给了白雪儿……祝白雪美貌如仙,又天生温柔如雪,新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第五,也是我两个师父的最最心爱之人。

“冰冰女儿乖……”那如黄莺出谷,玉珠落盘的声音如泣如诉,自然是温瑾在抚慰女儿。

忽然又一个娇媚声音传来:“好妹子……你应该叫‘老和尚的女儿’或‘臭道士的女儿’,那小女孩就不哭了……咯咯……”

我闻言大怒。

这娇媚声音是江湖“七彩仙子谷”七谷主“倾城一笑,霓裳仙子”夏纤媚,人虽也是千娇百媚,但心胸狭窄,因姿色不如温瑾和祝白雪,时常挑衅。

“你……你……”温瑾又羞又怒,又被说到心痛之处,禁不住啼哭起来。

祝白雪素与温瑾交好,也是生气:“我们身陷魔窟,同病相怜,你怎么能如此说话?”

“哼,你们两个背后献慇勤,不知做了多少丑事争宠与那两个老淫鬼,现在又来表白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那老和尚临走前还把你携了去半天,回来时你一丝不挂,哭哭啼啼的不知怎么被老淫僧搞疼了呢……”

祝白雪当时气苦,也是哭起来无言以对。

“啊,怪不得昨天老和尚先让我和道师父下了山,过了大半天也不见踪影,原来是独自去偷欢,又不知白雪儿受了多少苦呢!”我也心中气苦。

“住口!好不容易清淨一会,你们又争什么!”

最后是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咬牙切齿。

说话的是四个大美女的最后一个“冰山玉女满堂娇”许红菱。

她是我最不熟悉的一个,平日一言不发,冷漠如冰,就是喝了道师父的“荡女回春酒”后在床上仍能保持不会呻吟出声,让我大觉不可思意。

师父那“荡女回春酒”药力极强,便是极羞涩高雅的温瑾和祝白雪喝了后都春意荡漾,在床上媚态丛生,倾身相陪,至于夏纤媚喝了回春酒,叫声只怕连山脚人家都会听得到。

只是那酒酿造极是不易,师父们才常以为撼。

所以两个师父虽喜许红菱美貌非常,但也厌其冷淡异常,也就不常召唤侍寝,所以我和她接触得就极少,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疏远之极。

我不忿夏纤媚讽刺,灵机一动隐身于洞口,捏著鼻子沙哑著嗓音学著道师父的声音语气道:“道爷我才走了一天,怎么就为了争宠闹成这样?小风子……”

我又急忙改回自己的声音:“在!师傅有什么吩咐?”

说完又改回老道口音:“夏纤媚争宠闹事,罚赤身绑进绿水冰潭3天。如有再提此话者,鞭百。”

虽然学得不算十分逼真,但洞中迴响缭绕,众女又吃惊之下,竟矇混过去。

说完我便跑进洞中,只见一个小洞中用木条隔壁起4间小屋,分别住著4个大美女。

每次师父和我下山就都把四女分锁进各自屋子,在屋子裡又备了许多干,粮与水以供她们日常所需。

西边第一间裡便是夏纤媚的住间,我掏出钥匙开了,只见一个媚态横生的妖艳美貌女子一脸惊恐地望著我。

我心中暗暗高兴做了个请的姿势道:“姐姐请吧……”

心中却想:“看你这死妖精以后还敢去惹我那大小宝贝!”

我把他领到后洞中一个极小阴暗的去处后几下把她削光了,扔进了那全洞中唯一一个极寒冷的地方“绿水冰潭”。

洞中绿潭似冰,幽寒刺骨。

我把她绑在潭中一个柱子上,一丝也没有被她满脸惊慌失措,痛苦欲绝的表情所迷惑,冷笑离去。

回到“美人洞”,我自然急急如火先进了温瑾的房间。

温瑾正坐在床边抱著女儿温冰喂奶,见我进来嫣然一笑,眼波流盼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只觉眼前一亮,彷彿百花盛开,又似春风拂面,温柔美丽得叫人惊艳而不受伤。

“百花中王,名剑中仙”。

她的美丽当真不可一世。

看著那小女婴在她胸前一双丰盈高翘,欺霜赛雪的玉乳间吃奶,我也情不自禁舔舔嘴唇。

温瑾看见了我的下意识动作,羞红了脸更添风姿。

走到她身边坐下,闻著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我无酒已醉。

“怎么走了一天你什么都没吃啊?”我指著桌上一堆时鲜水果对她说。

那些水果是我临走时在山涧所採,专给温瑾和祝白雪留下的。

温瑾含笑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把我魂儿都看飞了。

“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茶饭不思啊?”好半天我才灵魂回体轻言调笑。

温瑾又羞又气,伸出一支玉手在我大腿狠狠掐了一把。

我夸张的大声呼痛,咬牙赌气:“看我道师父回来,非要鼓动他幸你几次!”

