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闺阁里传来令人面红的娇吟。
“不行了呀……停…停下……”
重重幔帐和层层珠帘后,柔软的粉色大床上,软糯的制止无济于事。
房间昏黄,身上的男人像是喝了春元酒(有些仙人用淫兽的内丹泡来助兴的),在她身上狠命挺动。
她被男人从背后抱在怀里,坚硬的臂膀将她牢牢禁锢,推也推不动。粉拳只能无措地捶打到身后男人的大腿,却轻易地被他攥住,握在他自己手里揉弄。
湿热的吻逡巡在颈后和背上,有点痛痒。
常菲难耐地蹙眉,不记得已经做了多久。
晚上他们从天帝天后那里回来,她带凌昕回了自己在天宫时住的香雪楼。开始他还问东问西,让她说说以前在家都做些什幺。她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才一一和他说的,谁知说着说着,他也不知哪根弦被挑拨了…就把她拦腰抱起,也没人指路地,径直穿过叮当作响的珠帘,走向了里间的大床。
他说,这里的味道都和她身上一模一样,所以他忍不住了。
就这样在床上被他捏圆滚扁,纵情到了夜晚过半。
常菲已经没有精力了,他却还是兴致高涨的样子。
“说好只…只做一次的……”小仙子在娇吟的间隙里无力地抗拒。他还记不记得明天是他升任帝君的大典啊。
“那是你自己说的。”男人随口回答,一边大力揉搓掌心的嫩乳,一边胡乱亲吻嫩滑的背部。
他有时惊异为何她全身肌肤都如此柔滑至极,比水多些温凉,比玉又更为滑腻,令他痴迷般爱不释手。
娇美的身体在柔和的光线里几乎白得发光,激起他翻涌的欲望。
“擡腿。”
他短暂地离开她的身体。嘴里是在跟她说,自己却已是高高扳起一条玉腿,露出腿心原本粉嫩,现在却已有些红肿的花瓣。
常菲是背对他躺着,因了这姿势感到有些羞耻,不由抗拒着扭动起来。
身后的男人只觉得是情趣——她一动不动才没意思。
欲龙原本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进出,从容不迫,现在因为她的反应愈加肆意地捣弄起来,直肏得花穴口蜜液淋漓,源源不断。也沾在了他的小腹上。
常菲被忽然猛烈起来的冲击刺激得叫也叫不出声了。
她勉强冷静了些,努力缩紧小穴,一下下夹他,有心想让他快一点结束。
没想到的是身后的男人只是短暂地顿了顿,便恢复了原本的速率,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
常菲又是有些绝望又是困惑了,他今天怎幺了啊……
她哪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脸上满是隐忍。
“菲菲真紧……一直都这幺紧。”
常菲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只假装没听见。
“夹得我快忍不住了。”
常菲咬着唇不说话。她怎幺一点也没看出来……
不得不说,凌昕现在在床上可以说是越来越放得开了,就像他以前都是在克制着一般。
“我一想到,这是在你的床上,就怎幺也停不下来。”
话里有了点认真。倒像是在解释他今晚的狂乱。
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闯入了心爱女子的闺阁,只想让这个满是她气息的地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只想在这里同她一起无尽地沉沦下去。
凌昕又把常菲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下身向上顶弄着。
常菲看起来有点蔫的样子,任他施为,俏脸贴在男人光洁的锁骨下方。
像在游戏一般,她伸出一点粉舌,轻轻触碰他胸口的肌肤。
男人的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痕。
“宝贝。”他唤,“菲菲。”
胸前的仙子还在随着他起伏,闻言只是眼皮微微动动,表示听到了。
长指一遍遍抚过芙蓉般的俏脸。
“爱我吗?”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常菲仍然伏在他胸前,看起来没有动作,却是眼神微动,然后停在了某一点,像是忽然发起了呆。
男人见她不回答,似有些不快。天旋地转过后,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花穴里的巨物一下下顶着她的敏感点,速度却极慢。
“爱不爱?快说。”下身在泥泞的私处研磨着,俊美的神君掰过那张想要躲避的小脸,迫使她面对着他。
小穴里快感层层累积,像是悬在半空。
常菲被他磨得不行,有些赌气:“你不知道?”
他轻轻笑了,眼睛眯起来很好看。
“就想听你说。”
常菲手指有些僵硬地搭在他肩上。
答案毋庸置疑。
可是她…开不了口啊…
即使是在床上,但她怎幺感觉不出他问话里的认真?
当谁都和他一样脸皮厚得不行……
凌昕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身下小人儿的羞涩情态。
“我爱你。”却是他好整以暇地先开了口。
小仙子明显愣住了。
也怪他,确实不曾认真和她说过。
“我爱你。”他重复了一遍,“菲菲。”
察觉她的目光有些闪躲,凌昕有些好笑。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直到娇美的人儿不再躲避,把头埋在他肩上嗫嚅着说她也是。
爱她,情不知所起。
他母亲陨落后,他一个人去了海上,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漫无边际的海上,他在一片小小的岛上坐下,一坐就是很久。
后来不知什幺时候开始,有一个小不点的仙子每天都会过来和他坐下一起。
凌昕开始有些反感。他不太喜欢小女孩,觉得她们爱哭又很吵。
但他很快发现这个小仙子还挺安静的,甚至……还不会说话。
他承认时间一长,他对陪伴他的小仙子有些朦胧的情愫,还偷偷盼望过她早些来。
怎幺会不喜欢呢?那样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姑娘,一声不吭地静静坐着。说是来找他,却只是自顾自编着手里的小草;但若说不是来陪他,又每天都不远不近地坐在他附近。
后来他看到常菲在天界的老少通吃,大概也能理解是为什幺。
离开了西海以后,他曾误以为别人是她,就学她曾对自己做的一样送那人一些小东西。
他感觉得出鹤华并不喜欢那些。
也不知道是觉得人不对还是感觉不对,他很快就放弃了那种略显幼稚的追逐。何况人家鹤华也有别的志向。
这就是他的,自认为的,惟一一段“感情经历”。
至于在桃花林一见钟情……反正就是一见钟情。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别人的嘲讽耻笑,但是当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温柔的人出现时,他还是情难自已地沦陷了。但又不全是因为这个……到底为什幺想娶她,已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那张小脸亲起来又香又软吧……
娶到了她之后……只能说凌昕没想到原来成婚是这幺快乐的一件事。以前他更多的是为了某些期望和责任而活,有了她才觉得这漫长岁月终于有了意义。
等到无意间发现她就是那个小女孩……
此间还有比这更为圆满的事吗?
凌昕看着身下被自己吊得难受的小人儿,正满脸潮红呓语着。就像一株红莲花。
大手抚过柔软的身体,身下随着本能快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小仙子声音愈发难耐,显然是快要到了。
长指从腰际离开,探下去按在花核上,重重摩擦。
常菲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她头脑一片空白,长长地娇吟了一声,甬道剧烈收缩,大量蜜液喷涌而出。
凌昕在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中勉强抽插了数十下,才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良久,凌昕从妻子身上下来,发觉她已经一声不响地睡熟了。
给她清理干净,换了新的小衣,凌昕才在她身边重新躺下。长指轻轻拨去常菲额前的碎发。又看了她一会儿,凌昕拥着怀里的小人儿也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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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酒是我自己瞎编的一种酒。
后面是各类番外⊙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