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见明暗

回到周宅,外面雨才渐渐小起来,也不再有雷和闪。前些日子周之南命人在主卧里装了个小的壁炉取暖,阮萝盖着毛毯在床上,整个人暖融融的,两颊呈粉红色,活像个吉祥娃娃。

周之南在书房打完电话吩咐完事情,已经十一点多,很晚了。到卧室见到阮萝坐在那发呆,开口问道:“这幺晚还没睡?屋子里不冷吧。”

阮萝摇摇头,周之南上了床,他明显感觉卧室里比书房暖很多,甚至有些发热。还需叮嘱下人明日别烧这幺旺了。

他已经躺下,阮萝却没,“不躺下吗?很晚了。”

明明屋子里暖得很,她声音却有些像是受冷导致的发颤,“周之南,那次扔你东西的人,还活着幺?”

他调整枕头的手停下,看着她。“怎的问这种话?”

晚上在陆家公馆,周之南和陆汉声进来后,又支了阮萝出去。她觉得周之南今晚愈发奇怪,便扒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郑以瑟显然是情绪不稳定的那个,且她刚受了阮萝怜悯的眼神“羞辱”。

“陆汉声,你若不是来哄我开心,便不要在这个房间待着了,我看你是想要我死。”

周之南笑,“他何苦来的哄你开心,倒不如直接把商会账目往来奉上,你才最开心。”

郑以瑟瞪大眼睛,没料想到周之南知晓,还以为他们会同她继续装佯。

“以瑟,你让我很失望。”

“陆汉声,你当我对你不失望。我已经对你绝望,只有我姐姐弟弟是关爱我的。”

“这便是你偷我文件给郑以和的理由?”

吵架的时候,往往双方都没个逻辑章法。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通通都要提。

郑以瑟乍的提高音量,“那她呢?她没走!她还在上海!你不是告诉我她走了?我允许你找旁的女人,只她不可以。”

“那不是她。”仿佛是错觉,陆汉声语气满是苍凉。

“就是她!你当我记不得她的长相,我告诉你,我一辈子都记得,我做鬼都会会记得她。”

郑以瑟已经不知是哭还是在嘶吼,阮萝在走廊里听的只觉后背发凉。

陆汉声放弃同她撕咬,直接提出最后诉求,“我会拟好和离书,到此为止。你做过的肮脏事我不想提,如今你孩子也没了,我顺意。”

啧,听者都要为陆汉声冷漠咂舌,那是他同郑以瑟的孩子啊。

“陆汉声,你有没有心的,那也是你的孩子。我不离,我郑家在上海滩几百年,断没出过一个失婚的,我不签字!”

“那便强离。”

她声音都吼的嘶哑,“你好狠的心,我不离,我不离。我说了我准你在外面有人,只那个女人不可以,为什幺还要同我离婚……”

周之南旁观一切,陆汉声已经扭过头不理,等待周之南做最后陈词。

“郑小姐,除非你死了,否则这婚是必须得离的。”

阮萝听到这句话,骤然抖了一下。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周之南,他在逼迫一个末路穷途的女人去死。

阮萝读的出其中意思,自然郑以瑟也读的出,陆汉声更是知道。

回到家里周之南让阮萝回房间,自己还要打几个电话。阮萝在房间里越想越恐惧,周之南对她太温柔,她便以为周之南就是这样的。直到看到另一番面目的他,她才感觉到有一种叫惧怕的情愫。

脑袋里转着转着就想到了周之南上次同日本人吃饭,被扔了脏东西,那个人的下场是怎样的呢?

……

“我就是忽然想到了,你有没有报复呀,是谁在背后故意搞你?”阮萝故作轻快。

“外面的事情你少参与,娇娇。”他依旧躺着,伸手抚摸她背后。

“娇娇是谁,我不叫娇娇。”

行,这下是驴脾气又上来了。

周之南把她按倒压在身下,咬着她耳朵低声开口,“是上海滩脾气最臭的萝儿娇娇,是周之南的头上金箍。”

她歪过头,试图离他远一些。

周之南再度贴上去,细细舔舐她耳垂那块小肉,阮萝立即麻了半边身子。

可她如今有些惧怕另一面的周之南,且郑以瑟不知会怎样,扔过周之南的人也不知道怎样。她从未发现自己如此不了解周之南,她只看到她面前的他。

“嗯……周之南……别舔了……我不想……”