温瑾闻言大急,几乎哭出声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又要急忙安慰,赌咒发誓,才又哄得她破啼为笑。

“那过一会温冰小宝贝吃完奶,也让我吃啊……”我是厚了脸皮央求道。

温瑾红著脸白了我一眼,半天才小声道:“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吃奶,也不怕丑……”

我狠狠在她白玉似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我一辈子都吃不够,怕什么丑?”

温瑾拿我这个混世魔王没办法,只有推推我道:“先去那边和雪儿说说话,等我把女儿哄睡了你再来。”

我也无法只有垂头丧气而去。

打开那间房门,只见祝白雪盖著被子面壁而卧,从微微颤抖的双肩看去好像仍在啼哭。

我心中大是难受忙疾步走到床边坐了轻轻叫:“雪姐姐……”

祝白雪转过身来,犹如带雨梨花,黛眉杏眼间凄楚无限。

我轻轻给她抹去泪痕,只见她眉若远山,杏眼流盼,虽有些憔悴之色却丝毫不减她倾国之姿,倾城之貌。

“真是十大美女中人啊,风姿无限。”我心中暗想,双手早去被中抱著她如柳纤腰,在她耳边轻道:“雪姐姐不开心,我好心痛啊,我已经给雪姐姐出气了……把那个妖精扔进绿水潭裡了……雪姐姐别哭了……”

祝白雪当真温柔似雪,轻轻点头。

看到她如此娇俏模样我爱怜无限,轻轻把她从被中抱出来揽在身边,见她上身只著一件杏黄肚兜,露出凝脂如玉的肩膀,幽香扑鼻,肚兜下自然风光无限。

“雪姐姐,把肚兜拖掉了,叫我看看呀……”我轻言调笑。

祝白雪俏脸飞红,又禁不得我软语相求,最后无奈只有娇滴滴地把肚兜拖掉了。

我惊呼一声,眼前美景自然令我目瞪口呆,一双玉峰俏然耸立,美轮美奂。

“又大了些是吗?”她看著在我双手中任情把玩的一双玉乳羞红著脸问我。

我浑不知身处何地,完全沉浸在美的享受中:“这样的才是最美呢……”

我用手指轻捻玉峰尖上那嫣红的花蕾:“完美无暇。”

“那我和瑾姐谁的更美?”在我爱抚下祝白雪已微微动情,在我耳边吐气如兰问,还示威似的在我怀裡挺了挺玉一般的胸膛。

我的眼睛都看花了忙不迭的道:“都美……都美……”

意犹未尽又在她耳边轻笑:“瑾姐姐有奶吃……你的如果也有奶吃,那才尽善尽美……嘎嘎……”一脸猪哥相。

祝白雪一脸羞涩,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

提起奶,我忽然想起一事急急问:“昨天我走后那老和尚又烦你了?”

祝白雪悲从衷来,低下头默默无语。

我忙开导她:“雪姐姐别哭啊……”

我亲了她一下又问:“死和尚弄完你,我又不在身边,是不是没洗过呢?那会不会也要生孩子啊?”

看她伤心起来我又急忙劝慰:“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啦,将来雪姐姐即使生,也是给我生儿子的啊……”

祝白雪幽怨地看我一眼把艳脸藏在我怀裡半天才道:“谁给你生儿子啊?不怕羞……”

多年后我才知道白雪儿说得没错,她只给我生了一个女儿,我的次女风雪。

那时我还是担心不已,问这问那。

她被我逼急了才小声羞道:“我最后没让那臭和尚射在那裡呀……”

我更促狭问:“那射在哪了呢?”

这回祝白雪就死活不说,急得我抓耳挠腮。

“瑾姐姐告诉我的,到最后我就用手去帮那臭和尚挤挤掉的……”她最终敌不住我的死缠乱打终于说出来,艳脸绯红委屈得快要哭出声来。

我回想以往也恍然大悟道:“老和尚倒还老实……老道士其实难缠,以前瑾姐姐就是用手也不中用的啊,死道士偏要射在瑾姐姐嘴裡才行呢……”

祝白雪听了更加烦恼,彷徨无计只是问我:“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我也只有歎气:“等我长大练好武功,就把你和瑾姐姐救出去!”

又紧紧地抱著她以示安慰:“师父给了我本秘笈,却怎么也练不好呀……”

祝白雪急忙问:“是什么秘笈啊?”

我歎口气:“叫‘不言名王咒’,名字怪裡怪气的,也不知道威力如何?”

祝白雪听了就歎息道:“可惜我之所学全是我娘的武功,不适合男人练的啊……我爹‘天山剑神’祝知旃武功盖世,他要是在该多好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捏捏她的鼻子笑道:“要是你爹在,早把你救走了,还用我练什么武功?”

她也笑出声来,转眼又伤心起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到他们,我在这裡两年了,娘一定快急坏了啊!爹又最重礼节,要是知道我……如今这般含污纳垢……”

我不欲让她想起悲伤事情就逗她:“雪姐姐如此姿色,那雪姐姐的娘也一定很美了吧?”

