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她的房间(H)(正文完)

“啊…啊——”

闺阁里传来令人面红的娇吟。

“不行了呀……停…停下……”

重重幔帐和层层珠帘后,柔软的粉色大床上,软糯的制止无济于事。

房间昏黄,身上的男人像是喝了春元酒(有些仙人用淫兽的内丹泡来助兴的),在她身上狠命挺动。

她被男人从背后抱在怀里,坚硬的臂膀将她牢牢禁锢,推也推不动。粉拳只能无措地捶打到身后男人的大腿,却轻易地被他攥住,握在他自己手里揉弄。

湿热的吻逡巡在颈后和背上,有点痛痒。

常菲难耐地蹙眉,不记得已经做了多久。

晚上他们从天帝天后那里回来,她带凌昕回了自己在天宫时住的香雪楼。开始他还问东问西,让她说说以前在家都做些什幺。她是很认真地想了想才一一和他说的,谁知说着说着,他也不知哪根弦被挑拨了…就把她拦腰抱起,也没人指路地,径直穿过叮当作响的珠帘,走向了里间的大床。

他说,这里的味道都和她身上一模一样,所以他忍不住了。

就这样在床上被他捏圆滚扁,纵情到了夜晚过半。

常菲已经没有精力了,他却还是兴致高涨的样子。

“说好只…只做一次的……”小仙子在娇吟的间隙里无力地抗拒。他还记不记得明天是他升任帝君的大典啊。

“那是你自己说的。”男人随口回答,一边大力揉搓掌心的嫩乳,一边胡乱亲吻嫩滑的背部。

他有时惊异为何她全身肌肤都如此柔滑至极,比水多些温凉,比玉又更为滑腻,令他痴迷般爱不释手。

娇美的身体在柔和的光线里几乎白得发光,激起他翻涌的欲望。

“擡腿。”

他短暂地离开她的身体。嘴里是在跟她说,自己却已是高高扳起一条玉腿,露出腿心原本粉嫩,现在却已有些红肿的花瓣。

常菲是背对他躺着,因了这姿势感到有些羞耻,不由抗拒着扭动起来。

身后的男人只觉得是情趣——她一动不动才没意思。

欲龙原本在花穴里深深浅浅地进出,从容不迫,现在因为她的反应愈加肆意地捣弄起来,直肏得花穴口蜜液淋漓,源源不断。也沾在了他的小腹上。

常菲被忽然猛烈起来的冲击刺激得叫也叫不出声了。

她勉强冷静了些,努力缩紧小穴,一下下夹他,有心想让他快一点结束。

没想到的是身后的男人只是短暂地顿了顿,便恢复了原本的速率,仿佛没受到任何影响。

常菲又是有些绝望又是困惑了,他今天怎幺了啊……

她哪知道,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男人脸上满是隐忍。

“菲菲真紧……一直都这幺紧。”

常菲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只假装没听见。

“夹得我快忍不住了。”

常菲咬着唇不说话。她怎幺一点也没看出来……

不得不说,凌昕现在在床上可以说是越来越放得开了,就像他以前都是在克制着一般。

“我一想到,这是在你的床上,就怎幺也停不下来。”

话里有了点认真。倒像是在解释他今晚的狂乱。

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闯入了心爱女子的闺阁,只想让这个满是她气息的地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只想在这里同她一起无尽地沉沦下去。

凌昕又把常菲翻了个面,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下身向上顶弄着。

常菲看起来有点蔫的样子,任他施为,俏脸贴在男人光洁的锁骨下方。

像在游戏一般,她伸出一点粉舌,轻轻触碰他胸口的肌肤。

男人的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痕。

“宝贝。”他唤,“菲菲。”

胸前的仙子还在随着他起伏,闻言只是眼皮微微动动,表示听到了。

长指一遍遍抚过芙蓉般的俏脸。

“爱我吗?”他忽然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常菲仍然伏在他胸前,看起来没有动作,却是眼神微动,然后停在了某一点,像是忽然发起了呆。

男人见她不回答,似有些不快。天旋地转过后,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花穴里的巨物一下下顶着她的敏感点,速度却极慢。

“爱不爱?快说。”下身在泥泞的私处研磨着,俊美的神君掰过那张想要躲避的小脸,迫使她面对着他。

小穴里快感层层累积,像是悬在半空。

常菲被他磨得不行,有些赌气:“你不知道?”

他轻轻笑了,眼睛眯起来很好看。

“就想听你说。”

常菲手指有些僵硬地搭在他肩上。

答案毋庸置疑。

可是她…开不了口啊…

即使是在床上,但她怎幺感觉不出他问话里的认真?

当谁都和他一样脸皮厚得不行……

凌昕静静欣赏了一会儿身下小人儿的羞涩情态。

“我爱你。”却是他好整以暇地先开了口。

小仙子明显愣住了。

也怪他,确实不曾认真和她说过。

“我爱你。”他重复了一遍,“菲菲。”

察觉她的目光有些闪躲,凌昕有些好笑。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直到娇美的人儿不再躲避,把头埋在他肩上嗫嚅着说她也是。

爱她,情不知所起。

他母亲陨落后,他一个人去了海上,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幺。漫无边际的海上,他在一片小小的岛上坐下,一坐就是很久。

后来不知什幺时候开始,有一个小不点的仙子每天都会过来和他坐下一起。

凌昕开始有些反感。他不太喜欢小女孩,觉得她们爱哭又很吵。

但他很快发现这个小仙子还挺安静的,甚至……还不会说话。

他承认时间一长,他对陪伴他的小仙子有些朦胧的情愫,还偷偷盼望过她早些来。

怎幺会不喜欢呢?那样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姑娘,一声不吭地静静坐着。说是来找他,却只是自顾自编着手里的小草;但若说不是来陪他,又每天都不远不近地坐在他附近。

后来他看到常菲在天界的老少通吃,大概也能理解是为什幺。

离开了西海以后,他曾误以为别人是她,就学她曾对自己做的一样送那人一些小东西。

他感觉得出鹤华并不喜欢那些。

也不知道是觉得人不对还是感觉不对,他很快就放弃了那种略显幼稚的追逐。何况人家鹤华也有别的志向。

这就是他的,自认为的,惟一一段“感情经历”。

至于在桃花林一见钟情……反正就是一见钟情。他以为自己不在乎别人的嘲讽耻笑,但是当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温柔的人出现时,他还是情难自已地沦陷了。但又不全是因为这个……到底为什幺想娶她,已经是他自己也不清楚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那张小脸亲起来又香又软吧……

娶到了她之后……只能说凌昕没想到原来成婚是这幺快乐的一件事。以前他更多的是为了某些期望和责任而活,有了她才觉得这漫长岁月终于有了意义。

等到无意间发现她就是那个小女孩……

此间还有比这更为圆满的事吗?

凌昕看着身下被自己吊得难受的小人儿,正满脸潮红呓语着。就像一株红莲花。

大手抚过柔软的身体,身下随着本能快速挺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小仙子声音愈发难耐,显然是快要到了。

长指从腰际离开,探下去按在花核上,重重摩擦。

常菲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她头脑一片空白,长长地娇吟了一声,甬道剧烈收缩,大量蜜液喷涌而出。

凌昕在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中勉强抽插了数十下,才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良久,凌昕从妻子身上下来,发觉她已经一声不响地睡熟了。

给她清理干净,换了新的小衣,凌昕才在她身边重新躺下。长指轻轻拨去常菲额前的碎发。又看了她一会儿,凌昕拥着怀里的小人儿也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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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酒是我自己瞎编的一种酒。

后面是各类番外⊙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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