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突然间,雷声大作,瞬间大雨倾盆,大颗的雨滴跟不要钱似地密密集集往下撒,原本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街在一瞬间就像开了弓似的紧张,离家近的急急忙忙的跑回了家,远的便三步并两步跑进了旁边的茶馆或是饭堂。不一会儿,街上只剩下了豆大的雨滴和行人或小贩慌忙之间落下的物什。
这时候,只见一个披着蓑衣,形似中年的瘦瘦长长的人在雨中不急不缓地往“三千两”走去。
只见那人在门口摘下蓑衣,利落地抖了抖。只见原本因吸太满雨水而往下掉雨滴的衣服,瞬间如被火烘干一般。再次披上蓑衣,脚步不急不缓地步入了大堂。
台上,一个容颜绝丽的女子正在唱着一段曲,似是一幕悲伤离别。只见那女子如泣如诉,将一个女子的无奈与不舍都描绘地身如其中,听者落泪。听客中有人甚至鼓起了拳头,似乎想把那个让这幺一个娇人儿伤心的男子揪出来暴打一顿。
这时,蓑衣人坐下,姿态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放下茶杯,似无意地跟旁边客人提起,“台上美娘子唱的甚是好,可是顾二娘?”
只见那满是胡须,胖胖的大叔盯着台上姑娘,摸着胡须,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似的,不停的炫耀道,“可不是幺,兄台,可是从外省来的吧,要说京城戏曲第一人除了台上那位可是莫出其左了。她的来历可了不得,谁都不敢惹。”
蓑衣人正要听后续,只瞧着台上那位是要下场了,于是赶忙揖手道,“来日再听兄台谈这姑娘的奇事。”
胖大叔正要回过头,发现坐在身旁的那位蓑衣人毫无身影了,好似从未存在过一般,只留那盏还冒着热气的茶。
顾二这时正下舞台,准备换装,卸妆,转过身想让身边的丫鬟洗一盆净水来。只见一个着蓑衣的人走了进来,门口稀稀落落的躺着几个自己的护卫和贴身丫鬟,正要开口求救时,眼睁睁的看着蓑衣人从脖颈处给了她一记手刀,顺势倒在蓑衣人身上。
我tm的可真重,台上看着这幺一娇弱弱的小姐儿,到底吃了什幺东西长大的。蓑衣人一提气,冒着雨背着顾二飞了好几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