果然祝白雪正色道:“我生得几乎和我娘一样呢,但我娘比我还要美呢!”

我张大了嘴:“怎么可能?那岂不是美得吓死人?”

祝白雪轻轻道:“以前听娘对我讲,自江湖‘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每二十年一次,评定一回新的《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百晓生如今年纪恐怕已六旬开外,他一共才评定了两次,也就是说《天下十大高手》和《天下十大美女》四十多年来都是有前后两榜的……我娘在第一榜的《天下十大美女》中排名榜眼第二呢……你说娘美不美呢?”

“不会那么夸张吧?”我想到美处不由流了一地口水,半天才回过神来,见祝白雪一脸迷惑地看著我,急忙低头假做咳嗽掩饰:“吹牛呀……你娘老了啊,就不美了……”

祝白雪掐了我一把:“才不会……娘的‘冰心霜气’天下绝学,乃天下最高深的驻颜养气的神功,就是八十岁了还美得紧呢……在天山我和娘一起出去的时候,不认识的都还以为我们是亲姐妹呢……”

她的眼光逐渐迷茫起来思绪似已飞回了遥远的天山:“那一年我才13岁,‘天下指掌间’百晓生来天山做客,我正在花园裡练剑,被他远远看到了就以为是我娘呢……后来才知道不是,就送给我一个‘白衣冰剑,如霜实雪’,意思是说远远看著似乎是我娘白衣霜,但仔细一看其实是娘的女儿祝白雪……”

我听得入神:“那你练过那个什么气的功夫吗?”

“那时娘说我功基尚浅,过几年再教我的,不想我和师姐两年前私自下山历练江湖,却被这死和尚和臭道士抓到了,师姐更惨……”又呜咽起来。

“怎么好好的又说到不开心地方了……”我又只好去逗她:“将来我娶了你做老婆,你娘也就是我娘了……我却还不知娘的芳名呢?”

祝白雪白了我一眼:“谁要嫁给你呀?也不怕丑。”

过了一会又杏眼流盼轻轻道:“娘在江湖上也大大有名的,叫‘天下独秀,冰霜天女’白衣霜。”

我和她无话不说,亲暱惯了的,终于心痒难挠忍不住问:“那你娘都快美得成天仙了……你爹一定很疼你娘吧?”

祝白雪大羞,打了我一下道:“你要死啦……这样的丑话也能说出口!”一脸娇俏,火光闪耀下愈发美艳不可方物。

我岂会怕她,报复似的把她扑进床裡双手便去给她解脱全身仅存的下裳,白雪儿也就故意挣扎几下任我所为了。

我轻巧把她贴身小裙拖去,双眼忙个不停,眼前一丝不挂的绝代佳人冰肌雪肤,美得叫我头晕目旋。

我双手哪肯閒著,早伸向她全身最最美丽动人之处祝白雪双手乱挡。

虽然我俩如此玩闹亲暱已是家常便饭,但极高雅怕羞的她仍然下意识推拒,叫我成名绝学‘滚地皮叶底偷桃’式无功而返。

我眼珠一转,山人自有妙计。

我解下腰间丝带,嘿嘿,我这绑缚之术也是从道师父那儿偷学来的呢……

“也不学好……专学这些歪门邪道!”祝白雪一脸娇羞,却不推挡任我将她双手在背后轻轻反绑住了,这回我可真的是如鱼得水,为所欲为了。

我也爬上床靠在床背上,把她背对著我抱在怀裡,把她一双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之气的修长玉腿分搭在我半叉的双腿外侧:“哇……发大水啦……”

我双手探向她双腿间嫣红娇艳,柔嫩绽放的花瓣,清楚地摸到了花蕊间几丝清露……

“小淫贼,”祝白雪大羞:“刚才摸人家乳摸了那么久,现在还来怪我?”

我左手中指轻轻佻起一丝玫瑰花露送向她唇边:“品嚐一下什么滋味呢?”

白雪儿渐渐风情万种,把我手指轻轻含了杏眼流盼,回首看我时深情无限。

我在她白玉般青春无暇的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从她樱唇中抽出了手指又蜿蜒而下……

我右手捏乳。

左手探花,不一会便把她爱抚地娇啼婉转,魂不附体。

我见时机成熟便抱著她倒在了床中。

和白雪儿面对面地侧拥于床,轻吻著她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口笑问:“你爹疼你娘吗?”

十分动情下祝白雪杏眼迷离,已不是刚才百般精灵古怪:“当然疼啦!爹最疼娘了,什么都听娘的……”她娇滴滴在我耳边说。

我也要爆炸了一般,但12岁的下身虽然也是憋得难受但自家人知自家事,小家伙依然短小瘦弱,即使膨胀了也顶不开棒尖包皮,真是羞于见人,只好藏拙不出:“怎么疼得呀?和我说说……”我依然嬉皮笑脸问。

祝白雪又羞又恼,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真的要死了……怎么疼得我怎么会知道?”

