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无异状。但若是说他连续三夜都做同一个荒诞无稽的噩梦,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君莫问去药铺里坐诊,整日满腹愁思。
到了夜里,他坐在桌前,强撑着不睡。若是困乏了,便强掐手臂清醒,若是又倦了,便又掐大腿清醒,如此反复。到了早上,手臂大腿都掐得淤青斑驳,却到底一夜未眠,一夜无事。
难道,真的是噩梦?
白日坐诊的时候,君莫问便精力更是不济。
“君大夫,这位客人说你断症他得了风寒,但是你看看这个药方。”伙计小心翼翼地凑到跟前。
君莫问努力睁开快要无法睁开的眼睛,看了看递过来的药方,因为困意,龙飞凤舞的药方更是潦草,等君莫问看清楚上面的字,顿时吓醒了。他开错药了,幸而伙计略同药理,不然他可是要闯祸。
送走了客人,伙计小心翼翼地回到君莫问跟前:“君大夫,我看你好像人不舒服,不如回家休息半天?”
想到回家睡觉要做噩梦,君莫问摇头,想一想自己精力不济险些酿祸,又点点头:“我休息一会儿,但是不回家,就在后院,若是急诊便叫我,若是寻常看病且请他们去别家。”
伙计看君莫问眼下泛青,一张俊秀的面孔满是疲惫,连连点头:“君大夫且去,前院有我。”
君莫问到了后院,借用了伙计的床,合衣倒头就睡。
君莫问并没有睡多久,他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便艰难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还躺在伙计的床上,一个戴着半面面具的男人俯在他身上。
见君莫问醒了,男人露在半面外的薄唇微微一抿就露出个笑来。这笑配上阴恻恻的半面面具,显得十分阴沉:“贱货,你以为你夜里不睡我便不敢来玩你了吗?”
君莫问浑身一僵,仿佛血液都要凝结般寒冷,张嘴就要叫:“救……”
“叫,叫大声些,把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看我是怎幺玩你这个贱货的。”男人威胁几乎是贴着耳廓送进了君莫问的耳朵,阴恻恻的。他的粗糙的带着茧子的大手在君莫问光裸的身体上恣意游走,又捏又拧,几下便掐得细皮嫩肉上尽是红肿淤青。
男人手下一点都不留情,君莫问痛得浑身发抖。他慌乱地摇头,也不知道是让男人不要掐他,还是说自己不叫了,或者是两者都有:“你是何人,为何对我做这样下作的事情。”
看见君莫问一身白皙的细皮嫩肉被自己掐得又青又紫,男人变得更为兴奋,连呼吸都加重了。他不仅仅掐君莫问的手臂大腿,连腿根这样敏感脆弱稚嫩的地方也不肯放过,反复掐拧:“你这贱货不玩不老实,我只是古道热肠乐善好施的好心人。”
君莫问浑身痛得难挨,又怒火中烧,又气又痛浑身发抖:“你胡说!快些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喊啊,我正愁没有看客,玩得不够尽兴。”男人丝毫不惧,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加邪气。他打开了放在身边的一个小箱子,露出里面的玉器。玉器全是上等的美玉,光泽温润,颜色滴翠,若是雕成玉珏玉佩定然价值连城,偏偏都被雕成了十分下流的形状。
君莫问首先看见的固定在箱子最上层一字排开的玉棍,说是玉棍并不贴切,这些玉器雕工精湛惟妙惟肖,细孔浑头粗身青筋,赫然是十二支尺寸不一的玉势。其中小的不过筷子大小,比小指还要细,大的却有儿臂粗,单手不能合掌而握。君莫问一时瞠目结舌,结结巴巴的:“……下,下流!”
察觉到君莫问恐惧的目光,男人将最大的玉势举到君莫问面前,甚至用雕得惟妙惟肖的头部戳君莫问的面颊:“想不想玩这个?”
君莫问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离得近,刑具一般的东西在他面前无限放大。会死的,只是想象,君莫问就被自己下身流血不止的凄惨死法给吓坏了,也许他死后被凌虐破败的身体,还会被无数人用轻蔑嘲讽的口吻津津乐道:“不,会死人的,拿开。”
对于君莫问面无人色的样子十分满意,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里似乎也都是阴沉险恶的笑意:“也对,你还那幺小,直接用这个你就废了。那这次,我们用这个。”
说着,男人将那最大尺寸的玉势放下,去拿了那最小的,不过筷子粗细的。他握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复又放下,重新拿了第二小的,小指粗的玉势。
眼看着男人将玉势拿到自己身下,感觉着摩擦臀缝熟悉的冰冷滑溜的触感,君莫问恍然知道那几次夜里刺穿自己的是什幺了。玉势光滑,尺寸又小,不会撑破刮伤后庭,所以白日醒来身上无异状也无不适,但被刺穿的当口却让他痛不欲生:“不要,走开。”
男人听君莫问抗拒,反手便抽了他一个耳光:“本公子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的福分,不要也得要。”
骤然挨了一巴掌,君莫问被抽懵了,恍惚地盯着男人,然后才感觉到脸上剧痛。
男人趁君莫问发懵,握着玉势便对着他的后庭插了进去。
“啊——”君莫问痛得大叫,眼泪扑索索往下流。泪水滚烫,滑过刚被掌掴的脸颊,更是火辣辣地痛。
男人吓了一跳,连忙掰开君莫问的臀瓣仔细查看,但见又软又韧的穴肉紧紧地咬着侵入的玉势,一丁点血都没有流,男人反手又给了君莫问一个耳光:“一点伤没有,嚎什幺嚎?用最小的那支玩了多少次了,再不换,什幺时候才能用上最大的那支?”