他今夜做了不见血的“血腥事”,浑身热的很。把她按在身下就觉得来了感觉,她一向最能勾引他。

手伸钻进她衣服里,那团白嫩软绵的胸被他抓的变了形状,周之南唇舌向下移,满腔缱绻眷恋地吸吮她脖颈。

阮萝觉得,是一条蛇在啃咬她。

她的身体早已熟悉周之南,被他狗一样的舔两下就会分泌液体,无声勾引他那硕大快些进入。

“啊……”

他朝着她脖子狠狠吮了个印子,埋在她胸前笑出了声音,阮萝直想翻白眼,这个死变态。

“明日想着穿件高领衫。”

“你滚开……别咬我。”

三两下把身下的人剥了个干净,周之南衣衫整齐,钻到毛毯下面,掰开阮萝两双白玉腿。

“又作甚的……嗯……你……不要脸……”

是周老板唇舌吻上阮萝阴阜,他只嘟着嘴亲了下,阮萝微楞,又忍不住骂他不要脸。

下身传来周之南闷闷笑声,他伸出舌头舔舐,且故意发出声音,舔的滋滋作响。阮萝又舒服又羞耻,伸腿踹他肩膀。

被周之南抓住脚踝动惮不得,受惩罚的是她脆弱的阴蒂,他的牙齿正在咬它。

他是冰凉凉的蛇,席卷阮萝全身,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和口水,再抵在她最脆弱柔软的穴口,让你为随时被插入而紧张害怕。

阮萝明智,选择放弃抵抗。“你……你进来……”

“哦?这下要我进去了。”

周之南钻出来,毛毯厚实,压的他头发凌乱,气息愈发沉重。她怎的以前没觉得他这般的“年轻力壮”,爬上爬下灵活的很。

见她走神,周之南睡裤都没完全脱下,露出那处就插了进去。霎时间被填满,阮萝闷声哼了下。她今日分外敏感,这一下夹的周之南险些没收住精关。

“夹我?”

她阮萝哪敢。

语气惊慌而弱小,“没……我不是故意的……”

周之南不信,掐着她的腰开始顶撞。阮萝最怕被他按着腰顶,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欺凌。可周之南偏偏最爱掐她腰,做的久一些,她腰部总是被掐出红色手印。不是很疼,但看着骇人。

“你……干嘛……嗯……这幺凶……啊……”

“凶吗?我对你最是温柔。”

他嘴里说着对她温柔,身下却是一点都不温柔。阮萝小穴紧而湿,他每次顶进去仿佛里面有妖精在吸着他进去,那力度就控制不住,全根没入还要不死心的再顶顶。

“呜呜……不……不啊……”

“你惯是个扯谎精。”

阮萝被他直来直去地抽插,可怜见的双手抓着毛毯,因她那处麻的不行,脚趾手指都在使力蜷缩试图缓解。心里暗骂周之南这个牲口。

说不得说不得,这是最上不得台面的骂人话,她若是说出口,即便周老板没见过真正的牲口,也要让她领略一下牲口的做法。

周之南一向自律,今日时间太晚,他便不会不管不顾地欺负阮萝。见她泄了,便加速顶弄,也打算射出来。

还不忘揉捏阮萝那娇滴滴的阴蒂,让她小穴连连夹紧,夹的周之南舒服的眯眼。

他去过鸦片馆,不理解那些人怎的眯着眼睛那般享受。谁说鸦片膏只是那般形状,不也有长成人形的阮萝这般的?

“你是谁?”她忽的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阮萝晕乎乎的。

“我是阮萝啊……”

被他打了下小屁股,“周萝。你是我的谁?嗯?”

幼稚。她知道,他定要她说:是他的娇娇。

周老板从来不能亏损一丝一毫。

阮萝偏不,“你……你休想让……啊……我说……”

“老……老不要脸……的……啊……”

“嗯……啊……别呀……”

最末的那几十下阮萝是真的受不住,失声又丢了一次。紧接着是周之南射进了最深处的一股热流。

从她身上下去,周之南躺在旁边。手里捏着阮萝柔嫩的乳儿,被她打下去再放上来,两人做无声追逐游戏。

他声音低沉性感,是事后的松散与暗哑,“真真出息了你。”

可无声的、看不见的涌动在滋生,周之南一向有先见之明。

周之南隐隐觉得,他要开始做亏本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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