我十分不忿,用指尖在她滴露花瓣裡一顿翻江倒海,引出一泓清水:“流了好多呀……还不服软吗?”我在她耳边调笑。

祝白雪全身轻颤,媚眼如丝:“小淫贼……我个堂堂女侠岂能怕你?”

“嘿……看来我不施出最后绝学‘一口吞进西江水’是不行了!”我邪笑著做势要埋首于她下身状。

祝白雪笑得花枝乱颤:“小淫贼饶命……小女子服了……”

痴缠了一会我在她耳边轻笑:“雪儿乖……等我长大了,也疼你一辈子。”

祝白雪猛地挤进我怀裡哭:“我知道的,这两年你对我这样好,我身子虽然残花败柳,可我的心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说完又哭。

“怎么都成泪人了?”我心中激动伤感也只有强笑著给她擦去泪珠:“从现在起我们只谈点高兴的好吗?”

祝白雪在我安慰下慢慢平息了伤心处:“将来我只给你生一个孩子……”

我大奇问:“为什么呀?”

她踌躇半天才小声道:“娘告诉过我,她的‘冰心霜气’是养气驻颜神功,最怕生养的……当年要不是我爹著急,娘连我都不想生呢……”

我恍然,想想又笑:“你什么时候问你娘的呀?连这种闺房中事都问……不怕羞呀?”说毕大笑。

果然祝白雪大是羞恼,在我怀裡不依撒娇好半天,才道:“我看别人都有兄弟姐妹,才好奇问我怎么没有呢?谁又去问什么闺房裡事了?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当然不服:“没有闺房裡事,怎么来得你呀?”看她又是一幅气恼模样暗暗好笑。

“对了!”我大叫一声吓了她一跳。

“你不是总怕怀孕吗?不知你娘怎么办得呢?要是你以前请教过就好了!”我在她耳边轻声坏笑道。

祝白雪艳脸红似晚霞,气鼓鼓地又来咬我:“死淫贼……这种下流话你也能说……”

我惨叫几声却摸著她早已动情绽放的艳丽花瓣笑:“就嘴硬,我一提你娘,你下面就流出很多水呢……以为我不知道?”

祝白雪羞得快要哭出来:“我怎么知道娘是怎么避避开的呀?我要是问了,爹不得打死我?!”

“哦,”我那时心裡却是在想:“那将来就由我来问你娘这个问题吧……”嘴角淫笑更甚。

若干年后的一天我真的笑问跪在我身前的,美色更胜乃女三分,艳得天地失色的“天下独秀,冰霜龙女”白衣霜:“当年是怎么避孕的呢?”

她又羞又俏,一脸绯红的轻张樱口含住了我的关键,算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又想想不对哭丧著脸道:“不会吧?回回都这样,那要吃过多少回呀?积累下来那不是要一大盆?”

白衣霜就羞得连说话都颤抖了:“不……不是的啦……大多数是……是用手的啦……”

不过在说那些话的时候,现在在我怀裡羞得什么似的白雪儿已是给我生了一个女儿的娇妻了,而白衣霜也是正挺著大肚子,怀著我的孩子的宠妾了现在我就只有白雪儿在怀裡了:“你们这样一百年才出几个的绝世美女,不多生几个孩子岂不是浪费吗?”

祝白雪动情之极,艳脸火红,为了方便我爱抚她的娇嫩柔媚便自己努力得将一条修长如玉的右腿抬得高高将滴露花瓣完全绽放了:“将来我听你的,你要我生多少我就生多少……”

她深情无限在我嘴边亲吻:“我娘一定没有像我爱你这样深的爱我爹……”

她黛眉杏眼间风情万千,终于少了许多羞涩矜持:“爹和娘生在江湖世家,从小定得亲……婚前还不认识呢,怎么能像我这样爱你这个小淫贼!”

她在我耳边细语:“小淫贼,把我双手解开好吗?我……我想摸摸你……”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我也目瞪口呆,从来都是温婉羞涩的白雪儿竟头一回要摸我!

我兴奋著,大声喘息著把她双手解开了,诺诺道:“我的还很小呀……派不上用场的。”说完自卑得要死,无地自容。

祝白雪只是含笑地看著我:“我知道……我只想表达我的爱,小淫贼……”

她轻轻起身跪在我身边,双手灵巧地穿过我早已鬆散的几层衣衫。

当一双带著奇异温暖的玉手羞涩地把握在我命门所在时我疯狂了……精神犹如爆炸又似早已凝固,魂飞天外。

“真的还小呀……”

她的心虽纯洁无暇,但欢爱技术被两个老鬼教导得炉火纯青。

她左手撸茎,右手捏卵,动作犹如轻风细雨,洋洋洒洒,柔情万端。

“终有一天你也会知道男人之乐的……”老道的话在我脑海裡刹那浮现。

“真美啊……”我谓然长歎,总算知道两个老淫鬼为何总是那般乐此不疲。

白雪儿到底少女心性,摸索把玩之下大为好奇:“怎么和都不一样呀?这小东西怎么都不能露头呢?”