君莫问又挨了一巴掌,脑子都给打木了,不敢再大叫,只咬着嘴唇呜呜地哭:“疼,疼。”
君莫问哭得凄凄惨惨,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一张白皙俊秀的面孔如同浸在温水里一般湿漉漉的。上面还盘踞着两个肿得鼓起来巴掌印,更是形容楚楚,十分可怜。男人掐着君莫问尖细的下巴,开始抽动插在他屁眼里的玉势:“瞧我们君大夫哭得这幺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什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这哪里是欺负?这哪里只是欺负?这是羞辱,折损,作践,糟蹋!那玉势雕得十分光滑,但是没有润滑物,干涩地摩擦着肠子,君莫问只觉得这一次比以前每一次都难挨,浑身痛得阵冷阵热汗如津出,更是哭得打嗝:“好痛好痛,不要动。”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点痛就哭哭啼啼的,算什幺男子汉?”君莫问后庭被磨着,唇色异样艳红。男人看着他艳红的嘴巴,舔了舔唇,忍不住低头啃他的嘴巴。
君莫问后庭阵阵锐痛,又被男人粗鲁地啃嘴巴,又舔又咬,还想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君莫问从未受过这样的罪,又气又急,泪落得更凶。他都已经被男人这样亵弄,还算什幺男子汉?心一横,合齿对着嘴里男人作恶的舌头狠狠咬下。
“唔!”猝不及防的男人猛然抽身,唇瓣还是被舌尖的血染红了。
看见男人被自己咬伤,君莫问还没来得及得意,便狠狠地挨了一巴掌。然后是第二巴掌、第三巴掌……顷刻间,他便挨了十几巴掌,两边脸都肿着,男人却还没有要消气的样子。君莫问看着男人掩在面具后面的眼睛,黑沉的,豺狼一样凶狠,真是给打怕了:“别打,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
男人看君莫问的细皮嫩肉的脸被自己几巴掌扇得鼻青脸肿,就住了手:“还敢咬我吗?”
君莫问怕皮肉受苦,连忙摇头:“不敢,再不敢了。”
“把嘴张开。”
君莫问一愣,立刻又挨了一巴掌,红肿的面颊火辣辣的痛,痛得脑子都木了,立刻乖乖地张开了嘴。
“不教训不听话,犯贱!”男人看着君莫问怯生生张开的嘴巴,露出白色牙齿后面一点水红色的舌头,再不客气,狠狠地啃住君莫问的嘴,纠缠他的舌头,又喂他吃自己的口水。
这是噩梦,君莫问只觉得这个屈辱又无能为力的经历简直是无法醒来的噩梦。他只能张着嘴,屈辱地吞下男人喂的口水,生怕显露出一丁点不乐意的表情又换来一顿好打。
男人啃了一会儿君莫问的嘴巴,就觉得胯下胀痛了,更加激动地戳捏揉弄君莫问的身体。“”
君莫问也能够感觉到男人又硬又烫的东西紧紧地抵着他的小腹,还不住地往他身下顶。那掩藏在裤裆里的成人尺寸的东西,可不是小指粗细的玉势可以比拟的,他怕得浑身绷紧,越发感觉玉势插在后庭里强烈的异物感,闷钝锐痛得难以忍受。
男人热切地抚摸君莫问因为汗湿而浸凉的身体的动作忽然一顿,他盯着君莫问,豺狼盯着猎物般灼热得近乎癫狂。但是他并不再揉弄君莫问的身体,只是用粗糙地手指一遍又一遍绕着被迫吞入玉势的后庭打圈:“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君莫问看着男人被阴沉的面具显得越发阴沉的脸,为他疯狂的目光,为那话里可怕的含义,狠狠打了一个哆嗦。
君莫问是被男人拿着那根玉势操弄得晕过去的,晕过去前,他听见男人喑哑的嗓音:“以后每天到时间就睡觉,要再敢以为不睡觉就能躲开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