我一听醋意大起:“和谁不一样啊?!”

报复似的也去她晶莹的玉腿间掏了几把,祝白雪娇俏地伸了下小舌,神情哀求似的求饶:“雪儿错啦……”

更加细心卖力地爱不释手笑道:“好可爱呀……”

我狂喘著断续道:“你把前面的包皮往下撸一些就就会看到小脑袋了……”

祝白雪嫣然笑兮,双手依言施为,褪下皮后果然露出幼稚而微现狰狞的小棒尖:“哇……终于被本女侠抓住了‘小淫贼’……这回看你往哪裡逃?”

更用玉指轻弹肉头:“打死你这个‘小淫贼’……”

看著白雪儿的倾城美态,我如痴如醉。

她虽然还只有16岁,但两年来被那两个老淫物滋润爱宠的现在早已鲜花怒放,明艳照人。

现在的她既有著妇人般的娇媚成熟,风情万种,还有著少女般的可爱娇俏,任性刁蛮……

她满脸温柔笑意,黛眉杏眼朦胧间还带著三分羞煞人的荡意在我耳边轻轻笑:“小淫贼!要姐姐给你品品萧吗?”

看到我一脸狰狞淫笑,便半恼半羞地白了我一眼后,去埋首于我腿间……

当夜两个师父真的没有回山,我高兴之极,这回可真的是老虎不在,我这个猴子称了霸王……

哄睡了白雪儿,我做贼似得又摸进了温瑾的房间。

她正坐在床中把怀中女儿轻轻哄睡了,看见我进来了一脸娇羞,故意低头只去给女儿唱歌不来理我。

“刚才我疼雪儿……瑾姐姐吃醋啦?”我老著脸皮衣衫不整地爬上床在她身边笑:“我现在也来疼瑾姐姐来啦……”

温瑾把女儿轻轻放在床裡安顿好了只给我一个后背:“厚脸皮……谁会吃你醋呢……也不怕丑……”

我微微生气就捉弄她道:“我回来的时候老道吩咐我把你下面再刮乾淨,明天他回来第一个就要幸呢……”

原来老和尚倒也老实,老道却是淫亵无比,又是花样百出:天生喜欢白虎,凡是中意的女人长期享乐时必须要下身剃得光光才行。

当初温瑾和祝白雪回回都是他亲手所刮,著实让他得意了好一阵子,后来新鲜了几回后就意兴阑珊。

以后这个工作就名正言顺地由我这个徒弟兼小厮代劳了。

温瑾听了自然羞愧交集,早回身抱了我哭:“那个死道士……”

我心中暗乐:“这一招果然灵验……”

嘴中却劝道:“瑾姐姐别哭……你要是不依,那个臭老道还不知道要变著什么法子折磨你呢……”

然后在她耳边轻笑:“瑾儿乖,把衣衫都拖了,先让我摸摸……”

温瑾被逼无法,慢慢将上衫拖了,下身隔著一条粉红内裙将裡面的贴身小裤也除去了。

她总是这样婉转怕羞,即使把裡面拖光光,外面却总要穿著条小裙遮盖。

我也早已见怪不怪,拍拍伸直的双腿对她笑:“来……跨上来才好……”

温瑾羞得快要晕过去一般轻声道:“别惊醒了女儿,我们去椅椅子上吧!”

我当然是照单全收,笑眯眯地牵著她下了地。

我端坐在八仙椅中让她面对著我分开了一双彷彿白玉琢就的修长美腿跨骑在我大腿上,把头深深埋进了她高耸入云而温软如锦的乳峰之中,闻著满脸的如兰如麝的淡淡香气,早已魂飞天外。

“臭老道对我说妇人生养过的乳才是人间极品……真是诚不欺我呢……”双手更不閒著,把她粉红小裙上撸至芊芊柳腰间手指便如狂蜂浪蝶去她粉臀雪股间採花寻蜜初一相接我拈花惊叫:“瑾儿宝贝怎么已流出这么多呀?”

我手指一鞠,便沾满了玫瑰花露。

“你在隔壁挑逗雪儿那么久,雪儿的呻吟娇啼声连山脚下都能听到呢……我自然……”温瑾的确早已十分动情,媚眼如丝地白了我一眼娇声轻道:“你个小淫贼……”

我微微抬起头张嘴去她那双圆鼓鼓,沉甸甸却骄傲挺立,一点也不下垂的丰乳上寻到那嫣红一点的小巧蓓蕾含在嘴裡,轻裹之下立刻一嘴琼浆玉露,芳香溢口。

我心中大畅转头试试那只亦然便奇道:“怎么小宝贝没吃奶就睡了呀?”

温瑾满脸娇羞:“得了便宜还卖乖……撑死你个小淫贼……”

她双手环抱住我的脖子,风情无限中竟然充满了圣洁的母爱光辉:“小宝贝早吃完了,都涨得难受,小淫贼快吃……”

我张开血盆大口在她一双白玉般的丰乳间来回吸吮,首尾不能相顾,好生狼狈……

“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多奶水呀?”我吃了一半又故意停下,伸出舌头在那一双娇艳圆润的花蕾上清舔,偶尔吸一下也任由一行玉露流出划过她晶莹娇嫩的胸膛。

温瑾全身娇颤,玉一般的背上香汗淋漓:“小淫贼……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别糟蹋了……快吃呀……”

她低头看著我,一双杏眼雾朦朦的便要滴出水一般柔情似海,说完又挺起胸膛将千娇百媚的乳尖轻轻送进了我的嘴裡。

“臭老道也总想吃你奶的……可是怎么也吃不到呢……”我恍然大悟问她:“老淫道吃不到就气急败坏,前几日更不知从哪裡弄来了什么‘高山流水散’,给你吃了吗?”

温瑾又羞又恼的委屈道:“死道士偏逼我吃了,这几日奶水就这么多了,涨的人家好疼的。”

她又在我耳边呓语道:“你在的时候就全给你吃……你没在的时候我就全挤掉了呢……死也不给那死道士吃的!”

看著她又害羞又骄傲的娇艳模样我又如何忍得住?

只恨年幼棒微不能立刻翻身上马驰骋一回。

“刚才雪儿都给我舔棒了呢……差一点给我美死……一回瑾姐姐也给我舔一回好吗?”我嘴中狂咽香露玉液含糊不清道。

温瑾大羞,狠狠地在我耳朵咬了一口:“小淫贼……偏不学好……就喜欢做这些下流事情……”

我也垂头丧气道:“那我学什么呀?瑾姐姐教我练剑?听臭老道说你过去江湖中号‘百花中王,名剑中仙’,剑法武功那臭老道是万分佩服的呢……”

温瑾听了神情一黯道:“我艺出‘静心剑道’,所习内功心法实不适合男子修炼,只传你剑法的话你又无内功相辅又无用处……”

她见我一脸沮丧来宽慰我:“好风儿,等几年你大了再修习别的武功吧!”

心中伤痛中她起身跪在我双腿中为我解脱下衣:“姐姐此身早已遍体污秽,但心中的爱是谁也夺不走的!既然你今天要了,姐姐便给你品品萧……”

我心中又是悲愤,又是感动,偏又禁不住下身传来的无比美感,兴奋得筋苏体麻,瘫在椅中。

温瑾毕竟年长些,又是刚生养过的妇人,对男人激情敏感处的瞭解毕竟也比白雪儿多了很多……樱唇香舌如春风拂体,又似冰雪初融,婉转吞吐间销魂滋味果然又大胜白雪儿。

“是不是还太小呀?”我挺著根骨瘦如柴的小肉棍自卑得惨不忍睹。

温瑾也不说话,时而轻含吸裹,时而慢舔细咬,曲尽口舌之妙。

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满是娇喜羞涩,含情脉脉地看著我几回下来我就丢盔卸甲,翻著白眼抽搐了几下,棒尖却是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来,失败丢脸之极。

过了几天两个师父挟著已经被他两糟蹋得半死不活的“华山傲凤”曲萱回山来了,我心中暗骂,迎了上去请安后,道:“师父不是要用这个女子去引她师姐‘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上钩吗?怎么没有成功就回来了?”

老和尚脾气莽撞,听了就火冒三丈:“娘的皮这个臭婊子性子倒硬,知道我们要设计她师姐就死活不肯答应,任我鞭打了三十也硬撑下来了。”

他没好气看看老道,又道:“我一怒下要把她卖进窑子裡算了,狗屁道士又捨不得那天下美女排名第七的‘华山娇凤百花羞’沐月香,就给先拎回来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若有所思。

这夜道师父便点了祝白雪,像往常一样我心中骂了他几百遍,又无可奈何从美人洞把白雪儿抱出来送进老邪道寝房,一路上我俩俱是相对无言,暗自留泪。

老道抱著香喷喷的大美女自然心花怒放,上了床便问:“几日不见,雪儿宝贝好像丰满了许多呢~今夜用什么姿势好呢?”

祝白雪委屈万分又不敢表现出来:“一切但凭道爷做主,奴婢无不遵从。”说完又偷眼看我,真正柔肠百结,黯然神伤。

老淫道兴奋之极,也不客气就把她一双玉柱般的修长美腿架在肩上奋勇而进:“雪儿宝贝真是乖巧,就让道爷好好疼你……”

每一下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重锤一下下敲打在我的心上,不自觉间我已泪流满面:“死道士,终有一天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心裡暗自发狠。

看祝白雪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娇艳粉脸,同时被蹂躏的还有我那颗少年的心。

老淫道老而雄坚,刺了一会又变换姿势:叫祝白雪转身而跪,他又从后面狠狠戳了进去:“小风子……今天雪儿的后庭你给清洗过否?”

从我这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他明显有些不快,耸动下身间右手支床,左手便摸向祝白雪浑圆丰盈的粉臀雪股。

他轻车熟路,中指很快在祝白雪滑腻凝脂的臀瓣间找到了梨涡般的后庭并蜿蜒而进:“雪儿宝贝的后庭乃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那滋味可是妙的紧啊……”

他又捣弄几下淫具忽然拔了出来仰面而卧,翘著一根神气活现的丑陋家伙淫笑:“来!宝贝,用嘴来舔舔,听那死和尚说雪儿宝贝最近品萧功夫大有长进呢……”

祝白雪羞愧交加也只能起身跪在老道双腿间伏下身子,一双素手把持住了,樱唇微启,婉转相就。

老淫道美的冒泡,看著风姿绝世的大美女在自己胯间以口相就,自然口喘心跳:“多含进一些……”

他还在细心指点:“对,对!别只含著棒子,卵袋也要含含才好……”

我站在床边心中暗骂:“一口把你老淫根咬掉才好!”

却又听老道对我吩咐:“小风子……去把壁上火灯调亮点,让我好好看看雪儿宝贝……”

顿顿又道:“前几日我只宠瑾儿宝贝……却不想雪儿宝贝已被那个死和尚调教的如此动人……”

老道左手轻轻滑向祝白雪腿股之间,手指分开她的滴露花瓣拈花而进:“今夜我就射在这儿,雪儿宝贝也给我生个小道爷如何?”

祝白雪吃了一惊,花容失色停止了动作,杏眼微斜望向床边的我,一脸凄楚无助:“奴婢遵命。”因为樱唇裡尚在吸裹棍尖所以说得话皆是含糊不清。

老道却是更加兴奋:“雪儿真乖……想当年你和你师姐‘火衣玉剑,带刺玫瑰’历红玫双双被我所获,那历红玫又哭又闹,不识抬举,被我废了武功卖进扬州‘销魂楼’中,如今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他右手又满意的在祝白雪浑圆高翘的丰臀上拍了拍以示鼓励:“别只含著套弄,再用舌儿把棒子舔几回才好……”

看著祝白雪千依百顺地轻含细舔,不由地爽快之极:“多舔会才好……待我神具全湿,一会弄你后庭才会更加销魂……”就把我气得暗自暴跳如雷。

待得老道性起,便命祝白雪俯身跪在床间,老道半立半跪伏于她身后,双手扶著祝白雪盈盈一握的柳腰对准了方向,挺枪便向她浑圆臀瓣中梨花玉涡般的后庭刺去。

乍一相接,祝白雪便黛眉紧蹙,烦苦难尽,娇弱处我看在眼裡,疼在心中。

老道却丝毫不会怜香惜玉,股胯间渐渐用力已将丑恶阳具刺进大半:“好紧……如火如荼,真乃名器,天下绝品……”

他狂喘著上下抽戳由于背后压力渐渐变大,祝白雪又身无缚鸡之力,一双玉琢的修长美腿再也禁受不住背上老道那狂风暴雨之势身体慢慢沉下由跪变卧,趴在床上疼得银牙把下唇都咬出血来,一身香汗淋漓,苦苦承受。

老道也完全趴在祝白雪背上,双腿跨骑在她粉臀雪股间颠弄著像是一个快要断气的赖蛤蟆。

他伸手整整祝白雪散乱的如丝长髮拢向一边露出她艳脸精雕玉琢般的侧面,伸过头去以口相就细细亲吻:“雪儿宝贝如此艳色,天下美女排名第五,道爷我可真是艳福齐天……”

他又凶狠捣弄几下淫笑道:“雪儿宝贝,当年是谁给你开苞的?”

祝白雪杏眼迷离咬牙道:“是道爷。”

老道大笑:“那你后庭是谁第一个弄破的呢?”

祝白雪快要哭出来:“也是道爷。”

老道兴奋欲狂:“小嘴儿第一个给谁品萧的?”

祝白雪眼泪终于流了出来:“都是道爷。”

我在床边一看不好,深恐老淫道不喜欢,又要折磨白雪儿急忙打岔道:“师父,什么叫做开苞呀?”

说在老道得意处,他果然大笑:“把处女变成个小淫妇就叫做开苞了……”

他又在祝白雪耳边邪笑:“雪儿宝贝现在是不是个小淫妇啊?”说完又耀武扬威地戳了几下。

祝白雪泪如雨下,疼得一双玉手把床单都要抓烂了,终于在淫威之下慢慢屈服:“奴婢是是个小淫妇……”

老道兴欲勃发,丑大阳具终于齐根戳进了奋力抽插,只一会便是气喘如牛,招式渐老,眼见便是爆发之际,他也真是好生了得,关键处长吸一口真气硬生生给按耐住了。

他急急抽出淫具狂喘:“真不愧是七大名器中的‘水漩梨花’,销魂滋味竟丝毫不在瑾儿宝贝那‘花中翘楚,阳关三迭’之下……亏得道爷我採花如云,功力深厚,若是那死和尚只怕就献丑当场了!”说毕做仰天大笑状,丝毫不念身下佳人满脸泣苦神情。

他平复了呼吸后仰面躺在床中,指指胯间尚是摇头摆尾的大淫具满意万分:“雪儿宝贝……道爷也有些累了,这回你骑上来墩弄……把道爷伺候好了可是有赏呢……”

祝白雪已被他弄的钗横鬓乱,精疲力尽,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没奈何又只能打点精神起身而上,分开一双修长笔直而毫无一丝瑕疵的玉腿跨坐在老道腿腹之间,粉脸含羞,小心翼翼地素手把持住那物事,娇滴滴地对准了嫣红含露的花蕊缓缓坐下了。

老道怪叫一声,像个快嚥气的死猪满口流沫:“好宝贝……真不枉道爷素来疼你……”

“再深些坐下,连根纳入才好……”死老道还不忘出声指点。

看著祝白雪在自己身上嫣然套弄,风姿万千,不由得谓然长歎:“洞中四个绝代美女,其实是被道爷开苞的处子只有雪儿宝贝呢……”

这话说完即使羞涩之极,祝白雪仍是好奇无比,她体态轻盈起伏套弄著老道小声羞问:“瑾姐姐是嫁过人的自然……夏纤媚和许红菱怎么会不是处子呢?”

老道喜极抬起双手去摸祝白雪胸前一双欢腾跳跃的丰盈玉乳:“那两个贱人怎如雪儿宝贝守身如玉,清纯似雪?那夏纤媚小小年纪时便已艳名广传,被我捉住以前入幕之宾不知多少呢……”

祝白雪听得入神竟忘了动作,娇声又问:“许红菱冷若冰霜,应该不会有什么入入幕之宾吧?”

老淫道哼了一声道:“她真的不是处子呢……起先她死活不说,直到有一回我给她‘荡女回春酒’灌多了,她淫欲难耐下才招了……原来在雪山剑派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师兄,两人如胶似漆,她15岁时就被她师兄给偷了呢……哪像雪儿宝贝……14岁便让道爷我给破了瓜……”

他说在兴头上诡秘一笑:“雪儿宝贝想不想听些秘密?”

祝白雪到底少女心性怎么也耐不住好奇,嫣然巧笑,一脸期盼之色。

老道淫笑依旧:“那你让我好好亲亲我便对你讲……”

祝白雪一脸娇羞偷眼看我,我也被老道勾起了好奇心便对她点头示意。

祝白雪轻轻伏下上身樱唇微启,便去老道嘴上口舌相接,缠绵婉转。

却不料情浓时老道爱煞了她温婉娇艳模样再也按耐不住,在下面迴光返照似的狂顶几回,把巨棒完全顶了进去后全身抽搐,终于一泻千里。

祝白雪闪避不得,虽万分不愿也只有承受了雨露浇花。

我急急上前把她从老道身上抱了下来问:“师父可要休息了?”

老道果然也是精疲力尽,睡眼朦胧道:“那秘密以后再给你们讲吧,小风子……好好给雪儿宝贝洗洗,今夜爽死道爷我了呢……”

我心中大骂地给老道请安后抱著白雪儿出去了。

路上祝白雪把脸靠在我肩上一言不发,一会泪水就把我衣衫湿透了。

我也心中凄惨,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劝慰才好。

虽然我都已换了4遍温水了,木桶中的祝白雪依然疯狂地拭洗著全身,把她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搓成火一般艳红,她一双素手在修长大腿间拼命向羞缝裡泼水清洗,更用纤纤玉指探进幽谷花径细细刮洗。

“死道士射得太深,我洗不到啊!”她急得不行对我哭道。

我把她轻轻扶出木桶柔声道:“你别在折磨自己了,我看了好心痛。”

我把她全身水珠擦乾了:“偶尔一回怀不了的,你别这样了好吗?”

祝白雪却只在我怀裡哭:“对不起,我真的抗拒不了的,我不要怀孕,将来我只能给你生孩子的。”

我心中激盪,眼中模糊。

“我一定要去练那‘不邪名王咒’!一定要叫死老道死无葬身之地!”我在心中怒吼。

就在那一夜,把悲痛欲绝的祝白雪好不容易安抚睡了后,我轻轻地从怀裡掏出了一本焦黄的纸书,在昏暗的火光下愈发显得是那么的诡秘莫测,书皮上龙飞凤舞的写著五个血红大字。

“不邪名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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